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被兄长夜袭

25.

且说回了片青院的怜依想到彭震终于露出了符合脸上那丑陋伤疤的狰狞表情心中就大觉痛快,晚饭时他还特地叫了酒来畅快地自饮了一番,甚至就连晚上入睡他都难得早早上了铺,沉沉地睡过去了。

这夜丑时,一道黑影翻过了片青院后院高墙,挑开了怜依卧房的窗户,人影一晃潜进了怜依房中。高大人影摸黑走向了怜依拉着床帐的卧床,他将那床帐轻手轻脚掀开,手从怀里摸出了一颗拇指大的夜明珠。小小的夜明珠发出不算太明亮的光,柔柔和和的刚刚好照亮了来人的脸。

这张脸面白无须,右眼至嘴角有道长疤,正是傍晚被怜依气了个七荤八素的彭震。他自觉自己喜爱怜依非常,若不是彭广物横插一脚,他一定已经将怜依娶进了门。然而怜依却贬损与轻贱于他,决绝的话脱口便是,自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同他说话,这样不屑于他。

彭震指间夹着夜明珠,看着微光下怜依沉睡的脸,蹬掉鞋爬上了床。

睡梦中的怜依浑然不知彭震已潜进了他的房中,坐在他的床上脱了个精光。皮肤白皙的精壮肉体在床上散发着幽光的夜明珠的照耀下像刷了层光滑的釉,软垂的长长阳物隐在半明半暗的腿间。彭震裸着身子,小心地掀开了怜依身上的被子。

怜依睡前沐浴过,因天气逐渐热起来,他连亵衣都未着,只穿了身轻薄里衣。彭震看着那里衣系带微松,露出了怜依胸前一片白皙乳肉,乳头还将那里衣顶出了两个微妙的凸起,此景叫他胯下的阳物几乎是立时勃起贴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并不知道自己回金国前酒醉那夜被当作一根玉势叫彭广物让怜依使了,只以为自己与怜依最后一次欢爱还是彭广物寻回怜依的次日。感觉许久不曾抱过怜依的他,一时呼吸急喘,两手摸到了怜依的腿间径直“嚓”的一声撕破了怜依里裤的裆部。

如此大的动作自然令怜依惊醒了过来,他睁开眼只见一个高大人影扑了过来,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叫。

“是我……”彭震压在怜依身上,对他低声说了一句,手已是从那撕破的裆口摸到了怜依的女穴上。

“彭震?!”怜依挣扎的手脚顿了片刻,随即又挣扎起来:“你滚开!”

彭震一手环抱住了怜依的肩,将他按在怀里。一手草草在怜依的阴唇上摸了两下,找到穴口便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干涩的女穴被插进一根长长的手指让怜依吃痛地叫了一声。

“宝贝,有人来了。”彭震贴着怜依的耳朵道:“你只管叫,待我们被捉奸在床,我也正好将你娶了去!”

怜依将“混账”二字都挂在了嘴边,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门接着被人敲响了。睡在外间的丫鬟被他的惊叫声惊醒,此时在门外问道:“二少爷,您醒了吗?”

彭震的手指开始在怜依女穴中抽插,他鼻尖摩擦着怜依的耳朵,对着怜依的耳廓落下细碎的吻,女穴中的手指在那穴中旋转抠挖着:“二少爷……我的二弟,你身上真香,这小逼也越发紧了……”

怜依的女穴本就敏感淫荡,只是被彭震弄这几下就泌出了水。他咬着唇不敢张口说话,只怕自己一张口就会跑出淫浪的呻吟。

“二少爷?”门外的丫鬟等不到怜依的回答,有些着急地推开了门。

听见门被推开,怜依眼睛顿时睁大了。彭震在那门被打开的同时将床上的夜明珠塞到了一旁的被子下。卧床内重新回归一片黑暗,卧床外却有一根蜡烛的火光离床铺越来越近。

怜依看着那光亮,听到丫鬟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再顾不得什么了,赶忙开口说道:“嗯……你出去吧,我、我无事……唔……做了个梦罢了……”

那丫鬟的脚步停下了,彭震竟也将手指从女穴中拔了出来。怜依不由松了口气,复又对那丫鬟道:“我眼睛涨得很,隔着帐子见到你那烛光都觉晃眼,你且拿出去睡嗯……睡吧……”怜依正说着话,身后的彭震却是将阳具送到了他的女穴上来,滚烫的龟头在那穴口顶了一下,叫怜依差点叫出声来。

丫鬟听了怜依的话赶忙用手将烛光挡住了些,眼睛看向了那合着床帐的卧床,应了怜依一声“是”后又对他说道:“若二少爷身子不适,只管唤奴,奴在外面都听得到的。”

“嗯……嗯……你去吧……”彭震的大手放在了怜依的女穴上,一边用手指将那穴撑开,一边用拇指按着自己的龟头往里插。怜依勉力应了丫鬟两声,想挣扎也不敢挣扎,只能被彭震抱在怀里叫那根长屌的大龟头破开穴口插进了他的阴道中。

待丫鬟走出了房间,阖上了门,脚步声渐渐远去听不见时,彭震坚硬的长屌已经插进了半根至怜依的阴道中。怜依在此时挣扎了起来,扭着身子把手伸到后面推着彭震赤裸的胸,两脚也蹬着,叫那卧床发出了声“吱呀”声响。

彭震任他挣扎,一手强硬地抬起怜依的一条腿,只管挺腰往那女穴中插硬屌:“你只管同我闹,刚才那丫鬟可是说了,她在外面都听得到的。”

“你混账!”怜依通红着一张脸,挣扎的动作小了下

来,低声骂了彭震一句。他感觉到那根硬物越插越深,惯了性事后又旷了七八日的女穴水越流越多饥渴地裹吸着彭震的阴茎。

“嘴上骂着我,骚逼却发了大水,缠着我的鸡巴不肯放,”彭震抓住怜依的腿根,不断抽送着自己的长屌,“宝贝一向这般口是心非,许久不操你这骚逼,原以为被父亲操烂了,没想到还是这般又嫩又紧,叫哥哥真是喜欢得要命,呼,身子抖得这般厉害,喜欢哥哥操你吗?大鸡巴又顶到骚点了是不是?”

怜依挣扎已是无用,又被彭震那根上翘弯屌操到了自己的敏感处,嘴中差点就溢出一声浪叫。他紧咬着嘴唇,转过头闭着眼,任身后的彭震操弄他的女穴,只当自己身后是个长了根大屌的尸体。

彭震抬着怜依的一条腿,在黑暗中对着怜依的女穴缓缓摆腰温柔地操干,嘴上又是亲怜依的侧脸和肩头又是讲些荤话刺激怜依,但怜依就是咬唇闷哼,半点不回应他。他有些恼了,松开了抬着怜依腿的手,把夜明珠摸了出来,拿着夜明珠,探头看向了怜依:“你如今是半点不打算理我了是不是?”

见怜依仍是闭着眼不同他说话,彭震气恼地把夜明珠往怜依枕边一扔,拔出了长屌。他粗暴地把怜依翻了过来,两手将怜依的里裤完全撕掉,抱着他的两条腿面对面地将长屌插进了怜依女穴中:“我好言好语哄着你,你便真当我没了脾气!”

怜依一而再再而三惹怒了彭震,彭震眼中几乎冒出火来,他再不复先前的温柔,抱着怜依的两条腿重重地大力操干了起来。坚硬的长屌深深捅进了湿滑的阴道中,蛮力地操开穴心缠得紧紧的嫩肉,直冲紧闭的宫口而去。

床被彭震发了疯般的操穴动作搞出阵阵“吱呀吱呀”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子里听起来响亮极了,比床还要响亮的是一声声肉体的碰撞声音,只叫人站在门外听一耳朵便知道这房里的人在做什么好事。

“不……不……啊啊彭震……不要……”怜依被彭震蛮力的操干弄得痛胜过了爽,他睁开了眼,眼中彪出泪来,压着声音叫道:“啊……小、小声些……呜好痛……不要……轻、轻点……”

“我为什么要顺你的意?”彭震胯下的硕大囊袋把怜依的屁股撞得直响,“我同你说话你理我了吗?”

“不要这样……啊……彭、彭震……会、会被听到……”

“听到就听到!骚逼!把逼给我放松点!老子要操到你子宫里去!”

“啊……不……你、你彭震……呜……痛、好痛……”

“痛才好!痛才记得住教训!今天我就把你这骚逼操烂!看你以后还理不理我!愿不愿意见我!”彭震身子往下压了压,恶狠狠地把腰摆得更快了。怜依的宫口也在他的大操大干下被操开了,他咬着牙直接将龟头撞了进去,再一沉腰将整根长屌都捅进了怜依的穴中。

怜依被这一下撞得眼泪流得更凶,子宫里撞进去了彭震那根骇人长屌,肚皮上都像鼓起来了一处。他两腿在彭震手中乱踹,为了憋住口中的声音,抬起头张口一下咬在了彭震的胸肌上。

彭震吃痛,怒气上涌,胯间动作更猛:“今日你便是将我咬死,化成鬼我也要日日夜夜缠着你!”

女穴被彭震操得久了,淫水潺潺直流,穴肉松软了些,快感和痛感交杂了起来。怜依本只是反射性地咬上了彭震的胸,现下一听他这般说,顿时牙上更用了些力,直把彭震咬出了血来。

而彭震似是完全不在意痛不痛了,除了操穴时发出的低低喘息声,他也闭了嘴不说话了。怜依尝到嘴里血腥味越来越浓,到底松了口,两手攀上了彭震肩膀,呻吟着道:“若、若真把人招来了……哈啊……你有活路……我、我没有……”

听见这话,彭震的动作一顿。他愤愤地骂了一声,伸手扯了被子扔在了地上,抱住怜依下了床。他胸肌上被怜依咬出深深的牙印,白皙的皮肤上挂着血,看起来倒有些触目惊心。

“我他娘的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彭震将怜依压在了地上的被子上,长屌循穴插入,嘴唇吻上了怜依的唇。怜依勾着他的脖子,被他一边舌吻一边操穴。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彭震头埋在怜依的肩窝里,闷声道:“宝贝,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怜依叫那根长屌屡屡擦过自己的敏感处,爽得双腿夹紧了彭震的腰。他被彭震操得就要到达高潮,嘴中却说出的是无情的话:“我……哈啊……我不喜欢你……”

彭震眼睛刹时红了,直起身来用手狠狠捂住了怜依的嘴鼻:“胡言乱语!”他提臀快速地在怜依穴中插送,盯着被他大手捂住半张脸的怜依的眼睛,说道:“宝贝的小逼是不是要被哥哥操到高潮了?把哥哥的大鸡巴吸得好紧,好爽。我知道宝贝最喜欢我了,哥哥马上让宝贝高潮!”

怜依被彭震紧捂着嘴巴和鼻子,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女穴中硬挺的大鸡巴次次都用上翘的龟头磨过他的骚点,女穴的刺激加速了他身体里氧气的流失。

“唔唔……”怜依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的双手抓住了彭震捂着他嘴鼻的手上,拽着、打着那只钢铁般一

动不动的手。他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因为身体的缺氧他的女穴急促地抽搐了起来。

彭震感觉到怜依的女穴比从前任何一次都吸得还要紧,他“嘶”了一声,身上大汗淋漓,压下了上身,在怜依耳边低吼道:“操!宝贝的骚逼吸得好紧!受不了了!哥哥要射了!射满宝贝的肚子给哥哥生个孩子!”

一股有力的精柱打进怜依子宫中的同时,已经要窒息的怜依半阖的眼翻起了白眼,浑身激烈地打着摆子,女穴里两股不同的水流从两个不同的地方喷出。

“哈啊,宝贝骚逼喷了好多水!”正在埋头射精的彭震被怜依在失禁的同时高潮的女穴喷得鸡巴直抖,他的下腹也被怜依的尿液打湿了,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尿腥味。他感觉到怜依身体剧烈的颤抖,赶忙转脸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看,怜依半阖的眼已是只剩了眼白。他吓了一跳,赶忙松开了让怜依窒息的手。

重获空气让怜依张嘴大口呼吸了一下,他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彭震虽被吓了一跳,但那射着精的鸡巴竟是还未停止射精。直过了片刻,那精柱才停了下来,彭震略略摆了摆腰叫射完精极敏感的阴茎在湿腻不堪的阴道中抽插了几下便再次射出了几泡残余的浓精来。

射完精的彭震低头在一动不动的怜依唇上亲了一口:“依儿,有了你以后,我再未碰过别人,你感觉到我射了多少吗?你的子宫都装不下了,这么多我的阳精一定会让你为我怀上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