28将军被俘战损露n踩B他将那两人都收入房中了

“杨副将,你带着其他人先走,我来断后。”

“可是,将军……”

“别废话,难道你想让大家全都死在这里吗!”看着身后已经明显不敌的将士们,宋建宁对着杨青锋大声疾呼。

是自己过于轻敌了,才害的大家陷入如此危险的境界。

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踏得大地都轻轻颤抖起来。

“将军,你一定要小心些,我们等你回来。”没有时间犹豫了,杨青锋拉动缰绳,扬起的尘土滚滚涌动,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那是自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只管备上些好酒,待我回去,定当痛饮几杯,好好庆祝一番。”宋建宁回的爽快,英气的剑眉里却尽是决绝,犹如在叙述最后的交代。

为了度国而牺牲,也算是不枉此生。

…………

“怎么还没有醒来?”谋划此次突袭的主谋,异国三皇子梵西华,闻着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轻轻挑起的眉梢带上了几分嫌弃。

只见营帐地面,躺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壮汉,交叉的麻绳将他左右两团胸肌围住圈起,鼓囊囊的山包,隐约可见点缀在顶端的乳珠。

本该是极为情色的一幕,但那壮汉布满全身的大大小小伤痕,实在是让看了的人起不了任何兴致。

一桶冷水当面泼下,遍体鳞伤的宋建宁被冻得一个激灵,拖着沉重的眼皮幽幽转醒。

这是哪里?还不等将军观察完周围的环境,一道令他永生难忘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放肆,我只是让你们把他叫醒,为何一上来就如此粗鲁?”淋成落汤鸡之后,更丑了,真不知道以这种粗鄙的相貌和品行,是如何能够娶到正夫。梵西华两手交叉,将下巴轻抵在上面,观赏绝妙歌舞似的仔细看着宋建宁醒来后的一举一动。

这个外表妖冶魅惑的异国皇子,嘴里说着斥责属下的话,绿水晶般透亮的眼眸中却是无比的狠厉与毒辣。“瞧瞧这模样,真是可怜呢。”

“你是何人!”那声音如同利刃重重扎进了宋建宁的心口,他抬起头,死死盯着面前这个金发碧眼的妖艳男人。

如果不是巧合……

宋建宁心中的猜测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接近真相。

“你看看你现在的处境,难道猜不出我是谁吗?”还能问出这种问题,真是蠢到没边了。梵西华扬了扬手指,身旁的人得到指示连忙将地上的宋建宁拖拽上前。

“你还想要我怎么提醒?手下败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认不出来,梵西华嘴角勾起,表情似笑非笑。

在宋建宁眼中,那就是赤裸裸的在嘲讽他。“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意!”头可断,血可流,但是身为一个将军的尊严不可折辱。

“杀你?为何要杀你?我又不是什么嗜血的人物。”梵西华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有过鱼水之欢又妄言要娶他的壮汉,竟不知何时已娶夫了,是上次他看见的三人行中的其中一人?还是将人都收入房中了?

无论哪种,都是个天大的惊喜呢,三皇子冷笑。

既然对方给了自己一个这么大的惊喜,他不送点什么东西回去,岂不是有失礼节?

“你是不是嗜血之人我不清楚,但是就凭你这行事的风格来看,断然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上次绑架我,做出那等下作之事的,就是你吧?”如果声音相同是巧合,那么那带着嘲讽的尾调都完全一致,该如何来解释呢?宋建宁不得不怀疑,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诚心而论,他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性格的人,但是远远没有这般恶劣。

“嗯?做下作之事?看来你这回记得我是谁了。”提起这个,梵西华倒是稍微来了那么一点兴趣。

他走到宋建宁面前,目带讥诮的将人从上看到下,怎么这么脏,全身不是血迹就是尘土,都找不到哪处干净的地方可以下手。

还是再泼几桶水洗洗吧。

刺骨的水流从头顶倾泼而下,在鼻翼奔泻,流淌到了宋建宁颤抖发白的嘴唇上。“果然是你,我早该猜到了,天底下就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般只会使用些不光彩手段的阴险小人了。”

被俘虏的将军全身已经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的衣物以及绑出艳红勒痕的麻绳,将他健硕的身材和清晰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更加清晰。

相由心生这句话不会有错,湿漉漉的散发垂落到眼前,挡住些许光线。浑身狼狈的宋建宁抬眸瞪着梵西华,这个人不仅头发和瞳孔颜色刺眼,外貌五官看起来也男不男女不女,从内到外,对方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妖人怪人。

“你说的对,确实是找不到第二个。”像他这样的人,就是世间仅有的独特存在。梵西华朝着宋建宁胸口处的血痕用力按下,还未来得及完全结成血痂的伤口再度裂开,溢出鲜红血液。

“嘶,你这疯子。”苍白面孔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宋建宁开口,滚动的喉结里发出的是沙哑抑制的声音。

从胸前凸起大山包处流出的

鲜血,顺着骤起骤伏的坡度流淌而下,将衣襟染得一片猩红。

“真是的,我才刚刚给你洗完,又搞的这么脏。”看着碍眼,再如何收拾都是脏兮兮的糙汉干脆就不要穿衣服了。梵西华抓住将军被武器划得破破烂烂的衣襟,一把撕开。

蜜色的巨乳像大黑兔子一般弹跳而出,中间两颗褐色奶头已经挺立许久,不是因为爽,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会爽?而是此时此刻宋建宁的身心正承担着莫大的痛苦与压力。

“住手!你这疯子,此次又想干什么混账事!“成为阶下囚的将军没有丝毫畏惧,大声怒喝着敌人。

梵西华欣赏着这对饱满圆润的刀痕交错蜜奶,用食指触摸着乳尖,“上次还是搞得太轻了,现在这上面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你这阴险小人,还有什么脸提上次的事情?”宋建宁咬牙,挣扎着想要起来。

新仇加旧恨,他与敌军不共戴天,至死方休!

“有何不敢,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骑在马背上威风凛凛的将军吗?”梵西华恶趣味的按压着丰乳上的伤口,挺立的奶尖因受了刺激胀得更大了,在众人眼前敏感的上下颤抖着。“倒是说说,你现在是想靠着这连起身都做不到的躯体来威慑我们,还是这立起来的淫贱奶头呢?”

一点局面都看不清,明明奶子都要被玩烂了。

“我要杀了你!!”宋建宁像一只凶猛的野兽,

拼尽全力,只为狠狠地咬住对方的手臂,从上面撕咬下一块肉来。

“原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不过这力道还是轻了点呢,你是想在我身上磨牙吗?”梵西华收回手臂,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空中传来沉闷的撞击声,那一脚踢得非常狠,宋建宁躺在地上,痛苦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踹他,杀他,这才是对待一个俘虏正确的打开方式,战败将军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还能笑出来,看来你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啊。”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碧绿色玫丽眼眸,三皇子漫不经心的挪动脚踝,将踩在宋建宁腹部的脚移到了对方腿心。

粗糙的鞋底踩在宋建宁身体最隐秘脆弱的地方,无疑是把将军的尊严践踏在了脚下。

“咳咳……你这疯子就没有别的法子了?搞来搞去依旧是这些不入流的伎俩,我咳、我都为你感到羞愧。”宋建宁满脸爆红,粗眉皱成一团,却坚持张开自己白得骇人的嘴唇,用言语攻击着对方。“哈哈,还是说你一个大男人却长着一张阴柔脸,心里很不平衡,只能靠这种方式来发泄了!”

“嘴倒是硬,就是不知道你下面也能这么硬吗?”踩在逼上的脚底开始动了,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明显感觉到那两块肥厚的鲍肉被挤压得不成样子了。

梵西华用的力道不小,一下一下地碾压着手下败将的肥户,把那花穴玩得和上面的奶子一样,嫣红烂熟。

“唔呃、你这妖人,怕不是自己身体有问题,所以只能通过折辱他人来获得快感。”酥麻的快意带着羞辱感直冲天灵,四肢都被捆住的宋建宁,蜷曲着身子,紧咬下唇,竭力与想要高潮的下体作斗争。

丰沛的蜜液自被踩得咧开的花缝中淌出,宋建宁的裆部连带着梵西华的脚底都湿漉了。

啪啪啪,和踩在水嫩豆腐上的感觉有点像,软软的,三皇子一脚下去能挤出好多汁水来。

“我身体是不是有问题,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事实证明这雌穴并没有宋建宁的嘴硬,他还没有踩多久,鞋子就要被逼里流出的骚水给打湿了。

这样也好,省下做前戏的功夫了。为了让自己的性器进入的更通畅,同时,也顺便教训一下这个胆敢对他出言不逊的俘虏,梵西华将鞋尖对准肥户中间微微凹陷进去的地方,重重一碾,不仅隔着衣物将逼口凿开,而且前端的阴蒂也被他踩扁了。

敏感且脆弱的肉珠被男人这样残忍对待,被捆成粽子的宋建宁高仰着胸脯,蜜臀带着腿心的馒头穴剧烈抽搐,然后失禁一般的喷出,将那处地面淋湿了一大片。

“带他去洗洗。”

“走快点,三皇子还在里面等着你呢!”士兵推搡着前面的俘虏将军,语气很是不耐烦。

不怪这士兵如此不客气,实在是宋建宁走得太磨蹭,一步还抵不过他半步。

只穿着一件外袍、里面空无一物的宋建宁被麻绳捆住的双拳紧握,咯咯作响。这狗屁的三皇子,现在不杀了自己,就把脑袋洗干净放在脖子上,等着他日后来收!

“宋将军,你可真是让我好等啊。”半眯着的绿色瞳孔,闪烁着妖异的光芒,梵西华神情懒散的靠坐在椅背上,见人来后,他极为轻蔑的勾了勾朱唇。“看我这记性,都忘记宋将军身上还带着这么重的伤了,早知应提前派人去将你给抬过来的。”

这保不准何时就刀光剑影的军营里头可没有什么骄子,故梵西华说的抬是架在哪上面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少扯这些有的没的了,是男人就爽快些。”

宋建宁的本意是让梵西华爽

快些处决了他,但对方好像会错了意。

“看来宋将军这是等不及了,也对,刚刚在我脚下时,你那骚穴里流出的水都快要泛洪涝了。”而这只是开始,宋建宁,从被抓到的那一刻起,你作为大将军或者是一个已娶夫人士的身份等便统统没有了,从今以后,你就只是我的手下败将,我的战俘。梵西华半撑着脑袋,漫不经心的看着被士兵带到面前的壮汉。

“你这妖人!如此张狂恶劣,总有一日会自食恶果的!”不情不愿的宋将军被人强行压住肩膀,踢着腿弯,扑腾一声,重重跪在了高座之下。

梵西华伸手捏住宋建宁的下巴,因为将军的不配合,他的手指将对方的脸颊肉抓压得凹陷,嘴唇像小鸡仔子一般撅起。

若是放在个娇滴滴的可人儿身上,这还称得上是撒娇卖萌,但是宋建宁是个拥有小麦色皮肤的壮汉,他做出这副表情,着实有几分可笑与辣眼睛了。

“呵呵。”高贵的三皇子被宋建宁这副模样给丑到了,他的目光落在那张上下不对称的歪扭熟唇,两条柳眉微微一蹙。这莽汉可别太激动了,将口中的唾液都给飞溅出来。“你说的那一日是哪一日?别到了最后才发现这些净是你在扯大话,做空梦啊。”

察觉到宋建宁又要张口接着说那些不切实际的梦话,觉得没意思的梵西华,婉转着华光眼眸,将壮汉的脑袋强制扭到右边。“正巧,刚刚有人和我上报,说在军营周边抓到了一只鬼鬼祟祟的‘老鼠’。你既然在这里的话,便和我一起来瞧瞧。”

三皇子本来想直接处死这只“老鼠”的,但是在看到对方脸的那一刻,他改变注意了。

“什么老不老鼠的,你又在讲什么胡话。”被迫转过脑袋的宋建宁剑眉紧缩,脸上满是不服,直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中。

“表弟?你怎么会在这里?”见躺在地上的林胜双目紧闭,毫无反应,宋建宁怒不可遏的冲着梵西华大喊道,“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他变成这副模样不是很正常,难道对于擅自闯入的‘老鼠’,我们还要将他当成贵客一样好好供起?”为了让宋建宁能够看得更加清楚,梵西华命令下属将人带过来些。

不知因什么原因而一直昏迷的林胜被左右两人拉住手臂,下半身瘫在地上,朝着主座的方向拖拽过去。

膝盖处的布料被磨破,里面也可能早就乌青红肿了,看着在如此大的动静之下依旧没有丝毫醒来迹象的表弟,宋建宁发指眦裂,从胸膛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直燃到了他的眼睛里。“你们放开他,有什么事尽管冲着我来!欺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算什么本事!”

梵西华听着这些饱含怒火的发言,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轻蔑,他俯在宋建宁耳旁,“这么担心他?宋将军,别忘了,你现在自己都是落在我们手中的,有空担心你的小情人,不如多想想你自己该怎么办?”

躺在地上的人是那日他看到的与宋建宁厮混了一晚上的其中一个,说起来,不就是小情人吗?真是情比金坚,都敢独自一人跑到这里来打探消息。要不是梵西华曾经见过对方一面,还真当让此人给混进军营来了。

“小情人?那是我表弟,别用你肮脏的想法来胡乱揣测他人的关系!”虽说平日里不拘小节,但宋建宁自认为在处理床上关系方面他称得上是洁身自好的。

因为太高,拥有萧廷玉过后,其余人再怎么看都有点庸脂俗粉的感觉。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珠玉在前,瓦石难当。

把表弟收入房中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梵西华听了还要夸宋建宁一句挺会玩的。“表弟也好,小情人也罢,左右不过是个称号。至于私底下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有数。”

“既然现在人看完了,你们俩个,将他拖下去……”

“不,不要!放过他!”林胜才成年没有多久,还很年轻,甚至连正夫都未来得及娶,宋建宁压抑着内心翻滚的情绪,“你们要杀就杀我,我是将军,你们对我做什么我都认!但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小喽啰,杀了他没什么意义的!”

“宋将军倒是把他的命看的比自己的还要重要,此番举动,任谁看了能不为之动容。”

这重情重义的表现,梵西华嫣红带笑的嘴角,刹那间破碎,真是让他莫名不爽啊。“这样吧,我给将军一个救他的机会。此人能不能活,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你要我做什么?”见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宋建宁迫切开口。他深知,自己作为大将军,作为将领士兵们的主心骨,一旦被俘,断然没有什么好下场。但是林胜不同,第一次上战场的他,既无职也无权,毫无威胁性,敌军放过他不会有任何不利影响的。

做什么?自然是趁着这个机会,在宋建宁的小情人面前好好挫一挫他那倔骨了。

“不是说了将军身下那口骚穴都快要泛洪涝了吗,当下,我们不如先将此事给解决了,再论其它。”梵西华示意属下将宋建宁松开。

得到身体自由的俘虏将军,第一反应

是跑到林胜跟前,查看他的身体情况。

“表弟,你怎么样了?”壮汉小心翼翼的摇晃了下林胜的脑袋。

梵西华身子往后靠,一双大长腿交叠,眼神慵懒散漫,静静看着一脸紧张的宋建宁在那儿白费力气。

等到宋建宁发现自己无论做什么都叫不醒表弟后,梵西华停下在主座扶手上点敲的手指,不紧不慢开口道,“看够了吗?够了的话就过来,该干正事了。”

宋建宁咬咬牙,放开林胜,大步迈向主座。为了表弟,就当他今日骑了一条狗。

看来这三皇子一开始就打好了主意,所以没有给俘虏将军准备任何里衣底裤,对方只需撩开衣袍便可一坐到底。

将男人坐在身下并不是什么难事,宋建宁愤愤的扯下梵西华裤子,扶着那令人生厌的恶心鸡巴就要硬吃,哪怕对方还只是半勃。

“等等,先把鞋子脱了,脚踩在座椅两边再坐下。”梵西华觉得单纯的坐在男人身上挺腰摆臀,对于宋建宁来说还是不够羞辱,这个长着一口骚穴的粗鄙之人,让他这样做说不定心里还会暗自发爽。

只有用更淫荡的姿势,才会让宋建宁深刻的感受到,作为一个阶下囚,他到底该凭借什么、依靠何人才能活下去。

“你!”壮汉死死地盯着对方那张邪魅的脸,双手紧握成拳,深深嵌入的指甲将他手掌心处的皮肤刺破,留下一个个月牙状的血印。

但表弟还一旁,不知生死。宋建宁再恨,也只能按着梵西华的要求照做。

宽厚结实的脚掌落在华贵的云锦材质软垫上,宋建宁一边抓着扶手,一边扶住那紫红色的肉屌往逼里挤入。

没有完全硬气的鸡巴,蘑菇形状的屌头在两瓣淫鲍间蹭来蹭去,眼看着就要被富有强劲吸力的翕合穴眼咬住,下一秒又毫无预兆的滑开了。

就好像,将一切都掌握在手心的高位者,正泰然自若的戏耍着世间的旗子。

“宋将军,就这点能耐吗?你干事的效率着实让我怀疑,你是否是真心想救你那表弟的?”

“分明是你这物死活硬不起来!”明明在面对萧廷玉时,他还未解开对方的裤子,那粉粗大屌就已经硬到发烫。再不济,宋建宁伸手稍微玩弄一下,清冷正夫胯下的那物便会如雨后春笋般节节高升。

所以宋建宁不认为自己有哪里不对,真正出问题的,应该是梵西华那不能快速勃起的丑陋鸡巴。

“哦?来人,将地上那个给我拖出去处……”

“够了,我马上就能弄好!”紧握在扶手上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宋建宁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满载着对敌人憎恨的身体微微颤抖。

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但把柄又不慎落入敌军手中,而不得不暂时臣服的模样。

不就是一根鸡巴,他宋建宁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会怕这区区几两肉。

透明的粘液不断从穴口中吐出来,浇灌在下方的龟头上。还没等淫水顺着肉锤屌头滑落到柱身,两瓣鼓圆的肥蚌便抵在了上头,将顶端沾到的这些蜜液尽数抹满整根凶器。

一来二回,在肉棒逐渐硬起的同时,它的外层也逐渐油光发亮。

为了让敌军首领的鸡巴快速勃起,宋建宁踮着脚跟,前后摆动臀部。因为蹲骑的姿势,他要不断发动下半身全部的肌肉,结实有力的大腿犹如两根弓弦,往前挺进时,腿间肌肉紧绷弓起,胯部左右打得更开;往后滑下时,腿间肌肉又会稍微放松,但仍然有种蓄势待发的突进感觉。

壮汉的下半身就这样一张一弛,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在紧绷与放松之间流畅地切换。

好像可以了,腿心的鸡巴此时硬得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又粗又烫,宋建宁停下挺胯的动作,最后在心里默念一遍这都是为了表弟,然后扶着那根不属于正夫的大屌慢慢吞吃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已经撑开了那紧嫩的肥逼口,突然,一双每一处骨骼弧度都异常精致的手握住了那青筋虬结的柱身,那它往下调头,啵叽一声从张开一个小口的雌穴中窜出。

“你这是什么意思!”眼看着马上就要成功,却被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半路阻碍,壮汉赤红着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扬起自己那沙包一样大的拳头朝对方脸上一记砸下。

“没什么意思,只是突然间想到,就这样让你吃进未免也太简单轻松了。”思来想去,总觉得自己有几分亏了。

壮汉宽阔的背部遮住了一部分本该投射到梵西华脸上的光线,可即使便这样,也掩不去他与生俱来的俊魅,绿色的瞳孔在明灭不定中闪烁出妖艳的眸光。

早不想到,晚不想到,偏偏在快要进去的时候想到,不是在戏耍自己那又是在干什么!宋建宁气不打一处来,“你究竟想怎么样?”

梵西华不慌不忙的扶住自己的阳具,然后逗猫似的啪嗒一下打在前面那块饱满到可以掐出水的嫩豆腐肥户上,阴唇被坚硬如铁的鸡巴凿得凹陷,但一分开,又立马反弹了回去。性格一向恶劣的三皇子觉得看起来还挺有意思的,便握着阴茎像

敲鼓一样接连往俘虏将军身下的花穴砸去。

硕硬的屌头有几回还撞进了逼眼里,不过大发洪水的花穴并未来得及含几秒就被梵西华无情的拔出来了。

两瓣厚鲍被鸡巴敲打得回弹荡漾,从花丛深处咕噜咕噜流淌出来的蜜液纷纷挥洒到了空中。

明显带着羞辱意味的玩弄让宋建宁一把抓住对方的握着鸡巴的手,“你这肉棒莫非只能在穴口慢吞吞地蹭着,真是可惜,一根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东西!”

“宋将军是想让我插进去了是吗?”丰腴肥美的馒头穴儿鼓囊囊的坠在壮汉腿间,不用掰开,都能猜到那花径甬道亦或是阴唇的间隙之中早就溢满了淫水。“我如此好心的借出自己的阳具,以此帮你堵住那破了洞般漏水的骚穴。将军坐下之前,难道不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话来感谢一下我的慷慨大方吗?”

谢他?宋建宁巴不得现在就将这妖人挫骨扬灰。

“看来你想救你表弟的决心还是不够啊。”昏迷不醒的林胜被丢到了主座下方,梵西华还十分恶趣味的让下属把他的头朝向了两人腿间。“不是喜欢隔一会就看他一眼吗?现在我干脆将人放在此处,这样一来将军一低头便可以清楚的瞧到对方的脸了。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贴心?想好怎么感谢我了吗?”

说完,梵西华还俯身在宋建宁耳边吹了一口气,挑衅味十足。

“好,我说”,宋建宁的话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的帮助,真是让我感激不尽。”

“呵。”搞了半天,就这样不痛不痒的一句。到底是宋建宁五大三粗、头脑简单,还是他在对方面前表现的太和善了,以至于让宋建宁产生了这种可以糊弄过去的错觉呢?“还有呢,你不感谢一下它吗?”

梵西华不耐烦的扶着自己滚烫灼热的阳具在肉唇淫蚌上左右敲打,细看,都已经将花唇上最为鼓起的地方给打红一点了。

“多、多谢,你将肉棒借于我用。”宋建宁小麦色的粗眉大眼俊脸憋得通红,踩在座椅上的脚掌足背脚筋突出,遒劲大腿从腿根一路到脚底全部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他在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宋将军是不是少说了几个字。容我提醒,你应该说得仔细点,不然在场的众位都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还是说,你难道想要我把他们一一叫过来仔细观摩一下,那个战场上不可一世的宋将军现在正骑在男人胯上如何费力地将肉棒往自己的骚逼里塞吗?”三皇子没发话,房内的众人自然不敢乱瞅,不过,等下可能就不一样了。

“你!”被迫吃下敌军首领的阴茎本就让宋建宁觉得恶心,再加上那一双双不怀好意的嘲讽眼睛更让他觉得心梗。

梵西华长腿一伸,直直踩在地上那人的肩膀处,“最好快些,毕竟,你有时间思考,他却没有时间等待了。嗯?要不要我教你一番,比如说,尊贵的三皇子,多谢你的大肉棒,帮我底下这块下贱淫乱的骚穴止痒。”

“尊贵的三皇子”,如此违心的话,让宋建宁脸部肌肉抽动,面色阴沉,看起来就和要吃人一般。“多谢你的大肉棒,帮我底下这块下……”,壮汉停顿了一下,这种羞辱意味极重的发言怕是任谁都无法心无芥蒂的一口气说完。“下贱、淫乱的骚穴止痒。”

虽然过程有些磕磕碰碰,但能做到这个地步,对于言行举止都透露着大男子主义的宋建宁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梵西华撩起一双妖媚的绿瞳,轻笑之间,眉眼飞扬,似乎能把人的魂给勾没了。他满意的出手按住俘虏将军的壮腰,用倍般坚挺的龟头顶开肥厚阴唇,胯部一个用力,整根巨屌瞬间就没入到了那紧致滑嫩的多汁骚穴里面。

“唔——”,肥户被敌军首领一举攻破,直插到底,阴道发酸发软的宋建宁小肚腿上发达健硕的肌肉猛打哆嗦,险些蹲不住。

因为这个半蹲的姿势极为考验小腿肌肉的耐力,要知道,宋建宁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是靠着此处来支撑的。

“宋将军,我都帮你开好头了,别偷懒啊。”梵西华催促的朝着蜜臀拍下,打得重心不稳的将军一个踉跄,差点从座椅上摔倒下去。

而面前,还摆放着林胜的脑袋。可想而知,宋建宁摔倒的姿势该是如何的滑稽,那刚刚吐出敌军首领鸡巴的雌穴,说不定正中着昏迷不醒的人的脑门压下去。

“咳……马上……”,只要他们能够放过表弟,低下头的那一刻,林胜毫无生气的脸再次闯入眼中,宋建宁咬住腮帮子,抓着扶手就要开始上下抬臀。

“堂堂将军,干这点小事还需扶着椅子吗?让人见了岂不笑话?”梵西华一根一根的挑开宋建宁的手指。“这双手,真正要放的地方应该是这里。”

正当诧异之际,宋建宁的手被放到了自己脖子后面。

“你的表弟还在地上等你呢。现在,开始干活吧,正义凛然的宋将军。”看着粗鄙之人露出各种别扭拧巴的表情真是精彩啊,梵西华嘴角噙着邪笑,有恃无恐的注视着宋建宁。

壮汉双手交叉撑于后颈处,高挺着蜜奶,以一种比

青楼妓子还淫荡的姿势艰难抬起壮臀,柱身上的青筋纹路十分明显,盘横刮过内壁,花径被肉棒摩擦得发麻战栗,快感的电流从甬道直窜大脑,惹得宋建宁忍不住紧绷手脚。

“真熟练啊,看来白日里骑在马背上纵横驰骋的大将军,到了夜晚也不曾停歇,骑在男子的阳具上就是一阵摆腰摇臀。”梵西华只在宋建宁坐下时出手帮忙,将那本就进入到深处的阴茎撞到了甬道尽头,棒身的青筋急速碾压过穴壁直冲花心攻去。

“从戎已有一段时日,将军底下这口骚穴怕不是将身边将士们的肉棒吃了个遍,嗯?”

“行不端坐不直的小人,总爱将他人想得和自己一样。”宋建宁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提问。

紫黑色的粗壮肉棒勾带着媚肉挤出穴口又慢慢的缩回去,雌穴现在就是一个肉套子,紧紧的裹住男人鸡巴。宋将军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放松臀部肌肉,以此来减少负担。

因为他屁股夹得越紧,腿间的花户咬肉棒便也咬得越紧,只有放松舒展开来,壮汉才能好受一些,坚持地更久。

“我自然是没有宋将军坐得这么直”,一只矜贵非凡的手顺着壮汉的尾椎末端向上抚摸,这背,就如同正在蹲马步一般立得笔直,层次感分明。

是个好背,同样它的主人宋建宁也是个天生就该骑在男人鸡巴上驰骋的淫荡胚子。

“唔呃——”,怒胀肉棍的顶端不知碾到了哪个地方,一阵强烈的刺激感窜上来,宋建宁高昂的叫了一声,为更好着力而张开的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宋将军这是要去了?这种好事怎么可以忘了和被你疼到骨子里的表弟分享呢?”梵西华将堆积在宋建宁腿间的衣摆撩开,扶起他的男根,将结合处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空中,特别是,直勾勾的对准了地上林胜的脸。

真遗憾,药下猛了,眼下如何翻动都醒不来。

逼口被巨屌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两瓣饱鼓的花唇可怜兮兮的一左一右套在柱根底部。宋建宁向后仰着脑袋,脚底一个失力,沉沉跌坐在了敌军首领的狰狞巨棒上。

“唔呃呃——!”一股蜜液从花径深处涌出,透明粘稠的汁水对着屌头直直浇灌而下。

热情招待客人的肉洞自然不会无功而返,梵西华掐着壮汉的侧腰,积攒了许久的阳精一股股射进穴里。而在这足足几分钟的射精过程中,他大大分开将军的双腿,将宋建宁同样在射精的男根以及吞吃精液的潮喷厚鲍对准了地上那人的脸。

既然是你放在心尖上的小情人,那么,这些便不要浪费了。

“不、呃……表弟……”

“这么紧张,便自己下去看看吧。”梵西华冷笑一声,把肉棒从穴里强硬拔出,柱身以及屌头上面挂满了对方的淫水,湿漉漉的,完全就是一柄可怖的刑具。他不管依旧处于勃起状态的阴茎,伸手将胯坐在身上的壮汉给推了下去。

失去肉棒堵塞的雌穴,敞开两片被鸡巴操得里外翻飞的肿胀阴唇,中间的穴眼变成一个圆洞,淫水精液咕噜咕噜往外流淌,更多的飞溅到了林胜脸上。

咣啷一身,宋建宁双膝重重落到了地上,他却顾不及身上的狼狈,伸手拉住衣袖给表弟擦脸。

要不是为了来找自己,表弟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长兄如父,宋建宁一直都是把好兄弟当儿子对待的。

看着眼前这对惺惺相惜的亡命鸳鸯,梵西华嗤笑,抬脚踩在宋建宁的蜜臀上,“宋将军,你可得抓紧时间好好看啊。”

说不定以后就再无机会见面前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