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就是这样一颗真心

王臻用手肘锤了锤薛然,挑眉问道。

“她最近怎么老来晃悠?

说的是苗宁。王臻远远就能看见那辆与便利商店门口格格不入的七人保姆车驶来,接下来那位大小姐会穿着轻飘飘的洋装,脚下踩着厚底鞋闪亮登场,相当引人注目。

“我怎么知道?可能很闲吧。”

“我看她八成对你有意思。”

薛然眉头紧锁,他对这类话极其抵触。他继续手边的事情,而王臻像是没发现他的不满,还在继续说。

“她每天都来找你说话,还不明显吗?”

“那我每天和你一起上班,咱俩是不是也有可能啊?”

王臻后退一步,借口自己要去打扫货架就匆匆离开。薛然嫌弃地想,为什么有这么多男性盲目自信,不仅仅是自己,就连同类也觉得是香饽饽,应该有数之不清的女人抢夺。

像秦礼和苗宁那种等级的就不必说,自己这种普通人就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全世界都喜欢自己的想法还是免了吧,薛然自认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到位的。

“在想什么?”

苗宁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薛然看向他,他不再是之前的风格,现在走的是清纯好嫁风。针织上衣和棉质长裙,再加上淡妆更显得他如同白百合那般清丽可人。苗宁没有错过薛然眼中的惊艳,满足地笑了笑。

虽然觉得自己之前也很漂亮,但是还是这种风格比较好让面前的家伙上钩。

是的,苗宁已经下定决心。

绝对要把薛然钓到手。但是还不知道他喜欢的类型,慢慢地问好了,就算喜欢的不是自己这类型的,也要让他喜欢上。

“没什么,你最近怎么经常来?而且还打扮得那么漂亮?”

当然是因为有想见的人才那么坚持啊,要是你觉得漂亮的话一切的努力就都没有白费,这个妆容超级难化的,要保持自己原本的美貌,又要看起来毫不费力宛如素颜。

被夸奖的苗宁的脸颊微红,像是想说些什么,又没能说出口。接着薛然又问,其实他好奇很久了。

“话说你之前为什么在这里喝酒?”

“这个嘛……有机会的话告诉你。这故事有点长呢……”

苗宁的眼神黯淡下来,看起来不是很想谈论这个话题。薛然了然于心,拿过货架上的新品递给他,苗宁呆呆地接过。

“新品,很好吃的,我请你吃。”

“啊,巧克力年糕蛋糕吗?我吃了会变胖的,而且皮肤也会变差,还是算了……变得不可爱了我可受不了。”

薛然像是看到明明很想吃甜品却因为觉得会变胖而不敢吃的秦礼,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只吃一个,而且你已经够可爱了,放心吃吧。”

苗宁捧着那袋小蛋糕的手微微发抖,仅仅只是这样就已经让他想要流泪了。牛郎也会和他说她很可爱、很漂亮,不需要担心身材,但是话语中包含的感情完全是不一样的。

他想要的就是一颗真心。

王臻看着面前仿佛周围空气已经冒着粉红泡泡的两人,对薛然露出一个看起来很欠揍很贱的笑容。薛然嫌恶地看了他一眼,突然意识到应该保持和苗宁也保持距离,于是他默默后退一步,让苗宁到客人那边去吃。

苗宁顺从且听话地过去。而薛然站在柜台,从铃声响起到客人进门,再到气氛变得凝重也不过五分钟。

“小哥,来包烟。”

“好的。”

看起来像是宿醉的男人轻佻地和薛然说话,而薛然也坦然地问了牌子就拿给了他。这时候他注意到了苗宁变得低沉的脸色,牛郎买完转头要走的时候也见到了他。

“天啊,小宁你也在这里?你好久没来店里了,怎么连le也不回复?我最近业绩不是太好,想让你来帮帮我呢。今晚来嘛,开香槟塔吧,我和店里的人说一声。”

薛然有点被他的态度吓到,明明是要求客人搞业绩,却弄得好像是在命令对方一样。他原本以为性格泼辣凶猛的苗宁会直接拒绝,说不定还会拿起旁边的椅子砸爆牛郎的脑袋。于是他默默走到苗宁旁边,要是真的发生暴力事件至少自己还可以阻止。

但是苗宁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好像还在发抖。而且他的眼睛红红的,薛然比他高一点点,看得很清楚。

“让他自己决定。”

“哈?”

“让他自己决定要不要回复、自己决定要不要去店里、自己决定要不要开香槟。而且你看不出来他不想和你说话也不想去吗?”

薛然大胆发言,他怎么也看不惯大老爷们欺负女孩子……不对也不是女孩子。牛郎像是被噎住,这家伙居然在客人面前让他难堪,于是他看向苗宁。

“那小宁自己说来不来吧。”

“我、我会去——但是我会和他一起去,开不开香槟我自己决定!”

苗宁猛然抱住薛然的手臂,闭上眼睛快速地说道。牛郎斜着眼睛看薛然,露出有些鄙夷的笑容

“钱可要带够啊,小哥。”

不,我没有要去。薛然原本想要这么说,但是苗宁很害怕的样子。

“会的,但是我不会点你。”

“呃,我也没有服务男人。但是你可以点其他的,之后我把名单发给小宁让他给你挑吧。”

怎么感觉好像被骗去牛郎店消费了,这个人看起来还有一点嫌弃我。薛然顿时产生了少许上当受骗了的感觉,要不是苗宁看起来是大小姐或许他会怀疑这人是牛郎店的酒托。而苗宁的眼泪轻轻落下,就像被微风吹拂而摇曳的百合花瓣上滑落下来的露水。

“谢谢你…我、我之前一直被他说要开很贵的酒,我去了他又把我扔在一边去陪其他客人……我不高兴我就说了他,但是他还对我发火……呜呜呜呜——我不去了他就一直骚扰我……我一直都、一直都很害怕…”

薛然目瞪口呆,他原本以为牛郎都会听客人的话,他们居然会这么对待客人的吗,那些客人图什么啊。

但苗宁的确可怜,薛然想,或许自己应该帮助他。即使再怎么无力,见到低声抽泣的弱小生物,大多数人都会升起莫名的保护欲。

显然薛然也是属于大多数人那一派。

“我今晚陪你去,我得把我最帅的衣服穿上。你觉得我要梳个三七分还是大背头?”

苗宁破涕为笑,紧紧抱住了他,略微带点哭腔地撒娇。

“谢谢你,你最好了。你就不用打扮啦,现在就已经特别特别帅了。”

薛然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地推开他。而苗宁也不恼,还是一脸崇拜地看向他。

“我要和我对象报备一下。”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店里可以带手机,而且店长对他的管束相当宽松。所以他拿出手机,和秦礼报备自己晚上要出门一趟。但在他告诉他之前,秦礼先发了信息。

秦礼「老公,今晚就不打视频了哦。」

秦礼「爷爷奶奶来了,得陪他们。」

说完还放了好几个哭哭的表情,于是薛然顺势说没关系,自己待会儿也要出门。

薛然「那样的话,我就去加班吧,反正我很闲。店里也缺人手。」

秦礼连续给他发了好几条语音,他不好意思在苗宁面前听,于是就和他说现在在上班,之后休息时间再听。然而秦礼接下来用打字的方式给薛然投了一颗震撼弹。

秦礼「那老公可以给人家看一下你的奶子吗…我好想看哦。」

薛然严词拒绝,秦礼直接打电话过来了。他被吓了一跳,在旁的苗宁关切地问他怎么了,薛然当然不敢告诉他。

于是他狠心挂掉电话,说待会儿休息时间拍。原本因为老公挂掉电话而感到愤怒又委屈的秦礼看到老公的消息立刻又羞涩地笑起来,捧着手机在床上打滚。

“那我待会儿再来,我得回家准备。”

薛然点头。而店长和王臻看着他们两人,难得一句话都不说。

“店长,这家伙消极怠工你怎么不说他?”

“说不了,上面有指令。”

让大小姐和心仪的人好好相处,莫要打扰。苗宁中意的是谁可想而知,谁又敢对他的所作所为有任何一点不满。

“什么指令?”

“你不必知道,好好工作吧小王。”

王臻苦着一张脸,继续把被弄乱的货架整理好。而薛然有些不好意思,继续努力地待在岗位上。

休息时间到。

薛然拿着手机回到员工休息室里,正在思考要怎么拍摄。毕竟是在这种场合下,他还是有些犹豫的。休息室的话店长和王臻随时都有可能进来,于是他忐忑不安地进了厕所。

他掀开衣服,径直拉上。那对在秦礼的抚摸与揉捏之下逐渐变得比以前更加丰满的乳房看起来结实又柔软,那对平日里除了洗澡时根本不会碰到的奶头暴露在冷空气中,微微地挺立着,宛若让人垂涎欲滴的艳红果实。

薛然快速地打开前置摄像头,他有些手忙脚乱,于是乎照片拍出来有些模糊。但他没有多在意,就直接发给了秦礼。

白炽灯下的一对肥乳还有两颗颜色微微有些深的奶头看起来着实不像是男性身上应该存在的。实际上他的确为此苦恼,同学们问他如何锻炼胸肌,他也只能简略回应说多去健身房。薛然伸手去捧住自己右乳,低头观察,又难堪地放开了手。

因为的确比以前大得多,还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动作有多不知廉耻。都是小礼的错,整天埋在胸上又吸又咬的,奶头都被吃肿了,时不时还要用那种和他长相不符的下流手法来揉。不变成这样才怪呢,薛然叹息。

而秦礼那头收到后又怀念起那对柔软的奶子,恨不得现在就飞到日本去肏他。这次他打了视频电话过去,薛然就接了。

“老公…我好想你。”

声音比平时听起来更加嘶哑,眼睛还有点红。薛然有些久没见到秦礼,他现在心情复杂,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得劲。

“怎么了?不是已经拍给你看了?”

“嗯……但是还是好想你。想你用奶子夹我的东西,然后我射在上面……人家好想你、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啦。”

秦礼略带着哭腔撒娇着,薛然依旧沉默,他想到自己得和他慢慢保持距离才行。

“我要上班了…先——”

“休息时间又还没结束!”

秦礼嗔怒,那双桃花眼瞪着薛然,比起恼怒,更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你摸一摸你自己的胸给我看好不好?”

“不要,在外面呢。”

薛然难得红了脸,而秦礼偏偏不依不饶地撒娇耍赖。

“人家下周都不能去见你,你摸一下给我看嘛。我平时都忍得那么辛苦了,你也不体谅一下我。你是不是在外面认识了别人,连我的话都不听,觉得烦了?”

最听不得这样的,而且晚上还得去一趟牛郎店。薛然有些心虚,只好认命地用嘴咬住衣服下摆,一手拿着手机。

“谢谢老公~我老公是全天下最爱我的人。”

秦礼的声音像是有着某种魔力,薛然感觉自己的腿有些软。他像是下定决心般伸手抚摸自己的胸部,毫无色情意味的手法显然是不能让秦礼满意的。

“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奶头啊,我平时是怎么弄你的?两根手指…对,夹住、捏…可以再用力一点。舒服吗?嗯…然然你好色好下流哦,你看我这里也已经变得很色了……”

镜头往下移,映入薛然眼中的是那根熟悉的阴茎,依旧像是那样昂首着,柱身布满可怕的青筋,前端渗出少许汁液。那个玩意插过自己很多次,每一次都横冲直撞地顶到自己的最里面,薛然的脑袋有点晕乎乎地,抚摸自己胸部的手也不自觉的用力起来。

“好想你帮我含着……想你把我的那些都吞下去。然然超级骚的,光是含着人家的屌都能想要到自己夹腿发大水…好喜欢、我好爱你。”

秦礼说起荤话来可真的是让薛然觉得背德感更加重,他呜咽一声,忍不住用力地夹起腿,裤裆鼓起小包,看起来就像是自己在厕所里发骚的变态一样。

“你湿了对吧…下次换人家帮你舔好不好。你那边那么会吸,会不会把人家的舌头也吃掉啊……可不能这样哦,没有舌头就没办法和你亲亲了,亲亲也很舒服吧。”

一边的乳头被揉捏得肿胀,而另一边可怜兮兮地微微颤抖。秦礼只觉得可惜,老公的手法还是很稚嫩,看来最近肯定憋坏了。要是自己能够过去,一定可以好好抚慰老公、喂饱老公的。自己这个做老婆的实在太不称职了,居然让老公独自一个人过在异国他乡孤苦无依,无人照顾的生活。

“老公…真的很对不起。爷爷奶奶一回去我就飞过去找你,我会好好陪你的。不要生我的气哦,我也很想你。”

薛然只觉得这样的快感吊儿郎当,根本没听秦礼的忏悔与恳求。一只手真的太不够用了,他这样想着。

“小然你在吗?我想上厕所。”

“谁啊?怎么那么亲密地叫你?”

秦礼没好气地问道,而薛然被突如其来的询问吓到,腿一软差点摔倒,秦礼尖叫着,所幸他扶住了洗手台,手机掉在了地上。

“天啊,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

薛然低喘着,他腿间泥泞不堪,要是伸出手指去揉一揉或许马上就可以高潮了。但是现在不行,外面还有人等着呢。

“和女朋友打电话就出来打嘛。”

“呃,不好意思……”

秦礼听到那人称自己为女朋友,不免有些窃喜,薛然真的已经公开自己是他的对象了。就连普通同事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那样的话之后婚礼还可以邀请他们一起来。

薛然抖得厉害,勉强站起来打开门,顺手把电话给挂断。

“你的脸怎么看起来那么红?”

外面的是苗宁。

“呜哇,好烫。你生病了吗?”

苗宁的距离感也很奇怪,总是靠得自己很近。薛然好不容易站稳,他又凑上来,淡淡的甜香更是让他觉得晕头转向。皮肤细腻又柔软的手轻轻捧着他的脸,关心地问道。

“没、没事。”

他逞强着,慢慢地往外走去。苗宁在这时候拉住他,使他重心不稳跌倒在地,就连苗宁也一起摔倒了。

“啊、对、对不起。我怕你摔倒才拉住你的!你没事吧!”

苗宁刚才直直撞到他胸口,漂亮的脸只隔着一层布料就撞到那对丰满的奶子上,而裤裆里已经勃起了的阴茎则是被苗宁压到,奶头和下体被这么猛烈地撞击刺激得薛然小小地高潮了一下,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黏黏糊糊又湿漉漉,偏偏他还穿着牛仔裤。

苗宁要起来,他体贴地拿了一瓶水给薛然,打开瓶盖时不小心地把整瓶水倒在他身上。薛然回过神来,他不仅不恼,甚至还庆幸苗宁的笨手笨脚,不然大概率他就要社会性死亡了。

“对不起、我帮你

擦。”

薛然拒绝苗宁亲自帮自己擦,但是接过了他的手帕。他努力擦拭自己身上时,没有意识到苗宁的眼神有多黏腻。

臭婊子,迟早把你吃掉。

苗宁自认为是有耐心的猎人,不会轻易地打草惊蛇。他上下打量着薛然,忍不住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谢谢你。”

他回过神,说不客气。薛然和店长请假,得回去换衣服才行。

他由始至终都没想到为什么已经回家了的苗宁又出现在了员工休息室。

薛然回家洗澡休息了一会儿后,就睡到了傍晚五点多。他起床又洗了一次澡,换了自己最帅的衣服就出发前往苗宁发给他的地址。那家牛郎店离店里很近,所以他走着过去。

他到的时候,苗宁就已经在等他了。一见到薛然,他就迫不及待地凑上去。

这时的苗宁穿着领口有点低的连衣裙,薛然低头即可窥见他锁骨上点缀的一颗钻石,与他雪白肌肤相映生辉。

之前的黑色双马尾变成他看不懂但是很漂亮的编发,有几缕落在她颈间,显得可爱又不失性感。他抱住薛然手臂,身上传来似有若无的暗香,足以撩拨众多普通男人心弦。

“呐,我、我今天怎么样?可爱吗?”

苗宁挽住他的手臂,他的力气有点大,薛然想要挣开都不行。

“可爱,很漂亮。”

他坦然夸奖,而苗宁也如同被心上人夸奖般的少女那样羞涩地微笑。在牛郎的招待下,薛然和苗宁一起走进去,店员问他们有没有预约和想要的牛郎,苗宁就要来了名单递给薛然。

“你挑一个你喜欢的类型吧。”

反正都没有我漂亮可爱啦,就来看看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吧。苗宁已经下定决心要把薛然给抢过来,完全不在乎他是否已经有了一个据说感情稳定恩爱的对象。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薛然翻看名单,随口问了一句。苗宁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一下子慌了神,说话的时候差点咬到了舌头。

“老实、靠谱、会保护我照顾我,还很温柔的好男人。”

喜欢老实又靠谱的人为什么要来牛郎店找?靠谱不靠谱他不知道,但老实肯定是不老实的啊。

“你在牛郎店找老实人?”

“唔、你别管啦!你快点选!”

像是被戳到痛处,苗宁的假面一瞬间差点崩裂,他轻拍他的手臂,娇斥着让他快一点。薛然又继续看名单,随便地选了一个看起来感觉很可爱的牛郎。

“噢…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哦?”

“感觉他很可爱。”

真普通。苗宁边笑眯眯地去勾他手臂,边微微仰起头看薛然。

他问他。

“那我和他谁比较可爱?”

“我得等他来了我才能判断。”

到最后肯定也是我这边最可爱,区区牛郎怎么和人家比?苗宁一双清澈明亮的杏仁眼朝他眨了眨,像是在抛媚眼,但那双眼睛看起来娇憨清纯,要是秦礼在旁必定知道这家伙对他的男人打着坏主意,但薛然可完全没发现,只当作他眼睛可能不舒服。

他们被带往座位,牛郎一会儿就像一只蝴蝶那样穿梭在人群中飞来。

“泥嚎~感谢您指名我。”

被称为奏的牛郎不顾薛然身旁的苗宁,径直贴在他的身侧,因为知道薛然是中国人所以还说了一句发音不标准的中文。

“你们都很可爱。”

还是不要比较为妙。薛然摸摸鼻子,奏听不懂他说什么,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客人的心牢牢地抓在手里。店虽然是苗宁要来的,但他看到其他人如此肆无忌惮地亲近自己心仪的对象,总觉得有股怨气直直冲向心口。

“哥哥,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哥哥真好,还会陪女朋友来这种场合……能当哥哥女朋友真的好幸福呢。”

奏给他倒酒,撒娇着捧着让他喝。薛然不好意思拒绝,只能浅浅喝了一些。苗宁自己茶,又见不得别人茶,如今插不上话只好坐在一旁喝闷酒。没人点的牛郎过来搭讪,都被他瞪了一眼灰溜溜地走了。

“不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朋友。”

“我交往的对象在中国。”

薛然笑起来有点傻傻的,苗宁拍拍他的肩让他不要喝太多。傻子也看得出来他酒量不好,牛郎当然是恨不得多灌他几杯甚至几瓶,最好迷迷糊糊地摇铃给他开香槟塔。

“诶,异国恋吗?”

“对呀。他很可爱很漂亮,对我也很好,是个特别好的人。”

奏夸张地赞叹道,喝多了的薛然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什么都要往外说。

“但我配不上他,大家都这么说。”

“哥哥也很好呀,又帅气!”

薛然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说奏说话好听,但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苗宁在旁边想把奏赶走,但是又怕自己显得太善妒,计划也没有完成,于

是他支走薛然。

“啊,小然…我好像喝多了,有点晕。能不能去帮我拿杯水呀。”

苗宁倒在他的身上,软绵绵地朝他说道,果然一下子就被他吸引了注意力。薛然比平时更加听话,乖顺地站起来为他去向店员要一杯水。

“让你哄他喝酒,没让你贴那么近。”

“真的很对不起…这算是我、我的职业习惯啦。可是他已经喝很多了,这几杯都是混着的……”

也不知道他吃过饭了吗,不然还有点伤胃呢,那个药也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

“好的好的!”

“再叫点小吃吧,我怕他饿。”

薛然拿着温水从人群中挤回来,有些女人以为他是牛郎于是嬉笑着对他动手动脚,他拿着水又有点醉,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苗宁见状连忙帮他捂住胸口,手隔着轻薄的衣服放在他那对大奶子上,他还没意识到什么,只是担心他差一点点就要走光了。

“唔啊……”

苗宁在极其近的距离听见薛然的闷哼,心如擂鼓。他一边想这臭婊子未免也太随便了吧,之后得看好才行,在外面就随便被别人摸得连衣服都开了,现在轻轻碰一下就勾引我;一边又诚实地以轻柔的手法去碰他的胸。

沉甸甸的诶,而且好软哦。

薛然头晕目眩,想推开苗宁的手完全使不上力气。被秦礼侵犯得熟透的身体食髓知味,藏在裤子与内裤里的阴唇微微往外打开,像是期待着谁的抚慰那般。苗宁将自己的腿卡在他双腿之间,使他不得不把大腿张开,更加方便苗宁的动作。

苗宁坐在他怀里,丝毫不顾忌旁边人的目光,主动地迎上去。看起来像是薛然和苗宁在亲热,但实际上只是单方面的猥亵。

薛然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他使不上劲,只好双手都搂住了面前人的颈脖。苗宁像是被吓到,动作都停顿了。这个动作实在是太暧昧了,完全就是恋人才会做的动作。

虽然知道他是因为药物分不清现实,但苗宁实在没办法抵抗这种亲昵的举动。仿佛他们已经成为一对恋人,耳鬓厮磨是极其正常的行为,他们在外人眼中必定是真正恩爱的情侣。

薛然乖顺地将脑袋搁在苗宁肩膀上,反倒是苗宁开始觉得紧张,手臂也轻轻环抱住了薛然的腰,他享受这样的温存,情欲也缓慢地消失,现在反而是想要一直陪在对方身边。

或者不用那种方法,他们也可以靠着爱情自然走到一起呢?苗宁拍了拍他的后背,原本想要去拿解药的。

但是,事与愿违。

“小礼……多待一会儿嘛。”

这个人心里从来没有我啊。

苗宁似乎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他站起来推开薛然,后者也不恼,只是倒在沙发上翻来覆去。他眼眶含泪,眼睛却怨毒不已地看向薛然那副样子。

保镖接到他吩咐,赶来的时间不到一分钟。

“带他回去。”

奏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薛然被架走,大小姐宛如女鬼般幽怨阴冷的目光直勾勾地跟随着薛然的背影。

“你说我该怎么办?”

奏吞了吞口水,他晓得看人脸色。原本下药不就是为了那档子事?他还是懂这位大小姐想要听什么回答的。

“……嗯、用、用身体套牢他…?到时候再慢慢让他爱上你嘛……男人嘛!吃一次就会吃地装成让人喜欢的样子。原本以为只要当了偶像就能被所有人喜欢,但现实总是要以行动来责备他想得太过简单。

明明唱歌、跳舞都做得很棒啊。

他看到薛然傻乎乎地呵呵笑,他不知道从何处生出来一股火气。于是眉眼上挑,流露出来几分娇蛮与任性来。

“那你前几次怎么没有来?是去其他偶像的演唱会了吧。”

现在总算真正意识到面前的偶像为什么不受欢迎了,在论坛或者社交平台也是压倒性的恶评。薛然微怔,面对这样的质问有些勉强地摇头道。

“因为那个时候需要打工赚钱。”

“全部都是为了买我的周边和专辑吗?你是单推吗?”

咄咄逼人。薛然虽有耳闻苗宁态度很差劲,性格也不是讨人喜欢的类型。但是没想到会这种程度,还好只是偶像,要是是恐怖情人那就真的笑不出来了。

“对,我是单推人。”

才怪。我吃百家饭,哪家都看看。薛然摸了摸鼻子,对自己简洁有力的谎话感到少许心虚。现在要是对苗宁说自己还有在推别的偶像或者好感什么团体,那的确是有点没情商又没礼貌。薛然想到自己手里还有大势团体演唱会第一排的票就忍不住扬起嘴角。自己家里的周边的价值要是堆起来都可以变成一小座金山了呢,也难怪自己总是兜比脸干净。

“辛苦了。”

苗宁这才松了一口气,满意地微微地笑着,接过披萨的时候他的手指碰到了薛然的手背。薛然满脸通红,呆呆地看着门被关紧。

“总觉得像做梦一样——”

恍若梦境。薛然捏自己

的脸颊,感叹一句原来是现实啊。

苗宁观察了好几个月,才发现薛然真的是自己的单推。演唱会与握手会次次不落,线上签售也从未缺席。只是因为要打工,所以留在他面前的时间很短。

他肯定很喜欢我。

面若桃花的偶像在舞台上挥洒汗水,视线始终在看着舞台下观众席上呼喊他名字的人。苗宁生平第一次对特定的人做出了粉丝福利,见到偶像对自己送上热烈的飞吻,薛然真的觉得自己要晕倒了。

果然还是追不怎么出名的团体比较好,粉丝基数小,偶像更加容易看到和记得自己。薛然跳起来呼喊苗宁的名字,心想这真的是太好了。而苗宁见到他这副样子笑得更加开心,其他观众忍不住拍下这一幕,在一瞬间不管好的坏的卷席热搜。

但等到薛然在演唱会结束后拿起手机,热搜与广场上全都只剩下夸奖。

「你什么时候来?快开始了。」

追星搭子赵言发消息问他,他们两个人约好要一起抢赵言所追的团体某个线下活动的门票。赵言有点小钱,追星专情又大方,早就在他推前混了个眼熟。

薛然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赴约。放赵言鸽子不太好,但难得他在出了名冷酷无情的偶像面前刷了好感度并且得到了回报。

「兄弟,对不住了。我刚刚被饭撒了,我现在已经走不动路。」

赵言骂骂咧咧独自在网吧展现单身多年的手速,而薛然开开心心顺着人潮被挤到苗宁的队伍前。

空无一人的队伍和隔壁两侧比起来冷清又无聊,苗宁低着头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当他站在他面前时他才不耐烦地抬起头来。

一见到是薛然,苗宁的表情一下就变成了温和微笑,就连冷淡的声音也变得雀跃起来。

哇,这人变脸真快。薛然暗自感叹一句,接着便将专辑和苗宁的小卡拿给他签名。

“今天、今天的饭撒怎么样…?”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苗宁几乎没怎么给过粉丝福利,大多数都是敷衍地挥挥手略过。

“世界第一可爱。”

苗宁满脸通红,连耳根都红透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就要哭出来了。

“谢谢、谢谢你支持我……”

“我才要谢谢你当偶像,别说肉麻话啦。”

苗宁有些羞涩地拿出自己的拍立得,问他可不可以合照。

“当然可以,但是应该是我来问才对吧。”

营业很积极,不完全像是论坛和社交平台的恶评那样,他也变得圆滑了。薛然欣慰,但对他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变的态度莫名地感到有些微妙。

“加油。”

苗宁拉住了他的衣角,无视经纪人挤眉弄眼的警告与周围粉丝的异样眼神往薛然手里塞了一张票。

他展开一看,是还未公布的下一次演唱会的特等席,是视野最好的位置。

“下次要来哦…我等你。”

苗宁娇羞地坐下,留薛然拿着那张票不知所措。看了一眼那张票的时间,正好和自己追了很久很久但快要解散的团体最后一场签售会的日子,正好一前一后。

都要解散了,不去的话会抱憾终身的。但面前偶像的期盼宛若千斤重的巨石那样,让他无法动弹。

他现在只觉得那张票有点烫手。

“给我然然的地址。”

“大小姐,不要为难我。”

和泉推了推眼镜,视线落在苗宁的手腕上又再次无奈地叹息道。新旧不一的伤痕凌乱又毫无规律,要是被拍到又得费心费力压下。现在的恶评已经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了,至少不要再增加负能量标签了吧。

但他也懒得说,本来就没有粉丝了也不需要在意形象了吧。老爷和夫人也是吩咐他不要让大小姐惹事,没说不让他割腕。和泉思绪漂浮,又被苗宁尖叫着拉回现实。

“他很久都没有来我这里了啊!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还是说去推别人了啊!我很不安啊——!他们那些丑八怪八卦死了!还在那边讨论!迟早把他们的嘴撕烂!”

和泉斟酌话语,企图让苗宁平静下来。

“可能他只是工作忙。”

“小外卖员有什么忙的!那个披萨店我不是叫你买下来了吗!每天给他白发工资不用干活!”

薛先生,你拿什么来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前两个月莫名其妙又要肩负起经营一间披萨店的责任,和泉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想死了。

“薛先生很勤快,可能找到别的兼职。您最近的周边更新速度有点快。”

“……这个笨蛋,连主次都分不清楚了。”

苗宁想到薛然挣钱就是为自己冲销量和做数据,他脸颊飞起一抹红晕。和泉在心里暗骂,但是脸上笑眯眯,还是把薛然的地址告诉了苗宁。

薛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苗宁在自己家门前,他就已经朝自己奔跑过来了。

“你去哪里啦?人家等了好久!这里好冷……你看我

的手都冻僵了。”

苗宁撒娇似的将自己被冻得通红的手指给他看,拎着便利带塑料袋的薛然吓得连忙掏出钥匙打开门,邀请苗宁进屋。薛然庆幸自己只是去了一趟便利店,没有让自己的偶像等太久。

偶像大人优雅地在玄关脱了鞋,好奇地对小小的房间露出探究的眼神。鞋柜上放着一束花,还有他的立牌。薛然关上门,视线与腼腆害羞的苗宁一同落在那始终一尘不染的一角,甚至还有摆放了一些装饰品。

这个家伙还真是很喜欢我呢。

薛然耳根微红,沉默不语。而苗宁窃喜,迈开脚步想要进入到房间的时候突然停顿下来,整个空间气氛变得压抑。

“等下!”

薛然在苗宁踏进自己的房间那一刻,感觉一切都完了。而事实的确如此,那位阴晴不定的偶像在看到他特别收拾出来摆放周边的一角自己居然不是在正中心位时有点不可置信,不是唯一就算了,甚至是在角落的位置,和可以随意处置丢弃的边角料没有区别。

苗宁几乎在那个瞬间就落下泪来,哭得楚楚可怜又我见犹怜。

“不、不是这样的!只是宁宁你的新周边一直没有消息所以——”

笨拙又愚蠢的解释没办法让苗宁跌到谷底的心情好起来,反而让拼命辩解着的薛然看上去更加狼狈了。他抽着纸巾递给苗宁也被甩开,急得上前又被推开。

“我还以为你只喜欢我,看来你还喜欢很多很多偶像呢,我这种不受欢迎的人也只是你消遣的玩具……”

薛然意欲解释,可苗宁崩溃地大哭着,他只好先安抚他的情绪。

“不要哭…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

他错愕地站在原地,想要伸出去安慰他的手又收了回来。苗宁无助地蹲在地上痛哭起来,边哭边咬字不清地指责他是个大骗子。

“他们要解散了,这个是一个纪念品。你的周边之后就又会回到正中间啊,哭了就不漂亮了,不要哭。”

其实他哭起来也很漂亮,美人委屈垂泪的模样更是令人心痒难耐。苗宁听了这话,才止住眼泪,但那双美目仍是湿漉漉的。薛然见他冷静下来,邀请他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他去泡茶。

“这里有点乱,别介意。”

平时他都是在这里开箱包裹的,桌上还有未拆的快递箱和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美工刀。苗宁仍旧不发一语,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薛然端着茶出来后就看到了令人震惊的画面,吓得差点把茶水洒出来。

“停!你在干嘛!”

苗宁听见他说话,毫不在意地再次划下一刀。他很有技巧,划的时候只是沁出血珠,不会造成鲜血四溅的场景。但这已经足够薛然吓得脸色惨白了,他急忙放下托盘让他把美工刀交出来。

“你为什么……”

你为什么割腕,又为什么跑到我家来割腕?这句话还没能问得出口,苗宁就歇斯底里地嘶喊,伴随着可怜兮兮的哭腔与眼泪。

“你知道我这几个星期都是怎么过的吗!我一直在等你…演唱会不来就算了!线下活动你都不在…我真的很怕你出事了!你知道我多痛苦吗…因为太焦躁所以又割了……每时每刻都在担心你,结果你是去别人的活动了!你根本不是只喜欢我一个人啊!”

薛然微怔。

“对不起对不起…!他们要解散了再加上自行车坏了得多打几份工赚钱修理不然之后出去也太不方便了!我绝对没有一直去别的偶像的演唱会!我只是去了那一场!我剩下时间都在打工!”

苗宁哭得双眼泛红,可怜巴巴地吸着鼻子。

“抱我一下。”

“等等再抱,先处理伤口啊。”

他默许这个提议,而薛然慌慌张张地去找药箱给苗宁处理伤口。

“好了……”

终于处理完伤口的薛然只觉得疲惫不堪,拿起放在一旁的茶水一饮而尽。

“抱我一下。”

他再度要求。

可薛然的观点和他不甚相同。偶像与粉丝之间的界限是非常重要的,太过亲密的话接下来就会想要变得更加靠近。粉丝不可以对偶像有独占之心,那是一种禁忌又遥不可及的贪婪。但是偶像可不可以这样呢,一次都没有人说过。

粉丝是粉丝、没有谁是特别的。

薛然从未觉得自己对于一个人来说是特别的人,但面前的偶像实在是有些没有自觉。这种亲密的举动要是被拍到了就是偶像失格了,会被公司骂的。

但苗宁像是不满足他的要求就会开始发疯的个性,于是他犹豫着轻抱了他一下。可爱漂亮的偶像钻到他怀里,温热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埋在他胸口。

直到现在薛然都还不能理解那天明明只不过是抱了一下,为什么事情就往错误的方向一去不复返了呢?

“以后只买我的专辑,只来我的握手会。”

薛然的腿紧紧缠着苗宁的腰,被

撞击得摇摇晃晃的男人被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连拒绝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被硕大龟头碾压着的敏感点爽得薛然几乎就要失智,连身体内部都隐约传来热气与痛楚,被喜欢的偶像压在身体下面猛肏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苗宁忿忿不平地揪着他的耳朵,再度重复了一遍。

“好、好的……嗯啊、舒服……呜、里面很疼……啊嗯、嗯…”

湿得要死,还夹得那么紧。平时看起来那么正经,如今倒是骚得厉害。那些大势偶像没有道德,私底下勾搭上帅气粉丝也不是稀奇的事儿。要是自己没出手,这坏男人或许早就被那些变态偶像带到私人聚会上轮了好几遍,以后没了男人鸡巴就要去死的程度了。

他像是有被害妄想症那样不断想象着薛然因为太笨了所以被那些大坏蛋下药后所发生的事情,而薛然由于是粉丝还甘之如饴。一切都是幻想,实际上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苗宁还因此产生了些男友在外偷腥的愤怒,他狠狠掐着薛然的阴茎,那一小团软肉这下更是硬不起来了。

苗宁满意他暂时性的顺从乖巧,并且希望他是真的会做到。然然理应眼里只有他一个偶像,决不允许多推,不是单推的话就等于出轨背叛。

他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他越想越生气,想到之前薛然放了他鸽子的事情就忍不住去扇他的奶子。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到的薛然猛然收缩自己的身体,连带着苗宁那恐怖的肉棒也被夹得生疼,但其中还夹杂着些微爽意。

“你还敢夹人家!果然被你追到了以后就把人家当成可以随意对待的玩具了!是不是其他偶像要肏你你也愿意呀!大势偶像的话你早就巴不得自己脱光了晃着你那下流的屁股凑上去了吧!万人迷追星族先生!我这种没有粉丝的偶像就只能自己躲起来哭呢!”

他胡言乱语道,他这几个星期过得有多痛苦,因为薛然的消失备受折磨,结果这家伙居然是在享受着其他团体的演唱会和饭撒,高喊其他人的名字像一只看到骨头的小狗那样高兴。光是想象,苗宁就已经开始火冒三丈了。

薛然当时明明告诉他自己只喜欢他,那时候又说是他的粉丝,完全就是骗人的呀!

苗宁像是泄愤那样流着眼泪,捏住了薛然的鼻子,看着他呜呜叫唤大口喘气的狼狈样子才觉得解气。而且夹得真的超紧的,简直就像是榨汁机那样就快要把他的东西榨出来了。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泛着情欲腾升的红晕,表情微妙地兴奋怪异。

薛然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呼吸困难,再加上里面最敏感的地方被那样又大又恐怖的家伙捅进来。窒息感与快感在体内交汇,薛然的眼眶溢出些生理性的泪水,挣扎呜咽着,浑身上下都剧烈地发抖起来。

感觉已经不像自己了。

“哇…然然,你喷了好多哦。”

苗宁放开了手,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一样,笑眯眯地贴着他说道。

“原来然然喜欢这样哦……你上下都一起去了呢。大色狼……我就说你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嘛……那些丑八怪还在那边危言耸听说你换推了。不喜欢的话怎么可能会因为我的关系喷那么多水呀……宝宝……”

薛然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他从极其不愉快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像是劫后余生那般大口喘着气,他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面前阴晴不定又我行我素的家伙给弄死在床上。

“回答呢?”

见薛然没有回应他,苗宁挑眉质问,双手狠狠按在薛然肩膀把他推倒。

“是……”

连声音都变得软弱无力的薛然勉强点头称是,于是苗宁这才满意地笑着去吻他脸颊。两人关系亲昵,要是光看这一幕会觉得他们相恋依久,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在两小时前还是单纯的偶像与粉丝的关系。

薛然以为结束了,但苗宁可不是点到为止的个性。他理所当然地开口,眼神扫视着偶像宅屋内所有周边恶狠狠道。

“还有,不是我的周边就全部丢掉。”

薛然瞪大眼睛,仿佛听见这世界上最为荒谬的话语。面前这个偶像如同暴君,但他还是要为自己拼命赚来的钱与辛苦买到的周边争取一线生机。

“但那些是我——”

“你不想丢掉,对吧?”

苗宁冷哼,他自有办法让薛然自动放弃。他把仍旧虚弱无力的薛然翻了个身,左手把他的腰往下压,迫使他抬起那丰满的肥屁股。他恶意地在入口处磨蹭顶弄,才刚高潮过一次的后穴穴口一张一合地企图含住苗宁那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但偶像可不能这么容易就随了粉丝心意。

不然就会不珍惜。

“那毕竟也是很辛苦才搜集回来的…我答应你,以后家里只摆着你的周边好不好,其他的都收起来…嘶、不…不要一下子插那么深……”

这是他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但显然暴君不甚满意这个建议,觉得薛然分明就是在糊弄他。苗宁气极,他每一次插入前都会把阴茎完全抽出来,再一口气把整根丑鸡巴都给插进去,那样

烫的东西狠狠地捅到最里面,柱身摩擦过紧致黏滑内壁,让薛然连求饶都变得口齿不清。

他的敏感点生得浅,不断戳弄就会让里面痉挛着流淌出更多肠液以作润滑,所以苗宁的阴茎即使被那么紧致的东西包裹着也丝毫没有感到干涩艰辛。

苗宁的长发落到薛然的尾椎骨那处,那瞬间就要让他颤抖着那根尺寸正常可爱的阴茎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地像一只狗一样射出来。白浊射得他身下的床铺乱七八糟,和他屁股里流出来的水一同渗进床单里。

“不行、呜呜、太——”

不知道他是在说不要肏得那么深,还是在说不可以丢掉周边。但两种说法苗宁都不乐意听到,气恼薛然都有了他这种实力堪称完美的偶像大人居然还那么不知趣。

“都和人家发展成这样的关系了还想要那些周边做什么!难道那些周边比人家还重要吗!讨厌你!讨厌死了!”

从身体内部传来的酥麻与身后的漂亮男人带有强烈嫉妒的巴掌落在他屁股上的疼痛与麻痹让薛然忍不住瑟缩着身体,那巴掌丝毫不留情面,随着那摇晃起的肉浪反倒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扇得他屁股通红。肉棒也没有停歇下来,像是得了趣那样拼命地朝深处撞击。薛然不敢再忤逆他的意思,被一边这么肏一边扇屁股搞不好之后就没办法连正常的普通做爱都没有办法了。

“对、对不起——哈啊、至少……嗯啊…让我卖掉…唔!那些都、都很贵……”

苗宁满不在乎地看了一眼那些周边,就像是自己被为难了一样勉为其难地点头。

“卖掉的钱全部上交。”

“诶、为什么?”

薛然听到了世界上第二荒谬的事情,万般不解。

“哼,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偷偷又去买别人的周边藏起来。你还是搬来和我一起住好了,我们以后每天都要在一起哦。”

他的将来突然就被决定好了,而且好像还没有权利拒绝。薛然瞳孔地震,被苗宁这种高傲的暴君姿态给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想吗?”

“我觉得……”

我觉得这样不好。但是看到苗宁眉眼弯弯却没有丝毫笑意的眼睛,又瞬间噤声不敢再提任何意见。他见薛然如此听话,语气都变得雀跃起来。

“啊,你也可以来做我的助理~那样我们就可以连白天也都在一起了。”

好恐怖。

“偶像是不能这样的。”

“那人家就不做偶像啦。”

薛然愕然,对方的职业生涯要因为自己一句话就断送了吗?他那么勤恳地练习,在舞台上那样发光发亮的人要退出偶像界了吗?

“…还是继续当吧。”

“嗯~人家都听你的。”

苗宁亲昵地亲他,掰过他的脸和他嘴唇贴着嘴唇。牙齿轻咬薛然下唇,灵巧的舌头趁着空档顺势钻进去与他纠缠不清。虽说是苗宁主动进攻,但吻技却还是青涩懵懂的。美人在怀,又如此主动却弱势,薛然自然也是燃起某种别样心思,他嫌亲得不过瘾,掌握了主动权把苗宁亲得都快要哭出来才停下。

至少别再让他想一出是一出。

但他还是低估了一个地雷重男。

“宝宝…你好熟练哦。”

恶魔般的低语性感又情色,他在薛然耳边亲昵地撒娇夸奖道。薛然当下也觉得飘飘然,正想再多哄几句的时候却被耳垂上的剧痛刺激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和谁亲过?”

薛然不敢回应,接下来自然是又一轮的拷问式性爱。

“师兄。”

薛然听到这句话就打寒颤。即使这嗓音再婉转动听,说起来话像是少女略带媚意的撒娇,他听了也觉得后颈发凉。

“怎么今日的花瓣不艳…连水都冰得很,师兄居然如此薄待我……”

他僵硬地转过身来连连道歉。可少女还是依旧不依不饶地抱怨薛然对他不曾上心,怎么说都算俊帅的男人低垂着脑袋,像一只被主人训话的小狗一样。秦礼都甚至能幻想到他宛若委屈大型犬似的呜咽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听见宛若银铃摇晃时清脆悦耳的笑声,薛然才敢抬起头来。

“师妹,我现在就去给您换新的水。”

薛然殷勤地说道。而秦礼此刻已经倚在贵妃椅上了,丝绸裙摆落于脚下。纤白玉指捻着一颗西域进贡的葡萄送入口中,微微颔首示意他快些。

他像个杂役小弟似的被秦礼呼来喝去,原因只为了皇太子轻飘飘的一句话。

“你那还在家乡的兄长与嫂嫂能过上什么日子,全凭你定。”

虽不是亲兄长亲嫂子,但也含辛茹苦地把他养大。薛然吞了这口窝囊气,上赶着被初入仙门不久的公主殿下使唤来了。

远不止如此,他还得每两天都给皇太子去一封信,里头得详细写下有无男子接近公主,又或是公主同谁聊得来诸如此类的事情。有一日他忘了写信,皇太子殿下仗着自己天灵根又是皇室中人的身份直冲仙门把他后衣领一

拽扔到柴房里就是又打又骂,教训得他惨叫连连。

师尊出面也念在皇太子曾是师祖弟子,只是念叨了几句就让皇太子得意洋洋地指着薛然鼻子斥责,若是下次再忘了便不止是这样了。

从此吓得他一刻都不敢松懈,平日里就爱盯着公主看。薛然不晓得怎么看师妹才算隐蔽,视线落在那巧笑嫣然的美人身上都会让他心跳一滞。时间久了,是个人都能发现薛然总是在看着秦礼。

“师妹,薛师兄是不是心悦于你?”

“师姐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呀?才没这回事呢!”

师姐调侃道,而秦礼仿佛遭受奇耻大辱,连忙否认。薛然对此丝毫不觉,他摸了摸鼻子,暗自将今日和公主有过接触的人细细记着,回去写在信纸上给皇太子传去。

但秦礼心里埋下一颗种子。

从这天开始,之前对他还算尊重的秦礼越发越放肆了。

无论是值日还是任务都交给他去做,而薛然表面还是一副毫无怨言的样子。秦礼越发相信薛然心悦于他,时而故意逗弄他总是能瞧见他脸红心跳的模样,多说几句还落荒而逃。

他一点也不怀疑。

毕竟他的样貌也是一种武器,平日里要是出门连雀鸟与蝴蝶都会停留在他身侧。薛师兄这种男人当然也不能免俗,被自己吸引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他才不会喜欢上薛师兄呢,那个男人如此普通,无论是天赋与实力连中上都称不上。外貌倒是勉勉强强可以入他的眼,但比起自家哥哥姐姐们来说还是相当逊色。

身材倒是好。

不止宽肩细腰。胸膛那两团嫩肉弧度足够令人想入非非,那挺翘的屁股随着动作晃动时显得像是在勾引人那样。

有些师姐们爽朗大方,见薛然是个腼腆害羞之人时而故意调戏他。偶尔有师姐伸手拍他屁股,见他羞涩地紧缩身体捂着屁股露出愠怒神色,再哈哈大笑着说抱歉就风风火火地离开。秦礼见那淫荡的屁股被打出肉浪,心中暗骂师兄是个窝囊货,被人摸了都不敢骂几句。

师兄弟们偶尔在训练场里,因他们是体修所以经常在场肉搏,那些不识相的师兄弟们双手按在薛然那丰乳上把他扑倒在地后雀跃地跳起来说他输了,今日他得替他们值日。这让在隔壁练剑的秦礼气得牙痒痒,恨薛然是个怂货,给人轻薄了还得给他们做值日。

怎么说薛师兄都暗恋自己,那自己身为一国公主替他出头也是合理的举动吧,那也算是自己的子民。平日他对自己也多番照顾,无微不至……想起薛然平常待自己的好,公主羞红了脸,惹来周围师兄弟们倾慕与怜爱的眼神,可他丝毫未觉。

但薛然发现了,他得赶紧写信让秦涟知道才行。于是他匆匆回房,将所有事情都写在信纸上急急用符咒传了过来。高高在上的太子理所当然地震怒,命薛然必须时刻跟在公主身边,以防万一有人对公主图谋不轨。他的宝贝弟弟从小被当成女儿养大,仍是单纯懵懂的年纪自然更是要多加提防外男。

同时薛然见侄儿稚嫩笔画写出来的书信,下定决心要帮皇太子干活让抚养他长大的哥嫂能够过上更好的日子。

即使修仙,只要七情六欲还在就无法免俗。他想要让对他有恩的哥嫂过上好日子,自己就要努力。

他有七情六欲,其他人自然也有。

秦师妹虽然年纪尚轻外表纯真年幼,但举头投足自带媚意,像一株刚刚绽放的玫瑰花那般艳丽夺目。假以时日必将倾国倾城,在整个大陆都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美的人了。

他姿色美艳动人,可平日里行为举止还像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少女般天真懵懂。同秦礼说话时,那双杏眼总是笑意盈盈地看着对方,话里话外时不时带着些撒娇的意味,总让人觉得心痒难耐。

明明是公主,却没有摆架子。这更让一众师兄弟们种下情根,难以自持地日日讨好。这日众人围绕着刚刚下课的秦礼,殷勤谄媚地关怀他课业与训练进度。

但身旁总有碍事的。

“薛师兄,你今日值日怎么还不去?”

“我、我待会儿就去。”

薛然细数人数,思考着待会儿要用多少信纸才能把所有人的姓名都写在纸上。可秦礼以袖掩唇轻笑,笃定想道师兄肯定是吃醋了。

他温柔地替师兄说话,没想到其他师兄弟们心生不满,纷纷开口抱怨。

“薛师兄就晓得缠着秦师妹。”

“是呀是呀,上次还和苗师妹亲热呢。如今见秦师妹家世显赫又貌若仙女才来死缠烂打,我看苗师妹搞不好连眼睛都哭瞎了呢。”

薛然面露不满,心里暗骂这些人就爱瞎造谣。苗师妹是魔修,被他给哄好了送了回去才让仙门少一桩破烂事儿处理。没想到这些人不仅不记着他的好,反倒当着他的面说起他坏话来了。

还好并无此事,想必公主也不会当真。

薛然想到对方是公主,又松了一口气。他最多提点自己别动歪心思,不会真的对自己做些什么。于是乎他推开为首的师兄,一字一句铿锵有

力地澄清道。

“师妹,别听他们胡说。我对你并无任何越轨的情感。”

听到这话的秦礼不知为何只感到如遭雷劈,他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扔下一句我讨厌你就匆匆离开。师兄弟们怔住,心想该不会秦师妹也心悦于薛师兄吧?他们回过神来纷纷指责薛然是个薄情之人,命他日后不许再靠近师妹以免为他增添悲伤。接下来就心虚地作鸟兽散,不再提及此事。

薛然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迷茫无措地选择先回房给皇太子写信。

一连几天公主都躲在房里称病,一步都不踏出房门。而薛然也不知道怎么描述前几日,便在信内写下无事发生四字传到秦涟手上。

他按照惯例替秦礼把值日做了,还顺带把花园里的草给除了。

坏人总在大家都听得到的地方谈论坏事,而薛然清洗工具时正巧听到有心怀不轨的师兄送了放了迷药的茶水给公主,说不定接下来就一朝成了驸马了呢。薛然吓得赶紧放下东西朝公主房内跑,他闯入时见师兄不断劝说秦礼喝茶,于是他一把夺过杯子一饮而尽。

“你干什么!”

“口渴了!喝掉了!”

师兄大怒,而薛然难得硬气一回。

“莫非茶水有非得让师妹喝的原因在吗?”

师兄哑口无言,被秦礼请出房间时还在咬牙切齿道将来有的是让薛然好受的。

“你来做什么?”

秦礼转过身坐在床上,不愿看薛然。他冷淡地问道,他可还在为上次听见大家说薛然和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宁师姐相当要好,时常亲热的事情生气呢。要是师兄好好道歉就原谅他,留他继续在身边当个杂役倒也不是不可以。

但薛然没有回应。

那个药发作的时间与效果,都太强了。

秦礼被衣衫不整的薛然推倒在床上的时候发出相当惨烈的尖叫,房间外被心怀不轨的师兄下了结界,谁都没听到秦礼高声呼救。

“公主、公主……对不起……呃啊、你、你摸摸我吧……”

下流!登徒子!可恶!

秦礼尖叫着骂他浪荡,但在亲眼见着从他凌乱衣领中跑出来的那两团嫩乳后又噤了声。就像初初发育的少女那样的乳房,前端因突然暴露于冷空气之间而支起的小果子俏生生地挺立着。

薛然相当主动地将他胸乳往秦礼脸上蹭,对方温热的气息打在乳珠上时他忍不住颤抖着,恬不知耻地将奶子挺得更前了。秦礼呜咽着,见平日里腼腆的师兄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孟浪也吓了一跳,伸手推搡却一不小心将手掌完全按在右边的奶肉上。

好、好软哦……

他试探性地揉了揉,面前的男人就朝他身上倒去,整个人都软得没个样子。秦礼尝试将薛然推翻在床上,自己赶紧走人,没想到却被师兄一把抓住手腕。

“你干什么!咿呀——!”

薛然此刻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他遵循本能地张开大腿。亵裤被濡湿一大片,湿淋淋地贴在屁股上,都能见到肉色了。秦礼这下又好奇这些水都是从哪儿来的,薛然像是知道他想什么似的,一溜烟地把亵裤脱了。

秦礼目瞪口呆,见薛然一点廉耻都没有地将自己大腿掰开时又再次尖叫出声,吓得连骂人的话都骂得结结巴巴。

“登徒子!下流!变、变态!好你个登徒子…!你…你、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身体,男人壮实修长的身躯下是隐秘的花穴。

薛然下身首先是一根已经硬得发痛的阳根,但他的卵蛋倒是小小的。再接下来就是两片肉唇再加一道肉缝,薛然用手指将穴缝撑开,露出里面正在分泌淫水的甬道。

“好公主、好师妹……嗯啊、摸摸我……”

“怎、怎么摸!我不会!我干不了!”

“师妹……”

受不了这没用的师兄!就连那处都要师妹来抚慰!

秦礼气极,胡乱地揉了两下那娇嫩无毛的小穴,那两片阴唇肥嘟嘟地被他连着里面流出的淫水揉得亮晶晶的。穴儿触感实在神奇,秦礼又是揉又是捏的,见薛然难耐地扭动起来,竟从里头品出些乐趣来,对那微微探头的小肉珠也多了几分在意。

湿漉漉还泛着水光,薛然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阴蒂被小公主以指腹搓弄捏扯。他连说话都说得不利索了,拼命挣扎着让秦礼快些停下。那感觉太奇怪了,可公主正玩得兴起,不肯收手。

可怜的师兄浑身瘫软无力地被秦礼毫不留情地玩着小肉蒂,连大腿内侧都在抽搐。那湿黏的淫水如潮水般涌出,秦礼两根手指分开他的穴缝,一只手指伸进去小洞里探索起来。

不是因为想玩弄师兄,只是想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师兄里头是什么样子。公主殿下面若桃花,耳根泛红地做出无比下流的动作,手指才探入就被里头热情似火的阴道包裹着,层层叠叠的甬道夹着公主修长纤白的手指吸吮。

“师兄…你怎么如此不知羞。”

没想到只是手指被含着而已,居

然会这么舒服。薛然的呼吸急促,眼眶里都溢着眼泪,平日里大家无论如何折辱他,他都面不改色。如今因为自己用手指撩拨挑逗就可怜兮兮地掉泪。

心情很好。

公主不再因为这浪荡的师兄对自己发骚而感到屈辱,手上动作也变本加厉起来。那对不知道被多少师兄弟碰过的乳儿,他轻而易举地用娇嫩手心包裹住,那颗硬梆梆的乳珠顶在他温热手心里。薛然又是几声闷哼,接下来他平日不怎么重视的那两团鼓起来的嫩肉被公主又是揉又是捏的,秦礼下手没轻没重,他被揉得倒是淫水直流。

薛然见秦礼只顾着玩他的奶子,决定自给自足。他伸手去摸自己的穴,咕啾咕啾噗哧噗哧的声音响得厉害,毕竟他已经湿透了。

“骚货!怎么就自己摸上了!”

秦礼拍打他的手,愤然将他的手给拉走。下面难受得很,公主又不许他抚慰,于是可怜的薛然只能自己夹着腿磨蹭。

“你不许弄!”

公主蛮横又不讲理,薛然自然是着急的。那药效让他浑身都烫得厉害,刚刚被公主玩得兴起却又戛然而止。他把看起来弱柳扶风的公主猛地拉下,自己翻身骑在公主身上。

秦礼哪见过这场面,一下子就尖叫起来。可如今有结界,他就算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他,只能被迫将清白之躯全然交付给薛然。他苦涩地掉泪,而自己的东西更是硬得发疼。

薛师兄隔着他的罗裙,那软乎乎的穴口磨蹭着他隆起的帐篷上上下下地摇晃。他也被磨得难受呀,那鸡巴都快要把他亵裤撑破了。秦礼小声叫着,而那双美目湿漉漉地落下几滴眼泪来。

“好公主…嗯、再让师兄磨磨就好……”

“那你…、你…唔嗯——什么时候好…你这样蹭我、我难受…我不舒服……呜、师兄!你干什么呀!”

不舒服的话就脱掉好了。薛然扒了他亵裤,那穴口就这样把那大得可怕的龟头给含了进去。秦礼呼吸也粗重起来,只是被含着就这么爽,要是被师兄全部吃掉的话那该有多舒服呀?

“师妹…师妹也太大了、呃啊……师兄吃不进去……唔、好粗……”

秦礼满脸通红,臊得慌。

“是我的错吗!讨厌师兄!起开呀!”

薛然握着那笔直硬挺起来的阴茎,柱身上的青筋还在突突跳着。他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自己已经情动的嫩穴,肉缝里窄得令公主那同他娇弱美貌不符的粗大丑陋鸡巴寸步难行,他有些气愤地强硬坐下,却疼得厉害。

另一方的秦礼倒是抓着自己的被褥轻声喘息,原来做这事如此舒服爽快呀。这是当然,薛然的小穴拼命地吸着那根阴茎,温热又紧致地包裹着秦礼的阳根。初经人事的公主殿下迷迷糊糊地想着,嘴里也忍不住轻轻呻吟,浪荡的叫声听得薛然头脑发热。

他一屁股坐了下去,里头的膜被那根大东西给捅破的时候疼得薛然冷汗直流。那么小的穴要勉强吃下这么大的阴茎,自然是极其困难的,钻心的疼痛让薛然动弹不得。可鸡巴实在太热了,把里头烫得火辣刺痛。被这么夹着又入得这么深。

薛然想要让里头松动些,好吃下公主的那根鸡巴。于是他费力地抬起身子,可他只是微微地动了一下,里头就被滚烫的精液射得满了出来。可怜的师兄被射了一肚子,连把身体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礼意识都涣散了一瞬,接着他发抖着哭了出来。薛然听见他哭,睁开眼睛才发现公主哭成泪人,吓得清醒过来。

“公、公主……不要哭、师兄罪该万死!不要哭…我现在马上下来……”

公主抽噎着说话,薛然都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挣扎着要从秦礼那变得更加膨胀的阴茎上下来,却被哭得差点都要让他心碎的公主又一把扯坐了下来。这次插得深,秦礼往上顶撞,龟头磨蹭着宫口,用力地像是要把那生孩子的地方给撞开似的。

他一边将鸡巴往里捅,一边抽泣着骂道。

“本宫的人生都被你毁了!本宫不干净了!本宫要留到同一生的伴侣大婚之日的元阳都丢在你身上了!可恶!你坏!你坏死了!”

薛然也怕得要死,现在想来自己玷污公主娇躯,还夺了他元阳。这下就算有几十条命也不够赎罪的,而且要是被皇太子知道的话或许将来往后都会生不如死,饱受折磨直到老死。他挣扎着想要求饶,可公主的那肉棍顶得那么用力,还每下都顶在宫口。小腹深处酸涩肿痛,他连话都说不清楚还在求公主原谅。

“对不起…原谅师兄吧、啊!原谅我、公主……我罪该万死……好深、太深了……要喷了、要去了……哈啊、轻点……饶了我吧、呀啊、要死了!”

秦礼听了这些求饶话,偏偏又兴奋得把薛然里头顶得更加酸涨。他把那师兄推倒在床上,掰开他大腿狠肏,肏得师兄那两团对男人来说颇有分量的奶儿上下晃动。现在的姿势让薛然不得不腰抬起迎合肏弄,公主发狠地像是要连囊袋都一同塞入那小穴里享受似的弄他,口中还在凶恶骂道。

“说!你惦记本宫肉体多

久了!如今可把你爽死了!本宫的脸都要丢尽了……将来的驸马肯定要嫌弃我是个破鞋……你怎么赔给我!”

完蛋了,真的一切都完蛋了。

见公主伤心欲绝,他被撞得摇摇晃晃也要去给公主抹泪。那双有些粗糙的手落在秦礼眼角,竟意外地让他觉得舒服。举止如此亲昵,就像是情郎温柔安抚般令公主心跳加速。

“饶、饶了我……留师兄一条小命…嗯啊、将、将来肯定…唔!能为公主所用…公主、好师妹…原谅我…再、再也不敢了……啊、啊——!”

薛然被公主肏得高潮,痉挛抬腰潮喷出来的水全被插在里头的阴茎挡住,那温热蜜液从里面倾泻而出,全都浇在秦礼龟头上又是另一种升天极乐的舒爽。公主肉茎动起来,插得那穴儿噗哧噗哧地响起水声,里头的精液同淫水都被打成白沫弄脏了床榻。

“这可是师兄说的…嗯啊…嗯、啊…要是将来师兄不遂我意的话……我就让父皇将你全家满门抄斩。”

那娇嫩嘴唇说出来的话却如此可怕,薛然被吓得连连点头。

“日后师兄全听公主的……啊、啊嗯——慢点…师妹、师兄又要……唔唔、要……好多、好烫…!”

他又被顶着宫口射了一肚子烫精,瑟缩着发抖。而公主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餍足地露出笑容。那神态似勾引凡人的妖精,让薛然看得也觉得脸红心跳又头昏脑胀。

“师兄,换个姿势。”

初初开荤就遇上薛然这骚而不自知的,便是四五回都不嫌多。原本想要婉拒,但话锋一转薛然还是咬牙迎上。毕竟刚才才说日后全听公主吩咐,如今即使腰酸背痛又浑身无力也还是得点头称是。

“呃…师妹、师妹喜欢什么姿势……全听你的……唔!”

又是一轮让薛然筋疲力尽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