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操进去了 互攻h

3

这个梦居然还是以连续剧模式呈现的。

哦,又是梦。想到这里,我的恐惧居然消退不少,我站在卫生间门口,紧紧扒着门框,看着江麟那张再次莫名诡异起来的熟悉的俊脸,我试图挣扎着说:“很晚了,我先回去睡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既然我梦到,那一定是我内心渴望,我不争气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疼痛和一丝血腥味同时袭上我的脑门。我清醒一点,一边在内心忏悔我前几天在视频网上搜索人鱼片的非人行为,一边不由自主地往江麟走去。

这一回,我清晰地看见了“江麟”的全貌。我不得不为他从头到脚(尾)的美丽所惊叹,如果这是梦,那么我内心深处一定对“人鱼”这种生物存在着我自己也不知道的美好想象。

江麟注视着我,然后对我挑了挑一边的眉毛,随即向我露出了一个微笑,我才发现,我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一抬手就拉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和往常一样冰冷,我偷偷地想,看来他烧退了。

他用有力的手指揉捏着我的手指,把我的手包裹在他的手里,他重复了一会儿这个动作,我则盯着他健硕的胸腹肌肉看了半天,视线果不其然地逐渐滑到了那个位置。江麟的人鱼线十分明显……毕竟作为一条真实的人鱼,人鱼线大概算是必备。

他下半身的变换是从肚脐部位逐渐发生的,我又盯着他的肚脐看了会儿, 由此可见,人鱼是胎生的?

我的视线迟疑着不敢往下,我早先便说过,我并不是什么狂热科学家,我对人鱼的构造、繁殖完全没有兴趣(显然我的潜意识不是这么想的),因此我更容易受到好奇心、好胜心和欲望的驱使,以及教养的检验——我是否应该以探究的目光,直白地去看江麟的生殖器呢?

我转念一想,这是我的梦,我想干什么都可以。

我的脑内正天人交战,我见他小腹挺动一下,我还未明白他想干嘛,我的余光就瞥见他的鱼尾朝我袭来,只是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我一个踉跄,差点像上次一样栽进浴缸里。

好在我反应及时,他下手(尾?)也不重,只是我的膝盖磕在了浴缸边缘,疼得我大叫一声。

“魏遥,你在看什么?”江麟歪了歪头,他刚那一拍,我相信我身上的运动裤已经湿了一半,他看起来有些不解,但心情很好,“你想看这个吗?”

“我不想。”我飞快地说。

但我的否认并没有阻止我的视线,在他说完之后,我的视线便立刻飞到了他的下腹部,江麟那处的鳞片颜色已经很深了,随着他的呼吸,细密的鳞片不时折射出不同的颜色。

在我的注视下,江麟下腹那处稍鼓的位置,打开了一道小口,我得承认,我看到这的第一时间,我的下身就起了反应。

那个口子的内壁看起来很是湿滑,也更接近哺乳动物的粉色,他再打开一些,我看到他蛰伏的性器微微露出了头。

淫迷诱人,除了这四个字,我想不出别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个画面。

他松开我的手,我的手已经被他揉搓得发热发胀,他当着我的面,将手指插入了自己已经打开的穴口下还紧紧闭合着的细缝里,他将一整节食指都插了进去。

老天,我无法呼吸了,他甚至还搅动了一下,我似乎还听到了水声。

鬼知道那是鱼缸里的水发出的声音还是他体内的。

我觉得眼前有点发晕,我的注意力全然放在了他那道极为隐秘的细缝里,已经无暇关注他从泄殖腔顶出一柱擎天的巨物了。

江麟拿出了手指,那处并没有阖上,粉色的腔口随着他的呼吸极小幅度地一开一合。

我咽了口口水,我的阴茎硬得发疼。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脱掉裤子,只穿着内裤进到鱼缸里的,“不记得开头”,这大概这就是梦的特质吧。我迷迷糊糊地想着,跨坐在江麟身上,我的性器已经顶出了内裤,正同他的那根巨物紧紧相偎。

江麟一手掐住我的脸,把他用过的那根手指塞进了我的嘴里,他的动作很粗暴,因为他的动作,口水沿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我“呜呜”地叫着,他终于抽走了那根手指。

江麟对我笑了笑:“好吃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下意识地砸了咂嘴。

江麟在我的腰上箍了一把,我扑到了他的面前,江麟张嘴咬住了我的嘴。

他的吻更适合被称作为猎食,我丝毫不怀疑他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但我却在他粗暴的吻舔中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剧烈的快感,他一只手摸上我的胸口,捏住我的乳尖,狠狠地揉搓两下。

“嗯……江麟……”我呻吟一声,“那边……那边也要……”

我脱口而出,江麟闻言松开我的腰,专心地揉玩起了我贫瘠的胸部,他的舌头舔舐过我的上颚,巨大快感下,我居然毫无预兆地射精了。

我真为自己感到羞愧,非常羞愧。

江麟松开了我,一时间一阵难忍的空虚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他

坐起来一些,又箍着我的大腿,让我深深地跪趴下去。

这是我他那根巨大的鱼的(?)阴茎直直地竖起在了我的眼前。

我本该感到冒犯和抗拒,但我却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舌头,舔上了那根低温,却让我觉得浑身发烫的巨物。

我发誓,我从未给男人做过口交,但我却把这一切做得相当自然,梦境果然能激发人类的潜能,如果不是这个梦,我永远不知道我有吃男人鸡巴的爱好。

我的嘴巴不大,将他形状完美的龟头吞进之后就难以继续了。而江麟也为此感到不满,他的手扣住了我的后脑,他轻轻动了动鱼尾部分,胯部便顶了起来,将他变态大小的东西往我喉咙深处顶去。

我忍不住想要干呕,但喉咙口的收缩似乎刺激到了他,他复又重复了这个简单粗暴的动作,仿佛我只是他的一个飞机杯罢了。我感到一些不满。

“魏遥,收起你的牙齿,”江麟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让我射出来,我就让你操进去……”

我的心脏一阵猛跳,我几乎无法把持自己,他说什么?让我操进去?操进他的泄殖腔吗?那个浅粉色的,比他身体温度看起来高上不少的穴?

我艰难地抬起眼睛,他正微微抬着下巴,倨傲地俯视着我,他的模样简直像个尊贵的国王,这个形容有些简单且浮夸了,但却是如此。

又是一阵猛顶,我的下巴几乎要脱臼了,他的大手深深地插入我的发丝之间,我涣散的视线也能扫到他小腹肌肉同细密的鳞片霎时紧绷起来,近在我鼻尖的那处好去处散发出一阵让我发晕的气味,带着淡淡的腥膻。

这个时候,他那根巨物顶着我的喉咙,终于释放了。

我被迫吞咽下了他的精液。

他还未结束射精,他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拉了开来,把一大股冰凉的精液射在了我的脸上。

我有些生气,但我表现得更像是一个被他使用过度的充气娃娃,呆呆地接受了他粗暴的行为。更让我无法接受的是,在替他口交的过程中,我发现我又勃起了,且精力旺盛,并没有因为刚才那次突然的发泄而变得疲软下来。

我呆滞地抬起头,对上江麟的视线,感到一阵恍惚,浴室不甚明亮的灯光下,他的眼睛折射出金色的柔光。

江麟像拎起一个破布娃娃,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的一手大手紧紧扣住我的后颈,另一只手捏住我的腰,将我从他的下半身上拎到了他的眼前,我又像之前一样,跨坐在他的腰上,上半身与他相贴。

他的手在我的后颈来回摩挲几下,轻轻凑了上来,他的尖牙在我的耳垂上细细碾磨了一番,他说:“想操进来吗?”他的冰凉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上了我神采奕奕的性器,他先是用指腹在我的顶部揉搓了几下。

这个动作过于人类,我差点就忘了他是条鱼。

我仰起头,轻轻地发出叹息,他不再刺激我,双手托住我的屁股,笑道:“来吧。”

这样的体位让我有点难以插入,但是也不是不行,我从他身上起来,单手撑在他的腰侧,一手扶住我的性器,艰难地试图插入那个神秘的地方。

我能清楚地看见他已经射过的阴茎复又坚硬、粗大、钻出来,但我本能地选择了无视,一心一意地把我的龟头送入了他的穴口。

“啊……”果然很热,我难忍冲动,迫不及待地挺了挺腰,将我的东西送进去了一半,我急忙抬头看江麟,他半眯着眼睛,下巴微微抬起,脸颊泛红,他托着我屁股的手也微微用力。

我受到激励,按住他的腰,操了进去。

“嗯!”反倒是我爽得不行,难耐地呻吟起来,并开始本能地耸动腰肢。

江麟的手从我的屁股挪到了腰,他箍住我的腰,我感到一阵莫名的激动,我不由自主地看向江麟,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他发出了一声细微难耐的呻吟,我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终于,在一片炽热中,我顶到了另一个入口。

“嗯……魏遥……不要……”江麟的声音传来,低沉却空灵。

我短暂反应一下,更快更猛地冲撞起那处软肉来。

江麟被我操得接连呻吟,鱼尾也不住地在水里晃动,我被他的情动激励了,我猛操了几下,终于顶开了那处,我的视线快速寻到有些许涣散的江麟的金瞳:“你会怀孕吗?”

他掀了掀眼皮,长长的睫毛掩住金瞳,这一瞬间短得像是我的幻觉,而他咧开了嘴:“你试试。”

我只好毫无保留地全部射给了他。

我摸着他被我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他的小腹上细密的鱼鳞剐蹭着我的掌心,我感到一阵餍足,以至于后来的事情我的已经有些模糊。

毕竟是梦境,醒来之后的记忆不甚清晰大概是可以理解的吧,我想。

我抽出了我的阴茎,而江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沉浸在疲惫和满足中的我,只依稀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水流刁钻地流入我的身体内部。

水流不全是冰凉的,似乎带着一丝诡异的温度

,从那个我难以启齿的位置进入,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身体深处穿梭。不多时,我的身体热了起来,而我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我慌张地看向江麟,他搂着我,也在低头看我。

他捏住我的下巴,他亲我的时候,他那根刚才一直被冷落的东西,也和诡异的水流一起,操进了我的身体。

我慌张地叫起来,被他犹如吞吃般的吻堵了回去。

之后的记忆(梦境)已经消失了大半,我醒来的时候,晨光熹微,而我发现,由于趴在沙发边这个扭曲的姿势,我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腰背更是酸疼不已。

我呆滞地看着眼前安静睡着的江麟,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

我说过很多次,江麟长得好看,睡着的时候也好看,像是一尊安静的雕像,我的视线从他的下半身一直攀援而上,落在他的脸上,有那么一瞬间,我十分想掀开他的眼皮,再看看那双异常的金瞳。

这么想的,我也是这么做的,但在我的手够到他的脸之前,我的下半身传来一阵钻心地刺痛,还没有站直,便直直地朝江麟摔了下去。

麻痹的疼痛像海浪般从我的下半身涌来,长期停滞的血液忽的流动起来带来的刺激,让我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此刻我已经顾不得已经被我压得醒过来的江麟,只顾操控着不听话的身体先从他身上起来。

“……魏遥?”江麟原先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手臂落在了我的背上,他睁开眼睛,除了有些迷茫,没有半点异样——当然没有金瞳。

潮水忽然退去般的失落一下铺满了我的心头。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他的热度已经退了下去,额头冰冰的,我偷偷松了一口气:“你的烧退了。”

“嗯,”江麟点点头,“你怎么在这里?”

大约是刚醒来加之发烧的原因,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一阵清风吹拂过我的思绪,我一阵出神,他伸手掐住了我的脸。

昨天让人羞愧的梦境画面突然与现实重合了,我差点以为江麟打算亲我,好在他及时地皱了皱眉毛,表达了疑惑:“怎么还不起来?”

“……”我叹了口气,“我的腿麻了。”

“……”江麟的神情有些古怪,“你在这里睡了一晚上?”

由于我的下半身和腰背还没有完全重启成功,我只好和他保持着这个尴尬且暧昧的姿势,任由他像捏住一只宠物狗一般捏住我的脸:“我也不想的,但是不小心睡着了……”

“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吧?”我又追问道。

“没有,”他说,“你呢?”

我很不舒服,我腹诽,但我不说:“就是脚睡麻了……”

“啊——”在我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江麟抱着我翻了个身,我被他按在了沙发上,我的双腿除了密密麻麻的刺痛外依然没有什么感觉,我知道自己像只四脚朝天的蛤蟆一样仰面躺着,看见我双腿大开,江麟挤进我的腿间,一手探进了我的卫衣,摸了摸我的腰,问道:“真的麻了?”

我无奈地瞪他一眼:“骗你干嘛?你快起来,我再去床上睡一会儿。”

“哦。”他点了点头。

当我以为他就要爬起来的时候,他突然凑近了我的颈窝,随着他突然的动作,我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但我避无可避,只能下意识地抬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你闻起来……”江麟说,气息打在我的耳朵上,我又打了个抖。

我手上微微用力:“操,恶不恶心你,两个大男人,你快起来!”

江麟又吸了两口气:“魏遥,你闻起来,好像……”

我相信我的耳朵必定已经通红了,我焦急地蹬了蹬腿,发觉腿的知觉回来了一些,但依然不够灵敏,我笨拙地勾住了江麟的大腿。

……

“我闻起来怎么了?像鸡腿吗?”我翻了个白眼,不再多做挣扎。

我听江麟微微叹了口气,他说:“你闻起来好像妈妈。”

操,几乎是立刻,我就叫出了声:“你才像!”

“嗯?”他的鼻尖蹭过我的面颊,同我四目相对,似乎有些不解,“我像谁的妈妈?”

我立马想起了昨天晚上梦境里顶着江麟的脸的人鱼,告诉我射进去试试,看他会不会怀孕,我撇过头去,不同他正面相对:“你给我生一个,你就像我儿子的妈了,行了吗?快起来!”

“可我不能生孩子,我是男的。”他无辜地说。

“操,难道我会能吗!”我脱口而出。

江麟眨眨眼睛,没有立刻说话,反而盯着我看了半天之后,不发一言地站了起来。

我的脑袋乱成一团浆糊,不知为何,明明睡了一夜,醒来反而更觉疲惫,一定是睡姿的问题。我看着江麟迈着两条长腿往厨房里走去的背影逐渐模糊起来,我居然在沙发上又睡了过去。

反正是假期,怎么睡都可以,我的意识如同水面的涟漪,漫无目的地飘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