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拜访岳父岳母(剧情伪公调)

西式风格的豪华宫殿外种满了淡雅素净的百合花,夜空中也闪着洁白的光亮,在幽夜中散发沁人的芬芳。

祁炔和江堇通过一层层的安保检查,才站到沉重的大门前。

“扣扣——”

敲响门后,过了约有四五分钟才有人前来开门。

“你们来了,快些进来。”说话的是位端庄美貌的女性。她穿着素雅的连衣裙,也没有佩戴什么饰品,就像一路上看见的百合那样淡雅清新,只是依旧掩盖不了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显得十分亲近。

祁炔认出这是江堇的母亲柳媛,却状似惊讶地问:“请问您是江堇的姐姐吗?长得和他好像啊。”

柳媛果然被哄得眉开眼笑,轻抚了下嘴笑道:“我是他的妈妈,他的姐姐和他一点都不像。”

祁炔顺势说:“没想到您看上去这么年轻,是我冒犯了。”

尽管是常见的社交礼仪,柳媛依旧被哄得十分贴心。她本就是位善良的女性,对这样刻意讨好的行为自然是欣然接受。

“你们先进来吧。”

祁炔和江堇跟着柳媛进入到屋内。

皇宫内部不同于外表的简约大气,采用的是奢华高贵的风格。大体选取金黄的色调,珍贵的油画增添了艺术气息,舒适的布艺沙发和地毯则全是手工制成,而最昂贵的还是客厅中用千颗钻石打造出的豪华挂灯。

或许是之前江堇表现地过于听话,祁炔现在才有一种娶到豪门的真实感。

江桓也就是国王陛下坐在沙发正中间沉着脸,好半天才对着江堇低声问:“怎么这么久才来?”,语气中有明显的不满。

……

一听到这句话,江堇就想到他们在客厅耽误许久干的好事,后穴还真切地感受到那个置入的异物,并且还在不受他控制地蠕动着想要包裹地更紧。江堇一时说不出话,耳根都悄悄红了。

“我和江堇去给你们准备礼物了。”祁炔早就想好了说辞。他拿出袋子中的几个小盒子,摸着盒子上的法兰绒,怀念般说道:“这是祖母留给我的宝石,是我最宝贵的珍藏。我原先以为还有这个能勉强让你们入眼,只是…”祁炔想了会称呼,决定还是收敛些,“陛下家中怕是不缺这几块石头。”他指的是屋中数不胜数的钻石。

江桓没有说话,表情却和缓了些。

柳媛迈着步子上前,打开祁炔手中的盒子,盒中是碧绿的翡翠镯子,她认真看了好久,才评价道:“质地通透,颜色端正,像是最高级的玻璃种。小炔有心了,我可以叫你小炔吧,我叫我的孩子都是这样的。”

对着这样一位亲和的女性,祁炔甚至感受到了一种家的感觉,他回道:“当然,您喜欢就好。”

柳媛将镯子戴上后显得十分开心,她将手臂伸给江桓看:“你看,这个颜色多漂亮,显得我手都白了好多。”

江桓敢对祁炔使脸色,却不敢无视柳媛,只能笑着夸赞。

说话间,江堇的两位哥哥和姐姐也从各自的房间出来了。

相比于江桓的收敛,他们对祁炔的敌意可就明显的多。

“你就是我弟弟的…丈夫?”说这话的是一个烫着大波浪的豪爽女性,二皇女江琴,果真和江堇一点都不相像。

“就是你把我的宝贝弟弟抢走了?”这是三皇子江珏。

另外两位兄长还在外地赶不回来。

江琴和江珏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将祁炔当作头号敌人般,拿出了十二分的防备之心。

祁炔看着江堇眼里的安心与喜悦,只好一直点头应和着,没有丝毫不耐烦。

见过面后,六个人就一起在餐厅中坐下,开始今天的晚餐。

前餐和饮料都偏甜,很和祁炔的口味。

主食是七分熟的安格斯牛排,还在瓷盘中滋滋作响。

祁炔拿着刀叉比划了半天,哭丧着脸对着江堇说:“哥哥,我切不开,你帮我好吗?”

江堇还没回答,坐在另一半的江珏大声嚷道:“你…你你你。”他想说你竟然让小谨帮你切牛排,出口却变成了“你居然叫他哥哥?”

“对啊。”祁炔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他本来就比我大。”

江珏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反驳的理由,只能闭麦,默默和自己的牛排做斗争。

江堇没有推辞,细心地把祁炔面前的牛排拿过来切好,才给他放了回去。

皇家礼仪严格,吃饭时讲究食不语,除了这个小插曲就听不见任何声音,就连咀嚼都悄无声息。

吃完饭后,就进入例行的盘问环节。

鉴于他们两人的不平等婚姻,江桓和柳媛对祁炔多有顾忌,不好问他家庭,收入,只能旁敲侧击地提道“生活有什么需要的吗”“工作有什么要帮忙的吗”“现在住的地方满不满意”,不像和儿婿见面,倒像是讨好上司。

江琴和江珏坐在一旁吹胡子瞪眼地,可也没什么办法,毕竟他们最疼爱的弟弟落人家手里了,自然低人一等。

祁炔很是礼貌,所有的问题都耐心回答,同时对他们的帮助表示婉拒“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江堇坐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对祁炔有了改观。他以为祁炔跟着过来是为了从他家里捞些好处,或者过来示威,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更像是让他的家人放心,连他哥哥姐姐那样难听的话都接受了。

正想得入神,突然一只手臂揽住他的肩膀,接着那只手隐秘又快速地在他胸前哗啦一下。蝴蝶振翅的声音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江堇却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全身都进入防备状态。

神经松懈下来后,才听见祁炔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我觉得哥哥很好,虽然之前我们没有见过面,但我却总有一种一见钟情的感觉。”接着,祁炔转过头,对他露出一个完美无瑕的笑容。

江堇无法,也只能回以笑容。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像一家人一样随意地聊天,大多是祁炔在表达他觉得哥哥有多好,他有多喜欢哥哥,会一直对哥哥负责的。

不同于祁炔的侃侃而谈,江堇沉默许多,只是他平时话也不多,其他人也不觉得奇怪。

只有江堇能感觉到祁炔搭在他肩上的手会无意间摊开,或者低垂,相同的是总要状似不经意地碰到他胸前的乳夹,发出一点点金属碰撞的声音。频率越来越频繁,动作也越来越不加掩饰。原本已经适应了的乳头再次变得胀痛,江堇的心也像乘坐跳楼机那样忽然升入高空,又坠到地上。

“小炔。”江堇终于受不了了,他向左挪动一个身位,让两人的大腿完全贴和在一起,覆到祁炔耳边说道:“不要再玩了…回去再说好不好。”

面对其余四人探究的目光,祁炔镇定自若,他同样贴着江堇的耳朵轻声道:“我还以为哥哥不想和我坐一起呢。我伤心了,哥哥要补偿我,上面还是下面,哥哥自己选个地方给我玩。”

江堇不肯承认自己也体会到了这种偷情般的快感,只好状似气愤地蹬着祁炔,然后在后者坚定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是当着全家的面被触碰,还是在暗地里游戏,这不是一个困难的选择。

江堇没有说话,只是把祁炔搭在肩上的手带回到沙发上,就落在自己的身后,意思十分明显。

祁炔也不客气,拉开裤子的宽松带就伸进了手,还不忘提醒江堇“坐后面点。”

一直都是挺着腰杆,坐得笔直的江堇第一次放松地靠在沙发靠垫上,将身后的风光遮得严严实实。

江家人还以为江堇是坐累了,向祁炔埋怨。他们又开始夸赞祁炔贴心,会照顾人。听到祁炔坦然地收下所有夸赞,不顾身旁的江堇脸都要绿了。

身后的那只手隔着内裤找到了突出的硬物,祁炔小声对江堇说:“不要叫出来。”接着,将内裤布料和玉势一起抓在手里,缓慢地抽插起来。

江堇做好了十二分的准备,才将声音吞回到肚子里。

玉势表面光滑温热,顺着肠道来回进出,除了羞耻外,竟然还有一阵阵的快意涌上大脑,这样的感受让江堇咬进了牙齿。

“小谨不舒服吗?”柳媛看到江堇面上泛了潮红,又许久未说话,关切地问。

“没事,今天结婚,哥哥应该是累了。”祁炔贴心地给江堇拿了个抱枕,又把人抱进怀里,更加方便动作。

“累了?!”江珏不愧是yhsq文学爱好者,脑中开过不知道多少车。他不敢当着父母的面问出那些问题,只是眼里又加了几分仇视。

作为在场唯一清醒的人,他真的好累。

江堇低垂着头,清晰地感受到祁炔的把他的内裤往下剥落,还示意他稍微抬起点屁股。失去了内裤的包裹,后面的肌肤觉得凉飕飕的,同时,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热源感觉格外清晰。

柔软的指腹环绕着那圈褶皱一轮又一轮地打转,像是撩拨在心尖上一样。江堇觉得自己脸上的红晕都要挡不住了,只能把脸埋到祁炔怀里,装出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本来已经干涸的润滑剂在不停的打转下重新变得粘腻,还能拉出银丝。

祁炔试探着插入一根手指,享受地听着江堇极力忍耐却还是不小心漏出的几缕呻吟。

“小炔!”江堇立刻弹跳起来,他顾不上音量,大声叫了祁炔的姓名。

“哥哥怎么了?”“小谨,出什么事了?”柳媛和祁炔同时问道,脸上是一样的无辜和疑惑。

“……”江堇感觉到祁炔得寸进尺地又伸进了一个指节,放低音量咬着牙齿说:“小炔明早还要上学呢,不能待太晚。”

“……”祁炔看着皇室一家瞬间睁大的瞳孔,觉得自己经营了一晚上的形象瞬间崩塌:“我和老师请过假了,不耽误的。”

柳媛没想到祁炔的年领会那么小,毕竟之前的夫主普遍比妻奴大个几岁。他但是比江堇年领小就已经很奇怪了,没想到小那么多,怪不得说不用介绍工作。她试探地问:“是读哪所大学啊?”

“……北城一中。”高中。

“……成年

了吗?”江珏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似乎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

“还有三个月。”

未!成!年!

所有人的心里都浮现出这三个字,然后又反应过来婚姻法的确没有规定结婚年龄,只是看待祁炔的眼神都换了个态度。

祁炔双手撑着身子,将那根湿漉漉的手指很好地藏在手掌中,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半真半假地问:“你们会觉得我太幼稚,不成熟吗?”他今晚可是竭力想营造一个成熟可靠的男人形象。

“不不不,这样很好,不成熟好。”江珏立马出声,把之前的那些垃圾都扔出了脑袋,细心教导道:“哥哥教你,你现在还小,结婚就当认了个哥哥,其他的事情等长大了再做。”

祁炔听到江珏自称哥哥很是不爽,但还是要微笑:“我只听哥哥的话。”重音落在只和哥哥上,似乎要证明他只认一个哥哥。

时间已经快要十二点了,祁炔和江堇起身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