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后宅巨变(下)(没入教坊验身调教姜罚)

“你猜怎么着?那老爷平日看着正人君子,这么多年没续弦,原来当年是趁着原配夫人生病体弱一包虎狼药下去,病重的人哪里受得了那药性,一命呜呼了……”

“听说那原配是商贾出出身,地位低些却极有钱,待人走了就将陪嫁什么的都瓜分了才把府邸修得如此气派,连皇家都觉得好看要改了做驿馆。”

国丧期间不准娱乐,也只好说些南宫家的事儿,最后再咒骂几句“负心多是读书人”,也不算越界。原来这老太爷当年三个儿子,大房二房两房儿子皆娶了氏族女子为妻。最后一个坤泽嫁人后没多久就去了。想当年这两个儿子也算得上青年才俊,读过书,还中过举,不成想却犯下杀气之罪。御史大夫因南宫家的事儿悲痛欲绝,告假在家不曾上朝。太医丞新官上任三把火,先是把太医院好好整改了一番,又主动上报说是’于御史大夫有愧,愿将小女嫁与御史大夫为妻,以补偿兄长犯下的罪过。本应履行婚约,只是那南宫玥本就不是南宫家的子弟,为老太爷生前抱养来于兄长原配,因而不能作数。”二人之间又相互推脱了一番,众臣从旁劝谏,连太后也发话了,御史大夫这才接受。

府上的主母本就对南宫玥不满,觉得他恃宠而骄,对这二老爷家的女儿格外亲热,就连陪嫁也比之前的还有丰厚,脸上也有了面子。二老爷又陪嫁了七八个陪房,而仪儿也被认作义子将来以侍君的身份跟随小姐嫁过去。

“岳父只是于情于理,小婿都该照顾南宫玥一二才是,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

“不瞒贤婿。太后念他并无南宫家血统,因而宅心仁厚网开一面,没成想……他……他……”说着还做出悲痛装。

“什么?”

“他竟然收拾了细软连夜跑了,还偷了中工的白银上千两,还是我们事后对账才查出来的,写的是珠宝首饰的名义。”

郭闭对他的话自然并不完全相信,但见装也知不该深究,嘴上说着:“岳父切莫担忧,小婿先敬一杯。小姐如此佳人,正是在下的福气。”

“不敢不敢,有此贤婿小女后半生也算有指望了。”

“岳父一手好医术,却不得不屈于人下,如今贵为太医丞又受丞相和太后的赏识,以后还指望岳父做小婿的倚仗。”两人又喝了些酒,彼此寒暄一番。

之后郭闭便去侧间更衣,又同仪儿厮混一番。

“没想到多日不见,你就成了岳父的义子了?”眼前的人还下了奴仆装,穿上公子的衣服显的愈加娇嫩,嘴上涂了些胭脂脸上也扑了些粉。“你这模样倒是讨了母亲的欢心?”

“那是老爷心肠好……”他说着,娇滴滴的往男人怀里一扑。他之前见过郭闭的母亲几次,知道那是个成见比石头还硬的老太太,很是看不起坤泽,觉得都是些淫荡的狐媚子,只需好好服侍乾元讨男人欢心就好。他正长成了那老太太喜欢的柔媚模样,又花了些银子让家生么子多说些好话,还跟小姐抢着比孝顺自然是还没过门就博得了好感。“老夫人还赏了奴家镯子呢。”

郭闭摸着那小手,只见手腕上指头粗细的珍珠金镯,比南宫玥的要秀气上不少,一时间心里那股遗憾也抛之脑后,忍不住压着狎昵起来。双手揉着一对娇乳,嘴里互换津液,只是下身还得忍到正日子才能开,便把那处抵着花心儿揉了揉,射出些液体。

仪儿看着那东西也是期待,可比二老爷还有他那几个儿子强多了,塞进去必定是整个塞满风流快活。说来也是这南宫家的乾元和男人都没什么用,让主母压得死死的,发现有做下人的坤泽爬床就抓了仗择再敢出去,要不是自己机灵指不定早就卖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完事儿之后御史大夫整理了衣冠便赶在天黑前匆匆告辞,若是回去晚了恐被人参上一本。这丧礼对文武百官监察严格,对平民百姓却没什么约束只要不做得过分便好,白日夜间关了门悄悄寻欢作乐的人也不是没有,只是教坊里的生意或多或少也受到些影响。

说是没入教坊,统共也没几人。南宫家大房本就人丁不旺,好几个妻妾和庶子被杀,剩下的庶女妾室零星小猫两三只,随机被分到各处。因着国丧,教坊不曾开张,那些靠这行吃饭的人心里头都不舒坦,因而对手里的坤泽也格外狠些。这教坊也分三六九等,头等的才能接待高官,大多卖艺不卖身,兴许被谁看上还能赎身,往下便一层不如一层,不但要接些下等官吏商贾,还得卖身服侍,和寻常青楼里的娼妓没甚两样。这些人进来大多要先被打一顿,专门往肉厚的地方打,格外注意避开脸,再关到小黑屋里饿上几天,大多都变得老老实实的。之后再仔细分分类,模样好的,会弹琴唱曲又懂书画的自然要分得高一些。

“最近到手了个好货,便先让您来瞧瞧,到时候调教出来管保能赚大钱。”坊主带着调教么么进了教坊的后院,那里是一排排不高的小房间专门用来调教进来没多久的坤泽。

那调教么么生了一双三角眼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祸色,手里又拿着藤条,看到谁不听话便打上一顿,打完了之后在皮肤上只留下些红痕,看着不严重却发烫的疼

。二人来到其中一间上了锁的屋子前,里面只摆了长小床和极少的生活用品,床上蜷缩着的白衣坤泽正是下落不明的南宫玥,双手遭人反绑,嘴里也塞了东西,旁边还站着俩打手手拿鞭子的打手。

“脱光了瞧瞧?”坊主点头示意,那俩打手便顺势将他衣带解开,露出白皙身体。

“哎呦,这还是带着锁的,看来是大家出来的,这模样也不错怎的没去那头等的坊里头?”那么么用戒尺挑了挑南宫玥身上的贞操锁,又抬了他的下巴打量,瞥到他头顶束头的发饰,阴阳怪气的道:“别是你们从哪里拐来的。”

坊主便贴着那么么的耳朵低语道:“是被人下了药绑来卖的,专门嘱咐着分到二等坊里,越快接客越好。我便留了个心眼,暗中观察了几天,想必是大户人家得罪了老爷主母才被罚卖。我原想着告诉头等坊里头的人,可又舍不得这便宜,能多赚点钱才是真的。”

“便宜是有多便宜?”

“八百两。”

“也对,到了那边怎么也得好几百金。”

“所以啊,才把您请来了不是?”坊主笑道。“好生调教着,以后卖了好价钱也多分您一些。”

调教么么哼了一声,却从腰间掏出一把工具来,那俩打手也顺势将地上的人拖起,扶着腰让那么么开锁,卸下玉质贞操锁,又去了血玉。

“这东西少说也三五百两银子。”调教么么道,又伸手摘了他头上的束发,一瞅竟然是纯金的,见了坊主要来拿闪了一下道。“这么一套下来,到快比他身价了,你是真真捡了个大便宜。”

坊主搭讪着把那两样从调教么么手里拿过来:“是,卖了钱自然少不了您的。”

那么子 冷笑一声,似乎是有些看不起似的,回手便在南宫玥腿上抽了两下,便是撸了袖子直接上了手,那俩打手便会意的将人打开腿抱起。

“既是被卖去了,便不是什么大家公子了,乖乖的伺候着老爷贵人,兴许碰到那不长眼的能带你脱离苦海。”

南宫玥惊了下,下意识的想要合拢腿,只被人死死抓住。调教么么的手便是在他穴处摸了摸,几下便湿了。她对这坤泽的穴甚是满意,不仅白嫩光洁,更难得的是味道香甜,两瓣嫩肉如花似的护着里面的蕊,悄悄探出些嫩肉,用指甲抠了便激烈的反应起来,缓缓滴了水。

么么手段高明的在坤泽敏感处弄着,手指掠过整朵花,骚弄得汁水四溅,南宫玥却是咬住口中布料不肯轻易发声,却还是受不了身子下意识的反应挺起腰要躲开,被打手死死按住。

“唔……唔……”他终于是忍不住的呻吟了几声却被布堵在喉咙里,泽穴一下子松了,喷出股水来,无力的瘫倒着。

“还不错,挺敏感的,水也多。”调教么么在那光裸臀上抽了几下。“只是还是个处子,得仔细着别弄破了身,而且性子看着还有些倔,再关个几天。”

“全听么么的。”

“每日早晚灌点粥和水,叫人来擦身,瞧着细皮嫩肉的得好好伺候。”

之后那坊主便让人来给南宫玥上新的锁,这锁便不是寻常的贞操锁:便是取新鲜的生姜,比这大小削好塞入身下两穴,再用绳子紧紧缠在身上,既是调教用也是防止乱摸或被人偷吃。那姜汁渗入穴内,便是火辣辣的痛,迫使人收缩身子,再被打手按住每日不定时的用鞭子打上一顿,没过多久人便服服帖帖的了。

南宫玥这样的更不舍得用力打,只是每日早晚更换下体两处的东西,再象征性的打一打,这人看着身体弱又好些日子没干饭吃,别说逃跑了连站的力气都没有。同时暗中寻找出得起高价的嫖客。现在城里盯得紧,不敢明面上做生意。

可是七情六欲乃人之常情又能忍多久,暗地里逐渐有了些动作。之后陆陆续续的传出些圣旨,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新皇欲广采美人,又要修缮猎场征集奇珍野兽投入其中。新皇同时又嘉奖了数位老臣,林家就包含在内,虽未官复原职却升了一档字爵位,每年固定的钱粮增加了,对达到一定官位的子弟也嘉奖一番,赐予金银财宝,令人不知所以。

林家老大听说南宫玥抛下大房跑了,自然不愿相信,深知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不会做出这令天下人所耻笑的事情,后又听说南宫家二房同御史大夫的联姻便觉察出了些蹊跷,暗中调查了起来。他们林家在京城中广结善缘,认识的人也多又都在衙门里做事,天下无不透风的墙,果然没多久便从那喝多了的泼皮口中听说最近干了票大的,帮人卖了个坤泽就赚了几十两银子,是二老爷过的钱。

南宫玥没想到自己会被他找到,羞愤难当扭过头不肯见他。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勉强见了一面,南宫玥被破打扮成了教坊里坤泽的模样,脸上涂着脂粉唇间点了胭脂,身上穿了件薄纱近乎衣不蔽体,仅在重要的位置才勉强遮住。

“这么点钱就想打发了?您当我们这是卖菜的?”坊主见的人多了,知道眼前的八成是那坤泽的情郎。“等他开了身,每天少说能接个十个八个,怎么的也得是大商贾和四五品的官,十天半个月少说能赚上百

两银子,还差你这点钱?”

“……你要多少钱,开个价吧!”

坊主上下打量了一眼,知道多的他也拿不出,但还是能榨出些油水便道:“一千斤,要金子。”

“好,一言为定,这些银子便留下与妈妈行个方便,不要再为难他。”

待这人走了,那坊主便拿了几块银锭子和打手分了,回身便一鞭子朝南宫玥身上挥去,连打了几下。她打手,力气小,都小心的避开脸打在身上,嘴里催了一口道:“呸,果然是浑身骚味,光见一面就让男人念念不忘。”

“妈妈消消气,别把手打坏了。”

“哼,带下去换身衣服补补妆,御史大夫还在别的房间等着呢。“说完,美滋滋的摆弄起了那一袋子银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