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lay和差点就火葬场的夜晚

秦羽丰站在被锁上的总裁办公室门前,脸上的表情五彩纷呈。

虽然墙壁隔音效果很好,没有什么不该听的声音漏出来,但她发散的思维还是立刻猜测到了里面此刻是个什么画面。

忍了又忍,她的高跟鞋重重踩在地板上,拿着文件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心里盘算着要让苏大总裁给自己发多少奖金比较好。

门内,苏濯满脸通红地坐在自己的沙发椅上,呼吸急促而紊乱。

他面前的办公桌上还摆着几分散乱的文件和没有扣上笔盖的钢笔,桌子下方却是另一片淫乱的景象。他裤子拉链被拉开,那根东西正在被跪在桌下的云疏晨含在嘴里舔弄着。

苏濯一边感觉爽到飞起,一边感觉在熟悉的办公室里做这种事简直羞耻到爆炸。

苏濯甚至不敢低头去看云疏晨,他高大的身材显得桌下的空间更加狭小,跪着弯腰的样子又添了几分被羞辱的姿态。他的衬衫扣子都已经解开,饱满的胸部被自己揉捏得红痕一片,裤子上也明显撑起了一块,更不用说写满色欲的面部表情……

“疏晨……”他双手抚摸在云疏晨的头顶,黑色的短发没有做过造型,柔软的发丝缠绕在他指尖,勾得人心痒难耐。

云疏晨微微抬眼,他便知道这是默许了,于是稍稍用力按住,发泄了出来。

喉间发出色情的吞咽声,云疏晨一边擦着有些红肿的嘴角,一边缓缓站了起来。

苏濯连忙凑上前,腻歪着抱住他有些发烫的身体,把脸埋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有这么喜欢?”

“喜欢……”苏濯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疏晨,我想……”

“要做的话,还是晚上再……”云疏晨说着准备离开,却被苏濯拉到了会客的沙发上。

他一脸凛然:“怎么可以只让我舒服了呢!”说着将手摸进了云疏晨的裤子,却意外遭到了反抗。

“不、等下……”

“咦……”苏濯挑了挑眉毛,将沾满黏腻的手拿出来给云疏晨看,“只是帮我舔就射出来了吗?”

云疏晨脸上发烫:“因为一直在地板上……摩擦……”

苏濯本来有点下去的老二又立了。

人生的前二十六年他都没感觉自己有这么好色过,一度怀疑自己是无性恋柏拉图……结果风水轮流转,曾经总被人当成女孩子骚扰的他,每天像个色狼一样骚扰云疏晨。

……不对,自己明明是合法的!

一边胡思乱想着,苏濯手上动作一点没停,在云疏晨纵容的默许下解开了他的衣服。

昨晚也纵欲过的身体还留着些情色的痕迹,再加上刚刚的口交,云疏晨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准备,呻吟几声后便容许了他的进入。

苏濯的手在他身上乱摸,等到动作激烈起来后却被云疏晨抓住了手腕。

“不…不行……”云疏晨毫无气势地警告他,“别再进那么深……”

苏濯早就熟悉了他的拒绝。云疏晨每次都会在他顶进深处之前抗议警告,但一旦真的操了进去,他也每次都会爽到失神。

一想到原本强势又主动的他在自己身下无法自控地露出两眼翻白、舌尖吐出的高潮脸,苏濯就感觉自己下边好像更硬了。

更何况,嘴上说着不要,云疏晨的腰却仿佛已经食髓知味般摇了起来。在苏濯眼里,这就是明晃晃的邀请。

“真的不要吗?”苏濯按住他仿佛在展露饥渴的腰肢,用力顶了进去。

被他压在身下的云疏晨瞬间绷直了脊背,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声,连腿根都开始打颤,前端的分身抖了两下,失禁般流出了精液,滴滴答答流到自己身上,又滑落在沙发上。

“明明就很喜欢嘛……”

被操熟的深处痉挛着高潮,像是在谄媚地按摩苏濯的肉棒一样,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内心的成就感更是爆棚一般无与伦比。

云疏晨被他从抓住了手,强行做出十指相扣的动作,口中呜咽着回答他:“喜…欢……”

苏濯听得感觉下体都要爆炸,忍不住加快了打桩的速度:“疏晨好诚实,好乖……射给你好不好?”

没等他回答,苏濯已经用力顶了几下,将精液喷射在他体内。

“唔…嗯啊……”云疏晨慢慢躺倒在了沙发上,肩膀微微抽动着,双腿维持着大张的姿势,臀部还有撞击留下的红痕,下身流出的液体将沙发弄得一片混乱。

太色了……

苏濯看得吞了吞口水,又想到他们是合法婚姻关系,于是大着胆子上去,手摸向了他的屁股。

云疏晨转过头来,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你……”

“我帮你擦擦。”苏濯赶紧胡诌了一个借口,“都……流到沙发上了。”

“明明摸的就是没有湿的位置……”虽然这么说着,云疏晨也没有制止他的意思,只是拽过一个抱枕,把脸埋了进去,露出发红的耳根,任凭他的手在自己屁股上揉来捏去。

休息了

一会儿,云疏晨才拿开苏濯在他身上愈发肆无忌惮的手,简单整理了一下书桌和沙发后、一边扣上衬衫的扣子一边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晚上去汪老板的宴会……”苏濯也手忙脚乱整理着衣服,“要不要一起去?”

云疏晨想了想:“……我好像之前给拒掉了,我回去再问问吧。”

苏濯其实不太想去,但云疏晨既然已经说了,他便觉得这样也行,晚上还能一起回家。

但直到他在酒会上被一群人包围,都没有收到云疏晨的消息。

这帮大学时期的朋友们凑过来七嘴八舌地打探他的私生活:“濯妹结婚也有两个月了吧,感觉怎么样啊!”

“濯妹结婚了?”另一人笑着说,“我还以为濯妹在等小郑回国呢?”

苏濯差点没一口酒呛死:“说什么呢你…!”

那人摊了摊手:“哎呀,不是吗?你们分手之后你不就没再谈过吗?”

另一个人接上话:“而且那时候闹得沸沸扬扬的,谁不知道才比较奇怪吧。”

“对、对,最着名的郎貌女才的一对……”

“我也很有才的好吧!”苏濯气得要死,“而且着名个什么啊,根本就是你们传开的啊!你们这群死八卦男!”

“这还怪我们说呢?小郑在国外结婚不久之后你就结婚了,很难不让人多想好不好?”

旁边人嘿嘿笑起来:“这个我知道,等不到白月光后自暴自弃将就着联姻……”

“最后就是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哈哈哈!”

苏濯恨不得把他们嘴缝上,还没骂出口,就听见后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怎么了?”

“好像有人摔碎了酒杯。”

苏濯下意识地跟着大家的目光回过头去,只一眼,他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住了。

他看到云疏晨匆匆离开的背影。

苏濯赶紧推开围着他谈笑的人群,朝着他的方向追赶了过去,慌张地在长廊之中寻找。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身材高大的关山意一脸沉郁地站在一个房间门口。

苏濯灵光一闪,赶紧上去问:“疏晨在里边吗?”

关山意没有否认,只是问他:“什么事?”

“有点小误会……”苏濯急得不行,“我可能得去解释一下……”

关山意点了点头,又在他准备冲进去前将他拦住,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带他来到了另一道门前。

“是侧门,能听见。”他小声而言简意赅道。

苏濯有些狐疑他为什么偷听得如此熟练,但很快便没有继续往下想,云疏晨疲惫的声音从室内传了出来。

“……自作自受罢了。”

然后是凌阳的声音:“什么啊,过分的明明是那个家伙,怎么会是你……”

“小阳,你怎么帮亲不帮理呢?”云疏晨的声音像是带着笑,又莫名苦涩,“本来就是我的错……我活该。”

“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啊!虽然……其实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激进啦,还不如像之前一样先谈恋爱开始呢。”

“他之前都没有正眼看过我,我还以为只要相处久了就能……”

等等。

顶着关山意若有若无的谴责目光,苏濯皱着眉开始回想他和云疏晨在婚约之前什么时候见过面。

他以为订婚宴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苏濯额角滑过一滴冷汗,因为从小被骚扰到大,所以他一向对不认识又想凑到他身边的人敬而远之,难免会误伤到对他有好感的人……

凌阳义愤填膺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过来:“他无视你是他的错,婚内出轨也是他的错!那家伙就是过分!真讨厌!”

苏濯简直要跪了,怎么就上升到婚内出轨了……

……说起这个,不知道跪搓衣板有没有用啊。

“不用这么说,不喜欢我也不是他的错。而且至少……”云疏晨好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至少他……还算喜欢和我做。”

他又苦笑了一声:“这身材也算没白练了。”

凌阳还在急着安慰他,苏濯的思维已经飘到了天外。

他今天还在想为什么云疏晨总是问他喜不喜欢之类的……

……原来只是为了听到那一句“喜欢”。

苏濯感觉心里泛起阵阵苦涩,又恼怒于自己有眼无珠,居然做了那么多让他伤心的事情。

他想起双方家庭会谈的时候他在桌上面色不虞,是云疏晨在两边打圆场。

开始同居之后,他找过好多借口不回家……

还有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口无遮拦,说他们又不是恋人什么的……

他脑海中闪过云疏晨当时垂下的目光,又浮现出之后那强颜欢笑般逗弄他的样子。

……他真的恨不得穿越回两个月前抽死嘴比几把硬的自己。

不知道里面的悄悄话聊了

什么,一小段沉默后,凌阳难过的声音传了过来:“疏晨,你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云疏晨轻笑了两声:“有没有觉得这句话很耳熟?”

“唔?”

“高三寒假的时候……我也对你这么说过。”

苏濯不知道他们高中发生过什么,只是无端感觉身周的空气凝重了一些,连温度好像都变低了。他扭头一看,果然看到关山意脸色格外阴沉,捏着手指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啦……”

“喂,别捏我脸。”

“笑一笑啦!人生嘛,开心最重要啊,实在不行你离婚好啦,我来养你。”

苏濯听得差点原地心梗。要不是关山意还站在旁边拦着,他肯定直接推开门扑进去了。

而门内的对话也逐渐在凌阳的带领下愈发离谱。

“你个结了婚的,要养我当小三吗?”

“这个叫~你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我加你个头啊……”

“那干脆我们都离婚,然后我们俩再结婚,怎么样?”

“我都说了我们之间……”

“这有什么!我可以去买道具,买个双头唔唔唔……捂我嘴干嘛啦!”

“你不要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我还没用过那个呢~说起来我们也没有3p过唔唔唔……”

“要死啊你……”

“哎呀反正离就离了,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实在不行我找个男人给你用啊,不过肯定找不到比我好看的就是了。”

云疏晨一声嗤笑,压低声音问了句什么,房间中顿时传来凌阳的大叫声:“当然不行啊!”

大笑声传来,气氛终于在凌阳胡搅蛮缠一样的对话中缓和了下来。

趁他们没有再把话题拉回去,关山意带着苏濯回到了正门,示意他待在墙角的转弯处,清清嗓子后抬手敲了敲门。

“先生,凌董那边找。”

脚步声很快由远及近,伴随着凌阳欢快的声音传来:“……那晚上来我家喝酒喔!”

待他们离开后,苏濯看看四下无人,赶紧冲进了房间。

拿着酒杯的云疏晨愣了一下,随即扬起一个他熟悉的笑容:“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我来找你。”

苏濯为了防止被人突然打扰,顺手锁上了休息室的门。而云疏晨似乎误会了他的意思,勉强扯动嘴角笑了笑:“……要在这里做吗?可能会被人听到的哦。”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濯看到他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眼眶,感觉心疼得不行,“我、我就是想来和你解释一下……”

云疏晨明显愣了一下:“什么?”

“我没有什么白月光!”苏濯上前紧紧拉着他的手,“都是他们瞎说的,真的……我回去就告诉他们不要再起哄了!”

云疏晨将他的手抬起,放到唇边:“没关系的……你愿意来和我说这件事,我已经很开心了。”

“是真的!那就是前男友而已啊!”看着他明显不相信却仍带着纵容的目光,苏濯有点着急,“他们说闹很大那是……那是因为他骗我钱最后被我报复了啊!”

云疏晨看了他一会儿,终于笑出了声来。

苏濯正以为误会告一段落的时候,却听到云疏晨带着笑的声音对他说:“如果你什么时候想……和我说就好了,家里那边我会搞定的。”

苏濯快要急死了,恨不得对天发誓如有说谎天打雷劈,赶紧上前抱住他:“绝对不会,绝对!”

他把头埋在云疏晨有些发烫的颈窝处,闷闷出声:“我一直不喜欢认识陌生人,现在才知道自己之前差点错过你……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我回去跪搓衣板好不好?还是现在比较流行跪键盘?”

云疏晨亲了亲他的侧脸:“……我怎么舍得啊。”

“对、对了!”苏濯突然想起刚才听到的话,赶紧抬头和他对视,“我喜欢你,疏晨!不只是在床上!”

苏濯非常清楚,云疏晨喜欢他有至少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这张脸。自从装可怜生效后他就学会了利用这一大优势,果然,美貌在表白的时候似乎更具杀伤力,云疏晨本想移开的目光根本挪不走,似乎忘了该说什么一样没有出声。

苏濯赶紧趁胜追击:“我们回家吧!我可以一直说到你相信为止!”

“……走吧。”云疏晨似乎实在拿他没辙,跟着他站起了身。

虽然有点波折,不过夫妻感情更进一步!苏濯有点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一边盘算着晚上带他去吃点什么夜宵,一边又忍不住想怎么在床上也把人再吃干抹净。

而云疏晨走在他身后,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

彩蛋:经验分享会

云疏晨耳根发红:“就是……在那个的时候被顶得太深了……怎么办?”

凌阳眨了眨眼:“……那不是很爽吗?”

“但是……但是会完全失控……”云疏晨用冰凉的杯子贴到自己脸上,“就是……因为太那个了,所以感觉有点恐怖……”

“放轻松,享受就好啦~”凌阳舔了舔嘴唇,“我最喜欢被进到深的地方了,被弄得爽到晕过去更好。”

“……你这个抖,受不了你。”

凌阳没理会他的吐槽,转身跪在沙发上给他示范:“我教你喔,你让他坐着,然后你这样坐在他身上!小晨你绝对会喜欢这个姿势的,一边被抱着一边被操到里边,超棒的~”

云疏晨脸上的温度简直下不去:“倒也不用跟我分享这个……”

“被阿意按住腰的话连挣脱都挣不开~”凌阳已经双手捧着脸,一脸陶醉,“稍微低头就可以亲到他,然后会被操得更狠……哇啊~”

“你…你够了……别再说这个了……”

凌阳重新在沙发上坐好,挑了块冰塞进嘴里:“反正是和喜欢的人做,把自己全部交给他不就好了嘛。”

“……你可算说了句人话。”

“啊,正好他们过来了。从哪里开始来着?”

云疏晨拍了拍涨红的脸:“……都是我自作自受罢了。”

武诏安也没想到,会在一次寻常的工作中敲开前……炮友家的门。

“请进吧。”殿岚穿着单色的家居服,神色平静而寡淡,似乎不认识他一样,向他指明了客厅的方向。

……不过,按照这位海王花心的程度来看,已经把他忘记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武诏安一边胡乱想着,一边将躺椅套组搬了进去,熟练地开始安装工作。

手上一边动作,他心里还在回忆着他三年前认识的殿岚。

穿着显身材的紧身背心,眉眼弯弯地与他碰杯,在酒吧光线阴暗的地方向他抛飞吻,在床上也……

嘶,工作的时候不能想这个。

他又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摆弄手机的殿岚。宽松的睡衣遮住了他几乎全部的身体,只露出修长的脖颈与部分锁骨,平静的神色如同一汪深池,冷漠而黯淡。

要不是那张俊朗英气的脸,和订货单上确凿无误的姓名,武诏安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殿岚抬眼向他看过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平淡的声调与他印象中甜腻勾人的叫床声也大相径庭。

“啊,光线不太好,能麻烦开下灯吗?”武诏安见他身后是开关,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了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便在沉默和武诏安的胡思乱想中度过了。

“装好了,您验收一下?”武诏安站起身,擦了把汗。

殿岚只看了一眼便点了点头,转身给他递了一瓶水:“辛苦。”

武诏安正好觉得有些闷热,便也没客气,接过来后仰着头一口气喝光了。

缓解了不明不白的燥热,他低头长长呼出一口气,才突然发现殿岚的目光凝聚在了他身上。

面对武诏安带着质疑的眼神,殿岚喉结滚动两下,避开了和他的视线接触,迟疑地开口:“武……哥?”

“你是终于认出我了吗?”武诏安忍不住问他,没有克制住语气中的不爽。

殿岚撇过了视线:“……抱歉。”

“哈……这种不明不白的道歉算什么啊。”武诏安把瓶子甩进垃圾桶,向殿岚走近了两步,“你要是真觉得抱歉,要不要再和我打一炮?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挺合适的呢。”

殿岚向后退了两步,后背贴到了墙上:“……我现在……有男朋友了,你……你不要……”

殿岚自投罗网一样的脚步正合武诏安的心意。他顺势而为,双手撑在了墙上,将矮他半头的殿岚困在怀中:“你要是不想拒绝,完全可以接受我啊。”

而殿岚一副头也不敢抬的样子,声音带着犹疑:“我说过,我有……我现在有男友……”

武诏安低下头,将他们的距离缩短到几乎只有十厘米不到:“……骗谁呢,殿岚?你认出我之后的欲求不满简直写在脸上了。”

“我……真的……”

“真的?不想要我?不想久违地打上一炮,做到天昏地暗,脑袋里除了高潮什么都想不到?”

“我不……”

“好啊,那你现在可以推开我,我立刻就走。”武诏安维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变,“我一向说话算话,选择权在你手上。”

殿岚没有抬头,只是慢慢地举起了双手,从指尖到手腕都在微微发抖。

在武诏安的注视下,那双手最后环住了他的肩膀。

“武哥,我想要……我想要你……”

“还是很诚实嘛。”武诏安咧嘴笑了,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放到了自己刚刚安装好的躺椅上。

碍事又没品位的素色家居服被他直接掀开,殿岚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用手遮挡着自己的脸,不知道是不愿意看见他,还是觉得过分羞耻。

武诏安懒

得去猜他的小心思,直接俯身过去,一口咬在了他胸前的位置。

“别咬,别留下……”殿岚用手托住武诏安的脸,制止了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更多痕迹的动作。

“行吧,听你的。”武诏安嘴上这样说,其实因为被三番五次的抗拒已经不爽极了,报复般地伸手,对着他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重重揉捏了起来。

“唔……!”呻吟只漏出了一声,便被殿岚自己咽了下去。刚才遮住脸庞的手向下移动了几分,他死死咬着自己的指节,只有呼吸的声音变得更粗重了。

武诏安手上的动作没停:“叫出来啊,你声音那么好听,不多叫两声多可惜啊。”

他看着殿岚犹豫的目光和涨红的脸,似劝诱一般,又好像只是安慰:“没关系啊,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发出声音也没关系的。”

说罢,他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殿岚夹紧的双腿之间,感受到一片濡湿后,摸索着伸进了一个指节。

“唔啊……”殿岚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强烈,仅仅是手指的试探就已经在难耐地呻吟。尤其是在他碰到体内的敏感点后,居然直接挺起了腰,射到了他身上。

发泄了一次的殿岚双颊一片绯红,双手虚掩在唇边,急促地轻喘着气,黏在武诏安身上的目光湿润而期待。

武诏安本来也不是什么克制的人,看到殿岚在他身下情欲缠身的样子后有点忍不住了。只是他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衣兜之后才想起来,今天原本是来工作的。

“我没带安全套……”

他本意是想问下殿岚有没有,结果已经被勾起欲望的殿岚直接抬腿蹭过了他的身体。

虽然没有说话,但意图不言而喻。

“那我可不客气了啊。”

武诏安随手拽过来一个抱枕,塞到了殿岚身下,让他的腰抬了起来。

这个角度下,两人都能看到那根粗长的性器是怎样一步步侵入,将他已经泛滥的淫水挤了出来,把原本紧致的穴口撑开成艳红的圆形……

视觉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武诏安好像又涨大了几分。他双手固定住殿岚的细腰,又担心自己做惯了粗活,手上力气没轻没重的,会弄疼皮肤细嫩的人,又改为将手按在了抱枕上,才开始发力挺腰。

滑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同时快速响起,还没等他动上几下,殿岚已经又一次绷紧了双腿,明显是高潮了。

武诏安趁机抹了一把额角的汗,凑上去亲了亲他发烫的耳廓:“爽吧?”

“好舒服,好……舒服……”殿岚的声音接近梦呓,带着不可思议般的语调,重复在他耳边喃喃。

后穴流出的淫水已经顺着他的大腿流到了躺椅上,整片下身的位置都湿滑而黏腻。殿岚却意识不到一样,还在扭着腰,像是在渴求更多。

“你到底是……禁欲了多久……”武诏安爽得后脑一阵阵发麻。

殿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抬起两条长腿,勾住了他精壮的腰:“……还想要…更激烈的……武哥……”

武诏安难道还能说不行?

他将殿岚双腿分开,压到紧贴腹部的位置,开始如对方所愿地用力挺腰打桩,对着更加直白的角度用力冲刺,找到殿岚反应最大的位置后又不停戳弄那里。

没一会儿的功夫,殿岚的身上、腿间和躺椅的表面上已经全是自己流出、射出的体液,连呻吟声都变得含混不清,一副沉溺在情爱之中,神魂颠倒的模样。

武诏安感觉时间差不多,加上他也确实有点把持不住了……便准备撤出来射在外边,没想到殿岚原本已经无力的双腿却骤然搂得更紧,含糊的声音中带着哀求:“就这样,射在里边……我要……”

“……我操。”

此刻只有这两个字能完美诠释武诏安的心情,他最后顶弄了几下,抵在殿岚最深处,毫无顾忌地泄了出来。

室内情色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只剩下两人杂乱的喘息声在渐渐平复。

正当武诏安准备起身收拾一下这一片狼藉的时候,殿岚的手臂又环绕了过来。

“……抱一下,一会儿就好……”

他柔顺的直发蹭过武诏安侧颈,勾得人一阵阵发痒,却没有挪动半点地方,反而顺从地张开怀抱,将他搂在了怀里。

过了半晌,室内的光线都已经昏暗,殿岚才轻轻推了推对方仍旧炽热的身躯。

武诏安从躺椅上爬了起来,转身便看到殿岚蜷缩成一团,双腿间一片黏腻,被摩擦到红肿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显得狼狈又淫靡。

良久,他才沙哑着开口:“……三个月了。”

武诏安掏出一根烟叼着,没有点燃:“怎么,你开始信佛了?戒色啊?”

“我说了,我有……男友了,只是我们已经三个月没做过……”

“……这你他妈还不如戒色呢,至少戒色是你自己想。”武诏安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不是,那男的阳痿啊?对着你能撑三个月?

意料之中地,殿岚没有回答

这个问题。

又一阵沉默中,武诏安有点尴尬。他咬着过滤嘴,又挠挠头,跑去旁边拽了两张纸巾,准备帮他擦一下,却被他伸手制止了。

“不用了。”殿岚有些疲惫地垂着眼,“……慢走,不送。”

“这么绝情?!”

“他快下班了。虽然……或许今晚又要加班吧。”殿岚撑起身子,仍旧没有看向他,“如果我之后再买其他家具……”

这不还是欲求不满嘛。

武诏安心里嘀咕着,手上掏出了自己的名片:“打我电话就行。其实,你直接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不就好了……”

武诏安离开后,偌大的房间中又只剩下了殿岚一人。

……

凌晨零点三十二分,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老公,今天辛苦啦。”等待已久的殿岚走了过来,为叶佑廉接过了外套和公文包,“对了,我新买的躺椅到了,要不要……”

叶佑廉揉了揉眉心的位置,打断了他的话:“说了别这样叫我,我不太习惯。”

殿岚的手握紧了半分,又很快松开:“抱歉,我又忘记……下次不会了。”

男人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走到了客厅的位置,随意看了两眼:“……有点碍事。”

“那我明天退掉吧……”

“随你,你喜欢就留着好了。”叶佑廉一副迁就他的样子,转身便准备去洗漱,又回头对他道,“我还要加会班,就直接睡在书房了。你早点休息吧。”

殿岚低低应了一声,站在玄关的位置,怀中抱着他沾染寒气的风衣。

那上面留着陌生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