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后院巨变(中)(小侍邀宠)

仪儿自从被赏了玉成了陪房,对南宫玥的言行又格外上心了些,见他明显对那御史大夫显示出些不喜,心中暗中些得意。那一日御史大夫来南宫府上摆放,他便主动去做事给对方上茶。郭闭不过是来说些官场上的事儿,本想同南宫玥说些悄悄话对方却借口生病不便起身,他见这奉茶的下人长得俊俏,便多看了一眼。

“大人,小的是公子的陪房。”

“这么说你以后也要一并嫁过来了?”

“是,自然会好生伺候公子和大人。”

他见这人的言行,便知他是个风流的主,便已更衣为由去了侧间同他厮混在了一起。这坤泽同那南宫玥倒是截然相反,一双乳养得极好,年纪上估计也比南宫玥小些因而穴生的更嫩,紧紧的插着那赏的玉。郭闭只用手揉着那乳,又放进口里吮吸,便听到这人骚浪的呻吟。

待他脱了裤子,仪儿便见到他那处生的竟然如此威武雄壮,红着脸跪下口侍,光是舔一遍便极费功夫,长了嘴只能勉强含住顶端。他上面咬着,下面却不禁越来越湿,偏偏那玉势又顶着敏感点,不由得主动扭起了屁股,最后仰着头舌尖滑弄着那阳物,伺候着乾元射了出来。

见男人要去拔那玉,坤泽却退却道:“大人,小的可不敢再公子之前呈宠,要是被发现了会被发卖出去。”

他说得语气真切,眼里又带了点泪,不禁令郭闭起了怜香惜玉之心道:“好,那等公子过门,便给你开脸做侍君。”

“谢大人!”

两人又亲热了一会儿才分开,带御史大夫离开后,仪儿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侧间,期间路过书房便听到大老爷正在和庶子谈话,赶忙小心翼翼的靠过去侧耳偷听。

“二老爷使了三千斤黄金给吕丞相,要争太医丞之位。”

“怕什么,我有君后做保,素来和丞相有些交情,再说又要和御史大夫联姻,左右都是一家人还害怕他不成?”大老爷的声音颇为自傲。

“既是这样,当初倒不如让他入宫,儿子瞧着现在那个太子主君也就是那样子,倒不如他。”

“哼,那太子主君好歹血统纯正,当初若不是老太爷拦着我怎能容他?”

这个他指的便是南宫玥,仪儿听了心中诧异。

“当初老太爷从慈善堂里偷偷抱回来给那病死鬼养,当我不知道似的,好不容易等她死了,老太爷还要护着,白费了我那一贴虎狼药。”

他听完不禁心中窃喜,赶紧小跑着出了府去临街不远的二老爷处,迎面撞上了从外面回来的小燕儿。

“没长眼的东西!”他说着就朝那小姑娘脸上扇了下。

“喂,干什么呢?”天冷天黑的也早,这时不过才过了晚膳功夫,天就黑的差不多了,路上的人也不少。这一举动偏巧被旁边一人看去了。“有没有王法了?”

仪儿瞧见那人生得黑壮魁梧,像个大黑塔似的怕人,便赶紧转身跑了。那人只冷笑一声,转头对小燕儿语气和善得道:“以后瞧见这种人就得吼回去,别让人欺负到脑袋上。”

“是。”小丫头点头道。“我便先进去回复公子,林公子慢走。”

林大公子点点头,却并未立刻离开而是在南宫府后门外徘徊了一阵,终于是叹了口气,迈着步子离去了。

“东西可送到了?”

“送到了,夫人和将军都收了,只是说现在不方便露面,怕污了公子的名声,方才大公子亲自送小的回来。”

“是这样啊……”南宫玥听了点点头,心中却很平静,想了想道。“你从我这里支银子给帐房送去,就当是我的梯己出了,别让中宫知道。”

“是,公子。”

当年南宫家逼着退婚,南宫玥曾亲自找到对方,对方却说自己过些时日就要去打仗,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左右而言他,自己便认下了。如今想来,原来早已彻底死心了。那小兔灯摆了许久,已经被熏得发黑,上面的颜料也退了色,南宫玥便让小燕儿研磨,红红绿绿的画了些花。

“公子画得真好看,倒像是真的似的。”

南宫玥听了微微一笑,见她还扎着两个小辫子,便说道:“你跟了我这么久,我倒是不知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

“我正好这个月生,巧了是及笄之年。公子忘了,爹娘是城外管庄子的管家,那时候公子来庄子养病对下人们甚是体恤,爹娘瞧见了便把我送到公子身边进府里头学规矩来着?”

那时林家军出征,南宫玥大病一场,很多事都不记得,回来后身边便多了这么个小丫头也就没放在心上。

“这及笄之礼对女孩子家最重要了,你先下去吧,明日便家去,等办妥了再回来。”

“谢公子!”她听了,跳攒攒的退下了,许是非常开心。

淮安王回去思索了几日,心中渐感不安,那日皇帝在他耳边言语里都是想废掉如今的太子,让贤于思王,但这在他看来却是大大坏事儿了,不敢遵照。那思王虽然还算不错,可根基太浅,除非太子死,否则是绝无把握坐稳的。

倒不如指望太子主君尽早生下龙种,再细心培养那个孩子做储君。不多时,宫里便传来皇帝薨了的消息,文武百官皆披麻戴孝连夜进宫拜见。

太子登基为新的皇帝,太子主君为君后,君后尊为太后,同时又传来了君后怀上先帝遗腹子的消息。之前皇帝身体好转了些,君后在旁边侍奉,想必就是那时候怀上的。国丧二十七日,京城百官需服热孝,不外出,不剃头,不娱乐,婚丧嫁娶一并禁止。等结束了颓长的葬礼,太子嚷嚷着回府,留下太后及几位重臣和王爷商讨后续事宜。

“当务之急,不是举行登基典礼,而是安抚各路藩王,以思王为优先。”淮安王对太后及几位重臣说道。“先王曾召本王入宫并留下旨意,将陛下托付于本王,同时想方设法稳住各路藩王,以思王为首。本王以为陛下根基尚浅,不如和亲修好。”

听了这话,太后微微放下了心:“王爷想得周到。”

“王爷心中可有人选?”丞相对他的话却是将信将疑。

“自然有,不如就将林家的小公子认作宗族嫁过去,以体现陛下对老臣的体恤安抚。”

“那便等二十七日过了就安排,以嫁娶郡主的标准。”

这圣旨并未立刻下达,而是在宫中攒了许久。在这期间竟又传来了见大事儿,那太医竟然在先帝的药中下毒,致使先帝驾鹤西去,斩立决。后又被揭发其曾毒杀原配夫人,亦有各房妻妾参与其中,经调查情况属实,主谋秋后问斩,男子流放三千里,女子坤泽没入教坊。其二弟检举有功,两房早一分家,陛下赞叹其大义灭亲之举,故封为太医丞,不予追究。

二房的人又抢在抄家之前把金银财宝暗中分了,其他零碎东西和带不走的则在抄家时被人捡去或砸得稀烂,旗下的住房地契庄子大都收入囊中,留出些许打点用。至于奴仆看着顺眼的留下,不顺眼的便发卖。

南宫府的位置位于京城南面,位置极佳,被宫中要过去说是热孝之后动土给新帝寻欢作乐用,淮安王便应下了这个差事亲自带人去丈量。

遭到洗劫的府邸一片狼籍,能砸的都被砸干净了。他独自走在这院子里,凭着那些破烂的陈设认出了内院和外院,在一处不起眼的院子里看到了那只兔灯 。淮安王不禁感到一丝惆怅,南宫玥与郭闭有婚约,又下了聘礼可算作出嫁的坤泽,能免去责罚。

“王爷……王爷!”他正沉思着,却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哭声惊扰了,一看竟是平日跟在南宫玥身旁的小丫头。

“你……”

“王爷救救公子吧……”她跪下磕了几个响头。“那天公子好心放我归家,这才不曾被发现逃过一劫,其他人……其他人都被……都被二老爷卖了。公子……公子……“

”公子怎么了?“

”我没地方可去,就在这附近躲着偷听到二房的人说公子不是南宫家的人,是抱养的,放出去可惜……商量着要把他卖了……”

淮安王听了,先是有些激动,很快便恢复了冷静,安排王七去各处教坊打探,至于这个小丫头则带回王府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