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春药浸麻绳被逼走绳两洞流水伤痂脱落

小傻子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他的一只手被绑在床头上,尝试性地挣动了一下,下身隐秘的部位就痛得厉害。

谢凌不在房里,小傻子艰难地动了动,一只手掀开被子,解开了自己的亵裤,去摸双腿中间的小穴。

娇嫩的穴肉被烧红的烙铁生生烫过,手指刚刚碰上去,就痛得立刻缩了回来。烫伤的部位已经敷好了药,上面用一层白绢覆盖住。小傻子轻轻地揭起了布料,看到了下面触目惊心的伤口。

仅仅是掀动敷料,小傻子就痛得眼泪直流。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轻轻痛呼了一声,手都在微微颤抖着。谢凌下手实在太狠,他盯着残破不堪的伤口,紧紧地咬着下唇,眼泪悄无声息地顺着颊边滑下。

门被推开,谢凌倚着门框,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玩味地看着他。看见谢凌,小傻子心里一颤,昨日的阴影又浮现在心头,他慌乱地用被子盖上赤裸裸的下体,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垂下头不敢再看谢凌了。

谢凌见小傻子低下头不看他了,也不恼。他双手背在身后,手里拿了一个精致的小匣子。与匣子精美的外表不符的是,外缘上沾了一点淡淡的血迹。

他一步一步地走到床前,紧贴着小傻子坐了下来。小傻子深深地低着头,肩膀都在微微颤抖着。谢凌一把将他揽在怀里,逼迫他抬起头来,将手中的匣子展示给他看。

“......哥哥猜猜这是什么?”

谢凌轻快地笑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匣子慢慢打开,展示出里面盛着的物件。

小傻子的瞳孔骤然放大,他惊慌失措地一把推开谢凌,伏在床边剧烈地干呕起来。

谢凌却并不放过他。匣子里盛的并不是什么精美名贵的玉石珠宝,而是——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头。

谢凌慢条斯理地拿出了匣子里的断指,一把抓起小傻子的头发,逼迫他睁大双眼看着。

“哥哥一定猜到这是谁的了吧?”

他低低地笑起来,伴随着小傻子崩溃的尖叫声。谢凌拿着断指在小傻子眼前晃了晃,还没流尽的血水都滴了下来,将小傻子身上的白衣都染红了。

谢凌抓着小傻子的头发,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

“哥哥还敢跑吗?你跑一次,我就砍掉他一根手指头。你再来一次,我就再砍一根......十根手指头都砍完了,我就一块一块剜掉他的肉,剁得七零八碎,最后丢出去喂狗......”

小傻子捂住耳朵,崩溃地大声尖叫起来。谢凌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满意地放声大笑起来。

“......现在你满意了吗,哥哥?”

“求你......不要这样......”

小傻子哆哆嗦嗦地攥住了他的衣袖,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他的眼前一片泪光,连谢凌的表情都看不真切。

“哥哥真让我失望......现在还为他求情......”

谢凌惋惜的表情变得狠戾,他解开了绑着小傻子手腕的绳子,将颤抖着的人抱在怀里,走了出去。

房间的中间悬挂了一根粗长的麻绳,足有数尺之长。每隔三寸便打了一个硕大结实的绳结,每隔五寸便镶嵌了一颗玉石。绳结和玉石交错开来,整根麻绳凹凸不平,粗糙非常。

谢凌抓着小傻子瘦弱的肩膀,迫使他站在麻绳的起始处。绳索的高度被精心调节过,小傻子骑在绳子上,刚好会被吊起来一点,双脚无法完全接触到地面,粗糙的绳结和凹凸不平的玉石会一个不落地嵌在他受伤的小穴里。

下身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小傻子光滑裸露的双腿都在打颤。谢凌从后面扶住了他,不怀好意地低声笑了起来。

他的手里拿着那根血淋淋的断指,在小傻子眼前过了一圈。

“怎么,哥哥不愿意走绳吗?”

他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门外面守着的黑背獒犬就欢快地叫了起来。谢凌打开门,随手将断指扔了出去,几条黑犬立刻围上来一扫而空,连血迹都没剩下一点。

小傻子剧烈地颤抖起来,被黑犬围攻的恐怖记忆再次浮上心头。他腿软得站不住,直接跪倒在地上,捂着心脏大口喘息着,几乎又要干呕出来。

谢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冰冰地没有一点温度。

“哥哥自己选吧......是想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狗分食,还是乖乖地自己骑上去?”

小傻子最终还是妥协了。他的双手被谢凌绑在一起,吊了起来。双腿打开骑在麻绳的起始处,脚触碰不到地上,手又被高高吊起,全身唯一的着力点就落在了敞开的下身上。

身下的麻绳极粗,几乎将他的大腿内侧完全撑开。敏感的大阴唇被摩擦着,又痒又痛。小阴唇和阴蒂被撇开到一边,中间的小洞直接接触到粗糙的麻绳,绳索上的细小硬毛都扎进了穴里,小傻子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浑身都绷紧了。

谢凌扶着他身体的手一松,小傻子失去借力,整个人往下一沉,麻绳上的硕大绳结直接嵌进了花穴里。

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声音都因为刺激和痛楚而扭曲得变了调。

麻绳上的绳结依次增大,最小的有小鹅卵石那么大,中间的有鸡蛋大小,快到尾端的绳结最大,几乎有幼童的拳头一样大。出于私心,谢凌将麻绳的后半段用春药浸泡过,他太想看小傻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跪在他面前求肏的样子了。

小傻子骑在粗大的麻绳上,双手被吊起使不上力,白皙瘦弱的双腿都在微微颤抖。谢凌就在不远处看着他,小傻子咬紧了下唇,紧闭着双眼,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是非走不可了,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丝毫退路可言。

他尝试着向前挪动了一点,花穴被粗糙的绳子撑开,敏感的部位完全暴露了出来。不久前刚被烙铁烫过的伤口还没有好,此刻被麻绳一磨,伤痂好像又裂开来,身下又痒又痛,火辣辣的一片,分不清到底是骚水还是血水。

眼前的绳索好像没有尽头似的,小傻子绝望又屈辱地闭紧了眼,认命地一点一点往前挪动。

每隔几步,就是一个坚硬的绳结,火辣辣地嵌在花穴里,挤压着敏感脆弱的内壁。烙印上的伤痂仿佛被粗糙的绳结磨得剥脱掉了,露出鲜红娇嫩的新肉,被硕大的绳结碾压揉搓着,血水缓慢地流了出来,和穴道里冒出的骚水掺杂在一起,将他的下体弄得混乱不堪。

由小到大的绳结中,还掺杂着冰冷的玉石。花穴被磨得火辣辣的,骤然接触到湿凉的玉石,小傻子被刺激得浑身痉挛起来,下身也跟着绞紧了,刚好将玉石嵌在穴内。

撕裂的穴肉仿佛和玉石胶着在一起,小傻子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腿也跟着使不上力气。他试图向前挪动,可无奈玉石卡在穴道里,陷得太深,费尽力气也无法挪动半分。稍稍使用蛮力,玉石生生硌过大阴唇,将上面的细小伤口都掀开来,血水渗了出来,将麻绳都染上了一点血色。

小傻子每走两步,就要骑在上面痛苦地喘息一会儿。下身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片麻木。空气中氤氲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骑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浅浅的血痕。

差不多走过了麻绳的三分之一,小傻子就已经累得脱了力,他的身体因为疲惫而微微后仰,整个下身完全与麻绳接触到,连娇嫩的屁眼也没有被放过。

谢凌在他身后冷笑了一声,屋外恰时地传来几声狗吠。生理上的应激反应使得小傻子浑身剧烈颤抖了一下,他的意识清醒了几分,也顾不得下身的痛楚,只想快些走完这条麻绳,好少吃些苦头。

下身的两个小洞湿漉漉的,花穴被重重碾过一番,屁眼又被绳结磨擦着,后穴口娇嫩的穴肉都被擦红了,惨兮兮地外翻着,几乎要磨破流出血来。

“呜......嗯啊......”

随着面前的绳索越来越短,绳结也变得越来越大。走到鸡蛋大小的绳结时,小傻子下身使不上气,绳结完整地嵌在了娇嫩的屁眼里,蹂躏着湿漉漉的穴肉。小傻子被折磨得泪流满面,上面下面一起流水。

他努力地抬起屁股,想挣脱这个绳结。无奈双手被吊起使不上气,全身的重量都积压在赤裸裸的下体上。他微微抬起屁股,还没完全走出去,就又脱力地倒下来,硕大的绳结破开了屁眼,再次肏进了娇嫩的后穴。

这么反复尝试了几次后,小傻子急得眼泪都快流干了。他的额头上布满冷汗,整个人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的脸上一片潮红,急促地大口喘息着,眼神涣散得几乎对不上焦。

好不容易逃脱了这个绳结,小傻子虚弱地喘了口气,意识也稍稍清醒了些,这才有机会好好感受下体的变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下身的痛楚变成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快感,花穴里汩汩地冒出骚水来,沿着他白嫩的大腿根部一路滑下来,又痒又湿。

小傻子喘了口气,难耐地用下身摩擦起粗糙的绳结。花穴和屁眼里都又空虚又痒,甚至连伤口不怎么疼了。

“呜......不够......还是不够......”

小傻子难耐地呻吟起来,他已经走到了最后一个绳结处。硕大的绳结和玉石嵌在一起,小傻子骑了下去,幼童拳头大的绳结嵌在了他的花穴里,稍小一些的玉石则刚好嵌进了娇小的屁眼里。

“呜......!”

欲望得到短暂的满足,小傻子脸上一片潮红,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他的双手被高高吊起,不自觉地摇摆起腰身,用赤裸裸的下体去磨擦粗糙的绳索。

下身两个湿漉漉的小洞不停地流水,将粗大的绳索都完全浸湿了。花穴上的伤痂已经完全脱落,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在粗糙的绳索上摩擦着,不断地冒出血珠。

可是小傻子却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痛苦一样。麻绳被春药泡过,此刻被小傻子用下体不断摩擦着,已经完全起效了。

赤裸裸的花穴和屁眼被粗糙的绳结反复摩擦,小傻子微微呻吟了两声,脖子向后仰去,露出美丽又脆弱的颈线。他的脸上一片欲求不满的潮红,神色痴迷,口水都沿着面庞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