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红线藏在血管里

但现在周问渠一副可怜样,周如许满脑子都是想哄他——尽管手上还是他越来越烫越来越大的roubang,肩膀也被压着,不知道谁更可怜点。

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一下,周问渠却摇头,“不是这儿,妹妹,不要这个。”

周如许懵了,平常都是亲这儿,哥哥今天怎么了?

甚至好像在撒娇?从没见过他这样。

“哥哥…”周如许看着他期待的神se,难道真的要她和他接吻?

一声哥哥出口,周如许就感觉手按着的roubang颤了颤,还看见被顶起来的那部分浴巾顶上有一块圆形水渍。

按在肩上的重量陡然轻了,而后就是脸颊被一只大手端起来,嘴唇碰到柔软的东西。

哥哥在吻她。

周如许睁大了眼睛,眼前是哥哥的长睫毛下sh润的眼,虽然闭着眼睛,但水意蔓延到外线,很明显。

喝了酒的哥哥好像很柔软,周如许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和他亲吻,他只是轻轻咬她的下唇,舌头t1ant1an她,品尝残留的甜腻蓝莓酱味道。

明天可能就忘了,依他吧,从小到大被他纵容了这么多回,今天自己纵容他一次也好。

周如许不愿意承认自己其实有点喜欢这样和哥哥亲吻,被他柔软的亲密包围,缠绵他传递过来的t温,想和他长长久久。

长长久久?好奇怪又陌生的词,怎么会突然闯到脑海里?

周问渠按着她的那只手也抬起来了,她得了解放,并没有挪开手,反而继续往上隔着浴巾0他的y物,g勒他的形状,这个举动让周问渠直接伸出舌头撬开了她的唇。

“唔…哥哥?”周如许第一次被入侵口腔,惊讶出声。

周问渠继续深入,拿灵活的舌头t1an她的上颚,x1弄她的舌头,又再她缓慢开始回应的时候,轻轻吮x1她的舌尖。

好温柔的吻法。亲和吻原来差别那么大。周如许甚至想让他更用力亲吻她。

可是周问渠没有,只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抚0,像安抚刚得到的珍宝,不一会儿一只手探进衣服里,开始隔着荷叶花边内衣r0u周如许的软x,另一只手在刚才打过pgu的地方捏擦,似按摩又似调戏。

动作还是很轻,周如许全身都被弄得痒痒的,周问渠才停下来,问她:“那小子这么0过你没有?”

“啊?”周如许已经不知道他在说谁,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晓得是在说前男友莫旗,“没有的。”

“你们为什么分手?”周问渠好像很在意。

你自己都谈了两个nv朋友,我这不算什么。可是看到哥哥热切的眼,周如许只好说:“我对他没感觉,我x冷淡。”

周问渠笑了:“你知道什么叫x冷淡吗?我的小妹妹。”

周如许点头,想让他把手ch0u出去,周问渠没动,继续在衣服里r0u她的nzi:“你不喜欢他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大家都在大学谈恋ai。”

“大家?”周问渠重复这个词,手上加重了力度,周如许被r0u得哼出声。“还有谁?”

“好多,”周如许听他提问有条有理,步步紧b,怀疑他已经酒醒了,不想再保持这种暧昧的姿势,又有点舍不得哥哥的怀抱,模棱两可回答,“晚上下课路上好多情侣,牵着抱着,还在树下接吻。”

周问渠又笑,这回笑容里都是ai意,除了哥哥对妹妹的,还有男人对nv人的ai意,周如许以为自己看错了。

“羡慕她们?哥哥也可以给你牵给你亲,就像今天这样。”

“哥哥又不是…”周如许说到一半才觉得不该这么说,站起来要走,被周问渠拉过来要她说完,“不是什么?”

“不是男朋友…”周如许补充,这话听起来活像是自己平常臆想过哥哥做男朋友一样。

周问渠不慌不忙拉回她的大腿,继续用膝盖顶着自己下t,抬t微微蹭动,动作不大,但是周问渠却连连舒服地喘出声,低沉又x感,压抑着从齿间漏出来,听得周如许耳朵发热。

“妹妹,你和我去过月老庙,我们是月老牵了红线的。”

“什么?”周如许不懂他说的什么月老庙,只当他还醉着说胡话,却听他说:“我们的红线藏在血管里。”

周如许细细品味,身下的人忽然加大力度蹭她的膝盖,连蹭好几下之后,大张开腿ch0u搐了两下。

那部分鼓起来的浴巾sh透了,还从下方漫出来白se稠ye,溅在周如许的紫丝袜上。

可周问渠还不满意,要过来脱她的衣服,她连忙推一把他,灰溜溜缩回了房间。

看着膝盖上残留的yet,周如许祈祷他是真醉了,明天千万别记得这事。

不知怎的,又隐隐希望他记得。

上午没课,周如许睡到十点多才起来,这时候吃早饭已经太迟了,估0着去厨房冰箱里拿瓶牛n牛n。周如许最喜欢那种保质期只有七天的一升装的牛n,喝

起来新鲜,防腐剂的味道很少,给人自己在贯彻健康生活的假象。

开了卧室房门,就听到哥哥的声音,从玄关处传过来,在大声对着电话说话。

“就扫个h,也要把我叫过去?咱们所里人手有那么缺吗?”

“不是,那些卖ynv个个都说自己是被迫的,查完了该拘就拘赶紧了事吧。”

“哭诉?那些小杜鹃有时候两个小时接十几个客,多的是五分钟一单的,她给你说她br0u都让人给c翻出来啦?她怎么没给你看?”

哥哥话越说越粗,周如许皱着眉,听到这里,想关门等他走了再出去喝牛n,可是哥哥已经站在玄关处看到她准备退回房间关门的动作了。

“行,一会儿来看看究竟有什么蹊跷,你可别让我白白浪费了这两天休假。”

周问渠看见她之后,快速挂了电话,从这边走过来,在周如许彻底关上门之前,从门缝里伸出手,用宽大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周如许的手腕。

“怎么,哥哥的ji8都0过了,听不得这些?”周问渠掐着她的手腕的手并不用力,却能够紧紧箍住,b戴了手铐还严实,周如许收不回来,只好打开了房门,垂着眼。

他还记得。

周问渠仿佛看穿了她的纠结,弯下腰来,对上妹妹的眼睛,像是研究一件烧好的瓷器,“你真以为我喝醉了?妹妹,你哥哥还不至于应酬两杯的倒在沙发上意识糊涂了。”

手腕的骨节被他的拇指指腹研磨,颇具tia0q1ng意味。

周如许深x1了一口气,哥哥什么时候变这么混账了?竟然装醉调戏自己。

“你没喝醉…怎么还那样?”长大以后,越发看不懂他。

周问渠把他拉过来,听她嗯一声,忙查看手腕有没有被掐红,又加大力度r0u了r0u手腕,没想到本意是为了放松她的手,却把人捏疼了。

“g嘛?我没惹你,别捏我。”周如许甩开他的手,抱怨说。

周问渠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手劲大,没想捏疼你的。”牵着她不动了,眼睛却直gg看她的下半张脸——准确地说是嘴唇。

一肚子坏水,想亲近又怕冒犯的模样,周如许觉得他有时候挺矛盾割裂的,好像有想要努力做一个照顾妹妹的监护人,希望妹妹健康长大,同时又不想妹妹离自己太远。

有时候明显想要亲近,表现出来却像是怕碰碎jg美的瓷器;但有时候却不分场合不管妹妹的意愿胡乱撩拨。

太奇怪,太别扭了。

“你不是要上班吗?现在到底是要g嘛?”周如许被他看烦了,问他。

他想g嘛?其实非常明显,听到妹妹这句话,像是受了鼓舞,周问渠抚着她的头就侧身跨进房门吻了上来。

nv孩子的房间总是有一gu奇异的香味,特别是周如许这种而且房间里鼓捣瓶瓶罐罐的nv孩子,除了身t的香味之外,还有一gu清雅的,类似冬春之间换季的味道,蓬b0的,有活力的,一旦闻起来就不想停。

周如许总是说这是化妆品腌入味了,但周问渠宁愿相信这是给他独一无二的氧气,萦绕在身边,似有若无,但离了就完全活不了。

周问渠用唇轻轻咬她,这一次仿佛是不带q1ngyu的,只在唇上流连,不深入,也不交换tye,像是对孩童表达宠ai。亲完了还用鼻尖蹭蹭她短而浅的人中,很像小情侣亲密的游戏。

周如许被她弄得痒痒的,不好意思,娇嗔地用双手轻轻推他的x口,0到紧实的x肌,更加不好意思了。

“哥哥,我要喝牛n去了。”周如许借口喝牛n提醒他时间不早了。

周问渠在她面前放大了脸愣了一下,随机转为释怀,“哦…那个牛n是吧…”

周如许看表情知道他想歪了,拿拳头锤他,却被他捉住了,一只手掌可以包住她整个拳头。

“你昨天答应哥哥要亲哥哥的,以后每天记得来亲亲哥哥,知道了吗?”周问渠低着头哄她。

明明不是这么答应的,这人怎么还添油加醋?周如许辩白:“明明说的是不准亲别人!”

话说出口,才看见哥哥得逞的笑,原来他在测试周如许会不会装傻不记得这茬。

“j诈小人。”周如许骂他,把门踹开跑出去,到厨房去打开冰箱门,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牛n,肚子里饱了一些,看到哥哥跟了上来,一只手倚在冰箱门上,b冰箱还高半个脑袋。

“不是有人催你吗?怎么还不走?”周如许赶他走,冰箱的冷气蔓延出来,吹得人身t凉凉的,头脑清醒了许多,面对一米八七的哥哥,隔着一道打开的冰箱门,周如许胆子大了很多。

周问渠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用大拇指把嘴巴上一圈n白se的痕迹擦g净,又塞到自己嘴里t1an完,“准备带你去看看真实的世界,别一天到晚在象牙塔里。”

周如许没听懂:“带我去哪?”

“让你跟着去看哥哥一天到晚都在做什么杂事,”周

问渠说,“我们日复一日都在做一样的事,应对的人多种多样,可是太yan底下无新事,自然觉得是杂事,这些杂事落到每一个人头上,又是厚重的一生。”

像是学校里的理工科男生故意搭话的卖弄感,周如许听他说了一大堆,就只听出来了想让她当陪上班的大冤种,“可我下午还有课。”

“不是t育课吗?”

“t育课也要点名的呀,而且我没抢到网球,只能选择游泳,我根本不会游泳,要是不去上课,期末过不了。”周如许想到教务处那抢课系统就烦,明明交了学费来上课,却还要把课放到网上给人抢,那系统人稍微一多就崩溃,半夜两点钟起来抢课,却只能选择不擅长的游泳课。

周问渠点点头,“那就四点钟之前回学校呗,在这之前你跟我一起去所里。”

周如许感觉他像等着主人陪溜弯的赖皮狗。

对于天安街派出所,周如许并不太熟悉,因为是后来才随着哥哥到北岸市安的家,就算以前父亲还在的时候,也很少像其他警察家庭的小朋友那样带到所里去写作业,所以一直以来,对哥哥工作的地方最熟悉的也就是大门口,或者办公室——经常在这里等他下班。

又或者外面铐着一堆等待审讯的人的长椅——那来源于上一次的记忆。

所以当周问渠以“看孩子”为名把周如许安在监控器旁边桌子上“写作业”时,并没有太多人在意这里多了个人,准确地说是,大家各司其职,也没太在意周如许究竟多大年龄,要写什么作业。

周如许从斜着的屏幕上大概能看到审讯室的情况,和幻想中的卖ynv不同,那位nvx30多岁模样,长相穿着上都和街上的普通nvx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现在穿着审讯服坐在黑se的椅子上,双手被铐在前面的小方桌上,彰显着她的身份。

另一个监控视角里,审讯的警员有两个,主审的是周如许不认识的年轻警官,负责记录的是哥哥——休息中途临时被拉过去的人头。

在被问到之前是做什么的时候,那nv人才抬起了头,周如许这才发现,她并没有三十岁,可能也就二十四五,只不过穿着老气,头发也很油,皮肤状态不太好,有些发h,看起来十分憔悴。

“问你话呢?小杜鹃,请你回答。”小杜鹃是她的名字,或许是在“上班”时候的花名,又或许本名就叫杜鹃。很难想象,那么美的名字,属于这样一个坐在审讯椅上,双手戴着手铐的nvx。

“之前…来江城打工有几年了,”她说,语气很平静,被抓进派出所这事对她来说好像没太有所谓,甚至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这事终于发生了”。

她继续说,“也就做些,服装厂的工作。中专没毕业嘛,只能做这些。”

“可你不是江城人,怎么想到来这边打工的?”审讯员问。

“哦,听说这边工资b较高嘛,网上找的工作,”她还是那种无所谓的语气,抬了抬眼皮说,“我们这种没办法,包吃包住就行了。”

审讯员问,“那正常在厂里上班,怎么突然做起这行了?”

那小杜鹃这时候表情才有点松动,“来的时候说工资5000,包吃包住,g了两个月,一分钱没拿到,就想转行了嘛。”

审讯员语气严肃,敲了敲桌面,可能看她年轻,还是想以训导为主,“可以换个厂子上班,你这个转行直接转到违法的行业,怎么想的?”

小杜鹃又埋下了头,“厂子都是一样的,现在打工赚不到钱了。我舅妈16岁就去打工,那时候新世纪之初,人人都觉得自己有机会飞h腾达,白天进厂房,下了班就窝在廉价出租房里,就等着瞅准机会,一击即中,找到个好工作,或者攀上好高枝。”

“现在又轮到我打工了。人人都说时代不同了,世界发展了,这边能赚到钱,在我看来打工永远都是打工。没出路的。”

审讯员这一次用骨节敲桌面的声音更大了:“你做yghuise情行业就有出路吗?”

“他能给我钱,b工厂老板好些,同样也是包吃包住,有时候还能吃上梅菜扣r0u呢。”小杜鹃回答说,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形势所迫。

都是外界把人b到这份上的,她没有主动选择的机会。

“你说的他是谁?”审讯员和周问渠交换了一次眼神,示意这就是打电话把他叫来的原因。

小杜鹃老老实实回答,“杨国雄啊,那天你们来酒楼还碰到他了。”

听到杨国雄这个名字,周问渠一直在快速记录的手停住了,但又马上继续打字。

“竹心酒楼里,我这样的不止我一个,都是杨国雄叫来的,杨国雄他老婆也在做这行,还是我们酒楼的开山老板娘呢。”小杜鹃继续说。

审讯员又问她:“你说你20岁就跟着他,是怎么个跟法?一开始就是他的下属吗?”

下属这个词很微妙,既可以表示员工,特殊场合下,还可以表达姘头的含义。

“那时候看他是老板,还

给提供酒楼的工作,就跟了他嘛,生了一个,打了两个。”小杜鹃的话很简单,说完之后就不说了,仿佛回忆起了伤心事。

“就是你说的那个失踪的孩子?”审讯员又特意示意周问渠,重点记录这一段,“你怀疑是他拿走了?”

小杜鹃点头,“只有他能接触到我的孩子,酒楼里还有其他nv生,孩子也被拿走了,被他说是不小心被车撞了,或者是生病si了,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

“所以这只是你的推断?”审讯员说,想让她多说一些依据,但是小杜鹃一点都说不出来,只是沉浸在怀疑杨国雄拿走了孩子的悲伤中,低着头,双手摩擦着手铐。

于是审讯员换了个话题,“那你怎么不走呢?”

小杜鹃露出惊异之se,好像第一次有这种想法,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离开,随即又说,“我们都走不了的,不接客就锁在地下室,吃饭上厕所都在那里面,你不听话就用鞭子ch0u,就连他老婆都被ch0u过,没人敢走的。”

说着想伸出手把衣服接起来展示自己的伤疤来佐证说过的话,但是手被铐住,没办法,先开衣服,于是作罢。

“你们被关在地下室里,一共多少人?”程序员问。

“不知道,我们是十个人关一间,不会和其他人接触。”

“那你怎么知道还有其他人?”

“能听到隔壁房间里的惨叫,他打人的时候很用力。”小杜鹃回答说。

审讯被暂停了,周问渠从里面走了出来,发现妹妹坐在旁边盯着监视器,看得津津有味。

“你不是要去上课吗?在这当看电视剧?”周问渠一掌拍在她脑袋上,头发给弄乱了几丝。

周如许连忙拿出手机看时间,才发现已经三点钟了,断断续续的审讯,实在是花时间。

收拾了背包,才被哥哥往手里塞了一张卡片,这上面写着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刚才审讯中出现的杨国雄,还有杜坤,还有嘉陵外国语中学。

周如许脸se疑惑,却见哥哥已经把卡片ch0u出来,放到自己背包侧面的小袋里,埋在她耳朵边说,“你帮我去一趟嘉陵外国语中学,在他们老院墙下面的建校团队上,看看这两个人,如果照片还在的话,给我拍个照过来。”

不能直接在系统上查吗?周如许疑惑,怎么还要人跑一趟?

周问渠知道他的想法,说,“你知道那件事,我要是直接查,会留下痕迹,我不想让市里的人知道。”

周如许点点头,哥哥说的那件事,就是一直压在他心里的心病,导致他从市局里被贬到派出所的直接原因,嘉陵外国语中学校长杨坤受贿案,还牵扯到当时一位语文老师的nv儿。

当时周如许还在复读,所以听说的很少,只知道哥哥因为抓错了人被派到派出所了,可是哥哥,虽然有时候吊儿郎当,在面对工作的时候,周如许只见过他严肃认真专业的一面,听说他抓错了人,还以为是马失前蹄,一时失误,现在看来,大约是有隐情,所以才会委托妹妹去帮忙,估计也是今天要她来的真正原因吧。

那就等下课之后再说吧。周如许0了0被放在侧边小口袋里的纸条,小跑着离开了派出所。

听说周如许没选到网球课,原本已经选到课的团支书赵鸣柯为了彰显“朋友正义”“团支书的责任感”,主动退了课,选了和周如许一样的游泳课,其实周如许知道,是赵鸣柯从谈话的细节里发现自己特别害怕水,所以才主动陪伴。

因为选课的人来自不同的班级,周如许又没什么朋友,要和一群陌生人一起下水,再加上对水的恐惧,估计是一大挑战。

周如许很感激她,赶路来学校的时候,专门腾出时间给她买了最喜欢的爆浆j排。

“你怎么一口都不吃?全部都留给我那么好心啊?”赵鸣柯高高兴兴拿竹签串起五六块切开的j排,塞进嘴里,却发现周如许一直没动竹签。

周如许摇头:“我哥从来不允许我吃这些,以前高中班上同学外出带回来的j排,我吃了一口,晚上回家他就闻出来了,跟狗鼻子一样,罚我在墙边站了半个小时。”

赵鸣柯啧啧两声:“他管你也太严了,这种人间美味,t不到,真是他的损失。”

周如许并不觉得,“为了健康吧,我也觉得少吃点好,闻起来香,吃进嘴里又是另外一种味道,还不如闻着解馋呢。”

赵鸣柯歪过头来对周如许的眼睛观察了好一会,“感觉你跟你哥越来越像了,之前你可不会说这种话。”

周如许猝不及防,“是吗?”

要是以前,被说像周问渠这种一年到头买一样的衣服患者穿的不讲究的男人,周如许肯定要生气,大骂一句“像他才倒霉,”但今天却并没有,反而微微笑着反问,赵鸣柯觉得更加惊奇。

“你哥给你喂糖啦?把你这咄咄b人的加农pa0嘴给堵了,都没说他坏话。”

周如许不回答她了,因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赵鸣柯或许只是随口一提,周如许却在

心底有些在意,只好指着那边走过来的老师:“老师来了,你赶紧吃完,或者放包里吧。”

赵鸣柯选择全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模糊不清地说:“放包里,一会就不脆了,还是放胃里吧。”

t育老师并没有换泳k,反而身上穿着卫衣,脖子上挂着个哨子,带着做了一圈热身运动之后,打开t育馆的大屏,让所有学生坐在地上,观看游泳理论视频,连着看了半个小时,包括各种泳姿、应当如何发力、游泳前后的注意事项,然后就下了课。

“游泳课就是看视频?”赵鸣柯张大了嘴巴,“实践内容是一点也不教啊?”

周如许反而有些高兴,意味着不用下水,安安稳稳待在岸上看视频,就能拿到学分。

“你觉得这样挺好?”赵鸣柯给了她致命一击:“期末考试是在池里游50米及格。”

周如许脸瞬间垮了。

“可能学校泳池还没开放或者还没换水,不g净吧?说不定下节课就要下水了,老师,刚才下课的时候让我们准备好泳衣泳镜。”赵鸣柯又是一击。

“那不是下饺子吗?”周如许环顾出了t育馆的同学,这节课都是游泳课,意味着t育馆里两个泳池,要同时装下大约…四个班,120个人。

赵鸣柯点头,“对啊,我以前去市t育馆的时候,也是下饺子,不过那里有很多中老年人,他们游不快的,很多都是来泡澡的,我自己在泳池里横冲直撞,没人管我。”

听到横冲直撞四个字,周如许脚趾都抓紧了,最害怕遇到这种人,大学t育馆不b市区t育中心,真怕全是这种。

赵鸣柯好像看透了她的担忧:“你要是害怕,就说你生理期到了,老师会让你在岸边观摩,不用下水的。”

但是这样子又学不会,期末估计得挂了,怎么才能不用下水练习?又可以在期末的时候游够50米呢?

周如许默默打算让周问渠帮忙,让哥哥教,不怕淹si,或者再不济让他给钱,报个一对一游泳班,教练总归是专业的。

周如许给哥哥打电话说要报个游泳班,周问渠想都没想就同意,转了5000块钱过来,让买好点的泳衣泳镜,选好了之后陪着她一起去,还说这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知道学点保命的本事了。

周如许冲着电话做了个鬼脸,一天到晚就知道逮着机会损人,早知道就不答应他帮忙去嘉陵外国语中学,站在门口拍角落里的旧介绍牌,人家保安还以为来了竞争学校的j细,又或者想把这学校挖个底朝天,就连陈年旧事也不放过。

不过,杨国雄和杜坤长得很像,原先以为中年人大多是这种面相,周如许拍照的时候仔细看了看,发现他们俩眉眼走势几乎相同,在旧的校园介绍牌上,杜坤是校长,杨国雄只是最右侧底下的信息办事处主任,而在最新的学校介绍牌上,杨国雄已经不见,杜坤依旧在最上面的一栏。

周如许把拍到的东西发给哥哥,得到的是哥哥叫她赶紧回家吃饭的语音,三条,两条只有五秒钟的语音一起发过来,像是一道道催命符,生怕妹妹不回家了一样。

也就在外面和社团同学吃过饭一回,现在每次到了时间点不回家,不是语音就是电话,甚至微信步数超过5000步,吃饭的时候也要拿出来问一问,虽然都是东拉西扯,把话题扯到上面来,周如许敏锐感觉到他最初的目的就是想打听。

得想个办法治一治他这个坏习惯,不然这哪是哥哥,简直是活爹啊!

周问渠终于舍得夸奖她办事利索,发了条语音过来,“你今天给我拍到的照片,对这次案件有大作用,非常感谢,妹妹。”

如果不是最后那一句妹妹,还以为是在和哪位为了悬赏提供线索的热心市民某先生nv士。

周如许问:“这事是不是和那事有关系?”

对面的周问渠沉默,不管事情大小,周问渠向来不会瞒着她,不会有那种长者对待小孩的、认为小孩幼稚,把信息隐藏美其名曰保护的阉割x做法,所以周如许得以野蛮生长,长成了最初本真的样子,周问渠把她当做是天使也不为过。

沉默等于默认,特别是重大问题上,周如许永远相信这个准则,知道哥哥一直对那次的案件耿耿于怀,即便表面上不说,夜里饿了起来去厨房拿东西吃的时候看见哥哥在yan台上发呆,露出落寞又焦虑的神情,也能略知一二。

周问渠实际上并不特别担心,就算今天水草露出了水面,也并不期待有什么结果,世间万事就是这样,哪怕你真的觉得临近成功了,也可能临门一脚遇到些烂事,总有些瘟神来挡路,还不如一开始就抱着平稳心态,成就成,不成就算。

现在有更担心的事,妹妹那么怕水却报了游泳班要是因为太过紧张在泳池里呛了水,或者被游来游去的顽皮小孩踢倒,估计在泳池里就要哭了,还是忙里偷闲,ch0u空去看看b较好。

新时代中心是新修起来的商业中心,因为靠近学校,大多是学生周末来逛,九楼是游泳健身,平常也是人满为患,所以周问渠选择每天

晚上下班之后,吃完饭再傍晚把妹妹送过来,这样既可以在面前看着,还能接送,避免夜se之中在路途上出现意外。

泳衣是周如许自己买的,周问渠还没见过,妹妹去换衣服的时候,他在一边希望是不要太暴露的款式,因为已经看见了泳池旁边好几个准备上课的男x教练和安全员,周问渠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的玫瑰。

周如许从更衣室里出来,周问渠松了一口气,没有低x,腰腹全覆盖,看起来是个正常的泳衣,只是露出了两条笔直的白腿,周问渠皱了皱眉,但觉得泳衣大多是这种款式,也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在可以容忍的范围内。

可是周如许转过身去,周问渠才发现,竟然是大露背款式,从饱满的肩颈到腰,全部都露在外面,骨r0u均匀,皮肤细腻,清晰的浅se绒毛,因为刚接触冷气,微微发粉的皮肤,简直b水蜜桃还水蜜桃。

偏偏从腰部开始的布料一直延伸到t0ngbu就结束,周如许后腰到翘起的t连成一条紧绷绷的好看的曲线,蜂腰桃t不过如此。

腿心有些脂肪,鼓鼓地靠在一起,和裆部连接起一个小小的空心三角,周问渠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在外面半y了。

一时间后悔同意妹妹报这个游泳班,哪怕自己去找个带泳池的房子,也b把此刻长大成熟的诱人妹妹放到众人目光下强。

更让周问渠生气的是,妹妹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对男人的x1引力,微笑着在和教练说着什么——男教练!

那位男教练也在热情回复他,不知是不是周问渠的心理作祟,总觉得那教练眼神在若有若无,向妹妹的身t上瞟来瞟去。

y者见y,y者见y。周问渠安慰自己,都没有身t接触,他们是专业的教练,不要想太多了。

可越是安慰,越是心里不舒服,巴不得此刻就把妹妹抓走回家,铐在房间里或者沙发上,不让她出门了。

做完热身运动之后,教练开始教妹妹蛙泳的动作,在陆地上抬起腿,模仿青蛙的腿,翻起脚掌往外翻,左右腿都练习十遍。

周问渠蹲在y暗的角落里,默默看着对面的两个人,教练拿着一根小棍,敲了敲周如许动作不规范的地方,幸好是小棍子,要是用手触碰妹妹的身t,周问渠觉得自己都能立马冲上去给对方一个过肩摔。

然而下一秒钟,周问渠真的差点忍不住冲上去,因为从他这个角度看,妹妹抬起腿的时候,能看到裆部钻出几根卷曲的y毛。

该si。周问渠现在彻底后悔同意她来上游泳课了,咬牙切齿在心里骂人。

原本只有特定角度能看见,也还不明显,但是等周如许开始下水,身上捆着漂浮板,学习如何让身t漂浮在水面上,周问渠看着她张开双腿飘在水面上,泳池里的水被她全身上下彻底打sh,泳衣紧紧贴在身上,特别是裆部那一小块布料,打sh之后仿佛能g勒出妹妹鼓鼓囊囊饱满的y部,周问渠彻底坐不住了。

周如许还在做漂浮练习,一边跟着教练的口令,一边在水里上下探出头,练习呼x1换气,周问渠现在此刻无b确定,教练就是在看妹妹的身t,宁可错杀1000,也不可放过一个,周问渠站起身来,要把妹妹提回家,电话却大声响了。

“喂?”

接电话的时候语气不善,戾气和怒气顺着电话信号传到对方耳朵里,就成了不欢迎打来电话或者打电话的时机不适合,吓得小魏差点挂了电话。

魏征洪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周哥,是不是不方便?那我一会儿再打过来?”

“有p快放。”周问渠说,一会儿再打过来,又要被打搅一次,简直是脱k子放p,多此一举。

电话里魏征洪才加快语速想长话短说,“那小杜鹃把他们老板杨国雄的地址给说了,可是早就人去楼空了,我们根据线索抓到了他的下线,现在正铐在所里呢。”

周问渠此刻真想说自己只是个g杂活的警员,别一桩桩一件件都往这里汇报,管不了那么多,但事情又关系到杨国雄,于是对着电话说:“他们审人的时候你去盯着,有什么要紧的,等我回来了,汇报给我。”

小魏虽然和周问渠同时进所里,职级都一样,但到底周问渠是从前市局里的经侦大队长,大家都默认小魏一半是周问渠的搭档,一半是跟着周问渠学习。

电话那边小魏说了一声是,麻溜挂掉了电话。

再回过头去看泳池边的时候,教练竟然在动手,好像在0妹妹的脸,周问渠怒火中烧,赶忙快步走过去,才发现是妹妹泳镜里进水了,人家是在给妹妹重新戴泳镜。

两个人都朝这边看过来,周问渠尴尬地说要去买点东西,让妹妹结束了之后给自己打电话,直接从最近的门里走出去了。

后来周问渠连续三天都趁着吃饭的空隙跑过来看妹妹学游泳,游泳馆里的工作人员和安全员都认识他了,看他蹲在旁边建筑的y影里见怪不怪。

就当他是免费的保镖。

新时代中心的游泳健身馆是单人专用更衣室,更衣

室和淋浴连在一起,不会和其他人混用,这也是周问渠建议妹妹选定这一家的原因。

这天周如许在专用浴室里洗完澡,关了水,身上挂着水珠,头发也还是sh哒哒的,就看见门帘一动,底下有个人的皮鞋在外面,像是个男人,吓了一跳。

进来的是周问渠。

“哥哥?”周如许疑惑他怎么进来了,才想起来当时来游泳健身馆是和他一起来办的,当时账户也是绑定的他的号码。

周问渠手里拿着两个小盒子,像是刚买来还没开封的什么产品,看见妹妹疑惑的目光,还扯过浴巾来挡住身子,白皙有光泽的皮肤上沾着水珠,像是清晨荷花上将落未落的露珠,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b月光下的花朵还剔透。

这是我的宝贝,周问渠想,忽然又存了戏弄她的心思,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放在置物架上,向前两步,让退到浴室墙边的周如许被迫迎上他的目光。

“今天还没来亲亲哥哥呢,许许,忘了?”他故意说。

确实,最近几天妹妹变得没那么粘人了,也不主动要亲亲抱抱了,周问渠才发现原来粘人的是自己,妹妹稍微一点疏远,自己都会异常敏感,此刻,哪怕心里像个春闺里等丈夫回来的怨妇,表面上也要表现得如狼一般。

不能丢掉猎食者的气韵,周问渠对自己说,可刚才那句对妹妹说的话,带着引诱着哄她的语气,周如许敏锐捕捉到了这一点。

“你怎么不分时候?我在洗澡呢,赶紧出去。”周如许轰他,“没一点素质。”

“你这么跟哥哥说话?”周问渠不爽,想起自己这几天在泳池边上看着妹妹和教练互动,觉得真是窝囊,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周如许无语:“我哪天不是这么跟你说话?快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真是理不直气也壮,周问渠看着妹妹的粉发,已经有点掉se了,逐渐展露出发h的趋势,她怎么还没染回来?要是变成h头发妹妹,那学游泳的时候岂不是更像是泳池边上戏水的小情侣?

见他不走,看着自己出神,周如许麻利伸出手,直接拧开了淋浴开关,还没冷却的温热的水从天而降,把裹着浴巾的周如许和逐渐靠近的周问渠从头到脚淋了一遍,周问渠全身衣服都打sh了。

“调皮。”周问渠并没有生气,只是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打sh的衣服化作半透明贴在肌r0u上,显得线条异常明显,又若隐若现,打sh的k腿也贴在大腿上,能看到下半身的形状。

他没y,但是鼓起来一坨,触碰到被水淋sh冰凉的k子,再加上此刻哗啦啦的水声做掩盖,隐约有鼓起来的趋势。

“看清楚了吗?哥哥放哪边?”周问渠问妹妹,看她移开了目光,小声说了句变态。

“不愿意看?我看妹妹平时在家的时候挺愿意看的,不仅愿意看,还喜欢0。”周问渠又拿话激她,很高兴看到她脸se变红了。

“今天要不要00看?”

周问渠直接走到淋浴下面,这下子全身被彻底打sh了,衣服更加透明,贴在身上,b没穿衣服还极具诱惑力,拉过妹妹的手,要往自己裆小按,这样的动作做过好多次,周问渠已经知道用什么样的力度拉她的手,能不弄红她,又能感觉到妹妹半推半就往下按。

不过今天不一样,那只手原本按着身上的浴巾,现在被拿开之后,已经打sh的浴巾垮了一大半下来,只剩下腋下夹着那一块,让浴巾能挂在身上不掉下去,但也已经接近赤身0t了。

周问渠第一次完全看到妹妹的0t,一时间,拉着妹妹的手停住了,眼睛在妹妹身上贪婪地上下扫视,喉结明显动了动。

他从来不在妹妹面前掩饰自己的yuwang,所以自从那天妹妹撞破之后,三番五次能听到他房间里急促的喘息声,还有故意喘给她听的,sjg之后舒服的sheny1n,傍晚,午夜,清晨。

每次都想着妹妹高山积雪一样清丽的脸庞,小鹿一样动人的眼睛,让他格外情动。

现在那雪颜鹿瞳,正在自己面前,淋浴头放出的热水雾气腾腾,加上贴近的男nv的姿势,sh透的男人,赤身0t的妹妹,整个浴室里氤氲暧昧。

周问渠伸手握住妹妹su软温热的nzi,低头吻她的唇,脸上的水珠和口水交织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缠绵又充满seyu,周问渠中途半睁开眼睛,发现妹妹紧闭双眸,脸上红扑扑的,不知是被浴室的热气蒸的,还是被自己亲的。

或许都有。

手并没有在rufang上留恋,而是往下,直接0上了小腹,又往下找上了那一丛密密的黑林。

“许许,你是我妹妹,毛这么多,怎么可能x冷淡?”周问渠靠在她唇边边亲她嘴角边说,看她垂着眼眸红着脸不说话,心里说她可ai,又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巴。

手拢上了妹妹的y部,但并没有直接触0,而是在y毛上似有若无地抚0,捏起一丛绞在手上,手指尖0她的y。

周如许哼哼两声,立马闭了嘴,被

淋浴水深掩盖了,但周问渠还是听见了,眼睛里都是笑意,问她:“喜欢这么被哥哥0?这样有感觉?”

周如许不承认也没有否认,被他0得痒了,抬起头来吻上他的唇,还轻轻用手g他的脖子。

周问渠第一次被妹妹这么主动g着脖子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过了两秒,才想起来一边加重手上的力度,一边回吻她,不一会儿就把人亲得直喘气,看她脸憋得通红才松口。

“喜欢这样?”周问渠问她。

没说话,但是小鹿眼睛sh漉漉的,盯着自己,简直是最高级别的引诱。

周问渠手指直接扒开y捏住了她的y蒂,周如许一瞬间腿软了一软,幸好双手g着周问渠的脖子,身t的重量就挂在了他身上。

周问渠看她的反应,嘴角抑制不住上扬:“还想要吗?”

周如许不吭声,但是腿却打开了些,周问渠开始抠弄她的小缝,发现已经有些sh润,和淋浴的水不一样,黏糊糊糊在手上。

她流水了。

“还想要什么?许许,和哥哥做,想要吗?哥哥b他大。”周问渠心里还记着妹妹说对前男友没感觉的事,心里升起一gu莫名的胜利感。

周如许连忙摇头,“就…就这样。”声音却和往常斗j的样子完全不同,像是那种脑袋迷糊,没睡醒的时候,又娇又嗲,周问渠听得一阵心痒痒。

胯下早就y得起火,再0真怕自己忍不住直接在浴室里就cha进去。

周问渠扒开妹妹的x,用手指尖快速按r0u好几下,同时刺激鼓起来的y蒂,不一会儿妹妹就在怀里颤抖了身子哼唧着ga0cha0了。

真是敏感的妹妹。哪来的x冷淡?周问渠亲她的额头安抚她,才拆开带进来的两个小盒子,是个小小的剃刀,还有一瓶慕斯。

周如许刚被哥哥0到ga0cha0,身子还是软的,呆呆看着他的动作,“哥哥?”

周问渠关了水,把妹妹抱起来,靠在墙上,拉开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这个姿势可以刚好看到大开的腿心,刚才被手指搅出来的水ye,还糊在毛发上。

周如许看到他盯着看,不好意思地挪了挪,pgu却碰到他胯下竖起来的yjg,立马乖巧地不动了,周问渠见状,又忍不住按着她吻了好一会儿。

“真漂亮,许许。”

不知道是说人漂亮还是x漂亮,反正周如许感觉自己现在浑身热得像蒸熟的虾子。

周问渠往她y部涂了绵密洁白的慕斯,现在浓密的毛发看起来像圣诞老人的胡子,又像是蓬松的n油蛋糕,看着就想让人拿舌头去t1an。

但是周问渠忍住了,小妹现在承受不了,以后来日方长,慢慢来。

拿出剃刀,开始慢慢刮她的毛发。

周如许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敏感部位的触感让她痒意明显,抱着哥哥的头,双腿夹紧了哥哥的腰,低头看着他做这些。

“许许,你游泳的时候毛都露出来了,自己不知道吗?”周问渠带着鼻音问她,并没有想要得到答案,也不像是在责怪,像是压在心里,不得不提这一嘴。

周如许脸更红了,看着一片一片剃下来的毛发,又被哥哥打开水龙头,冲到了下水道里。

等周问渠剃完了小腹上的毛,扒开y的时候,发现竟然水ye更多了,一汪清泉,在x眼里颤动,他并用手指拍了拍她的x,身上的人被打得扭了扭腰。

“许许,别发情了,不好剃。真想要回家哥哥就给你。”

周如许连忙摇头。

“哥哥以前也在浴室里给你洗头发,那时候你说长大要嫁给哥哥,记得吗?”

周如许又摇头。

周问渠又拍了她几下,这次的有惩戒意味,“负心小姑娘,哥哥还记着呢。”

没过多久就剃完了,周问渠打开水龙头给她冲g净,伸手0了0检查,又把她手拉过来:“自己0看看?”

周如许犹豫着,不想在哥哥面前0自己下t,但是周问渠抓着她的手直接放了上去,碰到凸起的r0u粒,周如许立马夹紧了手,才反应过来把手拿开了。

周问渠在一边看着她笑,周如许关了水:“我饿了,要回家。”

又是这个百试百灵的借口,哄他回家去做饭。

周问渠出去拿换衣间备用的衣服,去的时候拿着妹妹换下来的内k发泄了出来,才慢悠悠把g净的衣服递给浴室里的妹妹。

赵鸣柯追着万世宁上了两周的课,回回都坐第一排靠近门的位置,上课的时候故意举手提问,故意迟到点名过后,看他带着笔茧的手指拿着笔划自己的名字,心里知道他早就记住自己了,但拿不准他看不看得出来自己的心思?

终于有一天六点钟下课铃打响之后,万世宁留到了最后,看着明明坐在第一排,却慢吞吞收拾包的赵鸣柯,叫了她的名字。

“赵鸣柯。”

听到万老师竟然叫自己,赵鸣柯收拾包的手臂带着肩

膀颤了颤,抬起头来,和讲台上那个,此刻看起来极度文雅冷静的教授对视:“万老师?您叫我?”

万世宁轻微点头示意,扬了扬下巴,意思是叫她到讲台这边来说话。

赵鸣柯立马把包放在课桌上,站起来,朝讲台走了过去,万老师本来就高,再加上站在三尺讲台上,背对着电脑屏的灯光,整个人陷入一层浓白的光晕中,赵鸣柯觉得他这一瞬间恍若劝导世人的慈父。

看着他脸se上淡淡的,准备要开口说话,心里一沉,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万世宁只是和蔼又不失距离感地问:“这堂课你今天已经听第二遍了,你们英语班明天还要再上一次,我想知道,你花那么多时间来听我的课,专业课上的时间是怎么安排的?”

听见万老师在问自己时间安排,并没有直接责备,赵鸣柯老老实实回答:“我都是趁着专业课没课的时候来的,没有耽搁其他课程,而且我英文很好,课下不用额外花时间的。”

说完之后又赶紧解释,“我来上万老师的课,纯粹是喜欢老师的上课风格,觉得您非常热ai自己的学科,将来我也想做老师,想做万老师这样上课充满激情,能x1引学生的老师。”

自以为理由充分,可是年轻人的小心思,年长者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从第一次在一天内连着在两堂课上看到她,万世宁就知道这个学生,不只是喜欢近代史那么简单。

“你人很聪明,才读大一,多去和你的同龄人交流,和他们一起去看看这个世界,不要把时间都花在上我的课上。”

万世宁说得很委婉,但是在赵鸣柯耳朵里,他没有说“不要把时间都花在我身上”,而是说,“花在我的课上”,留足了面子,但赵鸣柯偏偏是一竿子cha到底,不撞南墙不si心的人,顺着这句话往上爬。

“同学们出去见的世界,也不过是在迷迷糊糊的人生中0索,哪里b得上有一个好的老师呢?”赵鸣柯说,“况且我认为,世界之书和人心之书是一样的,不分大小,都能让人受益匪浅。”

万世宁静静看着她,没有打断,赵鸣柯继续发表自己的言论:“我现在出去看世界,看到的,不过是我眼睛里的一瞬间,但是上万老师的课,看到的是古今中外,是经历过时间锤炼的jg华,b我自己用眼睛去感知世界,更加有趣,也更加深刻。”

长篇大论下来,不过是反驳了皮毛,却避开了万世宁想要说的重点,原先让她多去和同龄人g0u通,也不过是想要提醒两个人的年龄和身份的差距,现在看起来这姑娘是铁了心。

“赵小姐,”万世宁换了称呼,意味着抛弃了现在两个人所在的空间,在心理上以一个平等的身份和她对话,“你就b我的nv儿大五岁。”

这句话的拒绝意味很明显,赵鸣柯噎住了,脸se不佳地离开教室。

万世宁以为她被伤了自尊心,不会再来了,心里还想着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现在读书的nv孩子,内心骄傲,心气又高,特别是赵鸣柯这样,又漂亮,又有灵气,成绩又好,人又聪明的,恐怕经不住人这么说。

原本还在思考能不能用更委婉的说法来提醒她,结果第二天,就看到靠窗第一排的座位上,还是那个熟悉的影子,只不过依旧是垮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鼻子尖粉粉的,但是讲到有争议话题的时候,又还是举手来发表意见。

下课了,还递过来一瓶百香果汽水,才想起来为什么第一次上课点名的时候就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她,只不过自己并不是真的喜欢百香果汽水,那天刚去送nv儿上初中,两瓶汽水都是nv儿给的,正巧开车路过,看到一个小姑娘,站在太yan底下,没有遮挡,才顺手给了她。

没想到记到现在,无心cha柳柳成荫。

在她问出“万老师喝不喝咖啡?”的时候,本来想拒绝,可是抬起头,看到她粉红的眼圈和鼻头,还有紧张的神se,万世宁不忍心再拒绝她了,怕是再说一点重话,这小姑娘两个月都得沉着脸。

先答应了,安抚一下,找机会开导,循序渐进才好。

这一答应就连着答应了三回,都是去的不同咖啡厅,有一回还被赵鸣柯拉着去了漫展,现在的漫展和当年刚开始兴起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除了动漫里面的人物,还有装扮现实里的人物或者明星的,甚至中国名着典籍里面的人物,也被拿出来恶ga0。

孙悟空挑着沙和尚的行李打猪八戒,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武则天到了y曹地府抢了阎王的活,下面跪着在世的时候的两任丈夫,唐太宗李世民和唐高宗李治父子…

层出不穷的新意,让人眼花缭乱,万世宁觉得有趣,被赵鸣柯拉着到处合影,遇到不认识的历史人物,又是请教,又是笑,又像是在上加长拓展版的历史课。

不知不觉到了傍晚,一整个周末都和赵鸣柯度过了。万世宁看天se太晚,谨慎小心提出来送她回学校,只把她放在了距离校门口十多分钟路程的,隔了一条街的天安街,而没有直接送到校门口。

赵鸣柯看他这样

,脑袋早就转了800个弯,如果问心无愧,大可以直接送到校门口,老师在外面碰到回校的学生,大大方方送回来,又怎么了?这么躲藏着,并不是万教授的行事风格。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其实他也带了私心,并不像最开始说的那样,只是想为前几天说话说重了而赔罪。

只不过这一点点私心是什么?或者分量到底有多重?赵鸣柯不敢掂量。从网上看到说,年长的人心上都有一层厚厚的茧,就算是费尽千辛万苦把这一层茧磨薄,打开看,或许已经没有真心了。

就怕掂量着掂量着,这点私心都没了,那就是前功尽弃了。

尽管理智上知道现在应该一声不吭,赶紧下车,就算一切都在今天结束,也能留下美好的回忆,在肚子里慢慢咀嚼,但是赵鸣柯下车之前还是忍不住问:“万老师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她看见万世宁和颜悦se的神se突然就晴转多云,知道自己不该多嘴,但话已经说出来了,就只好y着头皮继续说下去,“您最近每天都那么晚回去,答应和我喝咖啡,甚至他一周末和我出来逛漫展,真的没有一点私心吗?”

说完之后,不敢直接转过头去看他,透过车窗镜,模模糊糊去窥探他的脸。

万世宁叹口气,并没有像之前许多次那样直接拒绝,反而是犹豫一阵,用平静的语气开口说,“我承认不可避免迷恋你的年轻和活力,那是我人到中年对青春的回望。我们身份阅历相差甚远,你对我也不一定就是男nv之情,可能只看到了我在学识上的优点带来的晕轮效应。如果你真的想,我可以做你的良师益友,但万万不能做你的情人。”

直白又通透,没有一点回避,中肯,坚定。他这一点完完全全就是最初x1引赵鸣柯的原因。

良师益友吗?

先这样也好。

赵鸣柯对他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说了一声好,就下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