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1】哥哥来份涩图吗

祁炔和江堇一共走过十三个星球,甚至在某个星球上遇见了祁炔的父母。

祁炔没表现出什么情绪,江堇却十分紧张。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是他伴侣的家长,更是因为祁绝名声在外。高傲的艺术家性格总是有些孤僻古怪的,对所有人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可不知是父母的天性,还是对祁炔心存愧疚。

祁父祁母十分热情地和他们打了招呼,还邀请他们去家中做客,祁母甚至亲自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临走的时候,江堇问祁炔:“你不想多呆几天,和父母亲近些吗?”

祁炔笑道:“我对他们而言只是一种责任,而他们才是彼此的陪伴。”

江堇听了也不再劝,没过几天就踏上另一个旅程。

回到家已经过了有半年。

乡下的房子有些远。下飞机的时候已经快要九点了,祁炔便决定去市中心的高层公寓。

他在飞机上有让物业提前来打扫,因此房子里并不杂乱,只是因为许久没人居住显得十分冷清,少了点人味。

祁炔咋舌道:“当初走了就没想过回来。还好没把这里卖掉,不然再开几个小时的车,到家都要半夜两三点了。”

江堇简单地收拾了行李,困顿至极的两人没精力去做别的,洗漱完就相拥着睡着了。

这一觉江堇睡得格外熟,等到太阳当空照都还没醒来。强烈的光线被窗帘阻隔在外,房间里还是一片昏暗。

迷迷糊糊中,江堇觉得胸前有几次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还没等完全体会到那种感觉就又消失了。

他艰难地睁开眼,就见祁炔伏在他身上,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就要往自己脖子上套。

“你在干什么!?”因为刚醒来,江堇的嗓子还有些干,过度震惊下还破了音。

祁炔暗暗有些可惜,但装作正经的样子说:“给哥哥穿衣服。”

江堇往下看了眼,用手揪起横跨在自己身上的一根红绳,一字一句地重复:“衣。服。?”

祁炔完全不觉得尴尬,说道:“对啊,这叫绳衣。虽然实用性差了点,但是观赏效果很棒,在哥哥身上很好看。”

大红色的绳子和江堇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剧烈的反差,就像最贞洁的天使落入淫欲,想让人狠狠蹂躏。

江堇都不敢细看下面,他尝试着圈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却在祁炔的阻拦下没有成功,只好怯怯地问:“你要我穿这个干什么?”

祁炔笑得开心,连虎牙都露了出来。他说:“要把这样的哥哥画下来。”

祁炔这段时间里完成了几十张画,发表出来的也有七八张,已经小有名气。当然除了他自身优越的画技外,祁绝的推荐也起到很大的作用。

江堇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小心地问:“不会公开吧?”

祁炔有些埋怨:“哥哥怎么还对我这么不放心,当然是我的私人收藏,不给别人看。”

听到这话,江堇也不过分推拒了。他见自己只有胸前交叉着缠了个结,其他地方都是原本的样子,就张开四肢,喏懦道:“那你继续吧。”

一瞬间,祁炔的眼睛亮了起来,眼中满含惊喜,他不客气地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堇暗自翻了个白眼,但还是配合祁炔的动作。

他坐起身来,让绳子在胸前及背后交叉缠过;再背后双手,让绳子继续把两只手腕也捆住一起。祁炔又拿来一个做成拳头样的手套,给江堇套上后,问道:“难受吗?”

严实的塑胶把整只手装在里面,没给手指留下一丝活动的空隙。虽然这种感觉十分怪异,江堇还是乖巧地说了句还好,好像可以接受祁炔的所有安排。可下一句话却让他瞪大了眼睛,不肯有任何动作。

祁炔说:“哥哥,趟床上,把腿抬起来。”

江堇一时甚至理解不了祁炔的意思,他光在脑中想象了一下那个姿势就觉得脸上烧得通红。“小炔,这样就可以了吧…那也太…”他太了半天也不知道后面该接什么,要是说淫乱,现在的自己不就是吗?

祁炔没有赞同也没有拒绝。他只是轻轻推了把江堇,就把人按躺在床上。他的哥哥很害羞,很多事不会主动去做,但只要给他些推力就会得到想要的结果。

果然,祁炔使力抬起江堇的腿,没有得到对方的拒绝,反而对方也在暗自用力。

祁炔心中满意,他拿出一根新的绳子把江堇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又用扣子把大腿处的绳子和小腹侧边的绳子连接起来,使江堇做出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

这次江堇倒是反抗了,他使劲并拢双腿,用力地喉咙中都发出了闷哼。可躺着的姿势让他连平时一半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看着两腿间的间隙越来越大,江堇是真的有着欲哭无泪的心情。向前张开的双腿使得中间的性器和穴口都一览无遗,他只粗粗看了一眼就像被烫到一样移开了视线,不敢想象从前面看是怎样的一种景象。他体会着身后凉飕飕的感觉,有些气短地说

道:“祁炔…求你了…不要这样…”

祁炔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把江堇的请求只当作是小孩子无理取闹。他又塞了个枕头在江堇的腰下,将臀部抬得更加高才漫不经心地哄道:“很好看的。等我画完了就把哥哥放开。”

祁炔一般要画三个小时才完成初稿。

江堇平日里都觉得那段时间过得很快,很多次甚至直接睡了过去。

可这次的三个小时却长得有三个世纪,每分钟都是那么煎熬。

他只要一想到祁炔的目光会落在他穿了衣服还不如不穿的身上,特别是他下身没有任何遮掩的部位,就觉得有一团火在脑海里烧,烧得想要立刻失去意识。

过了一个小时,祁炔放下笔,有些不放心地问:“哥哥有哪里难受吗?”

江堇以为结束了,语气中满是焦急:“放我下来。”

祁炔却道:“还没好,哥哥有哪里难受我帮哥哥按摩下。”

祁炔绑的地方很巧妙,没有压迫到血管。江堇便催他:“没有…你画快点,有不舒服我会说的。”

“好。”祁炔笑着应了,直到结束都没听见江堇的提醒。

等初稿完成,祁炔走到床前情难自已地摸上那朵小花,而那处在他的触碰下像是受惊了般紧紧缩了起来,把他还没探入的指头阻挡在外。祁炔画了多久,就盯着这处看了多久,他看着它时而放松,时而紧绷,每一个动作都能勾起心中的悸动。

而比起祁炔的快意,江堇就焦躁多了。他内心的不安在祁炔的动作下达到了顶峰。

“祁炔,不要。”江堇难耐地挪动后背,却使得整个身体一起动了起来。极度的难堪下,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你放我下来…”

祁炔听出了江堇的哭腔。他赶紧拿出剪刀把绳子剪短,接着把江堇揽进怀里,有些自责道:“哥哥怎么了?”

身体被放开后江堇的情绪就平复了不少,他轻轻吸了下鼻子,说道:“没怎么,我要继续睡觉。”

“好,哥哥好梦。”祁炔听出江堇话里的意思,带着还没润色的画到客厅继续作业。

当天晚上,江堇发现卧室床边的墙上挂上了那张画。画里的青年脸色潮红,眼中含泪,样式复杂的绳结给他赤裸的身体增加了禁欲感。而在通体黑白的画纸上,只有一个地方用上了红色的颜料,半开不合,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祁炔一进门就看见江堇死死盯着这副画像,好像哪天就要用火一把烧了。他立刻道:“哥哥要是对这副不满意,我就帮哥哥再画一幅。要是满意,就不画了。”

江堇:“...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