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自请说服(嫩穴被摸出血)

林云被抓走的这十来天,林家军一片惨淡,却也不敢表露出来唯恐扰乱军心。

主营大帐里有十三名模样相似的乾元焦躁的商议事物,这边有小兵送上晚间膳食,只有粥和些许腌菜。其中一人突然重重的的在桌上拍了一下,将自己面前的那碗粥震得洒了一半:“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大不了今晚冲过去跟他们拼了,死了二十年后再做一条好汉!”

“好,六哥我也跟你一起去!”一个年纪看上去浅上几岁的也应了他。

“老六,十三弟,休要胡闹,你们去了便是去送死。”

“送死又怎样?哼,我们在这里提着脑袋买命连饭都要吃不饱了,云弟弟受此凌辱还能坐住就不算是个人!不如杀过去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大哥,你说该怎么办?”

被人叫大哥自然是最年长的,身材魁梧肤色偏黑,一看便是久经杀场之人,他没说话,喝了口水重重的叹了口气。

“大哥,你倒是说啊!”老六最是心急,便上去夺了茶碗。“这十几天过去了难道父亲就没个表示?”

老大扭过头,似乎并不想回复这个话题。

“大哥!”

“行了,都坐下。”最后还是最早开口阻止的老二跳出来接话,平静的道。“云儿回不来了。”

“父亲也是这个意思?”

“父亲是这个意思,母亲也是。”

“我去找他们说理!”

“站住,你们还要给父亲添乱吗?”老大这才开口,喊住了老六和十三弟。“云儿出事父亲比谁都心痛,无论出城迎战还是退兵我们都没有胜算,母亲也是如此。”

老六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抬手砍掉了桌角:“若是哪日让我抓到那几个叛徒,便是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如今也不知还有多少人是朝廷派来的眼线,也不知混了多少细作,也唯有按兵不动了。”

这日晚间下起了雨,敌军的主帅营帐里却是一片春色。这带兵的公子早就听说林家子弟的厉害,如今这人落在自己手里却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他带的那些舞姬虽好,从未受过苦个个都是极品美人,可眼前这小坤泽却别有一番滋味,许是性子烈的训起来才有意思。

林云被人从木桩上放下,双手用绳子绑在身前,两腿无助的分开着。他的穴这么多日被数不清的人插弄舔势,虽未被阳具插入但也算不上冰清玉洁了,却仍旧粉粉嫩嫩看起来纯情可爱。公子用食指去点肉瓣中微微凸起的一点,便见到后者屈起了腿绷劲了腰显然是有了感觉。他不禁加快了动作,便听到了些克制又委屈的呻吟。只是光碰那一处,下面的穴口便有些湿了,不由得用中指就着那润滑插了进去,狠骚了起来。

“啊……啊啊……”那中指很是修长,还带了颗宝石戒指不曾摘下,就那样一下下捅着小坤泽的泽穴,发出如交合般的粘腻香声,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小穴被操得逐渐起了白沫,竟从里面流出些格外粘腻的白色浊液。

似乎是他动作有些狠了,那戒指又有些剐蹭,用手帕去擦手的时候竟看到一点不易察觉的血点,许是方才没注意伤到他的处子膜。那嫩花已经是湿到不能再湿了,指尖捅了捅,便溢出些汁水来,穴肉也是自觉向外张着,到底是胜在年纪小未经人事,是实打实的白虎无毛嫩穴,把多少人都比下去了。

“还真是个小骚逼……杀了祭旗着实可惜。“

他手底下都是些蠢蛋,想出来的主意都不靠谱,每日这么辱骂叫嚣都未把那些人逼出来,看来是高估这个林家坤泽在林家军的重要性了,看样子他们已是大定决心弃帅保卒。

”不如带回去献给陛下?算是殿下的一份孝心。”

公子便觉得这主意不错,既显了自己的战功,又突出自己于其他皇子的不同。这时,账外有人来报说是日前贩马的王公子求见。

“殿下,不知日前您的赌约还作数与否?”

“哦?你可有妙计?”

“殿下,在下乃一届商贾,素日便被人看不起,如今既想要那百金也想……不怕您笑话,体验下这士卒阶层的坤泽有何不同。”

“……王公子,这可是提着脑袋的事情,若有差池你才赚的那些钱便要便宜别人了?”起初,公子的确对他还有所怀疑,可见他只带了那么几个随从,连防身武器都有些简陋并未太放在心上。更何况这几个人里也就那么一两个看上去有些功夫在身,这个王公子对比起来身材甚是矮小,不成气候。

“明日傍晚再下便要进城一探,无需一兵一卒,金银财宝,便能说服对方弃暗投明,臣服于殿下。若是不成,便退回陛下买马的百金。”

左右让他去试试也没有什么损失,自己上万的大军害怕这不成?那城里也就剩下几千人,就算占着地势优势正面硬刚也绝不是他的对手。若是一无所获也没什么不可。

“好,那本殿下便派几个护卫于你保护周全。”

“在下定然不负殿下嘱托,到时候还要和小美人春宵一度接风吸尘。”他拱手行礼,又道。“

只是还需再朝对方送些大礼才好。”

“哦,需要何物?”

“那套盔甲便可。”

既是自己说出口的话,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取来的白盔甲上便抹了些坤泽穴里流出来的水,隐约可见一条血痕。公子命人将林云带到单独的帐中看管,旁人不再能随意接近。

”主子可是真有把握。”他刚走出大帐,随从便急切的围了上来。

“没有。”

“那主子还?赶紧回去把话收回去,拿着钱赶紧走人。”

“哎,慌什么,难道那姓林的还能真把我杀了不成?”

“主子,别开玩笑了,那群人可是见过血的。”

“大不了到时候说那个……于我也没有损失,若是成了便是欠我人情。”

随从听了,眨了眨眼,随后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那家人虽好,就是脑子不怎么转弯,无论输赢回了京城都不会好过的,年轻的看不明白,老的怎么会不懂。”

到了第二日,少主便是以来使的身份带着一行十来个人前去了,果然见这城建得尤为牢固,不能被轻易攻下。那林家十几个青壮年站成一排,年纪最小的都要比他高大上一圈,各个面露凶光似乎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这林家的将军,三兄弟中唯一一个幸存下来的也果真如传闻中的一般,是个一身正气的英雄。只是上了年纪,又因唯一的亲生骨肉被掳走,虽是掩饰的很好可还是呈现出了某种疲态。其中几个青年手皆是紧握佩剑,似乎只需一声令下便能夺人性命,只是被旁边的人按着才勉强忍住没有出手。

等到了大帐之中,少主便将那些陈词滥调又说了一遍,而对方也是斩钉截铁的拒绝之意。

“在下素闻将军赤胆忠心,只是将军不为自己考虑难不成也不为自己的家人考虑?”他说着,目光在这大帐左右打量一番,又将那几人从头看到脚,虽然一些人是明显的无脑匹夫,但还是有几个目光尖利的主。“众兄弟皆未婚配,白白的在这苦寒之地浪费青春,林家虽然男丁兴旺,可若是真打起来怕是当真要在这一代断了。”

“胡说!到时候谁赢还不一定的!”性急老六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在下可不是胡说,方才进城之时便发现马匹面露疲态,想必喂的都是干草而非粮食;此刻正是 晚膳十分,却不闻一丝肉味,怕是城里已经是粮草不接;而这位公子如此急躁,尔等皆视在下如杀父仇人般便猜出小公子是何等重要的人物,如此佳人杀了祭旗着实可惜,殿下怜爱他美貌和年幼,正好献与陛下做个妃子,不必在这地方受苦。”

他话说完,老六便再也忍不住的拔刀相向。

“好一把汉阳剑,不用来杀敌却要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使者,岂不是辜负了它!”少主抬手挥袖,脸色如常,声音铿锵有力。“当年先帝赐林家好剑,便是念在家族护国有宫,只是如今太子年幼不成气候,君后淫乱后宫,丞相乃一商人之后目光短浅,若成大业又何须执念一主!若是换做旁人,早已派出援兵押送粮草,破我军之围攻绝非难事!而以林小公子的身手和将军的谋略,当真会让间谍混入其中挑拨离间以至被俘,究竟是谁下此毒手将军心中想必也已有答案。”

少主一口气说完这番话,便让随从献上装有盔甲的匣子,拉开盖子给众人看去:“在下奉殿下之命为表诚意自献上小公子当日所着白甲,还望将军仔细考虑再做决断。”

那套白甲还是如今的皇帝下旨赏赐的,用的是上好的材料,胸口和肩周都雕有火鸟图案。此时却是沾了些亮莹莹的液体还可见些血渍。

“满嘴谎话,父亲休要听他胡说!”另一青年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如此羞辱,绝非正人君子所为!”

“这定然是个圈套,绝不能相信!”

“父亲,杀了他给弟弟报仇!决一死战!”

在这一片愤怒的声讨声中,少主泰然自若的抬了抬头,一字一顿得道:“将军。您若想通了在下保证让小公子毫发无损的归来,若是不成到时候自有人如是禀告。要是殿下怪罪下来将小公子贬为军妓,岂不是可怜了。”

“你!”

“将军,可要仔仔细细,清清楚楚的看看这白甲,考虑清楚了再回复在下。”

“父亲,不如收下明日再做答复。”这时,老二站出来主动接下装白甲的匣子,语气平静得道。

“二哥!你这是做什么,士可杀不可辱!”

“二哥你这是疯了吗?”

林家老大突然抬手,朝老二点头道:“父亲,二弟说得是,先请王公子下榻明早便与你回复。”

“大哥!”

林将军坐在安首,从始至终为发一词,最后才说道:“便照老大老二说得做,其他人不要胡闹,否则军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