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正文完】时光正好(h有)

虽然海边的风景很好,食物也很美味,祁炔还是没打算停留太久。

一个月后,他就收拾好东西和江堇一起登上前往外星的飞船。

他说过要游遍所有星际,将最美的风景和江堇一起用画笔记录下来。

第一站是被称为“花星”的d46星。这座星球上四季如春,柔和的阳光常年普照,气温更是恒定在二十五度上下,是一座十分宜居的星球。也因此培育出遍及全星球的鲜花,甚至还有许多独有的珍稀花卉。

“莲琼”就是d46星上的一种独有花卉。它是一种双子叶植物,花瓣呈淡紫色,叶形花色优美典雅,蓝紫色花序颀长秀丽,在星际间一直广受喜欢。因为气候原因莲琼并不能在其他星球上存活,但嗅到商机的商人将其做成香水,样本等进行贩卖。还赋予它一个美丽的花语:永恒不变的爱。

祁炔现在就处在一大片莲琼中。他搬来一座白色的布艺沙发,往上面摆上四五个抱枕,确保可以舒适地躺着后才招呼江堇道:“哥哥,躺这里。”

江堇穿着一件淡紫色的丝质衬衫,衬衫的料子薄得甚至可以看见里面的两粒红樱。他别扭地用手挡在胸前,顺着祁炔的手势躺上沙发。

“哥哥,别害羞。”祁炔笑着拨开江堇的手,摆出他满意的姿势。又把抱枕分别放在他的脖子下和腰后,有些不放心地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堇的手难耐地抓紧了衬衫,摇了摇头。

祁炔安下心来,他上前亲了江堇的脸蛋一口,就退回到自己的画板前,嘱咐江堇道:“不要动,累的话可以睡一会儿。”

“我不困。”

江堇以为自己不会睡着的。

但不知道是花的香气过于醉人,还是晚风过于轻柔,他的眼皮越来越沉,最后沉入了昏暗。

醒来时已经在房间里的床上。江堇看着窗外五彩斑斓的天际,以及站在窗边的长身绰立的祁炔,感觉像是在观赏一副油画。

他以为自己还没醒来,不太肯定地喃喃道:“祁炔?”

“嗯。”祁炔的嗓音温柔,就像天边的霞彩那样。他走近到江堇床边,调侃道:“哥哥真厉害,一直睡了快七个小时。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就要带你去医院了。”

江堇有些窘迫。他把视线移开,僵硬地转移话题:“你的画能给我看看吗?”

祁炔挑了挑眉,同意了,把已经半干的画纸递给江堇。

大片的淡紫油彩勾勒出莲琼花海,而在这片花海中,一个同样穿着淡紫衣服的男人侧面而眠,精心描画的眉眼微微下弯,和上扬的嘴角一起述说那个甜美的梦境。

看着画上那个温柔的男人,江堇觉得祁炔好像画得太好了些,比他自己本身还要好上许多。他有些羞涩,但还是说道:“谢谢,很好看。”

祁炔也对此很满意。他把画纸收回到桌子上,拉过江堇的手道:“不早了,一起去吃饭吧。”

晚饭过后,祁炔和江堇一道回到房间,伸手就把人扑倒在床上。

江堇已经适应了皮肤直接接触被子的舒适感,此时就觉得身上的衬衫十分拘束,伸手想把它脱下。没想到打算解开扣子的手却被祁炔抓住了。

“哥哥,不要脱。”祁炔又重复了一遍,“不要脱,这样很好看。”

江堇的手被束缚着圈在头顶,接着胸前传来奇特的感受。光滑的布料纤维不断划过胸前的凸起,像是果冻一样粘腻,又像冰块那样冰凉。乳粒在舌尖的舔舐下很快站立起来,痒得让人忍不住想挠。

江堇想把手挪下来挠一挠,手腕却被祁炔的手掌抓得动弹不得。他只好求饶道:“小炔,别舔了…难受。”

祁炔从江堇胸前抬起头,露出的舌头都红艳了许多。他问道:“哪里难受?”

江堇本来不想回答,但见祁炔作势又要埋头,只能喊出来:“乳头!乳头好痒…帮我抓一下…”

祁炔笑了,“那就听哥哥的。”

衬衫终于被解开上面的两粒扣子,露出江堇白皙的胸膛和形状不一的两个乳头。

祁炔用指甲轻轻划过江堇挺立的那颗,问道:“是这样吗?”

圆润的指节像是挑逗一样,力道比羽毛还要轻。江堇奋力挺起后背,却看着祁炔把那只手拿得更远了些。

“不是…你用点力…按久点…”

祁炔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食指指甲抵住小小的乳粒按了下去,仿佛那是一个新鲜出炉的蚊子包。

可乳头比其他地方的皮肤要敏感的多。

江堇不觉得痒了,只觉得指甲抵住的地方传来阵阵的刺痛,像是要断了一样。他又拱起身子,哭喊道:“不要了…好痛…不要…”

祁炔这才收回手,装作无奈道:“哥哥真不好伺候。”

江堇已经有些怕了,他伸腿勾住祁炔的腰,下身暧昧地前后摆弄着,祈求道:“别玩了…进来好不好?”

祁炔看着那个被牛仔裤撑得凹陷一块的位置,额角的青筋冒了出来。

他见江堇眼眶中浸了水意,却还是不肯移开视线,终于松开握住江堇手腕的右手,替他将身上的衣物脱了干净。

恢复了赤裸后,江堇反倒觉得轻松起来。

他取出后穴中温养用的玉势,把两腿m字分开露出还湿润着的穴口。

祁炔很快也脱下衣服,将已经完全硬了的阴茎送入江堇体内。

缠绵间,祁炔忽然抵住一个分外绵软的地方。他挺立的动作滞了一瞬,很快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抽插起来。

江堇被艹地七荤八素,但也体会到那一瞬间涌上头皮的快感,那是比刺激前列腺还要强烈的感觉。

清洗完后,江堇窝在祁炔怀中。

他借着月光仔细地描摹少年闭着的眉眼。祁炔的呼吸平稳,但江堇知道他没有睡着。

“小炔…你想要孩子吗?”

繁衍是人类最本能的渴望,特别当它不再是每个人平等的权力,而是某一部分人的特权时,就更显得弥足珍贵。

就算是江堇,也曾经卑劣地希望可以成为一名夫主,能够拥有一名和他留着同样鲜血的小孩。不过在知道这个小孩需要由他来孕育时,这份期盼就降低了不少,反而多了许多恐惧。

祁炔有些惊讶,在他的猜想中,江堇并没有接受和他生孩子。果然他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张有些懊悔的脸孔,正纠结地咬着下唇。祁炔安抚地亲了亲江堇,说道:“这件事听哥哥的。如果你一直接受不了,那我们可以不要。”

江堇松了口气,但很快又生出一份内疚的感情,呐呐道:“对不起…”

“没事。”祁炔语气轻松,痞痞的样子昭显出十八岁少年的活力与朝气。

“而且哥哥年纪还轻,再晚几年也不算大龄孕夫。”

......

“哎呀,哥哥你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