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愿君多采撷(上)(小美人偷摘贞操锁被大王塞两穴打屁股处罚美人侍寝)

北方的天气也热了起来,人们纷纷换上了轻薄的夏装。王太妃过五十大寿,说是异常热闹还请了戏班子演习,只是思王后宫里的小美人们别说看戏了,连那主宫殿都没进去过,也不曾向王太妃请安。期间有人向住所管事提过,那人只哼了一声,讽刺道:“哎呦,你们这一个个都没开过身呢,还想着去主子待的地方?”

思王之后倒也来过几次,但是被点的人没一个真的侍寝的,都是被完璧归赵。许是为了勾搭大王,一个个的便不再穿下衣,到最后大家便都在袍子里光着下半身了。后来又传来新帝坠马的消息,他吃素祈福不曾光顾后宫。其他美人夜里为此神伤,林云倒不觉得,只可怜自己也要一起跟着吃素。他是将门之后,本来饭量就比别人大,吃不到肉心情不由得低落了起来。这思王对他们好似不怎么上心,宫人就更不上心了,不过是到点给口吃的,早晚打上水倒下马桶,十天浣洗次衣服罢了。

这样日子过久了,林云便发现这贞操锁也是能解开的。他自小就没被怎么管束来了这边起初还能装一装,可见到这宫里都没人看着就大胆了些,反正那大王也不常来,便经常偷偷解开,甚至曾将塞穴玉拿出来过。身上挂着这么个东西,穴里又塞满了,那东西还带响,走到哪里都好想是在对人宣示坤泽是大王的所有物一般,而且还极不舒服,总是胀胀的。

王太妃过寿,他们这些人不但连请安的资格也没有,甚至还要跟着吃几天寒食,说是为了不忘记先王开疆扩土时候吃过的苦。正日子的那天连送饭的人都没来,闹得怨声载道,林云见到宫门的守卫都被调走了大半,摸了摸空空的肚子便有些忍不住了,在房里解开了锁又小心的将玉扣出来盖在枕头下,翻墙跑到了宫殿的后山。

他虽是在京城出生,可自幼混在一群乾元哥哥堆里,两位伯父伯母在世的时候也稀罕这唯一的小坤泽,总带他去那些武将朋友家玩儿耍,大半的时间不是在城里的宅子而是郊区军营里过的。既然没人管,难道还要把自己饿死不成,索性掀了衣服上山掏蛋下河摸鱼,无忧无虑的很是愉快。

思王从来都把后宫里的那点事儿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唯一让他费心的就是这些人的小心思,于是趁着做寿借机把人都调走,就是要看他们能搞什么名堂。

这胆大包天的林云偷跑出去在林子里打野味加餐也就罢了,竟然把贞操锁和玉都解了,简直不像个样子。思王觉得自己乾元和大王的权威受到了挑衅,可扭头看到他毫无自觉的掀起衣服蹲着弄火,露出白花花的屁股来心中又多了些气急。只见两腿中间的那朵小花张着,被风吹了也不嫌冷?也不用东西好好堵上,要是再让人抓去了可怎么整?

以至于到了晚上,气呼呼的去了他屋子里等着要审他,看到他走进来吓了一跳立刻跪下不敢抬头,是又气又觉得好笑。只拿着那玉和贞操锁道:“怎的?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不敢。”

“不敢?都敢自己摘下来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思王呵斥道。“你想怎么办?”

“……再塞回去,以后都不摘下来了。”

“本王瞧着你是不是嫌这个不好,想换点厉害的?”说着让宫人拿了东西来。“蹲好,把腿打开!”

林云自知理亏也只好照做,乖乖的蹲好,手抓着衣服放在胸前又些不知所措,这姿势实在有些羞耻。思王打开盒子,先是拿出了一根稻草编的蜡烛粗细的玩意儿,尾端做了个颇大的底盘,举到他面前道:“舔一舔。”

小坤泽便委屈巴巴的伸出嫩红的小舌飞快的舔了一下。

“这个要塞你后面,你的多舔几下。”

林云听了,涨红了脸。这宫里头的人也曾让他看春宫,知道开坤泽后花的时候会很痛,得好好润滑,自知逃不过这一劫只好仔细的舔了起来,索性这个东西并没有真人的粗大很快就舔湿了。思王一手举着那东西让他舔弄,另一手对着前面的小花摸了起来,果然见到又些湿,不由得又挂了点火,沾了点蜜液在后穴抹了抹,随后把那玩意儿立在地上,扶着他的腰让他慢慢坐到上面。

“你太不听话,后面也得堵上。”

“是。”

“还有前面,得堵紧一点,这便是按照你的尺寸做的,正好四寸半。”第二样是有些眼熟的穴塞,却比第一次见的那个长上一些,因着不是第一次到也没之前的难熬。“都夹住了吗?”

“都夹住了。”

“好,那本王便要审你。”他说着,从盒子里拿出了根不长的藤条,对着那白嫩嫩的小屁股打了一下,语气凶狠得道。“说,谁派你来的!”

林云就算在傻,也猜到他在怀疑什么,咬紧牙关道:“没有人。”

“没有人?哼,你根本就不是南安郡主吧?”

“我是!”

“撒谎!”他又挥着藤条打了几下。“南安郡主是宗族之后,南安太妃的宝贝,你瞧你浑身上下哪有些掌上明珠的样子?”

“唔……”林云忍着痛,辩解道。“我是。”

“那本王就偏说你不是,

你怕不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下人鸠占鹊巢吧?”他说着,手里的动作没停,那小屁股便被打得红红的,但也没下重手。

“大王若怀疑便可以去查。”

“查?往哪儿查去啊?就算是个假的也没地儿退货了,只好勉强留下来。“思王换了个痛心疾首的语气。“谁让本王人微言轻受欺,连个门当户对的老婆都讨不到 ,着实委屈 。哎,过来!”

思王扔掉藤条坐到床上,对着他招了招手。小坤泽还蹲在原地,委屈巴巴得道:“干嘛。”

“干嘛?你说干嘛?过来侍寝啊。”他见那人的话,又翻了个白眼竟是被气得头痛,待他靠近了一把抓住按到床上对着那屁股扇了几下。

“疼……疼!”身下的小坤泽哭叫起来。

“疼?知道疼了?你今儿个要是被人抓住就不是这儿疼了!”说完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又扇了几下。”你旁边那几个屋子里的都是人精,到时候说你勾搭汉子不守贞洁可有你哭的。“

“原来大王是关心我?”林云抬起头,第一次正视自己这名以上夫君的脸,觉得他有几分眼熟但也没做多想。“大王真好,我以后肯定不再乱跑出去了。”

“你知道就好!”思王的巴掌在那屁股上啪啪的又落了几下,瞧见那红得根水蜜桃似的屁股语气软和了下来。“记住了,再有下次打得更狠!”

“是。”他说着,又撇撇嘴,脸也有点红,规规矩矩的在床上对着大王躺好。“大王,我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

“侍寝啊?”他一脸坦然的说着。“大王刚才说让我上来侍寝的。”

“胡闹。”本来他方才还真的有种就这么上了的想法,可这人便便能把他的火气撩下去又再撩上来循环反复。“这话是你能说的吗?”

“哦,那我以后不说了。”

“哎,真真是气死我了!”这下他连’本王’都忘了,觉得是该再给点教训,随手放下了帘子。一时间房里暧昧声四起,这宫殿隔音本就不好,那小坤泽还是个大嗓门,求饶和肉体拍打的声音直接传了半个院子。

“啊……啊……大王……我再也不敢了……”

“大王……啊……放过我吧……不行了啊……”

这活’春宫’让周围的人听得那叫一个清楚,一面气恨他怎么就得宠了,另一面又面红耳赤想着这思王还真是猛。

派过去的探子传消息说这林家的小少爷似乎颇和思王的心意,透露了点别的消息,最后说思王似乎只想做一方藩王,没什么其他的心思。对此有人信,有人不信,有人信上几分。

教坊的闹剧平息了下来,南宫玥的身份被好好的隐藏者不曾被人发现。这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直到有一天晚上下人让他准备一番,说是王爷在上房等着他。他自然知道今夜是要让他侍寝,心中愁绪万千又带着一丝丝的羞涩。待到沐浴后,小燕儿拿了新作的华服却没有穿,只穿上了平日习惯了的白衣,也不曾打扮。

下人见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领着他去了上房:“王爷,人来了。”

“嗯。”淮安王放下茶杯,见他低着头站在原地便说。“离这么远做什么?过来吧。”

等南宫玥走进,看到那桌上燃着根火红的喜烛和两杯酒,不觉低下了头,停在离那人一步远的地方行了个礼:“见过王爷。”

“本来本王都安排好了,结果让人搅了局,便只好委屈你一些,等以后有机会再置办。”他说着,抬手拉住了南宫玥的手腕比了比。“比之前胖了些了,王府的伙食想必和你的心意吧?”

“多谢王爷的照顾,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贱奴是从那腌臜地方出来的,恐污了王府,还请……“

”你还能到哪儿去?“淮安王打断他的话,将人一拉勾进怀里。“你跟了本王,自有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等风头过了再给你弄个清白的身份操办一场。”

“贱奴只是……”

“你卖身契还在本王这儿呢。”淮安王打断他的话。“以后休要再让本王听到那’贱奴’二字,你那下人说你以前在府里自称玥儿,在本王面前也这么说吧。”

南宫玥张了张嘴,随后缓缓吐出一个字:“是。”

“来,今天算是你我洞房花烛,简陋了些希望你不要见怪。”说着指了指桌上的酒。“就当是交杯酒了。”说完自己先拿起来一杯一饮而尽,随后端起另一杯递到他唇边,只是后者发觉里面装的其实是水。

喝过了这酒,王爷便将人抱起来朝旁边铺了红褥子的床上去了,床单上绣了对龙凤,还撒了不少红枣莲子。南宫玥被人小心放到床榻上,王爷又扫了扫那些小东西,随后低头吻住那薄唇,一面脱下了他的衣服。再度如此亲密,淮安王身上的熏香味显得格外浓重,对一些坤泽来说便是天然的春药,无需怎样撩拨就软了,下意识的曲腿配合着退下亵裤和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