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宋总还在等什么下班回家了】

一只长方形的木盒被丢在宋宜脚边,边角还有一个宋家的符号。

打开木盒,里面是三个大小一致的文玩核桃。一个个尖顿尾方,棱条宽正,既不怕划伤肠道,又能以纹路深刻粗糙的表面好好折腾人。

郁重岩在背后嘱咐着:“都塞进去吧,不要舍不得用。”

“是,家主。”宋宜有些头皮发麻,从木盒里拿起一颗,轻轻抵住了自己湿润的肉洞,做好心理准备后才加力塞入。核桃的形状并不圆润,好不容易埋进了一颗,宋宜已经是满头的冷汗。

郁重岩则冷眼看着他原本狭小的洞口被核桃硬生生撑大泛白,核桃慢慢靠着肠道艰难的蠕动隐,最终没在穴肉里。

核桃的纹路碾磨过软腻的穴肉,令宋宜浑身发颤,但他不敢擅自停下。

接着是第二颗。

宋宜才从盒中取起核桃,忽然就听到背后传来通讯接通的声音,一瞬间吓得浑身一抖,但是理智迅速回笼,依照他对家主的了解,绝不会让他暴露在外人面前,于是又迅速地安下心来,继续翘起后臀,一手掰开一瓣臀丘,一手往后穴喂着硕大的核桃。

郁重岩对宋宜服从的反应很是满意,一句话说给两个人听:“宋家动作还挺大,知道得罪了我就想找叶家了。”

对面的贺洲已经收过消息,他对此全然不感兴趣,轻嗤一声:“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正在他身旁倒水的林声微微一怔,跳出壶口的水流都溅出一点偏离的水花,他倒觉得贺洲是在说自己。

等到郁重岩谈话完,宋宜已经自觉地将三颗文玩核桃全部塞入紧致的肠道里,沉甸甸的物件塞满了后穴,仅疼痛而言算不上惩罚,只是太过难堪。

宋宜重新双手撑地,主动抬着屁股,静静地等待男人的检阅。

郁重岩起身,把他从地上捞起来,又给他加了一个乌黑的肛塞,同时将三颗核桃往里面再顶了一顶,接着大掌就不打招呼地连着朝臀肉上扇去,打得两团肉不断颤动。

“唔!”宋宜没料到郁重岩突然的发难,忍不住叫出声。

核桃受力不断在身体里挤压蹭动,连续以粗硬的外壳顶撞着柔软的穴壁。直到宋宜被这顿迅疾的巴掌打得快要哭叫出声,郁重岩才停了手。

郁重岩揉了揉他两瓣粉红的肉团,语气亲和,状似安慰道:“先回去工作吧,小宋总,什么时候屁眼够软了,什么时候再排出来。”

宋宜拿着自己被改过的报告,四肢僵硬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犹豫很久才决定坐下,坐下的一瞬间,似乎能听见核桃摩擦的轻微咯吱声。路过的员工见到他潮红的脸色,不免关心道:“宋总身体不舒服吗?”

宋宜连忙摇头,摆手让他自己去忙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宋宜面前摊着一份报告,一直心不在焉。他尽量避免任何走动,可依旧没法缓解核桃抵在后穴里的强烈存在感。

早上来时,他和郁重岩乘坐同一辆车,下班时,自然也要等待郁重岩发话。

门外原本只有员工陆续离开的脚步声,忽然却隐约传来了几句‘郁董’。宋宜根本没想到郁重岩会亲自过来接他,一时几乎愣怔在了椅子上。

郁重岩叩了叩宋宜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宋总还在等什么,下班回家了。”

宋宜张了张口,好半天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好的,家主。”

入夜,宋宜洗漱后换了一身浴袍,自觉地来到三楼的家主卧室,在床前跪下等待。房间里浅淡的木香一如家主身上的气息,让他安宁放松。这个时间郁重岩例行在四楼的戒室教导张延月,想来还要再等等。

门口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宋宜的心跳也随之些微改变了节奏。

“宋宜。”郁重岩在床沿坐下,他早就料到乖孩子在等待自己,轻轻唤了一声。

宋宜低头应答:“家主。”他主动背过身,撩开自己轻便的浴袍,底下什么都没有穿,雪白微红的臀丘之间伏卧着黑色肛塞底座,干净又淫靡。赤裸的阴茎在前面微微晃荡,一点朦胧青紫的经络,殷红湿润的龟头,精致得漂亮。

郁重岩伸手抚了抚他的脑袋,帮他把肛塞拔了出来,忍受已久的肉洞顺势张开着,可怜得闭不上。透明的润滑液自上而下地没入臀丘之间的洼地,郁重岩伸手帮他按揉放松涨得发僵的肛口。

郁重岩的手指有力,没过多久,宋宜就觉得穴口被按得又酸又麻,指尖往穴肉里探了探,最后一颗核桃埋得不深,顶得宋宜轻轻呻吟了一声。

男人收了手,拿床头的巾帕擦了手,慢条斯理道:“自己排出来吧。”

“家主,可不可以让我……”宋宜听清了这句话,抓着浴袍的手抖了一抖,一时面色有些难堪。

“就在这里,”郁重岩点了点自己的大腿,“坐上来。”

家主的言语总有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宋宜定了定神,两条修长的腿大开着跨坐在郁重岩的大腿上,手臂则柔顺地环住男人的肩颈。塞东西进去是一回事,而排出来时却有更为强烈的

羞耻感,其实郁重岩这样要求他已经不是头一回,但宋宜依旧是适应不了。宋宜将脑袋埋在郁重岩的肩膀上,不言不语,沉默以对。

郁重岩供他倚靠了一会儿,感觉到他过烫的面颊,恶劣地抓住他的膝弯,将两条腿拉得更开:“宋宜,抓紧时间,现在不肯动,那待会儿就抽肿了去外面排。”

郁重岩知晓宋宜一向愿意服从命令,也并不是存心故意抵抗命令,所以只能催催他。而宋宜心中的郁重岩一向说到做到,他听了却觉得是可怕的威胁。

宋宜不敢再迟疑,努力地小腹和大腿都绷紧了用力,尽力不发出任何响动来,只用肠肉收缩来艰难地把异物推出来。

好在塞入之前也做过润滑,封闭一段时间后,穴道内依旧是湿润滑腻的。大约过了一分钟,硬质的核桃就掉落在地板上,磕碰出了惊人的清脆响声,随后咕噜噜地滚到了墙角。

这一连串的声音让宋宜耻得面色越发滴血似的红,连忙并紧了穴口。

见他又想缩回乌龟壳里,大掌就不客气地接连落了下来,体内的两颗核桃被打得松动了,也让宋宜觉得自己摇摇欲坠,不自觉地将郁重岩环得更紧,耳边传来男人肌肉紧实的胸腔下的沉稳心跳。

郁重岩说话时,有些许因为胸腔震动而引起的嗡鸣:“你在怕什么?”

在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宋宜微微发怔,他其实是不怕的,这些年来,他其实深知郁重岩对他的好,深知自己的幸运。被重视、被栽培、被庇护,原以为会坠入深渊,到底时却发现是一床温软的棉絮。

他不知道郁重岩收他作家奴是否是一时短暂的怜悯,但他想要长久地伴着男人,因此唯有用自己的所有去回报他。他的糊涂致使郁氏蒙受的损失,郁重岩愿意原谅,他自己却不太能释怀。

郁重岩爱极宋宜清雅的面容因羞赧变得绵软发烫,捏住了他的下巴,细细端看了,又佯装生气道:“不回话,谁教你的规矩,嗯?”

宋宜低垂着眉眼,睫毛一颤一颤地,说道:“家主,我错了……”

郁重岩笑:“待会儿再罚你。”

有了第一颗核桃离开幽长狭窄的甬道后,后面两颗都不再那么艰难。将核桃都排尽后,宋宜自觉地在男人双腿之间跪下来。

男人裤裆已经是鼓鼓囊囊,宋宜不用他催,低头用嘴熟练地解开皮带,将里面气息灼烫的赭红巨物含入口中,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鼻腔,宋宜开始用自己的唇舌好生伺候。床侍的第一步,按规矩都是从口侍开始的,这些年来,宋宜总是严守着那些教导课程的步骤,不敢放肆。

郁重岩见宋宜埋在自己腿间红着脸专心致志的模样,又感到肉棒被湿软口腔熟练地包裹吮吸,心情大好,五指插入宋宜细密的发丝,又从床头的抽屉中抽出一柄薄木板:“把屁股翘起来。”

宋宜此时含得深了,嘴里的肉棒已经招摇地越发鼓胀起来,同时还要挨郁重岩的打,那就得提上十二分心神。

薄木板轻轻重重地落在残余伤痕的臀尖上,力道也控制得恰到好处,让他痛,却不至于分神,打完已经是微微肿起,和穴口一样成色漂亮。

宋宜闷哼一声,喘息断续,挨了几下发觉还在承受范围之内,又埋头努力,一直到舌根酸麻,郁重岩才发话让他吐出。家主并不会让他每次都口侍到最后,狰狞的肉刃被吐出时,还直冲冲指着他的脸,水润光泽,精神奕奕。

宋宜继续下一章程,膝盖点上床褥,塌腰耸臀,以便家主插入。郁重岩从来不觉得他循规蹈矩的无趣,只觉得他认真得可爱。顺从向来是宋宜的秉性,床侍的规矩要守,家主的命令也听从,玩点新花样时愿意配合,不像秋煜这样还得提着打一顿痛了才知道要听话。

郁重岩不多犹豫,在他紧窄的柔软洞口没根而入,宋宜被这种破竹之势激得大腿发颤,极低地呜咽了一声,他的确是许久没有被家主操弄过了,被粗长火热的性器撑开时,还伴有一种陌生的酸胀和恐惧。被顶弄到最后意识迷离时,他又被猛地翻过来改成正面插入,后穴里的巨大刺激叫他一瞬间差点就交代了。

郁重岩见他忍得辛苦,倒也不再为难,折腾他到将近半夜也就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