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彩蛋

就这样过了一年,这一年里齐遂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并且起床后身上还有一些奇怪的痕迹,身体也很疼。

跟奥里德讲了后对方也只是安慰他没事,而后安稳地睡了几天后又会跟之前一样,就这么反反复复。

末世开始的第二年,全球存活的人类不足三分之二,世界似乎陷入了混沌之中,存活的人类每天都向上天祈祷祈求,终于在第二年过半时,人们觉得人类即将灭绝时,上天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拉了绝境中的人类一把。

部分人类觉醒了异能,觉醒的异能让人类终于有能力与丧尸植物和动物抗衡。

而在地下基地里的奥里德和齐遂还不知道外面世界的变化,齐遂在这两年里对奥里德的依赖越发明显严重,地下基地的生活无趣又乏味,只有奥里德一个活物可以和齐遂聊天解闷,齐遂的性子又导致他会下意识地依赖身边的人。

这两年里,奥里德对齐遂的称呼从少爷变成了遂遂,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这么叫他的小少爷了,即使后面齐遂回到家人身边后他不能再这么叫他。

并且,在奥里德的有意引导和pua下,齐遂现在对他已经过分越线的举动习以为常了。

“啾啾啾……”暧昧的水声在这间安静的房间响起。

奥里德正抱着齐遂在沙发上接吻,在齐遂撑不住时适时离开了对方的唇,两人的嘴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

齐遂被亲得软了身体靠在奥里德身上喘气,在感受到奥里德硬胀的下身后立马远离了他。

“遂遂……”奥里德的语气满是渴求,清澈亮丽的蓝瞳深情地望着对方。

这两年里奥里德的长相越发艳丽,长开了后的眉眼里满是风情。

可惜……

“我不要!”齐遂果断地拒绝。

奥里德之前也是这么诱惑他的,接吻很舒服,所以齐遂接受了,但是随后又是一系列的脱衣,上床,抚摸。

齐遂沉迷在对方妖艳的外貌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脱了个干净,在奥里德露出那根丑陋可怖的巨屌时又被吓醒过来。

这些年里的亲亲摸摸早已满足不了奥里德了,他想要更多,他想要进入齐遂,他想要真正得到齐遂。

但在他好不容易哄着齐遂同意时,龟头才抵着女穴进了一部分齐遂就开始闹着哭着喊疼,他没办法只能退出,后面再想要那样靠近齐遂后就会被齐遂果断地拒绝了。

“遂遂,你真的太过分了,每次都是我帮你舒服的,可你爽了后却不管我的难受不愿意帮我,真的太过分了……”

奥里德说着说着便有些委屈,这些天里他给齐遂舔批口交让对方爽翻了天,可对方每次爽完后就翻脸不认人,虽然会用手帮他,可那完全不够,付出和回报完全不对等!

奥里德那双澄澈的蓝眼里满是控诉,甚至还充满了泪水。

看着美人心碎模样的齐遂一下子就慌了,他听完奥里德的话后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连忙上前抱住奥里德安慰:“我,我知道了,你别哭呀。”

“那遂遂是同意让我做了么?”奥里德眼里闪出精光,薄唇忍不住扯出一个笑来,不过这些齐遂都没有看到。

“嗯,我同意了,我会忍住的。”齐遂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像小时候母亲哄他一样轻拍着奥里德的背。

“那我们去床上吧!”奥里德得到想要的答案兴奋地一把抱起齐遂,急匆匆地往床走。

“嗯啊……好舒服……”齐遂一开始还很害羞,但经过这些日子后他已经习惯了,乖巧地张开双腿任由奥里德在他腿间舔舐,诚实地发出舒服的呻吟。

奥里德清楚地知道齐遂身上的所有敏感点,很快便让齐遂前后都高潮了一次,他抬起头来和还处在高潮中的齐遂接吻,手指在他还在抽搐喷水的女穴里进出。

“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奥里德的三根手指在齐遂穴里顺利地抽插着,修长的手指还时不时按压穴里的敏感点,齐遂抱着奥里德的头边和他接吻边舒服地呻吟着,他的脑袋晕乎乎的只剩下舒服这个词。

终于在奥里德四根手指齐发下齐遂两眼翻白脑子白光一闪尖叫着到达了高潮,肉穴里喷出一股股淫水,紧窄的内壁蠕动着挤压含吮着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手指。

奥里德不顾穴肉的挽留一下拔出了手指,穴口一时合不拢形成一个小洞空虚地翕动着。

奥里德忍得青筋暴起,把硬得快要爆炸的肉屌抵在穴口,毫不犹豫地撞了进去。

“啊啊啊……!”在齐遂尖叫的时候果断吻住了对方。

好痛,真的好痛,感觉身体要被劈开了,呜呜呜呜……

齐遂控制不住地流泪,手指在奥里德白皙的背上抓出道道红痕。

奥里德也不好受,齐遂的穴里实在太紧了,夹得他有些疼,现在他的鸡巴还只进了一半不到,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闹心极了。

他只能耐心地安抚齐遂让对方放松,就这样过了几分钟,齐遂才呜咽着开口:“没事,奥里德,进来吧。”

奥里德忍得已经流了满头满身的汉,感受到明显放松的穴口后他不再犹豫一下捅到了顶。

“啊啊啊!好深!不要……”齐遂又尖叫着流泪,甚至开始推拒奥里德。

“啊嗯!好紧……呼……”奥里德胀疼的鸡巴被齐遂穴里的软肉细密地按摩着,蠕动着的内壁仿佛千万张小嘴在舔咬着他的肉棒,他爽到几乎要射出来了。

“遂遂,没事的,嗯哼,我会,让你舒服的……”

奥里德并没有开始抽插起来,而是先舔咬着齐遂敏感的奶头,手也极有技巧地挑逗着疼软下去的小肉棒,等齐遂缓过来后发出舒服的呻吟,他才开始慢慢挺动腰身。

“啊哈……嗯……遂遂……我好舒服……”

奥里德看着齐遂那朵娇嫩的花穴吞吐着自己的巨物,花穴边缘被他撑得几乎透明,虽然肉根没有全部进去,但他也舒爽极了,特别是在看到抽插中被带出的红丝血迹,那是他捅破了齐遂的处女膜。

精神上的刺激远高于肉体上的刺激,奥里德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啊!啊!不要!好涨!嗯啊好深,呜呜呜慢点……”齐遂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开始后悔答应奥里德了。

最初的剧痛过后是模糊的快感,但还没等齐遂回过味儿来,奥里德就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敏感点被穴里粗大的肉棒敷贴地不断按压着,甚至顶到了穴心,骚穴很快适应起来,乖巧地讨好起给它带来巨大快感的肉棒。

“嗯啊!啊啊!慢点……嗯啊!要,要喷了!啊……”

齐遂很快就被奥里德插到了高潮,他绷紧了身体弓起来,穴里激烈地喷出一股股水柱,却都被鸡巴堵住了流也流不出,穴里的鼓胀感更甚。

“嗯啊……好胀……好大……”齐遂迷离着眼无意识地说着。

奥里德握着齐遂的腰的手开始克制不住力气,他手臂青筋暴起,鸡巴被穴里突然的紧咬着,敏感的马眼被水柱激射浇灌着,他快要忍不住射精的念头了。

加上齐遂无意识的骚样和话语,奥里德颓然地选择放弃,在穴里又深又重地撞了几下后低吼着射了出来。

又浓又多的精液冲击着穴心,带着淫水从两人的相接处溢了出来,浓稠的白精经过大量淫水的稀释后变得想牛奶一样糊满了穴口。

“嗯啊啊啊!好烫!”还在高潮中的齐遂受不住这种刺激,无人触碰的小肉棒也吐出了一股股精液。

等两人都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后,两个人身上都湿透了。

“不要了呜呜呜,嗯啊……”感受到穴再次硬挺的鸡巴,齐遂忍不住求饶。

“遂遂,这才刚开始呢……”

“呜呜呜呜不要,嗯!啊!……”

刚刚比平时还要快的射精狠狠打击到了奥里德,虽然齐遂没有说也不知道,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较起劲儿来。

他快速地抽插着,兜在穴里的透明的淫水被打磨成白沫糊在两人相接处。

奥里德也是个处男不懂太多的技巧,但耐不住他本金强大,即使横冲直撞也能让齐遂爽翻。

他看着齐遂被他操得眼泪口水直流的模样忍不住把人抱起来。

骤然坐起的姿势把穴里的鸡巴吞吃得更深,齐遂立刻扶着奥里德的肩膀就想逃,但却被腰间的手强硬地拉了下来重重地撞击到了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太深了!啊嗯……”齐遂被操软了身体翻着白眼就想向后倒去,但却被腰上的手禁锢住,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用力撞击着。

“啊,遂遂,咬得太紧了……遂遂,有个小口在亲我的鸡巴,那,是什么?”

奥里德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问道,马眼被吸得舒爽极了,那个小口不断嘬吸引诱着他往更深处探去,他爽得快要失去理智了。

“啊哈!不要呜呜呜,会死的呜呜呜……”齐遂察觉到奥里德的想法,被撞击到最深处的恐惧和可怖的快感令他想要逃走。

“乖,遂遂,那是你的子宫对不对?让我进去好不好……嗯!我相信你能全部吃下的,遂遂那么厉害……”

奥里德的话语是那么地温柔,下身却不符地用力挺动着撞击,腰上扶着的手带着齐遂落下,在落下的瞬间奥里德又挺身狠狠地撞击上去,如此循环十几次后小口被撞得越来越开,终于在又一次凶狠的撞击中子宫口不堪重负地打开让那个凶残的鸡巴头如愿以偿地进去。

“啊呃……”奥里德只觉得进入了更紧更热的地方,那地方像温泉一样泡得他舒爽极了,他忍不住紧紧抱着齐遂让两人的相接处严丝合缝地连接起来。

齐遂在奥里德撞进他的子宫口时就什么都叫不出来了,要不是手里还无意识地抓绕着奥里德的背,奥里德就要以为他晕过去了。

两人紧紧抱着一时间没有动作,奥里德突然开口:“遂遂,我们终于合为一体了……”

齐遂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奥里德给捅破了,他已经被快感冲昏的头脑并不能给奥里德更多回应。

终于

,奥里德慢慢地动作了起来,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可以进到那么深的地方,怕真的给齐遂操坏了,一时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敢浅浅地在子宫口里抽插,甚至连龟头都没有出子宫口。

“哼嗯……”齐遂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他的嗓音喊得已经沙哑了,这样浅浅缓慢地抽插让他很舒服,绵软细密的快感让他接受得很好,意识也逐渐清醒起来。

然而没等他清醒多久,狂风骤雨般的撞击有把他带入了快感的深渊。

“嗯啊啊啊!”

龟头从子宫口里抽出又迅速地插进,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被奥里德上下套弄着。

肉体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奥里德双手掐握着齐遂紧致挺翘的大屁股上下顶弄,肥软的大屁股上印满了奥里德的指痕。

他看着面前上下晃荡的骚奶子忍不住狠狠地吃咬在嘴里,感受到穴里又一波的潮水。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齐遂的女穴几乎一直在高潮,床上的床单都被他的淫水给浸湿了一大块,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水龙头一样在不断地流水给予需要水源的饥渴的人,而奥里德就是那个人。

在齐遂晕过去前,奥里德在他子宫里射了两次,子宫被撑得涨大,肚子上面还被顶出鸡巴的形状,被奥里德一直按压着说着骚话,他受不住刺激直直昏了过去。

奥里德抱着湿漉漉的人,心满意足地吻上了对方红肿的唇,明明刚刚还说尽了骚话的一张嘴,现在却是会默默念着他藏在心底多年的那句:“遂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