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太子大婚(宦官轻薄玉势开苞)

大晋王朝皇帝病危,后宫下旨令太子迎娶主君,一为皇帝冲喜,二为稳定民心。

大婚朝堂装点得极尽奢华,又有乐师舞者助兴,一片歌舞升平。君后端坐在主位,身上是红黑相间的华服,用金线绣了龙凤,脸上不见一丝悲色,反倒甚是欢喜。君后是出了名的美人,面容妩媚,却已经是十几岁少年的母亲了。太子十四五岁的年纪,身量比同龄人高些,但看着还是一团孩子气,比旁边年长他七岁的太子主君还要矮上一个脑袋,看起来尤不搭配。

待到两人行礼朝拜之时,那太子还一个踉跄险些没跌倒,被旁边的宫人扶住,原来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众朝臣彼此面面相觑,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大晋王朝内忧外患,这唯一的太子年纪小又整日花天酒地,外面又在征战,心里想着前线奋战的将士,怎的都咽不下这口酒肉。

太子主君出身高贵,是大家族嫡系一房的嫡长子,只是家中人丁稀薄这些年成了有名无权的空架子。这个主君虽有些才学,又是大家出身,可看着性子并不外露,又没有个实力强大的母家,想必也是极好操纵的。在一些忠心老臣看来,这个主君断不是合格的人选,反倒是林将军家那唯一的坤泽更合适。林将军家中忠良义士这些年来平叛外敌有宫,家中兄弟众多皆是良将之才,两人年纪也相近些。

这个太子主君本是淮安王爷力保推荐的,正遂了丞相和君后的意思。那淮安王的父亲同皇帝是五福内的直系亲戚,他本人性格喜怒无常,阴郁反复,并不很受朝中大臣喜爱。只是不知怎的,本是一片反对的朝臣中有几位重量级的人物却突然支持了这一决定,于是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淮安王望着险些出丑的太子,面色沉了下,随后微微一笑喝起了酒。皇帝这一病,怕是挺不过去了,他膝下空虚也只有太子这么一个儿子,如今朝政由君后和丞相把持,按照他这种沉迷酒色的态度怕也坐不稳几年。

朝堂上又劝了几轮酒,便将新人送入洞房。旁边伺候的宫人中有淮安王的眼线,对这太子的言行分外仔细记在心上。这个太子主君虽然样貌端正,可怜是不能入那太子的眼。这个太子十四五岁的年纪,后宫里面宠妃姬妾就有了一群,又被人挑唆的淫乱无度,是最看不上那些所谓的文人雅士的。

回到寝宫之后,太子就叫人打水梳洗,主君则是由宫人去了衣服,送到婚床上。这太子虽然稚气未脱,可在风月方面已是老手,便上下打量了这主君裸体一眼。这太子主君道也算得上有些姿色,泽穴也由宫里人验明贞洁后塞了塞穴玉,不曾再被人碰过。

“你这处子穴也不知能不能服侍好。”这话从堂堂一太子口里说出来着实下流,果然对方脸上也一闪而过一股厌恶,随后被人放倒在床上,拔了那纤细玉势,掰开穴口仔细看了起来。

宫人素来知道太子的一些喜好,本是安排他上妆,往里面再塞些东西弄得水多些,但这主君却无论如何也不肯,那这新婚之夜自然就泡了汤。太子平日享用的坤泽都是些放荡货色,穴里灌了蜜水塞了玉势,双胸也经过调教和些功夫比寻常人大些,腰肢也软,屁股上的肉也多,对比之下这个主君真是干巴巴的毫无乐趣。

果然太子只把手指往那穴里捅了捅,挑出些水闻了闻,说说道:“水也少,味也不甜,扫人兴致。”

太子便让人叫来自己最宠爱的两个侍妾,这两人本是君后身边伺候的,早些年被送来贴身服侍太子很快便勾引他有了乾坤之合。明明是规矩最森严的皇家,那两人却穿得如娼妓搬的薄纱,下身不着一物,前后两穴都塞了玉势,乳尖和脚腕上挂着带响的链子,何其风骚,见了他便是拥上来三人滚作一团。

本是主君和太子的新婚之夜,这主君却如下人般的在旁冷眼看着三人交欢。

那两个坤泽的穴皆是鲜嫩水多,微微一碰就夹着嗓子尖声呻吟,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嫩肉被抠了几下就泄了水。那太子两手摸着两穴,一面还不忘说:“瞧见了没?以后伺候本太子便是要这样。”

“啊……啊……殿下弄的骚奴快不行了……啊……”其中一个媚眼如丝的坤泽上下动着要不,双腿向外开着,当着众人的面泄了十几秒的水,只落在婚床前的地毯上。“殿下好厉害……”

“殿下,臣侍也要……”另一个也是不甘示弱的粘了上去,主动跨坐在太子身上,把那阳物往穴里插。

太子自然是雨露均沾,用手和下面同时玩弄两个坤泽,之后再换过来,将两穴从里到外都玩儿了一遍。这番淫像,在场围观的人被那股子味道冲得都有了些反应。而那太子玩够了,便让主君上前,沾了乱七八糟液体的手又在泽穴上摸了摸,甚至掰开穴肉去探那块敏感处。

太子主君只哼了一声,并未迎合他。这太子摸了半天,终究还是心生嫌弃:“怎的就给本太子选了这么个干巴巴的穴?当初验身的时候也不好好看看!”

这主君的穴一看就是从未经历过风月情事,看了这么场活春宫却是毫无反应,前段也低垂着,泽穴甚至比之前还要干涩。饶是太子也没兴致,可这主君到底也是各方

给选出来的,总是要开穴的。旁边便有宦官挤眉弄眼道:“奴才翘着他这是不解风情,凡是大家坤泽总是喜欢端着,等到知了风月可不就骚了,不如奴才帮主子润润?”

这太子又被两个美人缠上,随意点了点头。

主君却是脸色煞白,咬住了嘴唇,本就在奴才面前赤身裸体,这下又被奴才摸身子,便是第一次开口道:“殿下荒唐!”

可太子道也不去阻拦,那两宦官已经抬手摸上了主君的身子,掰了腿只觉颜色喜人,便是上嘴上手去舔去摸。

“也别摆你那公子的架势,你也不过是随便被选来给父王冲喜的,指不定还冲不好。”太子是靠在床上,由着两个坤泽纠缠伺候自己,同时旁观着宦官轻薄自己才娶进门的主君。

奴才也知道太子好这一口,是演给他看,也是给这主君下马威。便是朝着太子方向将坤泽双腿架好,整个展示给人看,用唾液润了手指,慢捻弹压他穴上那一处敏感点。宦官没了寻常人的功能,便是格外变态一点再其它方面得到快感,把这主君的穴整个掰开,下面的入口也扯开了一点,一炷香的功夫便玩儿得水润了起来。接着竟是一人一根手指探了进去搅动起来,另一人继续揉。

“殿下,奴才瞧着湿得是差不多了,就是不太会收缩。”这两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之前被这主君摆脸色,自然就要找回来些。再大家又如何,还不是在后宫里连奴才都不如?倒是处子穴摸起来才特别,比其它后妃的骚穴更多一份快感。

“罢了,左右也是那些老不死的让娶的,拿什么开了交代下就完事儿了。”

他说着,就让人取了玉势来,偏偏还拿了根粗大的,随意往这坤泽穴里捅去。这主君忍着没发出一声,处子穴根本吃不下这么大的玉势,太子还是狠用了力气才送了进去,然后随意把带出来的血抹在帕子上,把那玉势重新塞回去,送去交差了。

可怜这主君新婚之夜受此凌辱,在后宫的日子过得分外艰难。

淮安王听到宫里传得话,说是太子一次也没有找这主君留宿,心里对这太子又轻蔑了一分。此刻他正坐着轿子走过京城繁华大街。走在旁边同他说话的是他亲近的侍卫之一,唤名王七。

“王爷,林将军又发了个折子求朝廷增援,却是被撇下了,如今老一辈便打得只剩下林家老二一个了,兄弟几个留下的几个孩子都认在他膝下当作亲生的抚养。”

“这么说来倒是真的要联姻求和了。”淮安王低声道。”不过陛下也没有坤泽子女,许是要从宗室里面出。”

“宗室想必也是这么想的,最近都着急备嫁说是要给陛下冲喜,许是最后会寻一户大户人家的坤泽认下送出。”

也不知这个倒霉鬼会是谁。淮安王心想到,突然轿子一晃。

“怎么回事?是哪个不长眼的?“

原来是这皇室成员的轿子比寻常人家的大些,有一户店摆了摊子恰好延伸出来碰到了轿子。对方一下子便认出自己招惹的是淮安王府,当下跪地磕头认错,战战兢兢的看着王府的随从砸了两三张桌子并几把椅子。自从皇帝病重,京城里的氛围也变得甚是压抑,连最混账的纨绔子弟也不敢轻易寻事儿,风月场所也唯有偷偷摸摸做生意。

如今这些人见了王爷,更是胆战心惊。只见眼前的人头戴金丝白玉冠,一袭黑衣上绣着皇室的龙纹,双眉上挑,不怒自威。犯了事儿的人皆是粗布衣服,两个老人带着一个小的,摆的是个熟食摊子,卖些廉价吃食。淮安王冷笑了一声,朝旁边侍卫示意了一下重新坐回轿子里面。只见这个面目俊秀的侍卫随手掏了一小袋银子往旁边一张桌上扔了,口里还威胁到:“拿着赏换个地方,别白日在大路上寻人晦气!”

王爷在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是大气不敢出一个,等人走远了周围饭馆店铺里的人才一个个骂上了,尤其是是书斋里读书人模样的骂得最是凶狠。宫里头的人不能说,可这王爷总是能说的,这些年因皇帝身子不好,朝政由丞相和几名官员把持已是惹人非议,如今他又偏偏要跳出来分一杯羹。

街旁茶馆的二层楼靠窗的位置,靠着个年轻的白衣公子,将方才的事情尽收眼底。

”听说那太子主君就是淮安王选的,不知怎么的说服了朝中一群大臣,许是压不住的。”旁边跟着的下人替他倒上茶,忍不住多了几句嘴。“若是选个厉害的倒还好。”

年轻白衣公子听了,默默收回视线,轻飘飘得道:”我看这王爷或许并不如旁人说得那般不堪。”

“公子你那知道你,这……”

“好了,别说旁人闲话。”白衣公子道,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