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出发前的礼物(玉势、乳夹)

账号下的评论涨得很快。

“天呐!这对夫妻好甜哦。”

“夫主还把妻奴抱在腿上,年上我磕到了!!”

“两个人都好好看哦,以后有眼福了…”

不过很快就有知情人士前来辟谣。

“坐在那里的才是妻奴哦,他还是帝国的五皇子呢。”

“怪不得有特殊待遇,因为人家身份不一般啊。”

祁炔没有关注猛增的评论,他发了博文就关闭了光脑。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今晚去哪住。

他的宿舍肯定去不了,江堇平日住的皇宫也不太想去,难道新婚第一天就要住酒店吗?

江堇小心地打量着祁炔的神色,大概猜到了他的顾虑,试探道:“我在附近有所公寓,夫主要是…”

说到一半,江堇突然想起来他的所有财产在婚姻生效的那一刻就全部转移到祁炔名下,他的公寓也已经是祁炔的了。

“那带路吧。”祁炔依旧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踢着腿跟着江堇出了门。

江堇,哦不,已经是祁炔的公寓离此只有十分钟的车程,公寓坐落在繁华的商业街区,周围各种店铺应有尽有。江堇当初买的是24,25的顶层复式,北城所有景色一览无余。

打开门后,宽敞的空间采用简约黑白色调,家具大多是铁质的哥特风格,冷淡的装修似乎也透露出主人平日的性格。屋里没有什么居住痕迹,干净整洁地像是样板房。

“把东西放这吧,谢谢。”江堇打开一个柜子,对跟着他们一起回来的小绘说道。漆黑的两个大袋子里装的都是赠送的新婚套餐,江堇搭把手时发现重得他都拎不动。

送走了小绘,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祁炔一点也不客气,盘腿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打开自己的通讯录,收件箱里孤零零地只有班主任发来的一则消息。和班主任请过假后,祁炔也就没有人需要交代了。

看到江堇还在门口站着,他招了招手:“过来。”

江堇局促地走近了些,身体绷得笔直,似乎在防备着什么。

“殿下不用这么紧张,坐吧。”祁炔的脸很有迷惑性,他平日里不动声色时就像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一旦露出笑容就显得人畜无害,纯真地像个天使。

江堇没有放松多少,他在离祁炔一人远的位置坐下了,只沾了一小部分沙发,腰背也挺得笔直。他抿了抿唇,终于还是说道:“夫主不用叫我殿下。”

“嗯?那你想听我叫什么?”祁炔玩味地挑了挑眉,黝黑的眸子第一次直直地看向江堇。

江堇全身的汗毛一瞬间束了起来,有一种自己是被猎人注视着的猎物的紧张感,他躲避开祁炔的视线,干巴巴地说:“夫主叫我姓名就好。”

江堇不知道祁炔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明明在婚姻局对他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回家后却亲昵地叫他哥哥。

可“哥哥”这个称呼虽然腻歪,也比“堇奴”或者“江奴”这样夫主对妻奴多用的称呼好,江堇微微点头应道:“好。”

“那哥哥也不要叫我夫主了。虽然我没有亲哥哥,但我家人以前都是叫我小炔的。”

“好,小炔。”

江堇想着这个名字,嘴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小炔,小雀,祁炔真的像个孔雀那样,漂亮又高傲。

趁着祁炔去洗澡的功夫,江堇打开了自己的通讯录。

不同于祁炔的无人问津,他的通讯录消息已经接近爆满。同学,同事都给他发了信息关心他,他的哥哥姐姐更是一人发了有几十条消息,甚至他日理万机的父亲都问他今晚要不要回家一趟。

江堇不论在外面有多么强大,在家人面前永远是那么受尽宠爱的老幺。一整天的心惊胆战此刻都化为安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嗯,我今晚回家。”

祁炔洗完澡出来,长得过分的刘海还带着洗完头的水汽,它不再搭在额前,而是梳到脑后,完整露出那双明媚的双眸。

“小炔,我父亲叫我今晚回家一趟,一个小时左右就回来。”江堇不敢看向祁炔,只能注视着地板。他不知道这样的试探有没有意义,真的惹火了祁炔对他有什么帮助。

谁知道祁炔没有指责他,反而表现地委屈。

“哥哥要抛下我吗?”

“我…当然没有。”江堇此刻真的慌了神,抬眼看到祁炔的眼眶中闪着亮光。

“那哥哥为什么说‘我’,而不是‘我们’?”

没想到祁炔的关注点竟然是这个,江堇很快补救道:“我没想到你也想去,我们可以一起。”

“哥哥让我伤心了,要补偿我。”

“好。”江堇此刻被歉意充满了心口,祁炔或许真的不一样。

“那哥哥现在把自己洗干净,出来不准穿衣服。”祁炔的眼泪说收就收,露出小狐狸般的笑容,还不忘补充一句“里面也要记得洗,出来后我有礼

物给哥哥。”

江堇此刻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般,好半天才抖出一句:“你在骗我?”

“怎么会,明明是哥哥先欺负我的。”祁炔脸又耷拉下去,伸手把江堇推进了浴室,中途还给他递了灌肠用的器具。

江堇呆站在浴室里,满脸不敢置信。他已经可以确定祁炔并不是一个良善的人,但他却不觉得害怕。或许是因为祁炔叫他哥哥,他也会像是对待弟弟那样包容他。

灌肠的用具是半智能的,江堇很快就学会了用法。尽管如此,他还是洗了足有一个小时才关掉花洒。

用毛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后,似乎没有再拖延下去的理由了。

江堇深吸了一口气,全身赤裸地走了出去。

江堇的身体很漂亮。肤色是均匀的蜜色,身体上有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肌肉,薄薄一层覆在身上,不会让人觉得单薄又不显得雄壮。

十月温度适宜,屋内还开了空调,江堇还是觉得凉飕飕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不容易走到客厅,祁炔兴奋的目光立马扫射过来,看得江堇忍不住伸手捂在双腿之间,这才迈步走去。

“哥哥不要害羞。我记得哥哥的军姿站得很好呢,再给我看看。”

江堇顺着祁炔的力道将双手贴在大腿外侧,双腿并拢,目视前方,站了标准的军姿。

祁炔也不客气,在江堇的手离开后立刻抓起了江堇的性器。阴茎还是疲软的状态,小小的一团缩在胯下,颜色是好看的粉色。

“嘶…小炔。”江堇忍不住伸手阻止,却被祁炔的另一只手挥开了。

“说了要给哥哥礼物的,哥哥全部戴上就可以出发了。”

说完拿出一个环扣把阴茎和下面的小球都锁了进去。“哥哥的小宝贝以后只能我来碰,哥哥除了上厕所洗澡自己也不能碰。”

等到祁炔真的露出凶狠的一面,江堇却没有一丝恐惧,他反而有些觉得无奈,问道:“这又是为什么?”

“这是最基本的,哥哥只是不能自慰而已。我要操哥哥的时候会帮哥哥解开的。要是哥哥不听话,就把这个孔也堵住,这样哥哥连上厕所都要我允许才行。”说完还摸了下江堇的马眼,把他刺激地一个激灵,姿势也乱了大半。

“哥哥不想站就坐着吧。”祁炔把江堇按坐在沙发上,双手立刻伸向胸前的两个红点。在他的揉捏下,乳珠变得更加嫣红,很快就挺立起来。

“我就说哥哥的身体一定很好看。”

江堇知道祁炔说的是催乳剂的事,可不管赞同还是反对都不太好,就没有回应。

两个小东西都好好站着后,祁炔拿出两枚蓝色的蝴蝶乳夹,一起夹了上去。

乳夹弹簧拉得没有很紧,但夹在这样敏感的位置还是让江堇痛得蜷缩起身体,潜意识想要伸手把这两个东西拿下来。

“哥哥痛得厉害吗?”祁炔拦住江堇乱动的手,有些为难地说:“哥哥要是真的很痛就不要戴了,我帮哥哥戴乳环吧。”

江堇想要呼痛的话立刻吞了回去,他尽力挤出个笑容:“还好,不是很痛。”

“嗯,我也不喜欢乳环,我喜欢看哥哥为我忍痛的样子。”为了证明这一点,祁炔凑上去和江堇接了个吻,将蝴蝶的翅膀轻轻地拉扯两下,把江堇的呜咽全部咽了下去。

“还剩最后一样了。”祁炔拿出玉势给江堇看过后,拍了拍沙发扶手对江堇说:“哥哥趴过去吧,我给哥哥戴上就能出发了。”

玉势选的是碧绿的颜色,只有三指宽,对新手而言也不算为难。

江堇在原地默默坐了几分钟,终于还是起身趴到了扶手上。扶手的高度把他的臀部顶到了最高点,连中间最为私密的角落都快要显现出来,江堇的脸红了个彻底。

可祁炔却依然不满足,他摆弄着江堇修长的双腿,说道:“哥哥腿分开些,不然就要哥哥自己掰开了。”

江堇只能将两腿最大限度地分开,感受到后穴完整地暴露在空中时,终于连全身都红了个彻底。

祁炔看出江堇的不自在,身体覆上江堇的身躯,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哥哥不要怕,哥哥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这样的画面也只有我能看。”

或许是祁炔的安慰起了效,江堇真的放松下来,好像这只是一场夫妻间的情趣。

祁炔不急着探向那个紧致湿润的小口,而是覆上江堇饱满的臀部慢慢揉捏起来,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说:“忘了告诉哥哥了,哥哥洗澡洗了六十七分钟,晚上就打六十七下屁股,好不好?”

“你…你之前没说过。”江堇气愤地转过身,比起真的生气更像是色厉内荏。

“新婚晚上不都是要打欢喜板的吗?我以为哥哥知道的。”

这下江堇没话说了,只好闷闷地趴了回去,片刻后还是不死心,说道:“不能少打些吗?”

祁炔只是笑了笑,没有回话。

他终于放过被捏得通红的臀肉,伸手摸向中间瑟缩着的小花。

江堇在浴室有做基本的灌肠和润滑,很轻易就接纳了一根手指。里面的空间温暖紧致,肠肉争先恐后地圈住手指,肌肤与肌肤的接触诉说他们的亲密。

祁炔想要伸进第二根时,周围那圈肉却紧紧禁锢着,抵御着外来者的侵入。

“哥哥,放松些。”祁炔将中指稍微退出了半根,在肛门上轻轻按着,想要安抚身下紧张的人,“我知道哥哥是第一次,我会很小心的。”

江堇的个人档案上写着没有性经历,这对二十六岁的成年男子而言实属罕见,祁炔也给了他十二分的耐心。

江堇的后面从没被人触碰过,更别说这样按摩般的手法,他很快被祁炔的动作刺激地情乱意麻,身后没坚持多久就舒展开来,恍惚间吞下了三根指头。

祁炔把手指拿出来,换成碧绿的玉势轻轻推了进去。

玉势不像手指那样温热且柔软,冰凉坚硬的触感让江堇又紧张起来,打开的后面又缩了回去。

“哥哥不怕,这是暖玉,放一会就热了。”

祁炔说得没错,进入身体的半截玉势很快就被肠道捂得温热。后半截也轻松地塞了进去。

戴好东西后,江堇换上宽松的短袖和休闲裤,所有淫靡的道具都被衣物隐藏以来。只有后面因为第一次被进入而显得十分怪异,只是第一次用的玉势尺寸不大,江堇走了两步后也能基本适应。

两人驾车来到皇宫时已经是十点多,距离江堇回复消息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