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愿君多采撷(中)(美人侍寝略文艺版本)

淮安王继续吻那嘴唇,手在坤泽的身上缓慢抚摸着,并不急于立刻同他交合,而是格外耐心的摆弄身体各处,撩拨坤泽的情欲。指尖若有若无的在隐秘的地方磨蹭,待到感到了一些湿意才开始探索穴上的肉粒,那便是最能让人享受到的地方,果然早就发硬了。淮安王女子和坤泽皆宠幸过,虽然大多时候都是皇家那一套,可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格外耐心一些,从床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玫瑰露沾在右手指头上一些,随后去轻拢慢捻那妙处。

“啊……啊啊……”几乎是不需要什么过多的技巧,南宫玥便受不了了,发出些隐忍的呻吟,手指扣进了乾元的衣服里。“……啊……”

这乾坤相和本事是有诀窍的,但有的无需教授便能无师自通,如《天地阴阳相交大乐赋》中所言:思心净默,有殊莺鹉之言;柔情暗通,是念凤凰之卦。其中一条便是要以心来感受,配上舌,手,唇,足等,再体会到些乐趣后,轻拂坤泽的密地,方以津液涂沫,上下揩擦。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女体与坤泽之体亦有相似之处,也有区别之处,其中头一处便是这小肉。

乾元的指需现环绕轻抚,在从下往上点弄,稍稍沾些泽穴的天然蜜液抹在那处,远比助兴之物更有趣味。之后便是环绕搭配着轻点,力道以似有似无为最佳,若是用力便坏了坤泽的感觉,同时不时稍探穴口,体会润温便能探知情欲是到了哪一层。一二成为常态,三四成是起念,五六成生淫意,七八成心无杂念,九十成便是极乐。那南宫玥的穴口已经是八九成湿,却还需些许撩拨,才能彻底敞开身子雌伏。

“啊……啊……啊……”这声音是将出未出,将消未消,便是又朝极乐进了一步。

这时,坤泽便会绷紧臀肉,腰部上抬,双腿将盒未合又将开未开,穴口将流非流,便观那肉,颜色鲜红,形状挺立,便需在推一层。是要按住那腰臀,不让其躲开,先一阵集中在那处点弄,再手掌覆在穴上撩动淫液,再归于一点按压,反复几次便可直冲云霄。

无需插入,仅仅对那一点稍加技巧的爱抚,再亲吻坤泽双唇,吮吸小舌,接着突然松手,便是推倒了第十成。坤泽便会猛挺腰臀,下身便是自己收缩一番射了些液来,主动张腿,向后仰头,喘息不止。这时观坤泽之体,双颊微红,目光微散,乳尖微立,口中并出阵阵喘息之声,穴间精湿,又稍稍开了道口,便已经彻底备好,可供乾元插入。

若对处子,享受了这极乐,却又会因之后开身之痛而丧失乐趣,乾元便需再耐心一成,让这穴适应插入才好。只是人间男子素来自大,便弄了个叫塞穴玉的浊物,既是将坤泽束缚为美人洞,也是省了力气,只顾自己插入享乐,却又自以为是不曾令坤泽享受,还要痛斥其淫荡下流。倒应了那句: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淮安王便也是那自大男子中的一人,抚摸坤泽之体也是为了观其淫荡之色而做,只是他对南宫玥却比别个有所不同,不但将这爱抚弄到了第十成,还又往前推了一步,竟是自愿把平如看不上眼的给做了。

南宫玥感到穴里似乎被人缓慢的申了根指,随后竟是被人亲了穴。

“王爷啊……脏……”

“本王品的东西怎会是脏东西。”

便是将坤泽一条腿抬与肩上,另一条夹在腋下,让臀稍稍扭转,令内径稍斜,再流出些液来。先将坤泽之体拉回那三四成,既是为了之后的稍作休息,让其体会其中滋味,再借着这润湿开拓内径。那叫塞穴玉的浊物虽做得惟妙惟肖,有玉为最佳,硬木次之,这二者能沾人体的灵气又光滑成形,皮者为后,虽与阳物神似,却没有主心骨似的乱动,那布虽勉强可用,却易吸干泽液,令处子受苦,至于最差些的稻草,不但刺痛,浸了水又会缩涨变形,这后两者便是最差的,若不是养尊处优的坤泽,便易下体受伤,待到开身之日不但毫无乐趣还惹人厌烦。可终究是不及乾元之体本身,不如用指模仿阳物抽插,又能引着坤泽顺势扭动要臀,体会其中奥妙。

“啊……王爷……啊……“

只是这第二部的乐趣并不如之前,五六成已经是极限,便要再搭配着前者的手法,以唇抿,试探一二,再以舌绕弄,就能到七八成,最后再齿捻一二,抿绕捻之,亦为极乐。这时坤泽之体因有了先前的乐趣,以不再羞涩收敛,呻吟之声渐高,身出薄汗,乳尖硬立,臀腿放松,向外下压开去,交合之穴状若牡丹海棠,蕊中流蜜,只待蜂吮蝶采。

若那自大的男子忍到了这一步,也算不算是太过污浊,已是乾坤之间浓情蜜意,耳鬓厮磨,要是立刻急着交合就是破坏了这人间交欢的意境和美感。需覆在坤泽体上,吮吻一番,再让其双臂环绕肩头,把腰臀挪动回仰卧的姿势,轻拂腰臀令其舒展身体,再稍稍以阳具试探,将顶端裹满坤泽的淫液,再置于那牡丹海棠处,轻轻纳入。

若是腰臀紧绷,便要轻提玉腿于腰侧,吻其唇,若是还未松下,就需再耐心的抚摸四肢胸乳,以退为进,待到坤泽之体:含情体动,逍遥姿纵,更会对身上男子:献素臀之宛宛,这时便可:内玉茎而闲闲

自大的男子以身下阳物为荣,便认为是越粗大越猛烈越好,却是孤陋寡闻,教人耻笑,应是要待泽穴将阳物整个含入,再耐心抚其腰臀,破其处子身,令这内径仔细品鉴乾元下体形状软硬,续而:九浅而一深,待十候而方毕。浅插如婴儿含乳,深刺似冻蛇入窟。循序渐进,先做潺潺流水的神,再行飞流直下的魂。

“啊啊……啊啊……”而坤泽呻吟之声也如乾元抽插之势,九低而一高,轻如梦吟,扬入断弦,起伏之间愈来愈高。

高潮之时便是男子先缴械投降,射入浓精,若是此时抽出,便是自大中又加了蠢钝,错失了后续的妙处。需将阳具仍完整置于坤泽穴内,轻轻亲吻,抓紧手腕置于身体两侧,不让他轻易挣脱,而坤泽则是腰臀紧绷,内径抽搐,呻吟之声先高后低渐行渐远,逐渐落下,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松了腰臀。内径渐松,宫内倒流出些许男子精液,这才是彻底品味了初次交合的妙处。

“啊……啊……”只是乾元大多性急,动作猛烈了些,初次体会的坤泽体力上费得厉害,还需呻吟片刻才能静下。

而这抽出之势,是九慢一急,越是起始越要轻柔,穴口处则要一鼓作气的抽出,以免再受坤泽之体的诱惑再度进入,未免显得太过急色。这时再观坤泽之体,又多了一分不可言明的美妙,双腿虽开,艳而不淫,牡丹海棠彻底绽放,色香形味具有所变化,蕊中流的蜜也是不同,亦称为落红。落红女子未必都有,而坤泽则必有,见了落红就是彻底开了身,同时每月几日犯淫,称作泽期,需由开身之人伴随左右,与之交合享受极乐。可惜始建自大男子又多薄情,反倒是怪罪坤泽淫贱不知羞耻,用礼教束缚,一些将将能够忍住,一些则要靠自己寻些乐趣,却又将这取乐视为不洁,偷偷摸摸,生怕遭人耻笑。

淮安王心满意足的慢慢松开南宫玥的双臂,又在那唇上轻吻了一番,这才喘着粗气的拿了床头的白色丝绸,轻轻擦掉坤泽腿间的落红。本来还想再弄一番,但见他额头的汗珠和那落红,又舍不得再折腾了,取了塞穴玉慢慢送入。这塞穴玉与之前的有所不同,以近似开身之人的模样为最佳,是要开身之时让泽穴彻底适应乾元的长短粗细。

淮安王的这根是专门找人定制的,用了质地温和的暖玉,放在点了炭火的床上或靠近手炉子和其他暖物,便会自动变热,不似旁的冰冷。只是塞玉的时候,坤泽又要吃些苦头,因而也是九浅一深,吻其唇,爱抚腰臀,完全送入。这时无论多么怕痛任性的坤泽也许忍住,若是不成便会下身肿痛好些日子,甚至是之后数次交合都要受苦。

若是男子忍不住,想要再弄也是人之常情,则可亲吻一二,以腿顶在坤泽腿间,手指轻抚交合处,不可再玩弄肉粒,只停在三四成才好,不可触碰塞穴玉。淮安王便是将人搂在怀里盖上被子,轻轻爱抚,不曾再做其他。

这天地阴阳相交,最是极乐,可极乐过后又生出些许愁绪。斯皆花色之间难,岂人事之可量。

少年少女偷读禁书,男女乾元坤泽起了心思,上到帝王将相下至农夫商贾,接逃不过这恶俗趣味,只知《肉蒲团》中数度淫欲,见淫妇穴夹笔写字,却不见开头词曰:

黑发难留,朱颜易变,人生不比青松。名消利息,一派落花风。悔杀少年不乐,风流院,放逐衰翁。王孙辈,听歌金缕,及早恋芳丛。

世间真乐地,算来算去,还数房中。不比荣华境,欢始愁终。得趣朝朝燕尔,酣眠处,怕响晨钟。睁眼看,乾坤覆载,一幅大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