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碾B

谭听看着镜子里的红印子,一遮再遮,烦死了,最后只能散下头发遮挡,被祈凌琛看到怎么办,她该怎么解释,要和他分手吗?好像做不到,她真的好喜欢他,眼眶汇上泪水,整个眼球红红的,电话打来,她慌里慌张的擦了泪,“我现在准备出门了,一会就到。”

“我去接你,二十分钟后再出门。”

谭听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一身精裁黑色西服,衬得男人十分贵气,他有些慌乱,踱步过去一把搂住了谭听,“宝宝,我好想你。”

谭听想搂住他的肩膀,却又不敢,祈凌琛察觉到她的小情绪,揉着她头发,“怎么了?可以和我说说吗?”

谭听紧张的有些失声,“没,没…”

祈凌琛笑了笑,用袖子替她擦拭额头的汗,“先上车,这里热。”

谭听一路提心吊胆,都在琢磨怎么说,要分手的,他那么优秀,她本来就不配拥有,现在出了这种事,更难堪了。

车子都停下,谭听还在愣神,还是祈凌琛牵她下的车。

一进家门,就被请到餐桌前,谭听望过去一惊,整个人愣在原地,小脸嚓一下渗白,怎么是他?!

爷爷对她还是那么慈祥,握住她的手拉她坐下,“小听来啦,都几天没来看爷爷了。”

他!他怎么在这里?还一副贱兮兮的模样冲她笑,谭听在疯狂求讯这是谁。

没办法爷爷在,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还是微笑着咬着牙叫了声爷爷。

“小听,这是凌琛弟弟,你还没见过吧。”老爷子很开心,抓着她的手叠在一起,“小听以后可要多来看望我。”

???什么!弟弟?她睡了祈凌琛的弟弟?

男人宠她招了招手,轻飘飘答着,“嫂子好啊。”那笑容令她反感,她并不想看见他。

“……”谭听想骂街,不敢再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怎么办怎么办。

老爷子只当她认生,重开话题,“还指望你和凌琛让我抱重孙呢小听,婚事什么时候定啊?”

此话一处,谭听脸颊染红一片,只是对面那人笑容减淡了几分。

祈凌琛知道她害羞,“爷爷,听听还小呢,这事等等再说。”

他扶了扶老花镜,“怎么不急?你们都在一起几年了,该商量婚事了吧?”老爷子说时微笑看向谭听,像在说:你觉得呢小听?

他们说什么谭听都听不进去了,现在只觉坐立难安,忽然小腿缠上只鞋在磨蹭她,谭听吓得一哆嗦,晃动的桌子闹出声响,她急忙瞪了对面的祈凌宴一眼,他怎么敢的?当着他哥和爷爷面直接调戏她。

“听听?”

意识到自己不妥,她赶紧垂下头。

好痒,那人却更肆无忌惮的向上,表情依旧风轻云淡。

操,谭听夹住那不安分的腿,往嘴里塞饭。

微信此时弹出消息,[你真行啊谭听,刚睡了我,就要和我哥结婚么?]

怎么是他?什么时候有的微信?谭听装没看到,那消息还不停的弹出。

[嫂嫂,怎么办啊,一见到你就想起那晚你的骚穴一直咬我,吃了我好多精液。]

谭听吓得不敢抬头,急忙静音。

她愤愤拿起手机回复,[你别碰我!]

[之前还让操逼,今天就不让碰了?]

谭听都要气哭了,这是什么事,[你别动了!你怎么敢……你就不怕我告诉你哥?]那只脚被夹住,正好往腿根深处伸去,隔着内裤撵压到小穴上。

[好啊,要不要我帮你说。]

谭听感到绝望,索性直接不理。

[怎么,怕他知道你已经被我玩了吗?]

[你…你别说了。]谭听的脸烧的滚烫。

祈凌琛摸了摸谭听的额头,“听听,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你先上去休息。”

“我……”长辈还在这,她怎么能走,但又拼命的想逃离那个人。

“不舒服就去休息,我先陪爷爷吃饭,一会过去陪你。”

谭听点点头,乖乖的上了楼。

祈凌宴看着女人的身影,刚刚碾她的逼,真嫩啊,也软,他要操她啊。

谭听委屈的在房间哭,为什么要这么捉弄她,她的爱情婚姻都毁了,她明明那么喜欢祈凌琛,谭听越想越难过,哭的眼睛红红的。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人,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谭听吓得一惊,看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嫂子,哭什么?”那人似乎什么时候脸上都带着嘲笑。

“别碰我!”谭听比不过男人的力气,挣扎累到没力气动。

他看到谭听脖子若隐若现的痕迹,撩开发丝,吻了上去,“嫂子,我想操你。”

“滚开,你滚,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她的泪坠落到祈凌宴的手背上。

男人直接扭过她的头,亲住了那张嘴,

比想象的还要软。

粘腻,瞬间窒息的感觉扑面

而来,他的舌头直直往里伸,用力索取谭听的美好。

“不,唔…嗯…”

趁她说那几个字时,男人卷住谭听的舌头使劲吸吮,“嗯…嗯,不要!”

“呃,你敢咬我。”祈凌宴不生气反笑,手早已附上了一直贴着他的乳揉弄,“嘘,不怕被我哥听到吗。”他的笑意是那样讽刺病态。

谭听知道躲不过,“求你了,至少……别在这里好不好。”

“我就要在这里啊嫂子,在家里操你,操哥哥的女人。”

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被褪去,“别动,一会要让大哥进来看我操你吗?”

谭听听完一愣,慌神之际,鸡巴已经从后面噗嗤一下进去了,没有扩张,整根捅进去,吃不消,谭听难受不自觉的紧夹,想将硬物挤出去。

“啊,嫂子好紧,这么兴奋么。”他舔舐谭听的耳垂,“当大哥的面操你好不好。”

“疯子,你这个疯……啊!”男人一个深顶,谭听的话都咽了回去。

“不想被他看到,就给我主动点。”他压着女人的手,扶着谭听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

没一会,水声大到谭听都不忍听,“嗯……嗯。”她使劲隐忍着不敢出声,祈凌宴就故意往那处柔软顶去。

“嫂子,我昨晚就发现这里哦。”像恶魔的轻语。

“求你,求你,一会凌琛就过来了。”

她不提祈凌琛还好,一提就被操的更狠,柔软的穴突然接受阵阵刺破,谭听一个抖,直接到达高潮,腿抖哆嗦的不成样子。

“爽了?”他扇了几巴掌女人的屁股,“翘好。”

“骚货,喜欢被强奸是不是,去的这么快。”

谭听回头狠狠地瞪着他,“混蛋,你不……是人。”只不过被操,语气软的像撒娇。

“爷爷,公司出了点事,我得先过去一趟,您等下告诉听听。”

“嗯,赶紧去。”老爷子还不知打发生了什么。

“我求你了,住手,我给你……找别的女人。”她真害怕祈凌琛不知道哪回就进来了。

“别人有你骚吗,有你逼这么紧么,水这么多吗。”祈凌宴说一句,深顶一下,他不喜欢谭听说这种话。

他知道祈凌琛不会来,故意吓她,“等一会他来了,看见你这么骚,会不会也想操你?”

逼肉狠狠夹了两下,“不……不要。”谭听哭着挣扎想逃离,挣脱一半被男人拽回去,借着惯力更用力的插进,谭听受不了这刺激,脖子都伸直,奶子甩晃的不成样子。

“谭听,你就那么喜欢他?听到他就发情是吗?”他从后掐住女人的脖子,又是窒息感,谭听爽的眼泪不再是哭的,而是被逼出的生理泪水,“告诉我,你有多喜欢他?”

谭听气的不行,又固执,“我就……喜欢他,凌琛……是我初恋,我……爱他……”

好,逼这么软,这张嘴挺硬,净说些让他不爽的话,“嗯行,挺好。”

谭听被突然加快速度操的吃不消,已经高潮过的穴更紧,被坚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破开,“疼……嗯慢点……”

“你不是爱他吗?别求我。”祈凌宴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在白嫩的屁股上,扇一下逼里就夹一下,谭听活生生被边操边扇到高潮,“啊啊,好……好舒服……”

“骚逼。”

“又高潮了?”祈凌宴揉着乳,漫不经心。

“他现在正忙着公司的事呢,没空看你挨操了嫂子。”

谭听疑惑的抬头,“什么?”

“你猜他这么久了还不来,是为什么?”

“你做了什么?”谭听无力哭喊着。

男人靠近吻着她的耳朵,“都是为了好好操你啊谭听。”

谭听彻底绷不住了,伸手就要够着去打他,“你做什么你这个混蛋。”

女人的手腕被扼住,身体调转面冲男人,鸡巴也在穴里转了方向,他从正面进入她,俯下身亲谭听,不是吻,是带侵略性的衔咬,舌头都被卷进男人嘴里,穴肉吸的更紧,“嗯呜……”她呜咽出声,手被制住,连反抗都做不到,下体接受男人猛烈的撞击,活脱脱的任人宰割。

谭听就这样被操了一次又一次。

“骚逼想吃精液吗?告诉我。”男人眸子暗默,里面的酿着吃人的神态。

“出去!”

他点点头示意知道,随后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冲进穴的深处,全被逼肉吸了进去。

“内射你好爽啊嫂子。”祈凌宴射时埋在谭听胸口,“你的奶子好软。”

谭听似乎接受了这个事实,无力反抗,竟有些平静。

直到又一阵比原来还刺激射到宫壁上,谭听才发疯的折腾,“你还是不是人!”她哭红彤彤的眼睛微微发肿,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尿到了她体内。

“这不比内射爽吗嫂子,做我的肉便器好不好,我天天都尿到你骚穴里。”

“你个疯子!放开我。”

谭听头发乱糟糟的,借汗液黏在脸上。

祈凌宴替她撩开遮挡住眼睛的头发,“跟他分手。”

谭听扭过头不想看他,快气死了,语气冲冲的,“不用你说!”

男人笑了,终于放开了她。

祈凌宴叼着根烟点燃,打火机敲动发出清脆声,他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把玩着打火机,按动一下又一下,男人叼着烟,眼神凝视着她,像凝视自己的猎物。

谭听没注意打量她的眼神,跌坐在地上,下身流出白色的糜液,想起身去洗,腿却软的站不起来,被男人一把抱起进了卫生间。

烟雾熏的她睁不开,“不要你抱,你放开。”

“没被操够?”他看着乱晃白花花的大腿,带着威胁。

谭听……

祈凌宴把人放在浴缸,给她放水,看见她正为了往出弄精液扣自己的骚穴,男人直接打开拿花洒,拿着喷头冲着逼口。

“啊!”水流激打着肥厚的穴和阴蒂,太刺激,加上手指还在穴里,引得穴肉狠狠收缩。

他咬住烟,抽出女人的手指,插进自己的手,“这么不喜欢我的精液吗?”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谭听没有理他。

祈凌宴眯了眯眼,变得狠戾,她好像还没意识到他生气了嘛,不喜欢他的东西么?他会射的更多。

手指顶住上面的软肉冲刺起来,谭听一下子瘫软,“怕怀孕?”

“没关系的啊,怀了大着肚子干你好不好。”

他每次都是问,但讲的都是陈述语气,谭听害怕他真的会这么做。

谭听吓得哆嗦,她不要怀他的孩子。

谭听祈求他,“放过我吧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不会追究的,求你了。”

祈凌宴好笑的看着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那我射你逼里的精液也可以当没发生?”

谭听听得两眼一黑,又被折磨了许久,顶不住晕了过去,朦胧之间大腿根部有些疼,可是好累……她醒不过来。

谭听不知道怎么度过的那天,祈凌宴在她腿上纹了那些不堪入目的字,她要气死过去了,缓了两天都没能接受,她想杀了他。

面对祈凌琛的消息她不敢回复,[听听,你最近对我有些冷漠。]

[我真的离不开你,我好爱你。]

[听听,乖点好吗?]

她当时没能看出祈凌琛这句话的意思,后来被他绑在地下室一遍又一遍调教,他要她乖,不乖就会被抽。

她饿着肚子去冰箱翻,吃什么都没胃口,算了泡面吧。

谭听刚坐下就响起敲门声,她不想开门,她怕是祈凌琛找她来了。

没想到是她最讨厌的人,“嫂子,给我开门。”

??是那个混蛋,谭听直接装死,她怕控制不住自己拿刀砍了他。

他知道谭听在,“谭听,你看这是什么。”

手机响了几声,谭听翻看,是她晕过去之后,不知道怎么被纹的那些字:祈凌宴的肉便器、母狗、鸡巴套子…

这个疯子!谭听隔着门大喊,“你到底想干嘛!”

“开门,你想祈凌琛也看见?”那人叼着烟,眼神不羁,正站在门前。

谭听几乎秒开门,“你别胡来。”

她红着眼睛,真好玩啊,他的玩具。

祈凌宴扑过去搂住她,嗅她的味道,“嫂子,想我没,骚逼两天没吃鸡巴了,想吃吗?”

男人又制住她两个手腕,一推将她压到在沙发上,她穿着吊带睡裙被他扯下,奶子弹了出来,“你疯了!”他还不肯放过她吗?

啧生气了,瞪着她,那又如何呢?还不是要乖乖挨操。

祈凌宴舔着乳头,手熟练的伸向柔软的穴肉,打圈揉按,惹得谭听一声娇哼。

他气息有些急促,从内裤边缘插了进去,“这么快就湿了。”

“唔。”

“腿张开。”紧紧闭着腿,以为这样就不会被操了吗?

没关系,不张开吗,没扣几下,谭听就不自觉的张开腿,连哼声也带上浓浓的情欲,

“好……好痒,住手。”谭听的膝盖摩擦在一起妄想缓解那痒意。

“哪里痒?”手却在此时停下抽出,“骚逼吗?”

“呜……唔……”

他解开皮带,放出已经粗壮的肉棒,贴着谭听的脸蛋嘴唇画圈,“舔。”

谭听懊恼的扭过头,丑死了。

祈凌宴把谭听的脸转向他,“给我舔。”他举着手机在她面前晃,“照片发过去了可怎么办。”

“3。”

“2。”

谭听的舌头已经舔上龟头,那里兴奋的吐出粘液,跳动着打到了谭听的鼻子,她强忍生理不适舔舐着,只想他腻了赶紧放过她。

“含进去。”舔技十分青涩,牙齿还会不小心磕到,“嘶,别咬。”他轻轻顶腰,肉棒在谭听嘴里缓缓进出。

祈凌宴握着女

人的手给他撸那节未含进的鸡巴,谭听像小猫似的,一下下舔着,他视觉获得征服欲,鸡巴硬的疼,忍不住握住谭听的头,深深的插了进去,伴随着女人的干呕声,他撞的很快。

谭听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一下一下被破开,“呕,停…嗯……”她双眼泪汪汪的,被顶出生理的泪水,“求……求你。”

“呃,嗯。”几十次顶撞后,一股浓浓的液体射到嗓子里。

男人抽出,去脱她的内裤,“咽下去。”

谭听忍着恶心咽了,又听到他轻笑,“都是湿成这样了,舔个鸡巴也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