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我想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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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的时候是饭点，所以人少，回去的公交车上拥挤了许多，我和江麟两个个头醒目的大老爷们不可能去和满公交车的大爷婆婆抢座位，再说了也没有座位可供我们抢。
一位老太太随着驾驶员一脚油门，拽着我的衣袖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惊慌失措地扶住她，又不好推开她，只好僵硬地摆着个柱子的姿势任由她靠着。
回家的车上我没有再晕车了，但是脑袋不晕了，胃不难受了，别的地方的异样就凸显出来了。车在中途的公交车站停下，上来一群背着书包的小孩，看着不超过初中，可能比江麟掉到海里的时候还要小一点。
他们顺着司机“往里走”的指示那么一挤，本就不宽敞的车厢直接变得拥挤起来，我的一侧是抓着我不放的老太，背后是巨大的书包正死死顶住我的腰。
我在心里哀嚎一声的同时不禁同情起小小年纪大大书包的小朋友，不是说要“减负”吗，书包怎么又沉又硬？
可能场合不太合适，但是刚被江麟亲得发软的我的腿还没有恢复力道，蠢蠢欲动的身体在被又一次向前推挤的过程中狠狠地抵上了江麟，我像只海星似的扑在他的身上，好在他身后就是挡板，他只是闷哼了一声，松手让两个购物袋落在地上，空出两只手来，探进我敞开的外套，一手扣住我的后腰，一手扶住我的腹侧。
江麟今天穿着一件连帽外套，帽子上一圈织着柔软的毛，我整张脸埋在他的帽子里，视线也被那圈毛遮挡了大半，我想开口说话，但是一说话，几簇毛就挤进了我的嘴里，我伸了伸脖子，在江麟的耳边“呸”了几声：“喂……”
“嗯？”江麟用一个音节回应我。
“你不会是想在这里……”我咬牙切齿，我怀疑有几簇毛钻进了我的鼻子，因为我想打喷嚏，但我忍住了。
听了我的话，江麟原先只在我毛衣外徘徊的手开始在厚重外套的掩映下摸进我的裤子，他用冷冰冰的手捏了捏我的屁股：“又胖了点，魏遥。”胖不胖的我倒是无所谓，令我不满的是，他的口气仿佛只是在菜市场买猪肉，“没有人会看到的。”
“不行……”他的手指已经熟门熟路地摩挲着我的大腿内侧，我滚烫的身体被他突然贴上来的冰凉皮肤刺激得立刻收缩起来，我立刻咬住那一簇总是徘徊在我嘴边的碍事的毛，以防止我在满是乘客的公交车上呻吟起来。
江麟在我裤子里的动作让我本就系得不紧的裤带松了开来，我明显地感觉到原先轻轻勒住我肚脐的松紧带沿着下腹的弧度向下滑去，这样一来，我的一小半肚皮便完全暴露在外，与江麟穿着的粗糙牛仔布料贴在了一起。
“你，你顶到我……”我并紧了腿，试图用力夹着江麟往不该去的地方摸索的手指，想要阻止他继续肆意妄为、白日宣淫！而他已经硬起的鸡巴也将他的裤子顶出了明显的弧度，此刻正与我压在他身上的下腹紧紧相贴，威胁感十足。
他轻轻地挪了挪位置，于是他半勃起的东西就暧昧地把我顶了一顶，车上实在拥挤不堪，每个人都叫苦不迭，没有人注意到江麟和我的动静，只当做是两个被迫挤成一团的好友。
江麟扶住我的腹侧，早两天的时候，那个位置还并不像现在这么圆润，但感谢江麟这两天的供给，现在已经是掀开毛衣就十分明显的弧度了，他轻轻按压着将手下移，从下面抚过我的肚子：“我想进去。”
“不行！”我差点叫出声，“会过站的，要下车了……”
“好吧，”江麟瞥一眼显示牌，手指在我大腿内侧不满地掐了一把，而后一寸寸摸过我大腿的皮肤，依依不舍伸出了我的裤子，替我重新系好了裤带，然后隔着裤子在我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把，“控制住，别还没到家就走不动路了。”
我恼羞成怒，正想骂人，公交车缓缓停下，江麟弯腰拎起地上的购物袋，小声说着“借过”，跟着下车的人流，从老太太和小朋友之间的缝隙挤过。
“年轻小夫妻就是要好哦！”老太太的声音传进我耳朵。
“老花了吧奶奶，”小孩脆生生地说，“那两个都是男的，都是短头发的……”
我一脚跨下公交车，回身去看车里的人，此刻车门正要关上，下了不少人，车厢里也不再那么拥挤，正好可以看见白头发的老奶奶正在和背着书包的小朋友比划肚子：“我不会老花的，女孩子肚子那么大咧，四个月肯定有……”
“……”公交车一下就开远了，我无语地撩开外套，看看被毛衣覆盖的肚子，其实一点也不明显，也不知道老太太是怎么看出来的，但这不是关键，我去看走在前面的江麟。
江麟正在等我跟上去，直愣愣地看着我：“有话直说。”
乘客们一下车便鸟作兽散，四周顿时就没什么人了，我捏起嗓子，朝江麟跳着走了一步，勾住他的肩膀，半挂在他身上，贴近他的耳朵，笑嘻嘻地朝他耳朵里吹气：“老公～今晚去外面睡吧～”
“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大年夜。”
“……”确实，还是江麟了解我。
……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拨撩我！
从愤怒中醒来，我下意识地朝更为明亮的那侧看去，本应被我拉好的窗帘此刻大开着，房间外露天温泉池边的灯光透过玻璃移门照进房间内，房间也被映得敞亮，江麟正背对着我坐在池内。
我掀开被子坐起来，一阵异样的感觉让我清醒过来，我低头看着将我的家居服顶起一个弧度的腹部，环视四周，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又是在做梦吧？和爸妈还有魏璐去过的温泉酒店虽然也是独立私人浴池，但完全不是这样的露天设计，更何况在这之前，我明明是待在客厅看着春晚昏昏欲睡。
我狐疑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往落地窗走去，房间不大，外面的浴池与房间也仅有一个一米宽的木质走道相隔，因此在这个距离，我可以清晰地看见一层热气笼罩的清澈温泉水流下的那条黑色鱼尾。
江麟的黑色鱼尾。
似乎是感应到我，江麟转头看向我，他金色的瞳仁甚是明亮，他朝我做了一个口型：“过来”。
我叛逆心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让我过去我就过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唔……”下腹突然传来的坠胀感不由得让我闷哼一声。
虽然是在我的腹内，但是我始终不清楚那些卵的发育情况，几个，多大，除了江麟提前警告过我的，当它们吃够了精液，长得足够大时会挤压到我的前列腺和膀胱之外，我对它们几乎一无所知。
哦还有，江麟告诉我，如果他愿意，我可以一直揣着这些东西。是的，他可以在一部分卵还未完全成熟娩出之前，再在我的身体里种下新的种子，当那些先撑大我肚子的东西成熟之后，它们可以单独被娩出，而剩下的那些继续生长。
听到这一部分的时候我正在吃晚饭，我当场冲进卫生间吐了起来，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恢复胃口。虽然作为事实这过于恶心，但如果作为减肥怪谈，倒是颇有成效。
“啊啊……哈！”我原先只隔着衣服虚虚触碰肚子的手不得不按住下腹来缓解不停滚动碾压腔体内壁的卵的躁动，这感觉说不上痛苦，但也绝对不好受，十足的肉麻，我瞪了一眼不远处的江麟，他朝我张了张口：“过来。”
我难耐地把手伸进家居裤，家居裤里面我只穿了一条并不很紧身的内裤，我记得那是我和小罗拼单买的，结果因为错买成超大码，一直被我塞在抽屉深处，直到我的腰围和臀围逐渐变得夸张，我才想起它来。
很明显，怪异的坠胀很快变质成为磨人的酸胀，紧接着挟卷着阵阵的酸麻袭来，撞在我的腰椎上，我两腿一软，朝前扑去，撞在半开的玻璃移门上。
“唔……”为了防止跌倒，我的大腿肌肉有力地绷紧，而在我扶着门站稳之后的第一时间，我察觉到后穴流出一股热意。
“过来，”江麟第三次对着我说，用那张不全是人类的面对着我，“到水里来。”
这次我几乎没有花费任何时间就决定向他投降，如果我的意识能化作实影响，我的头上一定有个Q版的我正举着一面白旗向他挥舞。
短短一米的距离加上进入池子里的半天然台阶，就让我激动得下体发硬，我胡乱脱掉外裤，只穿这一条内裤进入池中。我的脚趾最先被高热的温泉水淹没，紧接着是小腿，然后是膝盖。
江麟的鱼尾就在我的脚边，我竭力当做没有看到，即使水的热度已经成功地让我本就快速流动的血液更加沸腾，我也只是静静地，居高临下地看着江麟，和我仍穿着上衣和内裤不同，江麟不着片缕。
我吞咽着口水，于是我干涩的喉咙愈发紧绷。
随着我的顺从，肚子里的卵不再乱动，但我的身体已经被点燃，在我解开衣扣，脱掉单薄的家居服之前，我就已经发现激凸的乳头将其顶起了两个凸点，我下意识地看向江麟，江麟睁着一双暗金的眼睛，会意地眨了一下：“脱掉。”
我首先脱掉了上衣，这样，我畸形古怪的身体就暴露了出来。上面还有江麟昨晚留下的痕迹，但那些比起我肿大的乳房和正以缓慢速度往外挤的乳白色液体，显得微不足道，至于我已经初具规模的小腹，因为“胎位”靠下，我的下腹格外圆润膨出，同一般男人的“啤酒肚”并不相似（江麟说再大一些就不会这样明显，会更像啤酒肚），因此我的身体只能说是怪异。
最后，我身上只剩一条白色的内裤，因为受到激素的影响（胸部也是），我的臀肉和大腿确实变得多肉，原先大得离谱的内裤，此刻也显得并没有那么不合身，我躬身脱去内裤的时候，我先看到了涨奶下垂滴奶的奶尖，然后是微隆的小腹，最后是我光溜溜的、硬起的性器。
我把内裤丢到一边，落在木质的走道上。
扶住江麟的肩膀，我慢慢下坐，一条诡异的人鱼，一个奇怪的男人，此刻在一片热气中将身体浸入水里，赤裸相对。
“唔……”坐在江麟的身上，温泉水正没在我的胸口，性器和敏感的乳头被水流浸润，我爽得后腰直发麻，“江麟……”
“嗯？”因为金瞳和热气的掩映，江麟的神情充满着不实感和懒散。
“我……”在他身上坐稳，我一只手开始小幅度地揉捏我自己的胸肉，试图挤出一些奶液来缓解冲动，我另一只手扶在我自己的身前，落在他即使泡在温泉中也冰凉的，属于鱼类的小腹上，我慢慢摸索着，扶住他勃起的阴茎，然后不出意外地触碰到了那道似乎比温泉水更热的缝隙，“我想操你。”
“你是说，”他小幅度地歪了歪头，伸手盖住我正玩弄自己乳房的那只手，重重用力，一阵电流窜过身体，我呻吟一声，低头看泛着热气的水面，上面一股白色的细流正缓缓化开，“你要怀着我的孩子，操我的生殖腔吗？”
金瞳的江麟……墨瞳的江麟……我想到了什么，但最终只是一闪而过。
“好啊。”他说。
不知道是因为江麟，还是因为喷奶的快感，肚子里的卵再次活动起来，我捂住小腹，重重地点着头，视线里的江麟微微笑起来，而我的脑袋和我的鸡巴一样，开始充血，变得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