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坦白从宽】

回到长瑰一阵子,最开始那股子重逢的新鲜劲过去了以后,连着几次侍寝,秋煜的屁股就有点受不住了。那股子思念之意他是切实给解了,但腰酸腿软屁眼肿也是真的,能让家主这样频繁地折腾他,他也太能吸引火力了吧。

一手插进他大腿之间强行打了开,秋煜不乐意,使劲并拢了两腿还哇哇大叫。郁重岩啧了一声,双手使劲一提就把他屁股给扭过来,冲着腿根就是啪啪十下,直抽得翻出红来,秋煜反而脸冲着枕头没声儿了。

伸手撑在他颈侧,郁重岩俯身下去,瞧他这副不肯翻面的样子:“装什么死?”

秋煜捂着自己屁股蛋子,生怕家主伸手来拨他的手,大声叫嚷着:“家主!您去弄宋宜吧,我屁股真的疼!”

正在他张口说话之际,一只软木口枷从后头绕过来,卡进他的齿列之中,秋煜一个不字才吐出口,剩下的余音就被迫吞回了嗓子眼。那软木棍子尺寸正好,纹路清晰漂亮,漆黑的皮革带子往后勒紧束好,秋煜便又只剩下哼哧哼哧喘气的权力了。

秋煜这话没多思考,完全是脱口而出,这一说完马上就后悔了,床侍这事儿不过是家奴本分,平时讨饶就算了,哪由得他这样张口胡来的?

秋煜感到脑后发根一阵细密刺痛的发紧,被男人攥得向后仰头。

他看不见男人的表情,但也听得出语气不善,便显得格外低哑:“把我往外推?我这几天就想弄你,屁股疼也受着。”

饱满结实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来,在床褥上岔开跪着,热烫坚挺的刑具就从柔软无辜的肉洞口蛮狠地捅了进去。秋煜一开始还急得呜呜地叫,像是被捕猎夹夹住一样的小动物一样呜咽,然而很快就在男人娴熟的动作里化成了绵长似水的呻吟。

上床的确是好事,那也禁不住天天来啊。

来回折腾半个小时后,被插完丢在一旁的秋煜是彻底嚎不动了,他满身披着一层湿汗,晶亮背脊的背脊起伏着,像是腌入味的咸鱼一样干躺着懒得动弹。

郁重岩轻轻抽了抽他的屁股:“明天起放你一个月的假。”

秋煜还咬着那软木口枷,这才不情不愿地鼻音含糊地嗯了一声。秋煜可熟悉郁重岩这套了,放假归放假,不过是工作先放一边,可不代表屁股就不用受罪了。

被宽限了休息几天,秋煜从走廊外的枫树林里边钻出来,敲开窗,做贼一样两手拢在嘴边,小声朝里说:“盐小同学,商量点事。”

张延月正在一楼的健身房里做侧步深蹲,额头上盖着一层亮晶晶的薄汗,轻薄的运动裤贴着腿,将他圆润的臀和顺滑的腰腿线条都清楚地勾勒出来,虽然这阵子不敢去家主面前晃,但该有的勾引本钱还是得维持。他朝着秋煜拒不上钩:“我不去。”

秋煜总是疏忽大意,房门也不关紧,又嚎又哭的连隔壁都听得见。张延月听了都有点发怵,家主最近操起人来这样又凶又重的,勾引了还不是自己屁股疼?

见张延月严肃拒绝,曲线救国是成不了了。秋煜一脸哀愁地躺倒在张延月的椅子,就看见他随意搭在椅背的校服外套里头露出一只方型纸盒。

秋煜伸手捞过来,才发现是烟草盒子,打开了从里头夹出一根烟卷,疑惑道:“你买的?”

郁重岩少饮酒,不抽烟,衣服上基本都是清淡稳重的木质香,连带着对他们几个的要求也是如此。家主在外时,张延月和秋煜出于好奇,以前私底下也会学着别人抽几口烟,但也只是偷偷地抽,更不敢让郁重岩知道这个事。

为了掩盖烟草气味,甚至回来时连衣服都给换了,不可谓不缜密。

张延月从地上起来,嫖了他手里的烟盒一眼,才想起来:“周呈给的,待会儿扔了。”

秋煜小声怂恿道:“扔了多浪费,来一根?”

张延月想了想,也有点心动,他谈不上有烟瘾,大概是小孩子心性作祟,就是觉得抽烟有一种成熟的氛围让人迷恋。

刚从秋煜手里头接过,张延月轻咬住烟嘴,叼着正打算爬起来找火。

他原本背对门口,刚抬眼就瞧见秋煜一下子变了脸色,多年的默契让他立刻领悟,手忙脚乱地把烟从嘴里抓出藏到口袋里。

他扭头去看,就见郁重岩正倚着门。男人相貌俊逸,肩宽腿长,穿着烟灰色的衬衣和笔挺的西装裤,银亮的领带夹微微闪着寒光,显然是刚从外头回来。他瞥见两个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饶有兴致地缓缓问道:“在干什么坏事?”

“哪能啊家主,什么都没有!”要不是这会儿情况特殊,秋煜真心赞叹家主穿得好看。

这局面欲盖弥彰,郁重岩轻轻挑眉,饶有兴致道:“要我问第二遍?”

秋煜从地上连忙爬起来,对着门口的男人张了张嘴,半天不知道怎么掩饰,只能尴尬地叫了一声家主。

郁重岩斜了他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又补充了宽赦条件:“坦白从宽。”

张延月一脑袋黑线地看着秋煜,果然快活了那么多年是要遭报应的,他最近是不是太霉了?要不然怎

么每次都被抓包?

家主在门口没要走的意思,这场面瞒是瞒不下去的。张延月抿了抿嘴,头一铁,主动打破僵局,将被捏皱的那支烟卷掏了出来。

郁重岩看了一眼张延月手心里的“证物”,语气稍沉佯怒:“都欠教训是吧?”

这话说得秋煜和张延月两个人俱是一抖。秋煜立刻自觉地抱头蹲下,心想这也不关他的事啊!张延月忙不迭地把烟卷扔了,弱声弱气道:“家主,我没点,就叼了一会儿……”

郁重岩倒是不怀疑张延月这句话的真实性:“秋煜走廊上跪着去,张延月跟我去戒室。”

秋煜不敢挑剔位置,赶紧抱着脑袋去了。

跟着家主往上走一台阶,张延月的心就往下沉一截,他硬着头皮提醒道:“您说了从宽的……”

郁重岩已经打开戒室的门,示意张延月进去:“我也没说从严,过来跪着。”

戒室里还没开灯,显得像是一个黑洞洞的吃人山窟,张延月喉结动了动,走进去时脊背紧绷,肢体僵硬。

郁重岩冷淡地看着张延月在地板上跪端正了,心想这小孩儿挨罚的经验到底没有秋煜丰富,紧张情绪总是藏也藏不住。

郁重岩拍了拍他的发顶:“外衣脱了。”

“是。”张延月闷闷地应声,将他身上的宽松短袖和白色运动裤都脱了,只留下一条紧紧裹着屁股的三角底裤。身上的衣服带着体温,被剥离时冷意尤其明显。

张延月很想好好跪着,但还是忍不住趁家主背过身挑刑具的时候偷偷看一眼,那厚重的戒尺颜色乌黑被男人从柜子里提出,这比他先前见过的明显都要沉一些。看得他心惊不已,这叫哪门子的从宽那?

郁重岩像是完全没发现他在偷看的样子,转过身来,心如擂鼓的张延月立即低头,脑袋几乎快点到地上。乌黑的皮鞋踩在了后脑,将张延月的脑袋完全压制在了地面上,迫使他动弹不得、无法起身,紧接着扬起戒尺朝着张延月的屁股上就抽了十下。

“啊——啊!”此时张延月额头贴着地面,在巨大的压抑感下急促地喘着气。他有点受不了这把戒尺的分量,厚重无比的刑具闷棍似的,每一下捶楚都让他身体摇得厉害。虽然隔着一层轻薄的底裤,却叫他羞耻感更甚。家主罚人时的力气大,那交叠在一起的戒尺宽痕很快充血淤肿起来,皮肉被又刺又烫地灼烧着。

郁重岩松开了腿,居高临下地俯视:“就叼着?”

张延月先是傻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问他之前的‘供词’,抬起头来连连点着:“就叼着,没敢吸。”

郁重岩俯身下来,拿那柄戒尺贴着张延月那张漂亮细嫩的脸颊轻轻拍着。张延月吓得一激灵,飞速地眨了好几下眼睛。

男人命令道:“那好,张嘴叼着。”

张延月的面颊被抽得微微发麻发烫,他赶紧张开两片柔嫩的唇,用牙齿咬住了冰凉的尺面,红润的唇瓣和冷硬的尺面形成了一道诱人的景色。他不敢抬头,目光停留在男人的领口,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喜欢?”郁重岩察觉到张延月的目光,单手扣住了自己的领带结,修长有力的手指拨开了领带。

嘴里衔着沉重的戒尺,张延月没法答话,只得任由家主将质地细密的领带盖上自己的鼻梁,又蒙上自己的双眼。

一片黑暗之中,男人的嗓音低沉悦耳:“跪直了,好好反省。”

双目不能视时,张延月努力地分辨着周围的动静。他听见男人的脚步声稍稍远离,像是走到了沙发附近的位置,接着传来纸张翻页的细微动静。

张延月愣了一愣,终于安下心来罚跪。

张延月不清楚自己到底跪了多久,两瓣臀肉上的钝痛还在一点一滴地蔓延来开,膝盖还没开始疼,但自己腮帮子已经咬得酸痛,唇齿到底不是能长久叼着重物的地方,透明的涎水自口腔里不断分泌,一滴滴沿着光滑的戒尺落下。就算看不见,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样子狼狈。

郁重岩静静坐在沙发里翻阅一本硬皮书册,那里头密密麻麻的满是张延月看不懂的非星际通用型古语,每每掀过一页雪白的纸页,他便掀起眼帘看一眼张延月的状态。

眼前的小孩儿被领带蒙住了眼,面颊微微红着,只穿着底裤规矩地跪在地上,两瓣殷红的唇小心翼翼地咬着戒尺,一直试图吞咽着多余的口水,却无济于事,不断分泌的晶亮液体仍然从齿间和唇缝里慢慢渗出,淌过平滑的尺面,拧扯出细细的银丝悬垂下来,直到承受不了重量而断裂,极快地滴溅在两膝之间的地板上。

他倒也不是真心想罚张延月,虽然在外头张延月无法无天,但在他面前还是乖觉,即便爱撒娇,态度也还算端正,哪像秋煜没大没小的。要是秋煜这会儿觉得咬不住,估计已经小动物一样呜呜地直叫唤抗议了。

张延月可不知道男人时不时地关注着自己,只觉得时间愈长,这嘴里的戒尺就愈重,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面颊肌肉也酸软无比,非得用力咬着紧绷才不至于让戒尺从齿列之间掉落。

重岩终于合上手里的书,拿终端发了消息叫跪走廊上的秋煜自己起来,又朝张延月吩咐道:“过来。”

张延月骤然听到声音,赶忙执行命令,朝着声源方向慢慢地膝行过去。

到了足够近的距离,郁重岩才出声喊停。张延月又乖乖止步,垂着脑袋将上身直起一点,臀部虽然已经挨过打,也不得不顺势坐在脚跟上。

嘴里的厚重戒尺被取了出来,捎带着一点沾连的口水。张延月猛然一松,就感到酸胀迅速蔓延到整张脸,让他舌头都发起颤来。

郁重岩拿过一旁的消毒毛巾,沿着尺边慢条斯理地细细擦拭,他看着那条封目的领带,仿佛在和张延月对视:“多久没让你床侍了?”

张延月两片唇麻得厉害,说话还有点不利索,思索了一下回答:“家主,有二十天了。”

自从他承宠以来,真没这么久的空窗期,但前面才挨过姜罚要休养,后来又赶上出差的秋煜回来,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凑家主面前。

他听见男人哼笑一声:“伺候好了就放你回去。”

张延月静了一静,觉得比起继续挨打这还算是个好消息:“盐盐谢谢家主。”

蒙着眼睛的张延月被郁重岩引导着来到双腿之间,他的唇充血未褪,看起来比往日更艳更软,湿软的口腔也温热非常,将粗壮的性器含入时尤其让人觉得适宜。张延月的面颊还泛着酸,舔弄的力气小了不少,又慢又缓的,但动作却更认真细致。

郁重岩心情愉快地用指腹轻轻摩挲他微微鼓起的面颊,轻声告诫着:“以前我的确管得少,你这些小毛病自己注意着,再带进家里来,我看见一次教训一次。”

张延月的口腔被肉棒撑满,也没办法用眼神示意家主,只好短暂停下吸吮的动作以示自己在听训。

口侍完了,张延月轻轻按揉着自己饱受苦难的脸颊肌肉,不敢出声的小模样委屈又可怜。又被郁重岩提起来,压在沙发上操了一次,受了伤的屁股被撞得更加红肿,才算了结。

第二天用餐时,张延月咀嚼的速度慢了许多,反而让他多了些矜持斯文的味道,秋煜朝他瞟了好几眼,张延月全当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