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他们的未来(姜罚)

江堇的手不自觉抽搐一下。他目光下沉,轻轻点了点头。

祁炔满意地笑了,用后背靠上沙发背倚,顺势抬手指了指厨房,“那哥哥去把冰箱里的姜削好,不要留下什么刺。”

江堇倏地抬起头,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他颤颤地说:“不是罚那个吗?”

祁炔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反问道:“哪个?哥哥说的我听不懂。”

要是搁在以前,江堇肯定不会顺着祁炔的话往下说。但他现在过于紧张,咬着下唇还是吐出三个字:“打屁股。”他早就察觉到祁炔对这项事情格外有兴趣,而且只要对方不下死手,他也会从中得些兴致。

祁炔却没有顺势应下。他眼角弯起,笑道:“不是啊。我现在不想打哥哥,想试个新的。”

江堇被耍了一道,眼中多了些怒色。他又想起前几天和祁炔一起逛超市,对方一连拿了七八块姜。他放回一些说用不了这么多,祁炔却又坚持拿了回来,还故作高深地说有别的用处。

“你早就计谋好了?”江堇愤愤道,就连原先的羞愧也减轻了许多。

祁炔承认得很痛快:“我是想着在哥哥身上试一下。但哥哥是自己犯的错,这可不是我的计谋。”

他站起身,摸着江堇的脸缓缓道:“哥哥的嘴总是这么不听话,让我想狠狠地把他堵上。”

那一瞬间,江堇清晰地看见了祁炔眼里的狠历。他嘴唇条件反射地抽动下,连着后面的那张小嘴也紧紧缩了起来。

祁炔很快就恢复了平和,轻轻推了把江堇,“哥哥快点去,不要想着耍小聪明。”

江堇踉跄一步,倒真的往厨房走去了。

直到站在水池前,江堇还觉得自己像踩在云端上那样不真实。手里的东西好像会火炉般烫手,他匆忙拧开水龙头,把生姜放在水流,然后又艰难拿起小刀开始削皮。

外表浅黄色的表皮被削去,露出里面嫩黄的内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浓烈刺鼻的味道。

一块姜被削去皮后还有三指粗。江堇想着再削细一些,小刀都放在上面了却还是下不了手,只能带着它走回祁炔身边。

祁炔拿过姜柱仔细翻看了下,笑道:“哥哥蛮听话的,没有做什么坏事。”

江堇没有回话,他站在原地,嘴巴抿成一条。

“哥哥趴过来。”祁炔拉过江堇趴到他的腿上,伸手扒掉裤子后把手指抵在后穴上,说道:“不能用润滑剂,哥哥放松点。”

说完祁炔就伸入一根手指。没有润滑过的甬道十分干涩,推拒着异物的进入。

而祁炔的手指刚碰过那块姜,少许的姜汁更是刺激地肠壁紧紧收起,把手指困在原地。

“嘶——啊…”江堇感受到了少许刺痛,深吸口气,有些忐忑地问:“要多久?”

祁炔随意答道:“三百分钟,五小时。”

江堇马上想到三百分的含义,他心里咯噔一下,说不出求饶的话,就把头埋了下去,好像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祁炔轻拍江堇臀侧,轻声道:“哥哥放松些,后面扩张不好要受伤的。”

话虽如此,江堇还是紧张地收缩臀瓣,等祁炔再轻拍他几下才松开臀肌,身后也逐渐纳入三根手指。

祁炔拿出手指,把生姜抵在还未完全合拢的穴口,一口气推了进去。

姜柱刚进入时没有特别的感觉,就像玉势一样只觉撑得厉害。但没过多久,姜汁就从柱体里溢出,开始肆无忌惮地侵袭起脆弱的肠壁,就像烈火烧过草原那样凶猛而又迅速。

江堇轻叫一声,当即就要抓住祁炔的裤脚。

还没当他伸出手来,突然就觉得天旋地转。他被拎着跪坐到祁炔的怀里。

姿势的变动使得姜柱又涌出一大股汁液,烧得身后更加猛烈。

江堇当即被逼得红了眼眶,他改而抓紧祁炔的衣领,把头埋在对方肩上,呜咽声若有似无。

祁炔一手轻拍江堇的后背,另一手往下将滑出半截的姜又塞了回去。

“哼嗯…”江堇这次是真受不了了,他条件性收紧穴口想要阻止生姜的进入,却夹得榨出更多姜汁,一时进退两难,只能伸手握住祁炔的手腕,哀求道:“不要...”

祁炔却没有丝毫心软,他坚定地把姜推得没入穴口,才来哄江堇,“哥哥觉得怎样?”

江堇往后一些,红红的眼睛看向祁炔,可怜巴巴地说:“好难受…拿出来好不好?”

他的眼里盛满了水,欲落未落的样子看得祁炔呼吸止了一瞬,但还是说道:“不可以。哥哥为了我忍一下,我抱着哥哥。”

怀里少年的体温炙热,心跳声沿着胸膛一下一下传到耳中。熬过最初的狠历,像是肠壁已经麻木了般,后面的辛辣也变得可以忍受。

江堇寻着一个舒服的姿势趴了上去,他想要发散自己的注意力,就问道:“你要复读一年吗?”他想着如果祁炔给出肯定的回答,那么他也会再陪读一年。

没想到祁炔说道:“不要。”他没有接

着说,而是问道:“哥哥,你知道我的父母吗?”

江堇沉默了会,才答道:“不知道。”他以前托江珏去查过,却什么资料也没有找到。但这并不意味着祁炔是个孤儿,只是他父母的资料被加密保存了起来,不知道是系统做的还是怎样。

祁炔说道:“我父亲是个画家,我母亲是个程序员。他们其实是很不搭对的一对,一个向往自由,另一个向往安逸。但我母亲很爱我父亲,甚至更甚于爱她自己。她因此辞去工作,陪我父亲在各个星际间游走。”

“我的出生对他们而言或许是个意外。他们在我三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此后一次也没回来看过我。我以前觉得不能理解,但现在好像可以了…”

祁炔看向江堇,说道:“有些人的眼中真的只装得下一个人,除此之外便什么也装不下了。”

他又说道:“我的父亲叫祁绝,母亲叫柳缓。”

江堇微微长大了嘴。祁绝可以说是当今最有名的画家之一,除了因为他精湛的画技,也因为他笔下数十年只有同一个女人。他柔顺的笔调中可以清晰地看出他对那个女人的爱。

祁炔道:“我从前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和父亲一样学了画画。但现在知道了,我想把你画下来,想让我的笔下只有你。还想和你一起走过世间的每一寸土地。”他想了想,接着说:“不过有一点不一样,我应该会蛮喜欢孩子。我想要一个和哥哥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小孩。”

江堇一时间接受这么多的信息,还没有消化完全。

他从不知道祁绝竟然还有个孩子,也没把祁炔和他连上关系。他有些犹豫地问:“那你恨他们吗?”

祁炔笑道:“不恨。他们给了我很好的生活,我父亲知道我在学画画后给我寄来了最好的油彩纸张。我们有定期通信,这样的方式是让我们都觉得舒服的。”

江堇还是有些不能理解,但他不想评判他人的家庭,便沉默着没有开口。

祁炔却以为江堇有别的顾虑,主动解释道:“哥哥如果不想每天都在家里,也能出去找份工作,不过最好不要是太忙的,还要定期抽出时间陪我出去…唔。”

江堇用嘴堵住口是心非的某人,笑道:“我不工作,我当你的模特,每天都和你在一起。”

祁炔内心的欢愉毫无保留地露在脸上。他嘴边的弧度无论如何也收不回去,和江堇接了一个绵密的吻后也说道:“我也想和哥哥每天在一起。”

接完吻后,江堇呼吸急促,脑子忽然间一片空白。他意识不清,迷迷糊糊地就要取出让自己难受的东西。

“哥哥要干什么?”祁炔抓住江堇做坏的手,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缝。

江堇这才清醒过来。他讪讪道:“真的很难受,拿出来好不好?”

祁炔盯着江堇看了一会,然后独自起身往厨房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新削好的姜柱。

江堇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好半天才哑着嗓子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祁炔摇摇手上的东西,道:“哥哥不是要把原来的拿出来吗?当然要换新的进去。”

“不要。”江堇立刻伸手遮住身后,好像现在含着的是什么宝贝。

可他最后终究敌不过祁炔。身后已经没什么威力的姜被取出,换上了全新的一块。以为已经麻木的肠壁重新被刺激地不住收缩,带来更甚的痛苦。

江堇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他可怜地趴在祁炔身上,双手被祁炔紧抓在手里,连眼泪都擦不了,只能把泪水抹在对方的衣领上。

祁炔看着肩上湿了的一大块,无奈道:“过十分钟就帮哥哥拿出来,不哭了好不好?”

“你…嗝…你没骗我?”

“嗯。”祁炔好笑地挠挠江堇的头,说道:“其实我没怪哥哥。就是想看哥哥哭的样子。”

“你…”江堇气急败坏地要揍人,双手却得不到自主权,动作之后姜汁发作地更加厉害,只能又趴回去哭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