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卵孕期h 互攻 体内产卵 有点崩慎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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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第一次的诡异春梦,记得我曾抱怨过,第一次的梦之后许久,我都不曾做梦,反倒是醒来的时候总想着梦里长着鱼尾的江麟。这一次梦境之后,我开始频繁地做梦。

梦境开始有些变换,一开始从浴室到了客厅,后来到了卧室,而后便更加无法无天起来,有时是游泳馆,有时是电梯,有时候是深夜,有时则是光天化日,梦境中唯一不会变的只有那条顶着江麟的脸的强壮人鱼。

或许我可以直接称呼他为江麟——他果真是十分强壮的,在最近的一个梦里,他把我操得尿了出来,我哭得几乎失去意识,最后被他引着摸向我自己的小腹。他射了好多进我的屁股,我的小腹被射得鼓胀起来,现在的我已然被频繁的梦境所支配,再也没有一开始的耻辱和羞愧,我摸着自己紧绷的、鼓起的小腹,反倒感到一阵快感。

他用力扣住我的手,在我耳边低语:“魏遥,你摸到了吗,那些卵,是我们的孩子……”

我轻轻按压着我的肚子,果真摸到了清晰的卵的形状,它们并不很大,但是个个交叠,挨得很紧。江麟用了用力,其中几个卵被按得挪了位置,一阵激烈的快感来得突然,我本能地绞紧了双腿,呻吟出声。

与此同时,一股深层的恐惧让我即刻挣脱了梦境,尖叫着从梦中醒了过来。

窗外的夕阳照进窗户,虽然已经是秋天,但我在家还是穿着背心裤衩,我睡得昏天黑地,翻滚期间,我的上衣已经盖不住肚子,我看着我的腰腹,陷入了短暂的迷茫。

大约过了几分钟,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按在了小腹的位置。

干瘪又柔软,十足一个缺乏锻炼的当代社畜男青年的躯体,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只是梦而已。

我长松一口气,手机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我伸手接起了电话,电话是唐糖打来的,她问我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她有两张代金券,再不用就要过期了。

我立刻应了下来,挂掉电话,江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他直直地看着我:“你不在家吃晚饭?”

“嗯,我同事想谢谢上次的伞,叫我吃饭,”我想了想,伞是江麟的,于是又补充道,“你去吗?”

江麟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好。”

“……”

江麟已经转身走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羞耻心已经被接连几日花式各异的春梦扫荡尽碎了,我此时已经能在做完江麟将我操大肚子的梦之后面色平静地面对江麟本人了。

甚至有时候还对他生出一些亲近感来。

例如当他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总忍不住偷偷地、极小心地蹭一蹭他,哪怕我贴到他低温的皮肤总是顿时起一阵鸡皮疙瘩。等夏天过去,这样的机会也不多了。

唐糖定的餐厅并不算近,需要穿越市中心的堵车大潮,正好又是十一黄金周和晚饭点,打车过去要开上四十分钟,不过既然答应了唐糖,我和江麟收拾了一下,立刻出门了。

我本想坐在副驾驶,但被江麟拉着上了后座,我奇怪地去看他:“你怎么像小孩?想要爸爸陪?”

江麟斜昵了我一眼,没有理睬我,我看出他心情不佳,便也不去招惹他,扭头看着窗外缓缓倒退的行道树。

我又睡着了。

这次的梦有些不太一样,这是江麟第一次以人类的姿态出现在我梦中。

我十分确定那个背影就是江麟,就像我确定这依然只是一个梦而已。

江麟站在厨房里,背对着我,他似乎在翻炒些什么,我迟疑着,并没有直接走上前去。即便知道这又是一个梦,但是这样普通且正常的画面已经许久不曾出现在我的梦里了。说起来有些好笑,我居然有些感慨。

江麟关了火,俯身拉开了厨柜,拿出一个盘子,把锅里的菜盛到盘子里。

他的动作有些不太协调,无论是梦境里的人鱼江麟,还是现实生活里的室友江麟,都拥有着一身线条流畅,紧实饱满的肌肉,无论做什么事都得体好看,动作到位顺畅。我看着他略显怪异的动作,不知不觉已经走进了厨房。

江麟没有回头,只是侧了侧脸,笑着问我:“你醒了?”

他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肩胛与手臂的肌肉十分显眼,因为是在梦里,我并不用掩饰我看向他身体时的欲望。

我的身体快我一步,扶住了他的腰,我的手向前摸索,摸到了他高高挺起的腹部,这就是他动作略显不协调的原因,他身前挺了一个宛若怀胎八九月大的肚子。

我听见自己咽了口口水,双手仿佛不受我自己控制一般,沿着江麟隆起的下腹线边缘来回摩挲几下,便熟练地解开了松垮扣在他大肚下沿的运动裤的系带,熟门熟路地往他那处探去。

我的大脑发出轰鸣的警报,这不正常,即便这是一个春梦,我也不该如此理所当然地接受这一切。

无法否认的,事实上在进入梦境的那一刻,当江麟穿着紧身背

心,紧翘臀部被包裹在松垮运动裤的背影出现在我视野里的那一刻起,我的阴茎就已经立了起来。

操。

我骂了一声,一手握住了他半软的阴茎,一手则沿着他鼓起的腹部往上,掀开了将他紧紧束缚的紧身背心,我在他的大腹上摩挲两下,听到他侧过头来对我说:“是你的孩子,魏遥。”他向前挺了挺肚子。

我像是被烫了一样,男人不会怀孕,我果然是个变态。

手却不受控制地摸上了他的胸部,不出我所料,他本就结实的胸肌涨大了好几个号,当我捏住他鼓起的乳头时,他的阴茎在我手里跳动一下,我又顺势揉搓起他的胸部,果不其然,他呻吟起来。

江麟用他的臀部已经开始上下磨蹭着我完全硬起来了的鸡巴,我受不了地扯掉了他碍事的裤子,不再过多关照他的性器,双手托住他的腹部,示意他趴在一边的流理台上,并不做扩张,也不想着戴套,毕竟是在梦里

——我直接操进了他的身体。

不知道我有没有说过,和他的阴茎以及身上其他地方不一样,江麟的穴道十分高热,我操进去的一瞬间几乎就要射了。

好在我忍住了。

即便是在梦里,我也不想太快。

江麟呻吟一声,大概是顶到了对的地方,他的肚子不安分地动了动,我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肚子,又捏了捏他的奶子,得到了他摇摇屁股的回应,我立刻兽性大发,将他操得高声呻吟起来。

他一直喊着我的名字。

后面的事我又不太记得了,梦是跳跃且无厘头的,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灭顶的快感朝我浇来,我只觉得四肢舒畅,意识也随着我射进江麟屁股里的精液票散开了。

我回过神来时,梦境居然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

又是浴室,这大概是我最熟悉的场景之一了,说实话,我甚至有些厌倦了。

我不用睁开眼睛,我知道我正趴在赤裸的江麟身上,冰凉又似是人肉的触感提醒着我这一事实,而大腿内侧传来的冷硬而光滑的触感提醒着我,江麟又是那副人鱼的模样(现在我已经有些爱上了,呕)。

我觉得身体有些奇怪,但却说不上哪里奇怪,身上的感觉回笼得极慢,一丝丝向我体内注入、流动。

江麟托住我的屁股,我顺势撑起我的身体,余光看着他那条攀在浴缸边沿的巨大鱼尾有节奏地上下煽动,我在他身上坐了起来。随即,我的视线落在了他高高隆起且凹凸不平的腹部上。

同先前那半段梦境全然不同,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也没这方面的只是,但我就是可以肯定那里的江麟绝对是人类的形态,不管是他妊娠中的体态,还是结实好看的双腿,还是被我狠狠操过的穴道。

我的手在颤抖,我未曾软下过的性器支在他的下腹上,可以感受到的,他腹部的皮肤依然是冰冷的,而被迫抵在我自己身上的那部分明显感受到我自己身上传来的热度。颇有一些冰火两重天的意味,我咧了咧嘴,想来我一定笑得很难看。

我肆意地扫荡着他的身体,除开鱼的那部分,他人类的部分被我尽收眼底。他的腹部膨大似人类妊娠八九个月大小,腹部并不圆润平坦,而是明显可以看见里面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卵的形状。

江麟腹部的皮肤被涨得有些发青,我伸手摸上他的腹侧,感受到两颗卵正紧紧相贴,似乎察觉到我手心的温度,两颗卵活动起来,江麟极轻地呻吟一声,双手捧住了自己的腹部,我明显感到我性器的底端,一个温度较低的硬物抵了上来。

我知道那是什么,我见过,也从那个腔口操进去过,我咽了口口水,看向江麟的脸。肚子里卵的活动带来的快感让他此刻正微微扬着脖子,我可以清楚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他脖颈上的青筋,以及他紧绷的下颌线。

江麟的双眼紧闭,嘴唇微张,面色居然带着一丝潮红。浴室不算明亮的灯光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将他的脸分成明暗两边。

他真像艺术家按照传说中的美人鱼创作出来的完美的雕像,我这么想着。

他的胸肌还好好地待在原地,并不像开始的梦境里出现的那样,随着妊娠而涨乳。我俯下身体,中间隔着他巨大的肚子,俯身时候,大约是压到了一些,他眉头紧紧锁起来,露出两颗牙齿——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我觉得我硬得要死。

我真是个变态,我一手揉搓他的胸部,一手扶着他凹凸的腹侧,一边舔吸起他另一边的乳头,随着我的动作,他肚子里的卵又作乱起来,他那根受了刺激而勃起的阴茎也随之同我的牢牢相抵。

但他不敢动,或许是轻微的动作就能让他感受到无法承受的快感。

想到这里,我居然感到满心的欢喜,我大约是真的变态吧。我干脆自暴自弃,江麟的胸肌很饱满,同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在健身房练出来的那点肉不一样,他的胸肌随着我的吸舔时而绷紧硬得青筋爆出,时而又因为我的动作带来的快感放松下来变成两块软肉,随我揉捏。

“够了,魏遥……”江麟沙哑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我并未留恋,直起了身体,掐了掐他被我吸得肿大了两倍的乳头,又开始关注起他的肚子。

他膨大隆起的孕肚没有一丝痕迹,只是下腹部接近生殖腔部分的皮肤是同鱼鳞的颜色渐变相接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先前黑色的鳞片此刻变成了银白色,正随着他的呼吸以及肚子里的卵的活动一闪一闪地散射出七彩的光。

未经告知,也没有要照顾他那根已经完全立起来的阴茎的意思,我直接将我的两根手指,插入了他半开着的腔口。

“操!”江麟猛地攫住了我的双肩,我疼得一缩,忍不住地叫骂出声,我甚至怀疑我被他卸掉了肩膀,我诧异地抬眼看他,“怎么?”

江麟沉沉地看着我,脸上像人类一般,泛着及其异样的潮红,能看出是情欲带来的,我很熟悉,因为我做了足够多的梦,见过足够多的这样的江麟的脸。真是荒诞又可悲。

“你不能操我,”江麟说,他的嘴咧开一道细细的缝,一张一合之间,我看着他白色的牙齿若隐若现,“这些卵还没有成熟,插入的性交会让他们提前娩出。”

“……”听着他犹如讲课般的叙述,我下意识地开始咬嘴唇上的死皮,“可是,这是在我的梦里。”

江麟沉吟片刻,突然松开了我的肩膀,他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是吗?”

是吗?

“魏遥,你坐上来,让我操你。”我听见江麟说。

既然是在梦里,这又有什么差别呢?

我扶着江麟的肩膀,慢慢地让他的那根算得上是非人类的东西插进我的屁股。他的龟头压过我的前列腺,我一下就软了腿,险些就到了高潮,他用手堵住了我的马眼,我几乎是哭了,软着腰,在他的引导下,把自己钉在了他的肉棒上。

这感觉,哪怕被他操了一万次,都觉得一样的怪异,又冷又热,被操到了深处,我不知道是我的肠道紧紧地包裹着他,还是他将我从内部操开了,他似乎操到了不该操到的地方,我浑身发抖发烫,如果不是他一直堵着我的精孔,我可能已经射了好几次了。

我就是这么淫荡,我绝望地想着,避开他的孕肚,慢慢调整着姿势,撑住他的胸口,缓缓开始重复抬起腰部,放下臀部的吞吃动作,江麟像是一个怪异的按摩棒,我就这么艰难地操着自己。

并未持续多久,在一片窒息的快感中,我达到了高潮。

我呼吸急促地伏在江麟的身上,我也顾不上是否压住他的肚子,他的鸡巴还硬得像一根冬日户外的铁柱,深深地操进我的身体里,我身体内部的快感随着他的脉搏有序地、一涨一涨地蔓延至全身。

“魏遥……”江麟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我的小腹与他的大肚相贴,我察觉到他肚子里的那些卵开始骚动起来,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对不起。”

他猛地抬了抬胯,我忍不住高声呻吟起来,我甚至听见了他的鱼尾在浴缸的积水中煽动时发出的激烈的水声,夹在一阵阵的肉体拍打声中,我被令人晕眩的快感冲刷着,失神地吐出舌头来。

我浑身高热,呼吸急促,深陷情欲,但还没有结束,江麟的阴茎在胀大。

“嗯……”我呻吟一声,想让那变态玩意儿从我身体里退出去,江麟扣住我的腰,“不要……”我听见我自己说。

江麟肚子里的卵更加躁动,争相朝着他的下腹部挤去。此时我才隐约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江麟把第一个卵送进我体内的时候,我再次高潮了,那枚卵并不硕大,但是坚硬,它随着江麟的抽插来回碾压着我的前列腺,在这样剧烈的快感之下,我所有的感觉都失真,所有的感觉又被放得巨大,连乳头都在胀痛。

当江麟把第四个卵送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而我先前干瘪的肚子也已经微微隆起,可以清楚看到之前三个卵的形状。当我颤抖着手触摸时,那三枚卵甚至还做出了回应,在我的体内猛地挤动两下,当冰凉的卵在体内运动的时候,这感觉真是一言难尽。

又恶心又舒服。见鬼的舒服。

我慌张地看向江麟,艰难地呻吟着:“江麟,不要……”

江麟并没有理睬我,我的意识被他的动作和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的快感冲得粉碎,我摸着我逐渐隆起的腹部,和我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的疲软的性器,茫然地看向江麟。如果这时候有一个摄像机能拍摄到我的神情,大约是同那些限制级黄片里被肏到目光涣散的演员毫无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