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被哄叫爹爹

12.

人有时就是能在一秒内推倒从前的自己。当彭广物察觉到怜依极有可能是自己的亲生子后他躲避了一个来月,怀抱着怜依不是自己亲子的期待,否认着他可能乱了纲常、罔顾人伦的现实。

可现在他已能确认怜依就是自己十九年未见过的亲子,他却脚步匆匆地赶回了皇宫,不再去管什么纲常、什么人伦。

天大地大,老子最大。他有他自己的伦理。

怜依还没有入睡,他刚沐浴完,穿着件浅紫色寝袍,长发半湿地坐在榻上解着彭震先前送给他的九连环。彭广物推门而入,看到怜依坐在榻上一脸惊讶地望着他。

再看到怜依这张脸,彭广物心中生出一分莫名的骄傲:这样的人间绝色是他浇灌出来的种。他想着假若能使怜依怀上他的孩子,那生出来的不知会是怎样的龙凤人才。想到此处他不禁恼恨自己叫美人独守了这么久的空闺,实在罪过。

“乖乖怎的还没安寝?”彭广物大步走向怜依,和他共坐一榻,将人揽进了怀中:“可是本将不在乖乖便睡不着了?”

彭广物派来的那队士兵让怜依清楚自己会有再见彭广物的一天。但他没有预料到彭广物竟然会这么快出现,他以为还得过些时日。他垂下眼,任彭广物环住了他的腰,故作姿态地哀怨道:“怜依这般不清白的人怎敢惦念将军。”

“小东西,嘴巴倒是不饶人。”彭广物笑了笑,握住了怜依的手腕低着头把脸凑到他手心上去:“是本将的错,忙着军务便不小心冷落了你,本将给你赔罪,若是生气指着这儿打,本将做你的出气筒。”

怜依“哼”了一声,手抚着彭广物的脸:“将军惯会哄人,也不知日理万机这些时日,又哄了多少人去。”

“哎哟,这屋子怎么一股子酸味儿?”彭广物听着怜依吃味的话,笑得越发高兴。美人固然乖顺些讨人喜爱,但若没些小性儿,一昧乖顺,那般木头美人也没甚意思。

“将军闻多了别人的香闺,怜依这儿自然是又酸又臭,将军不如趁早去寻寻哪个美人的屋子香些,也好叫将军早点安寝。”

“这屋子酸味越来越重,本将确也待不住了,乖乖既已这般说,那本将这便走了。”彭广物说完便放开了环住怜依的手,作势要站起来。

怜依翻身坐上了彭广物的大腿,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人压住了。彭广物看着坐进自己怀里的怜依,笑道:“不是要本将去寻别的美人吗?”

怜依撇了撇嘴:“将军走了,只怕这屋子更加酸臭难闻,将军便要这般狠心对怜依?”

“若是叫那废元帝听见乖乖说他这间奢靡宫室酸臭难闻,只怕能立时气死。”

“将军这是在装傻么?怜依原是在说这金玉满房雕梁画栋若是没有将军也不过一间臭不可闻的陋室,可若将军在怜依身侧,即便是漏雨的茅屋,对我而言也是世上最珍贵的去处。”

“乖乖……”彭广物深深地看着怜依,他活了三十九年还真是头次听见有人同他说这样的话。他抬手抱紧了怜依,头次没用“本将”这个自称:“你这般喜欢我么?”

怜依点头:“嗯,喜欢将军。”

彭广物一颗心像是被一双柔嫩的小手抓紧了。他心跳如鼓,按住怜依的后颈吻上了怜依的唇。要他不顾纲常人伦的理由在此时又多加了一条——他的孩子如此心折于他,他又怎能做那无情之人?

彭广物抱着怜依从榻上亲到了床上。二人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一具黝黑强壮,一具雪白纤细,两具身体再次赤裸裸相见。怜依面朝彭广物张开双腿,粉色男根颤巍巍地挺立,下面的女穴湿漉漉地流着水。他将那穴用两手掰开,求着彭广物巨屌的插入。

彭广物对着面前的场景阳物硬得厉害。躺在床上露出淫穴求他操的是他的孩子。他那不被喜欢的畸形子有着世上最令他着迷的身子。浑身雪白,乳肉嫩滑,乳尖粉红,阴户饱满地像个熟妇,阴道却紧得赛过处子。两瓣肥厚阴唇微微蠕动着,阴道中露出的粉红嫩肉满是水汁,它们都在渴求着他的进入。

用这根造出了它们的巨大阳具进入它们,和它们纠缠在一起,完成肉与肉的亲密相触。

彭广物喘着粗气将巨屌插入了怜依的穴里。他看着身下怜依情欲横流的脸,想到他在操自己的孩子,亲子的骚穴裹着他那进入了大半的鸡巴吮吸,他激动地失去控制在怜依的阴道中射了出来。

怜依的眼睛蓦地瞪大,他看着身上的彭广物,难以置信这个男人居然刚刚插入就射精了:“将军,你……”

“我、我太久没操逼了!”彭广物也被自己的早泄震惊到了,他难为情地避开了怜依的视线,撒着谎。幸好他的鸡巴即便射了泡浓精还依旧坚硬,他迅速在怜依穴中抽送起来:“刚刚是意外!都怪乖乖的嫩逼实在太会夹,太舒服了!”

“嗯啊……将军大鸡巴好粗……啊塞满了……小逼要撑破了……啊深一点……将军……往里操深一点……”怜依近来被彭震操惯了,彭震鸡巴长却没有彭广物的粗。现在彭广物这根又长又粗的

鸡巴插进来,小穴虽然有种要撑坏的感觉,但因为太粗就不像彭震那么容易操进深处。这对被彭震老是往深了操惯的小穴来说就有些欲求不满。

“太紧了!”彭广物的巨屌被怜依骚浪的穴肉裹得紧紧的,他使着劲往里捅:“一段时间不操你这逼怎的紧成这样?嘶,放松一点……别夹,别夹!”

“啊啊啊啊……大鸡巴好硬,太、太用力了……骚逼被操开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操到了、操到了……将军操得好深……哈啊……要顶到宫口了……”

彭广物费力地终于操到了宫口,他额上出了一层汗。此时骚穴总算没有先前那般紧得他寸步难行,他两指搓着怜依的乳头:“乖乖这紧逼恐是要日日操才行,一月不操里面便紧得跟什么似的。不过你这逼是紧了,奶头怎么倒像大了些?”

怜依听到他这话吓了一跳,怕彭广物察觉了他和彭震之事。他那穴因为紧张又是狠狠一缩,把彭广物夹得低吼一声:“乖乖别夹!本将今日可是预备操你一整晚,我们慢着些玩!”

怜依听了眼皮一跳,两手抓着彭广物结实的手臂,收紧了小穴想要彭广物快些出精。

“你还夹!”彭广物揉怜依奶子的手改成了抓。他呼吸急促,突然挺腰用比以前生猛许多倍的速度狂操怜依的穴:“哈,看来乖乖是想本将快些操你,本将便操快些,将你操得早些潮喷!”

“啊啊啊啊啊……”怜依自食恶果,被彭广物操得没了夹穴的力气,摆着头被动挨操。

“呃啊,宫口操开了……大鸡巴操进乖乖子宫了!”彭广物提臀狂操怜依的速度快得惊人。那根紫黑色的巨屌将怜依那含住它的穴口操得吐出一圈白沫,硕大的阴囊“啪啪啪”地用力撞上怜依的屁股。

“将军……将军啊啊啊……不、不要……慢啊啊啊啊啊……慢些……”

“不要慢?”彭广物故意道:“乖乖可真是小淫妇,呼,本将操得这样快了,还不满足!”

怜依被彭广物操得双眼含泪,手攀着他的胳膊,叫着:“啊啊啊将军……慢……慢些……”

“先前本将说慢些来,乖乖偏骚得直夹我的大鸡巴,为了满足乖乖我便只好快些操,结果快了乖乖也不满意,此时又要慢些,怎么?本将是服侍你的男宠么?”

“不……哈啊太、太快了……大鸡巴啊啊啊啊啊……小逼、小逼啊啊啊受不了……操、操坏了……将军,求……求将军慢些操啊啊啊啊啊……”

彭广物看怜依被他操得实在受不住,俏脸上全是眼泪,一声一声地哀叫着“将军”。他心念一动,掐着怜依的腰继续快速地操他:“乖乖真想要我慢些?”

“嗯啊啊啊啊啊……想……慢些……”

彭广物勾唇笑了一下,如此模样倒有些像满肚子坏水的彭震。他低头凑近怜依耳旁,对他说道:“那便别叫我将军,叫我爹爹。”

怜依听见彭广物如此说,被操出来的泪水汩汩流下。“爹爹”这两个字实在陌生,他从未叫出过口。他看着年纪的确可以做自己父亲的彭广物,小穴实在受不了这般又重又快的操干,哭着开了口:“啊啊啊啊啊……爹爹……求、求爹爹操慢些……”

彭广物听着怜依哭着喊自己爹爹,他巨屌上虬结的青筋都跳了跳。本来乱伦这事是藏在他心底不为人知的,带着操的是自己孩子的隐秘独自快活。现在他哄了怜依叫爹爹,倒像是怜依和他在床上认了亲,明明知道他是他亲生父亲还是要父亲操他的穴。于是这份石头大的快活一下滚成了座山。

“爹爹的乖女儿,哭得爹爹心都疼了。”彭广物说到做到,爹爹都认了,自是放慢了操穴的速度,缓缓地在怜依穴中抽插,给他一点缓过来的时间。

怜依大口喘着气,总算没有再被那样恐怖的操弄。他躲了一下彭广物的亲吻,很是抗拒彭广物刚才的称呼:“啊哈……不、不是女儿……”

彭广物扫了一眼怜依腿间的男根,笑了:“喔,不是女儿,是爹爹的骚儿子。”

“将军!”怜依臊得叫了一声。

“你叫我什么?”彭广物拉了一下怜依的腿,做出要狠狠操他的样子。

怜依被唬住了,他可不想再体会一次那般野兽似的交欢。这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生的,刚才那操穴的速度和力气简直不像人。他忙抱住彭广物的背,扬起了一点身子挺着奶子在彭广物的胸肌上蹭,肉穴柔柔地吸着彭广物的巨屌,软软地叫他:“爹爹……爹爹疼疼我……啊轻、轻些操我的小逼……”

彭广物喷了口沉重的鼻息,一边速度适中地操着怜依的骚穴,一边低头啃咬怜依的双乳:“爹爹自然疼骚儿子,骚儿子也需记得孝敬爹爹,用你这嫩奶子和嫩逼时时伺候爹爹的大鸡巴。”

“嗯啊……爹爹好会吸奶子……骚逼也被爹爹哈啊……操得好舒服……”

“呼,骚儿子的骚逼也让爹爹的大鸡巴好舒服……”

彭广物被怜依叫了爹爹后,在操穴这间事上一下变成了温柔可亲的父亲。手指不断挑拨着怜依敏感的乳尖,巨屌也不复之前

的凶狠在怜依能接受的速度内操干着,时不时还要问问怜依受不受得了,喜不喜欢之类的问题。

怜依被他这样服侍,很快爽得叫着:“好爽……好爽……大鸡巴好厉害……哈啊骚逼高潮了……喷了啊啊啊……”

彭广物被怜依的热潮喷上巨屌,侧躺着继续往怜依高潮着的穴里顶:“骚儿子被爹爹的鸡巴操潮喷了,呼,水都喷到爹爹大鸡巴上了!爹爹好喜欢操你的骚逼,好湿,好软,吸得爹爹爽死了!”

“啊啊……将军爹爹的大鸡巴好硬,快、快射……骚、骚儿子想要爹爹的精液……”怜依用高潮后湿软的女穴套着彭广物的巨屌,诱惑着他射精。

“马上!乖乖别急,爹爹马上射给你!”彭广物收紧了手臂,把怜依锢在怀里,低头在他的颈侧啄吻。

“爹爹……哈啊爹爹快些……骚子宫要喝爹爹的精液……想要爹爹的浓精啊啊啊……把、把骚子宫射满……射得骚儿子肚子大起来,给爹爹生好多个小孙子啊啊啊啊……”

怜依的淫话让彭广物激动不已,他在怜依穴中猛插了十几下,龟头插进了怜依的子宫里灌起了浓精:“哈啊,射了!精液都射给爹爹的骚儿子!给骚儿子下种!给爹爹生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