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马车上交欢

13.

那个夜里,彭广物在怜依一声声“爹爹”的呼喊中,兴致勃发地在怜依的女穴和嘴中出了数次精。自此后他便每日都会回皇宫中寻怜依,而怜依在他面前也扮出极为爱慕他的模样。两人日日欢爱,怜依唤彭广物“爹爹”也唤得越来越顺口。

这日早起彭广物又将怜依闹醒了,二人自是一番翻云覆雨。彭广物低吼着在怜依穴中出了一泡晨精,便要起身穿衣去军营。怜依却缠了上来,双手抚弄着彭广物射完精半软着的肉屌,说:“爹爹操得我好舒服……”

彭广物的龟头被怜依用指尖刮蹭着,他倒吸着气:“嘶……乖乖……爹爹今日有事,待晚上……呃……别抠爹爹鸡巴眼啊……”

“爹爹的大鸡巴又硬了。”怜依趴在彭广物胸前,舌尖舔着他小石子似的褐色乳头:“大鸡巴爹爹再来疼一疼孩儿的小骚逼。”

怜依这番勾引,让本就是重欲之人的彭广物完全承受不住。他的阴茎重新勃起,长长粗粗的一根上沾满了二人的体液,油光发亮的紫黑巨屌显得越加狰狞。

“爹爹操我……”怜依摇着屁股把女穴贴到了彭广物的巨屌上磨蹭。

彭广物喘着粗气,恨不得立马就把坚硬的鸡巴插进怜依那宝穴中快活。但他眼看回朝在即,今日定好了要行祭天礼,无论如何彭广物都必得准时出席。他双手环抱住怜依的腰,挺着鸡巴在那穴上狠狠磨了几下:“爹爹真想操烂你这发骚的浪逼!”

“哈啊……爹爹的大鸡巴好硬……”怜依在彭广物怀中浪叫,他抓住了彭广物的阳具往自己女穴中插:“啊大龟头插进来了……”

彭广物本只想在那淫穴上磨两下鸡巴,不料怜依如此放浪,直接抓着他的柱身就往穴中塞。巨屌一进入怜依的女穴便叫骚浪的穴肉紧紧包裹住,爽得彭广物顿时将祭天礼的事抛在了脑后,紧抱着怜依挺腰操起了穴:“骚货!啊……骚逼吸得好紧!呼,骚儿子爱吃大鸡巴,爹爹就把大鸡巴喂给儿子吃!”

“爹爹好厉害……啊啊啊啊又操进子宫了……好舒服……爹爹操得我好舒服……爹爹,用、用力操儿子的逼……”

“儿子的骚逼舒服死了!乖乖这口逼就是专生给爹爹操的,是不是?”

“是……啊啊啊爹爹……哈啊……儿子的骚逼就是爹爹的鸡巴套子……”

彭广物听了怜依这话,巨屌根部上的青筋跳了一跳。他抱着怜依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正要摆腰将粗长的阴茎插得更深一点。殿门就被人扣响,门外亲兵的声音传了进来:“将军,时辰要到了,您快些起吧。”

“爹爹……”怜依收紧了女穴,柔嫩的穴肉比之前更紧地缠上了插在他体内的巨屌:“爹爹快操我啊……”

“嘶啊……”彭广物被怜依那穴吸得额上青筋暴起,他长喘一口气,俯身在怜依脸上亲了一口,巨屌依依不舍地要从那温暖紧致的穴中拔出来:“乖乖,你且等爹爹两个时辰,待祭天礼结束爹爹就回来操你这嫩逼!”

怜依感受到彭广物的阴茎正在从他的穴里抽离,他往下一沉身子,让那根滚烫火热的硬物再次往阴道捅了捅:“啊哈……要、要爹爹的大鸡巴……爹爹不要走……”

“娘的!”彭广物的鸡巴泡在那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淫穴里舒服得要命,他此时当然也十分不想离了这温柔乡。他红着眼伸手抓住了怜依的双腿,决定速战速决。

“啊啊啊啊……爹爹……好、好快……操……操得啊啊啊啊啊……爹爹……”

“乖乖忍着些,呼,爹爹快些操你。”彭广物挺着腰操得又快又狠,背上的肌肉块块鼓起,身下硕大的阴囊将怜依的屁股撞得“啪啪”直响。

“将……将军……”门外亲兵颤颤巍巍的声音在怜依的淫叫声中再次响起:“祭天礼的时辰快到了,您、您不能误了时辰啊……”

彭广物胯下阳物硬得像把铁枪,他这般大操大干,爽得头皮发麻,但仍没有要出精的感觉。他骂了一声,将巨屌从怜依穴中快速拔了出来,紫黑色柱身发着暗暗的红色,水淋淋的大龟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爹爹?”怜依被操得双目含泪,手脚酸软。即便如此他见彭广物拔出了巨屌,还是不依不饶地往彭广物身上缠:“没有大鸡巴小骚逼好难受……爹爹疼疼我……”

彭广物的胯下阳物硬到发疼,自己也难受得紧,浑身都在叫嚣着想要狠狠操操面前这个淫荡儿子的嫩穴。他躲开了怜依缠上来的白花花的身子,挺着根坚硬的巨屌翻身下了床:“乖乖别再折磨爹爹了,你且等一会儿……”

怜依跪趴在床边,看着彭广物匆匆忙忙地穿衣服。那根巨屌朝天挺立着,即使穿进了亵裤里也看得出粗粗长长的一根,那出着水的龟头很快将白色亵裤打湿了一块,透出红嫩的肉色来。

“爹爹硬成这样还能主持祭天礼么?”怜依软着腿下了床:“不如爹爹备辆马车,我与爹爹同去,路上爹爹也可为我这小逼止止痒,我也好为爹爹的鸡巴消消肿……”

怜依的话叫欲火焚身的彭广物听了,系衣带的

手一顿。他这鸡巴绷在裤子里更加难受,脑子里念着怜依那口淫穴,心是不上不下,又酸又痒。他迅速思虑了一番,扬声朝外面的亲兵喊了句:“给本将备辆马车拉到这殿前来!”

怜依闻声笑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走到穿好了里衣的彭广物身后:“爹爹也不必穿那铁甲了,下马车前再穿便是……啊!爹爹!”

彭广物转身将赤裸的怜依一把抱起,大嘴一张含住怜依挺立的乳头啜吸了起来,直至亲兵来敲门说马车已备好。彭广物才放过了那两颗被他吃得比从前大了许多的乳头,扯了自己的披风将怜依裹住抱着往门外走:“一会儿爹爹就在马车上操死你这骚妖精!”

怜依把头埋在彭广物宽阔的胸前,听到彭广物抱着他出了门,边走边嘱咐亲兵说:“你去把本将的铁甲拿上,再带一套男子的衣裳。”

那亲兵应了,彭广物也抱着怜依上了马车。

马车还未起步,彭广物便猴急地扯掉了怜依身上的披风,将自己的裤子解了,掰开怜依的腿将巨屌插入了那被操得逼口大张的穴中:“哈……娘的,小骚逼爽死老子了!”

那阴茎许久未得发泄,此刻更是又烫又硬,像根烧红的铁杵直直地捅进了身子里来,怜依不由大叫了一声。彭广物趴在怜依律动着,笑道:“乖乖一会儿可小声些,别叫满王城的百姓都听见你的浪叫了!”

“啊啊啊……爹爹……爹爹操得啊啊啊啊啊……操得太、太快了……”怜依手揪着彭广物的里衣,两眼直冒眼泪。

马车前头一沉,是马夫上了马车,随着鞭子清脆的响声,马儿颠颠拉着车子跑了起来。

彭广物在马车内将怜依吸奶操穴好不快活,肉体碰撞的声音和马车行进的声音响在一起。随着马车跑出宫门,踏上了重新热闹起来的城都之中,外面各种人声交织在一起,让怜依咬紧了嘴唇,伏在彭广物肩上低低的呻吟。

“乖乖,你说别人会看出来这马车中的人在干什么吗?”彭广物坐在榻上,面对面地抱着怜依操穴,女穴被那根巨屌操得水流了一地。彭广物咬了一下怜依的耳垂,在不敢叫出声音的怜依耳旁说道:“要不要爹爹将这窗帐掀开,叫大家都看看乖乖这浪逼有多骚?吃着爹爹的大鸡巴不肯松口!”

“哈啊……爹爹……爹爹舍得么?”怜依从唇缝中挤出了句话。

彭广物浓眉一挑,面色不虞地掐着怜依的细腰大力在穴中抽送着:“听乖乖这话,爹爹舍得乖乖便愿意?乖乖是想勾引多少男人操你的骚逼?”

怜依被彭广物这般猛操,一张口就是憋不住的淫叫,他只好埋头咬在了彭广物紧实的肩膀肌肉上。

彭广物被他咬得闷哼一声,继续大力鞭挞着怜依的女穴:“爹爹这一根鸡巴是不是喂不饱骚儿子?那今日乖乖正好去军营慰劳慰劳我金国将士们!爹爹让他们排着队轮奸你这浪逼!把你这骚逼奸烂!爹爹以后也就不用日日操你这淫洞了!”

怜依松了咬住彭广物肩膀的嘴,环抱着他的脖子,低头讨好地在彭广物脸上啄吻:“不……我只要、只要爹爹……啊啊啊啊太深了……要操、操死了……”

“呵,乖乖只怕是口是心非!呼,刚刚爹爹一说要将士们轮奸你,你这骚逼把爹爹的大鸡巴夹得死死的!”

“没……”怜依摇着头,泪流满面,可怜兮兮地去讨彭广物的吻:“只、只要大鸡巴爹爹……”

彭广物瞧着怜依这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也软了几分。他在怜依下巴上亲了一口:“真的只要爹爹?”

“嗯……”怜依咬着唇闷闷地应了一声,提起力气迎合着彭广物巨屌的操弄。

“爹爹的乖儿子……”彭广物放轻了些力道,腾出只手来揉着怜依的乳房:“你要记得你这身子只能给爹爹操!乖乖,你是上天给爹爹的礼物!”

摇晃的马车中二人欢爱的声音叫就坐在外面的年轻马夫听了个面红耳赤。他裤中的阳物一路就没软下去过,马眼中流出的淫水将裤子濡湿了一块。马车里的人在出了城后又放声淫叫了起来,马夫听到那人叫着:“啊啊啊……骚逼潮吹了……喷了……哈啊骚逼喷水给大鸡巴爹爹洗鸡巴了……”

年轻马夫两手不由握紧了缰绳,鼻子一下下地喘着粗气。他胯下勃起的阴茎在这时抽了抽,龟头摩擦着粗糙的衣料竟是就这样射了精。黏黏湿湿的一裤裆精液就像是马车里那人将潮吹的骚水都喷到了他的胯上。

“骚儿子的淫水逼爽死爹爹了!爹爹要射了!啊啊……骚儿子接好爹爹的浓精!”在将军也出了精后,马上快要到达军营了。

年轻马夫在军营外停了马车,他趁着将军的亲兵将衣物递给马车中的将军时,透过马车开着的门缝往里看了看。他想知道,里面那人究竟是男是女,为什么将军喊着儿子却听起来又有女人的那处秘穴?

只可惜将军将那人挡得严严实实,他什么也没看清。

不过年轻马夫还是在二人下了马车后看见了那被将军操得淫叫不止的人的长相。他一时看直了眼,那个穿着纯白广袖长

袍被一身戎装的将军抱下马车的人……不,那般姿色怎能说是凡人?天上的仙子怕也不过如此……

年轻马夫还想要再看一眼将脸埋进了将军怀中的仙子,却对上了将军阴翳的眼。他吓得打了个哆嗦,然后他看着将军领着几个士兵抱着仙子往军营里走,空中飘来了一句话传进了他的耳里:“去把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