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被俘(小美人裸体被看光遭人摸穴)

先王在世之时,将自己的同胞兄弟分封出去,也是念他安分守己不曾争权夺利。只是这一支的子嗣更加单薄,到了这一代便只剩下一个少主一个,上有一个寡母,下有一个妹妹。这一支便是恪守诺言,不曾轻易踏出封地一步,只是每年年末岁尾和宫中生辰之时觐见上贡献礼。由于太子婚事办得匆忙,少主只派了人快马加鞭才将将赶上大典,送了昂贵礼物才没被人耻笑了去。

如今战事吃紧,京城却听信了什么冲喜之说,劳民伤财。只是天高皇帝远,这些人便也是安静的过自己的日子,到时候纳贡便可。

虽是春天,大太阳晒着,却还是有些冷,一行人赶着骏马牛群慢悠悠的走在山间。两军交战之地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只要里面的人缩着粮食饮水都供上,便是能生生将敌方耗死。少主便是化成寻常商人,走在这山谷之间,只是这批牛马并不是供应驻守的林将军,而是他的敌人。

他表面上是来做生意,私底下却是探查虚实。消息说皇帝已经撑不了几日了,待到驾鹤西去登上皇位的太子便形如傀儡,实质上是由丞相左右朝政,那君后未来的皇太后只知享乐并没什么逐渐,更有野史传言那太子并非陛下的子嗣。自己作为一分封出来的藩王,便不得不给自己做些打算。

这群人和牲畜行了一日,夜间便到了军营大帐,对方主帅亲自出来迎接,又有舞妓美酒助兴。少主只拿了条羊腿啃着,一双眼睛盯着那些舞姬,心中暗自又有些鄙夷。这地势虽然易守难攻,但架不住他们人多势众,又补给丰富,反观另一头的林将军才几千兵马,又不得援助还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王公子今日解帐下燃眉之急,受本王子一杯。“

”谢殿下。“他面不改色的饮了美酒,嘴上说些迎合的话,便已不胜酒力为借口,出门散步放风。

这军营里的马也吃得健硕,可那守门的士卒却显得没什么精神。

“我方才同那些人喝酒,说是已经一个来月没起过冲突了。”少主才出了营帐,随从便迎了上来,将探听到的消息一并说了。

“刚才观察帐下众人,各个似乎都胸有成竹。两军对峙,最容易军心涣散。”少主叹了口气,低声道。

“主子您说……晋要退兵的传言会不会是真的?”

如今离京城远的小城私下里都在传言朝中重臣不想继续打下去,欲召林将军一家回京,议和了事,只是未见圣旨才没有决断。少主心中疑惑,便格外又留了一份心。

岂料第二日,却见到军中抓了个身着林家军白色盔甲的小将回来。这小将似乎是同人撕打过,白色盔甲上沾了些血迹和污渍,双手被绑,嘴也被塞了个结实。少主将众人谈话听去,才知这人便是林将军膝下众子中的一个,是被身旁的人出卖落入圈套之中才被捉住。

”是那姓林的的第十四个儿子。”

这话一出,四下众人的脸色便都微妙了起来。林将军兄弟三人,如今只剩下老二,其他两兄弟生的都是儿子便认在了他膝下,唯有这最小的一个才是他亲生的。林家这些子弟虽然生在京城里,但自幼习武,耳濡目染的到了年纪便伴随父兄左右,各个功夫高强。

“倒是抓了个宝贝。”上位者大笑起来。“此仗我军必胜,倒是叫他们不战而退。”

“殿下,便是先关起来明日两军对峙之时……”

“关起来?岂不是白瞎了?”公子打断了那人的话,从塌上下来。“不如再来点狠辣的。”

那林家的人似乎是知道他要做些什么突然挣扎起来,被人一巴掌打翻在地,头盔落下露出一张俊秀的脸来。待到去了盔甲,又被拉开衣服,少主才惊觉眼前的竟然不是一个乾元而是一个坤泽。

“王公子可是不知这林家一个个都厉害着,别看是个坤泽也害得我损兵折将,真真是虎父无犬子。”

眼前的人已经被剥了个精光,白花花的身子看着甚是刺眼,这公子却是来到他面前,用脚分了他的腿,手里的酒杯斜了斜,倒下的透明酒水正激在他穴上。小坤泽的身子便颤抖起来,泽穴水光充盈,红了眼眶。

“本公子看你生得倒是不错,不如说服你父兄退兵,跟我回去当个侍君如何?”

他被去了口里塞的东西,却是红着眼睛催了一口:“无耻贼寇,你今日就算辱我,我父兄也断不会屈服于你。”

这公子倒也不恼,却是让侍卫将这坤泽抱起,双腿打开着,伸出了手。

“你不要碰我!拿开!不要碰我!”

这坤泽的脸上顿时显出些许惊慌之情,扭动着挣扎却被人死死按住。他才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显然不曾婚配,身子却被这么多人看去,包括最隐秘只能与夫君看的地方也一并被看了个干净,在这满是乾元的军营里显得分外诱人。公子便从众人里点了个模样最是凶狠的,那人会意便来到这小坤泽面前,用粗糙的手去摸那沾了酒汁的泽穴,偏偏用满是老茧的中指去探,指尖刚深入这坤泽便不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没想到你倒是生得这么小?以后不知能不能伺

候好这营里的上万号人还有马。”他说完,在坐众人便哄堂大笑起来。

小坤泽死咬住了嘴唇,努力忍着不再发一声。眼前的乾元便是用中指插弄他的窄穴,同时拇指剐弄上方的敏感处。可见这坤泽是脚趾尖都绷紧了,两条浑圆白嫩的腿微微抖动。那人不觉加快了手中的速度,逐渐在那穴里插出了些水声。

“……啊……啊啊住手……无耻……”这小坤泽的细碎呻吟伴随着旁人意味深长的淫笑,显得尤为刺耳。

这人手指弄完了,将小坤泽穴里流出的水舔了舔,又道:“到底是林家军的坤泽,比那营妓甜美不少。”

营里的营妓这些高级军官自然是头一批享用,但这些人都有些讲究在里头,平时不轻易享用只觉得嫌弃。可这战俘却不一样,先不提他的模样是不是好,光是是林家军的小将军这一条就足以让人兴奋,只是公子尚未发话这些人也只能手上嘴上占些便宜。

“混蛋……啊……放开我……”一双双手在那身上抚摸揉捏,前后两穴都探了个遍。

少主有些看不下去,可是又不好说些什么,唯恐被人看出马脚,只好装作眼热的看着那几人的动作。好再那个公子也算有些脑子,只是让下面的人玩儿玩儿罢了。那小坤泽的穴是初次被人看和玩儿,又是军中的粗鲁大汉,哪里懂什么怜香惜玉,一个个手指头粗粗的摩那娇嫩的肉瓣,一会儿便弄红了,敏感点更是揪咬得发肿泛红,被粗糙手指分快来回摩擦,穴口不受控制的喷水。那几人不能插入这穴,便只得在他身上摩擦,最后泄出来脏东西,用手抹在那泽穴上。

“啊……啊啊……”

公子走上前,见那身子已经被玩儿透了,腿间的穴一片狼藉,沾着不同乾元的体液,胸前乳尖如同两颗红得快掉的小果子,这才叫人停手。又叫人从他方才脱下的衣服上裁了一片,在那穴上狠狠抹了一把,沾了些淫荡东西,随后命人绑在箭上射到对面营地。

“带下去绑在营里示众,小心伺候着。”

“是。”

之后连着几日两军对峙,少主随不曾前去,但知道林将军不曾下令进攻,迟迟不入圈套也不肯退兵。经过几日的折腾,这坤泽也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不着寸缕的被绑在木桩上,两腿也被拉开,活似做壁尻的营妓,旁人却只能看不能吃。尤其那小穴白白嫩嫩,微微透着点粉,被这么多眼睛看着,听着那些污言秽语还要时不时的湿一下,流下一两缕泽液沿着臀尖滑落,着实浪费。

在营地里待久了,就是看母猪都眉清目秀,更何况这小坤泽就算是以少主角度来看都算得上有些姿色,遍惹得营里那些人一天天都红着眼睛饿狼似的盯着他那肉穴发痴。白日在阵前叫嚣得格外卖力,什么脏话都说了出来。可林将军却好似是当真不在意似的沉住了气,不肯上钩。

本以为能借用这个人质让对方不战而退,却是骂得嘴都干了也不见对方一丝动静,便准许手下的人去猥亵这个坤泽,有人在旁边仔细记下再沾了液体送去对面威胁。得了这个命令,那群如狼似虎的人当然去抢那不多的名额,好不容易轮上了自己便是要占尽便宜,把那干看了几日的穴吃得发出响声。

“且再忍一忍,便有好哥哥来疼爱你!”

小坤泽被死死绑住,那绳子也是被处理了下不若寻常的粗糙,却也在他身上勒出了些痕迹。他不如大户人家的那些坤泽娇弱,可也比贫苦人家的要好上百倍,腿间那块嫩肉对比营妓的穴更是天壤之别,就算不能操吸上一口也是极美味的。他半睁着眼睛,双眼似乎有些失神,微微勾着脚趾尖,泽穴被人用舌舔着,只是凭着本能的湿上一些,嘴里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及至忍不住了被人看光的穴才喷出些香液来,被人争先恐后的吃了。

“若是谁能把那林家给逼出来,或者说服他们退兵,主帅便赏赐百金,还有这林家小少爷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