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生来就是给弟弟C的

祈凌琛把她关在地下室狠操了几天,谭听苦苦哀求,这才同意她回家。

谭听回来这天,谭楚嘉买了冰镇的西瓜,“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他看到桌子上有谭听的东西和钥匙。

推开她的房门就看到鲜艳的一幕,女人正做瑜伽,穿着运动衣,背心勾勒出圆鼓鼓完美的胸型和细腰,短裤很短,差不多到大腿根处稍下。

她露着白皙的大腿,屁股被短裤仅仅包裹勾勒,他站的高,还能看见白嫩的乳沟。

谭楚嘉本来就热,现在已经燥火难耐了,他感觉喉咙很干,“姐姐,给你买了冰西瓜。”谭听喜欢吃。

“你上学回来啦。”她都胖了,要减肥呢,“我不吃了,我都长胖了。”

谭楚嘉死死盯着她,猛然注意到内侧有紫斑,“哪里有胖……”

不止内侧有,刚刚被眼前的画面吸引,他都没注意到,她腿后面有很多紫青瘢痕,谭听皮肤嫩,稍微受点伤碰一下就会紫。

他顿了顿,“今天学校又有人和我表白了。”

“你别祸害人家小姑娘了。”

“我没有,我一直在好好学习。”她一点都不在意他,不在意他有没有喜欢别人。

“妈今天又晚班呀?”

谭听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男人已经变得危险,直到书包跌落到地上,谭听才扭头看了他一眼后又继续做自己的动作,“怎么了?”

视频里的教学进行到下一波,“下面进入青蛙趴的姿势……”

谭听跟着照做,刚爬好,腿拉伸的还有点疼,“谭楚嘉你怎么不说话?”

她下巴点在瑜伽垫上支撑着。

顿时感觉到大腿上的触感,身后的男人嗓音沙哑,“这是什么?”他怒火中烧,“你这两天到底干什么了?”

谭听有些懊恼,才准备起身,“你神经啊,摸我干嘛!”

忽然谭楚嘉顶住控制了她,“啊!;你干嘛谭楚嘉,你疯了。”

他扒下女人的短裤,“姐姐,这是什么?”

谭楚嘉眼眶都红了,“你是谁的母狗,肉便器?”

谭听吓呆了,羞涩顺着身体内部涌出,“你赶紧忘记这件事。”

她忘记有纹身了,这个混蛋害死她了。

他捉着她的腰又褪去她的上衣,“你疯了!你干嘛呢我是你姐!”

满身的吻痕,他胸腔起伏的厉害,气的要死,谭听让她好好读书,他就好好读,妈的上个学家都被偷了,“你给谁干了姐姐。”

少年不知什么时候也脱掉了自己白蓝相见的校服上衣,从后面顶着她的穴,手也不老实的伸到前面扒开了胸衣,蹂躏着奶子。

谭听不客气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啊!谭楚嘉,你别碰我!”

俊脸瞬间涨红,他遏制住她的手腕,开始脱裤子,“扇啊,一会给你扇个够。”

他这些年隐忍着,躲藏着对她的感情,他害怕谭听知道,又害怕她不知道,可是现在她要给别人操了,还给别人当狗,他像是被什么堵住喉咙,涩的痛苦。

谭楚嘉盯着那条白色的内裤,“怎么湿了?”

“你畜牲,我是你亲姐姐!谭楚嘉!”谭听气红了脸,带着羞愤。

“你是我亲姐姐,给我操操怎么了。”谭楚嘉抓住她的腿,“姐姐,你生下来就是给我操的。”

他抓着女人的腿,拽到自己胯下,紧紧贴着硬物。

“谭楚嘉!”谭听气坏了,摇着屁股想脱身。

纤长的手指在圆润的屁股上摸来摸去,“姐姐,你怎么可以给别人玩?他们怎么玩你的?”

少年磨着穴,心里的火蹭蹭冒,他固定住谭听折腾的屁股,扒下内裤,看着眼前的细缝微微张开,又合上,流着汁水,像在邀请他插入,“啧,湿成这样?”

“放开我,谭楚嘉你还是不是人!我是你姐姐。”

“我不是说了,姐姐就是用来给我操的吗。”

看到她对自己动情,他激动的手抖。

内裤上沾了一滩水,他放在鼻下闻了闻,“骚姐姐。”

谭楚嘉手拍上去,啪啪啪的水声十分清脆,粘稠。

他释放出自己憋坏的巨物,磨蹭穴口,声音很色情,“啊,鸡巴都被姐姐弄湿了。”

“一会妈妈看到了,放开。”

“你个禽兽,混蛋,你不是人谭楚嘉!”女人愤愤的骂着,不明白为什么如此听话乖巧的弟弟突然变成这样。

“姐姐你身上的东西,我会告诉妈。”

“你!”谭听实在拗不过他的力气,伸手狠狠掐了他的腿,“滚开啊。”

她不可思议瞪大眼,感觉硬物都要戳进来了。

“姐姐把我掐硬了,要负责。”虽然本来就很硬了,男人握住自己分身挺腰开始进入。

“啊,不行不行!”谭听往前爬,还左右晃着自己屁股想摆脱那东西,“滚!别叫我姐。”

他冷哼一声,越不想直视他们的

关系,他越让她认清,“姐姐不让我操?那你想让谁操?”他突然抓着谭听胯处往后猛地拽回,噗呲一声鸡巴借着惯力从后面狠狠捅了进去,“啊啊啊!”还是被操入了。

“你就是我姐姐啊,还不想面对吗?”

里面的嫩肉使劲夹着他,潮湿粘腻,像火炉烧的滚烫,每个褶皱都被他插平,无力的蜷缩妄想将它推出去。

“姐姐,我终于和姐姐合而为一了,知道我等了多少年吗?”

“那么多女生和我表白,我因为姐姐都拒绝了。”他开始抽动,双手从背后搂住谭听的腰,头贴着她的腰窝,“可是你竟然让别人操,你知道我多难过吗。”

“什,什么?”谭听泪水涌出,怎么会这样,自己的亲弟弟在操她……

“姐姐我很早就想操你了。”

“你不配,别喊我姐。”

男人像条发情的狗,抱着谭听索取,“姐姐,嗯,我好舒服。”

“我被你的逼夹的好舒服,我想一辈子都在姐姐逼里面。”

“混蛋。”谭听似乎认了,都已经进去了,她无力反抗。

甬道深处狠狠抽搐了几下,身上的人可怜的娇喘着,“啊,姐姐不要,不要那么紧,我疼。”

谭听感觉腰上垂下几滴水,还以为是他的汗水,直到谭楚嘉传来哭噎声,“姐姐,我爱你。”他终于操到她了。

“你哭什么?”

谭楚嘉像没听到似的,依旧做着活塞运动。

“姐姐夹的我好舒服,姐姐我要射了,射给你。”他低头吻着谭听的腰。

谭听怎么可能让他射入,他们是亲人啊,“不不行!你出去。”

啪,突然眼前炸开白色烟花,她被激流冲击高潮了,处男浓稠的精液烫的不行,量又大,射了一分多才结束。

“姐姐,我们去你床上做。”

谭听挣扎也不如男人力气,被抱到床上,他从正面传统进入她,“别碰我,你个混蛋。”

谭听握拳捶着男人的背,被他顶的更深,“姐姐,你凭什么给别人操不给我操。”

男人一手握住谭听乱打的手举到头顶,开始吸她的奶子,“嗯啊~”

她感觉自己的魂都被吸出来了,吮吸声作响,谭楚嘉令一手玩弄乳肉,圆滚滚的乳在他手中被掐陷出印子,乳头被吸红,上面一圈口水。

干了一会他似乎觉得不够,又抬起谭听的腿,折叠起她,压着她大腿后面深深凿下去,一下接着一下,“啊!谭楚,嘉。”

男人勾了勾唇,少年感十足,“在呢姐姐。”

“很爽吧,你看我也可以让你爽的,不要找别人。”阴痉剐蹭到内壁一个凸起,谭听使劲抖动,他故意往那处撞,笑得灿烂,“姐姐,找到了。”

“别啊呀~啊…”没几下谭听就喷着水去了。

少年故作懵懂,清澈撩人,“姐姐你怎么尿了?”

她因为他动情,谭楚嘉肉棒弹了弹,高潮后的穴紧紧咬着他,虽然刚射过一次,“别,姐姐~含这么紧这么想吃精液吗。”

他被谭听水汪汪满是情欲的眼瞪着,“你滚啊。”

龟头插到深处被卡住,“姐姐,操进子宫可以吗。”

她一脸不可置信,这真的是处处听她的话的弟弟吗?他是不是被夺舍了,“你在说什么呢!”

“我想射到姐姐子宫里。”

生气的穴狠狠卷了他两下,“你敢再说一遍。”

“啊,姐姐疼,我要射进姐姐子宫里。”男生埋在谭听胸口,下身啪啪恨不得全塞进去。

他抬头,“姐姐我想亲你。”

谭听偏过头,“不可能。”亲吻是恋人之间的才做的,虽然更过分的已经做了,但亲她能恶心死她。

他吻她谭听就偏向另一边,谭楚嘉眼神幽暗,他想亲她,她不让,“为谁守身如玉呢?”谭楚嘉狠狠撞着软嫩的花心,妄想凿开那处,“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干,嗯?”

他说一句就深顶,“舌头伸出来,要不然割掉用流的血当润滑剂,姐姐。”

“虽然你的逼水很多,想被我天天内射吗?”

他真的像只发情的公狗,在谭听身上蹭来蹭去,“内射姐姐,吃我的精液,都给你吃姐姐。”

谭听被他说的涌出一泡水,噗呲噗呲的水声粘稠响彻,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他轻蔑的笑了笑,“姐姐也想要我的对吗。”

谭听十分不愿,还是不理人。

他直起腰抖动,“姐姐,那我去拿刀子,你只能是我的。”

谭听吓得逼肉一夹,“别。”谭听委屈的伸出舌头,同时,穴内呲一股精液直喷花心,“嗯啊!”

谭楚嘉叫的别女人还娇,“啊~骚姐姐,你怎么这么骚,就这么舍不得鸡巴吗?”男人又俯下身吃进她的舌头,像品尝及珍贵的美食,一下一下吮吸轻轻撕咬,把女人的呜咽全部吃下。

谭听恐怖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逐渐抬了头,他

们这是在干嘛!她的亲弟弟在亲她,他们在乱伦。

“唔~嗯嗯……”她摇头,却被谭楚嘉按住拼命索取,男人抬起她的腰肢,猛冲,发了狠的撞击,小穴口次次咬着阴痉,每次被撑大,穴口整圈都被操肿。

谭听不知道又被操了多久,被注入了多少精液,最后男人趴在她奶子前流着泪,胸口都被泪水抹湿,听见男人哽咽,“姐姐,别给别人当狗了,我才是你的狗。”

随口他吻了吻谭听的唇,“爱我好不好姐姐。”

谭听感觉他真是疯了,“你疯了!你这是乱伦!谭楚嘉。”

“姐姐,你真的不爱我吗?”谭楚嘉的脸贴着谭听的脸蹭来蹭去,“没关系姐姐,你嘴再硬,也有软的地方。”

他按住沾满粘液的圆珠,引得谭听颤抖,“别。”白嫩的小手握住了他,“不行了。”

谭楚嘉此时格外温柔,“知道了,骚逼出水了,又要去了。”

他把阴痉伸到谭听嘴边,“姐姐给我舔。”

曾经的晚上都是他偷偷潜入她房间,掰开那双嫩腿,扒开粉穴,摊开大阴唇,顺着肥厚的穴边舔到阴蒂。

他舌头顶开肥嫩的逼肉舔舐轻轻撕咬,偷偷给她舔舐,吮吸,谭听敏感的要命,他碰几下,逼里就水漫金山了,淫水打湿了他的嘴巴,上面的阴毛也被挂湿,那颗豆豆可爱的硬起,穴里噗呲噗呲喷着水。

他将她吐的水全部喝下,还给她舔干净。

每每憋的难受,就一边帮她舔一边撸,最后将乳白的浓精喷洒到她穴上,糊满整个肥穴,嫩肉还颤抖着往里吸,那一幕幕他是真的想操她,想射满她。

谭听嫌弃的皱眉,把头撇向一边,肉棒上水光粼粼,全是她的水,“不要。”

谭楚嘉不屑的哼笑一声,掰过她的头就往嘴里塞,“唔~混,蛋……”

“嘘,吃。”他仰头舒服的啊喘,视野冲击刺激着神经,生理爽意自尾椎延伸到鸡巴,想射,爆满她的小嘴。

谭听哪里含的下,呜哼着往出吐,舌头顶着那圆圆的龟头想推出去,“呃,呃姐姐,不行。”

是男人闷骚的娇喘,“姐姐,谭听,鸡巴被姐姐舔的好爽。”他抓住谭听的头发,叼着烟,“你小子真变态啊,嫂子都敢玩。”

“阿宴,她的奶子好大啊。”张英揉着大奶,“手感超棒,我好想操。”

他不屑道,“祈凌琛的东西,都是我的。”

嫂子……他是祈凌宴!

眯瞪的睁开双眼,四周很黑暗,感觉胸部被蹂躏,谭听下意识去推。

暗中的人嘶了一声,声音带着沙哑,语气轻扬,“嫂子想干嘛。”

到底是谁……他不是祈凌宴。

穴也被人抚摸着,这个人明明坐在她手臂旁边的,意识到那又是另一个人在摸她的下身,“啊!”

“你们,你们是谁!”

“连我都不认识了?骚狗。”祈凌宴像帝王般坐在沙发上,翘着腿,脸上还带着伤,“嫂子我为你可挨了一顿好打呢。”

他向她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声响,谭听莫名的害怕,“那,那是你自找的。”

胸上手劲似乎大了些,“还怪没礼貌的。”

谭听吓得一个激灵转头看到一个长相硬朗帅气,充满攻击性的男人,“你!你是谁,别碰我!”

“啊哈。”穴里已经吐了很多水。

宋章玩弄着淫穴,水已经透过内裤打湿,他有些拈酸,“你怎么不问我啊——嫂、子。”

谭听眨巴着两个圆圆的眼睛,直接吓哭,“你们,你们……”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人。

“乖一点谭听,我会让你舒服的。”祈凌宴扣开了皮带,啪嗒一声清脆响亮,接着是一阵摩擦声,他抽出了皮带。

“呜呜,不要,你们放过我。”

“宴,你弄的?”宋章被烟熏的眯着眼,看着腿根处的字迹,又对着谭听说,“给我们当肉便器母狗,鸡巴套子,嗯?”

张英剥开了胸衣,“不要放过你,好啊,我还没和阿宴一起玩过女人呢。”他无比期待,迫切想着那场景。

男人故意曲解她的话,谭听绝望的闭了眼,泪水从旁边划出。

“阿宴,她奶子上好多吻痕啊。”

祈凌宴神色晦暗,不爽的舔了舔唇,“他干你了?”

谭听倔强的不理他。

“骚逼也是肿的,天呐这是被操的多狠啊嫂嫂。”宋章已经将烟扔掉,专心的玩她的穴,他脱掉湿透的内裤,扒开红肿的穴,冲着穴口吹了口气,“里面痒死了吧母狗嫂嫂。”

“早就弄了我一手的水了。”

宋章离的她有些远,谭听看不清那人的脸,听他说话还以为是多温柔的人,如果他没对她做这些事的话。

穴被使劲扒开,里面像是钻进空气,私处还被人肆无忌惮的盯着,谭听羞耻的要死,她不安的扭着腰,“凌琛会生气的,我真的求你们了,放过我,我,我可以给你们找

女人,呜呜呜。”

“祈凌琛。”张英噗笑一声。

“我们就喜欢看他不爽的样子,玩他的女人,现在就要玩你。”他两只手抓着大奶分开,挤压,又挤到中间,食指扣弄着奶头,“好硬啊我滴乖。”

他又笑了笑,贴住女人的唇,“乖乖,我们会让你爽的。”

祈凌宴抓起她的小手握住鸡巴,开始当做操逼一样操弄。

“让你来医院看我,为什么不来?”他红着眼睛,“都多少天没操你的嫩逼了。”

“诶你别问人家了,给吓跑了怎么办。”张英递着鸡巴到她嘴边,“不理他,给我舔鸡巴乖乖。”

“唔。”谭听抿着唇,被鸡巴压着蹭来蹭去,突然奶子上被扇了巴掌。

“听话,张嘴,不然扇烂你的骚奶子。”

谭听嫌弃的张开嘴,她无比绝望,知道躲不过了。

“嘶~鸡巴好爽。”舌头盘绕着龟头,张英只进去了一部分,“嘴巴好小啊乖乖,再深点。”

张英向来只干处女,但今天可以和哥几个一起干祈凌琛的女人,他早已阴痉硬的发疼,好刺激。

他感受到小女人是想用舌头把他推出去,掐着乳头,惹得谭听疼,“专心舔,一会喂你喝牛奶。”

祈凌宴挺了挺腰,“轻点,别给我玩坏了。”他知道张英玩起女人来没个轻重,给人处女经常干医院去。

张英打趣他,使劲一个深喉“哟,还知道心疼。”

谭听直接被插的干呕,“呜唔!”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呜呜呜连祈凌宴都不会这么粗暴对她的,他比他还混蛋。

谭听嘴里塞着一个鸡巴,手中抓着一个,穴还被男人玩弄,她哼嘤一声,是一个滚烫的舌头贴住了穴口,“唔!嗯!”

奶子又被扇被揉,“骚什么乖乖,给我好好舔,他舔你的逼,你就兴奋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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