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轮奸彩蛋正文)

黑暗,阴冷,腥臭,持续的侵犯射精,小飞挺着鼓胀的肚皮哭得泣不成声,他不知道外面怎么样,更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如何,他就好像被活埋,除了鬼没有人能找到他,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到底被强奸了多久,屁股酸麻发涨,肠道内部一般灼热一半冰凉,内里正吞着一直侵犯他的那根鬼物阴茎不动,勉强算得上休息。

“放我出去呜呜……”小飞用着剩下的力气敲打棺材板,“砰砰砰砰”几声,无人应,这棺材好像隔绝了所有声音,哭丧哀乐全都从耳朵眼里滚了出去,只有自己被抽插时身后噗嗤噗嗤的水声。

肉道里的鸡巴又活跃起来,温柔蹭起早就被搅和得连抵抗都做不到的肠肉来,一点点膨胀,再快速抽动好几下。“唔啊!嗯嗯嗯……”小飞狼狈地躺倒下去,睡也睡不着,晕也晕不了,要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

又被射了两回,好像到地方了,棺材发出沉重的撞击声,小飞衣不蔽体,揉紧了碎布料贴着身体,下体的木板终于恢复原样,小飞却连合拢双腿都困难。屁眼里的精液在逐渐消失,阴气从体内散出去,小飞呼了口气,确认自己勉强安全。

头顶的板子被打开了。两个脑袋只长了哭泣嘴巴的鬼做出双手托举的架势,竟然是要搀扶他。小飞越想越害怕,他情不自禁朝外去看,红色的盖头飘下,挡住了所有视线。

很寂静。

小飞被扶着一步步往前走,腰被什么东西恶狠狠拽过去时,连“啊”一声都没来得及喊,就被拉去跪趴在了地上。早就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再次开了口,双臂被东西从后扯着,与棺材里相比更粗大的龟头“噗嗤”一声就钻进了还不断扩大缩小吐泡泡的穴口,小飞“啊啊!”朝天叫唤却不是痛,而是前列腺最痒的地方被一下捅个正着,爽得身子都快飞起来,跪趴的双腿应激地往上伸,小飞唾沫横流,眼皮上翻,被按紧了身子从后劈开身体,巨大的鸡巴毫不夸张地占据了肠道内所有的空间,每一下摩擦都激得小飞像个癫痫患者一样全身抽搐,四肢都没了力气,快要趴倒时又被身后那东西按在了更高的石台边,从后不停往里捅“啪!啪啪啪!”连着几下,小飞已经头朝下感觉不到自己。

这里是哪……

有人来救我吗?

他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因为不管身后东西动作多么剧烈,那盖头就是死死遮着眼睛,让他只能在一片黑暗里翘起了屁股,靠在其他东西的鸡巴上献身。

软乎乎的屁股被冰凉的大手握住,小飞哼唧几声,腰都塌了下来,等维持着这个姿势被射了精后,身后冷风刮过,那个东西走了。

安全了吗?

他的手臂又被一道有些瘦的手指抓住,小飞被提起来坐到了瘦长的鬼胯部,身后,长直的鸡巴光是靠在后背,就好像戳到了内脏。小飞使劲摇摇头,双腿晃荡。这鬼影捏他耳垂,动作里全是喜爱,搂着小飞的腰稍微举起来就用鸡巴全给顶了进去。

“……”小飞高高昂起了脖颈,下半身好像被冻住,一下冻到了嗓子眼,“咳咳咳。”脸上全是眼泪,鬼影已经抱着他狂艹。

“哈啊啊啊!”小飞心里全是恐慌,深怕自己内脏都被戳破了,吓得不断说胡话。

“呵呵呵。”似男非男的笑声,在小飞耳边环绕一圈,活人大脑渐渐停转,不知道是这鬼好心,还是别样的性爱方式,他晕了过去。

恍惚着,他又被三四个东西按着抱着抬着在各种黑暗里用着各种道具玩了一通,最后那东西走时,还狠狠拍了拍小飞早就被干熟的大屁股,那不输给西游记蟠桃的红嫩嫩上全是指痕掐痕,穴眼紧致颤抖,又带着挽留,被艹得敏感至极,只是被风一吹,都有流水儿的冲动。

小飞跌坐在地颤抖,盖头飘乎乎飞在空中,小飞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看到眼前覆盖了一片黑影。

又来了吗?

将他抓来的新郎厉鬼只打横抱起,一人一鬼坐到了几名抬轿鬼抬着的棺材板上,俯瞰远方。

小飞的脑袋挨着厉鬼肩膀,肩膀被冰冷的鬼手拥着,甚至还一下一下拍打,好像在安慰。他冷静了许久,看没鬼艹他了,眼皮低垂,老子一个大体育生谁给你整斯德哥尔摩,滚滚滚!面上倒是柔顺得可以。双腿抖得厉害,袁小飞换成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斜靠在厉鬼大腿上。

那鬼根本不出声,放任自己的娇妻做任何事,它用冰凉的手指抚摸小飞脸蛋儿,从睫毛到嘴唇,低着的脑袋越来越近。

小飞看这鬼竟然想接吻,慌忙装作没看见地扭头,指向了俯瞰视野的正前方。

他本来随便指的,这会儿视线不模糊了才越发觉得诡异,整个漆黑一片的夜幕下,周围绵延十几公里都是黑暗,但却在视线尽头有个半圆形的光壳子,里面都是建筑物,倒不如说……

那个光壳子下有活人。

什么情况?

他仰头看着厉鬼,新郎半耷拉着脸,也阴森看着远处的光壳,周围几个棺材板上同样出现了身形各不相同的厉鬼,有些像之前干自己的那些。小飞立刻缩了头,埋进新郎

怀里。

“呵呵呵呵。”笑声又包围过来,但紧接着却是“啊!”的一声,小飞抬头,是新郎用头发缠住了那瘦长鬼影的脖颈,一被攻击,对方就无法使用能力。

祭祀的正典仪式开始了。血酒,人类的身体器官,以及全人盛宴一个个被鬼怪们端上来,小飞甚至亲眼看见那几个普通玩家变成的鬼自己跳到了火里,被烤成串串,再用精致的人骨盆盛放。

……

小飞想吐。

新郎点点棺材板,阴寒的气息包围小飞,隐隐地逼迫着。后者看了眼不打算自己倒酒吃菜的大佬客人,禁不住扶稳颤抖的双腿,慢慢磨蹭到地面,先取了血酒,看新郎没反应,便给它倒满。

浓郁的血腥味塞满了鼻腔。

看厉鬼喝下,小飞又去其他位置,被连着揩油摸这儿摸那儿,差点都伸到穴眼里边,小飞总算倒完了,干脆捡个角落坐下。

小鬼们当场片片儿,像北京烤鸭,耳朵里全是活人的惨叫声,小飞堵住耳朵,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