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心思(王爷给美人擦淫水)

南宫玥被人紧搂在怀里,身上的情潮还未退却,反而是越来越浓。他的身子经过这数月的调教也已经敏感得不成样子,加上那些春药的浸润,几乎是被乾元碰到就会立刻有感觉。

淮安王上了车叫人立刻回府,见他的两手横在身前,微微向旁挪动以为他是被压得不舒服,便换了个姿势,将坤泽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随后听到这人发出一声妩媚的呻吟。这发情似的声音再搭配上他那身娼妓装扮令王爷心中刚刚下去些的火又上去了一层,抬手揪下他头上教坊样式的束发,又动作略显粗暴的解了那对乳铃,随后拿了手帕用力的擦掉他脸上的脂粉。

南宫玥闻着那股熟悉的熏香香味,下体又不觉湿了一分,腰也软了,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无骨似的倒在了男人怀里却又仍旧用手推却着。

“是本王疏忽,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淮安王见了自觉心中有愧,语气柔和了些。“跟本王回府做侧君,以后不会再受恶人欺辱了。”

“……”

“怎么,你不愿意?”

“王府朱门大户,贱奴……”

“你且跟我回府便好。”对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换了个姿势搂抱。见到那仍残留着些胭脂的嘴唇,竟是低头不由自主的亲了上去。

这一亲身下的人便不再挣扎,浑身都酥软了,未被碰触的穴就那样流出了甜美的稠液,见那人往他身下摸,反而是有些配合的微微分开腿。这时淮安王觉察到了坤泽的异样,知道他是起了药性,又念着他刚被救出身心饱受折磨因而不曾继续,而是又取了手帕轻轻擦拭那处流出来的脏东西。

淮安王为了一个娼妓大闹教坊的事情闹得是众人皆知,又抓了好些官员扔进牢里,便是把一些人的脸皮都撕破了,不知多少人家闹得是鸡飞狗跳。教坊死了个坊主和调教么么,那些小侍打手仆役也被打板子打得半死不活的,里外砸得连个碗都不剩,震惊之余又开始好奇那被王爷看上的坤泽到底是谁。可没过几天,这教坊便被封了,里面的几十个坤泽也被开恩放了出去。南宫家二房知道后,心中十分担忧,可那几十个人早就走得差不多了,心惊胆战的在家里躲了几天。

“怕什么?就算他去告,哼,人证物证都没有!”二房家的主母见二老爷那到处送礼拉关系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倒不如去仔细瞧瞧你那好女婿啊?这才成亲多长时间?喝花酒,聚众淫乱,和王爷抢人?”

“哎呦,夫人我当初见大哥订下他了还以为他是个好的,再说了当初你不是见到他二品官的爵位也答应了吗?”

“哼,本以为能借着他和吕丞相走得近些,却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来?怎么收场啊?”

两人吵着吵着主母就先动了手,转头下人又说那小姐哭哭啼啼的回家了,原来是对方的母亲认定是她不够温柔贤淑才让夫君在外面乱搞,又让她便卖嫁妆去疏通,她想留点梯己就被骂了一顿说要写休书。

“放屁!要休也是我们家休夫!呸,那陪嫁就是扔水里还有个响呢,倒是拿我们当冤大头!”二房家的主母听了,才不管那是不是二品诰命夫人。“哼,想的美!”

“还不是都怪那下作东西!”这小姐哭完了,也朝父亲抱怨道。“当初您把他认成义子,嫁过去做小,又笼络了那老太婆,把男人哄得舒舒服服的,结果我例外不是人!倒不如当初就把他卖了!”

谁知二老爷一听便了脸色,嘱咐她千万不要乱说,只当是不知道,回头便找了相识的官吏通融想办法和离了,到底还是损失了些嫁妆。

南宫玥在住院的厢房里住了几天,回来的头天晚上就发起了烧,期间有好几波人来给他看病,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小燕儿见他醒了,顶着两只哭肿的眼睛拉着他的手语无伦次说不出话来,反而要南宫玥来安慰她。之后问下人说能否面见王爷,那下人态度异常恭敬得回答说王爷忙只让他好好住着不要想其他,期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见他不怎么吃又让厨房一天到晚变着花样的准备膳食任由挑选。这日厨房熬了肉粥,里面加了滑蛋,均匀的撒了一层炒熟的芝麻和切碎的香葱,小燕儿端来给他,见他不吃又红了眼睛。

”公子吃些吧,不吃身体会受不了的!如今咱们在王府,有王爷罩着肯定不会再有人感欺负公子了。”

“……”南宫玥知道他的心,可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作答。

“公子难道是因为王爷?虽然外面都在传那些风言风语可我住了这些日子也没见过王爷平白无故的责罚过下人。我那时候无处可去碰到王爷边跟他说公子是被那狼心狗肺的二房抓走卖了,他便让人四处打探,不知花了多少钱财才安置打点,谁成想那妈妈见钱眼开如此欺辱公子!王爷为了公子可是把那些人都抓了要给你讨个公道,回来后又叫人把七爷拖出去打了一顿当众训斥他办事不利,这府里头谁不知道七爷是半个主子,跟了王爷大半辈子的心腹。”小燕儿语重心长得道。

“……”

“王爷收留了我自然是让我以后继续服侍公子,已经是感恩戴德,若不是王爷我怕是要饿死街头或者

被人认出来卖掉。可王爷还帮我把父母哥哥弟弟一并赎身接过来团聚,便是我全家的救命恩人。”

“……”

“如今王爷又要纳公子做侧君,说句不中听的便是公子修来的福分,有如此贵人相助。那时候出事,往日和家里近的人明面上躲着也就罢了,私下里也不曾发声,那天杀的把公子卖到那种地方就是想让公子生不如死,真真是墙倒众人推。”小燕儿说着,把成粥的小碗又推了推。“公子好歹吃些,也算不辜负王爷的一片心意。”

南宫玥自然明白她说的道理,手紧紧的在丝绸袍子上揪了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勉强吃了一些。小燕儿终于松了口气,又扶着他喝了点水躺下了,之后收拾了东西下去了。

“小燕儿姑娘,兰公子又来拜访了。”院门口的小厮道。

小燕儿这些日子在王府里学着做事,很见了些市面,再加上这番经历早就不是那好脾气的小姑娘也有了些主意:“小哥,以后他若来了,就说公子病没好,不见客。”

“可他好歹也是王爷的客人,又都是坤泽,见一面也不越礼数?”

“我说小哥,你是不是见他长得好看,说两句放下身份的话你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这……”被说中心思的人连忙道歉。“姑娘,是我不好你可别告诉王爷。”

“哎,公子成日吃不下东西我都急成这样子了!哪还有功夫管这些?小哥你好好干活就行了,到时候王爷回来看到公子身子好了少不了你的赏赐,指不定能有金瓜子呢。”

果然那白衣公子来找,小哥就推脱身子没好不见。兰公子抬头却瞥到院中似乎有个修长的人影正被那小丫头扶着散步,想了想脸上浮现出了些得体的笑容:“罢了,我原想着我们都曾被人卖进教坊,能有些话说……那头等教坊里锦衣玉食过得还生不如死,可怜玥公子叫奸佞之人送到了下等的地方想必受了更多的苦。既然是身上不舒服,那等他好些了再来看他。”

南宫玥自那日听了小燕儿说的话,虽仍旧不怎么言语,但好歹能吃下些东西身子逐渐有了起色,见天色暖了就出来晒些太阳。

“公子别听他乱说,这人可讨厌了,明明都是有夫家的人了王爷要送他回去还不回去。说是什么当家主君对他不好,我看分明就是嫌贫爱富!”

“你跟谁学的这么伶牙俐齿的?”南宫玥本来有些心堵,见她挤眉弄眼的样子就笑了。“往日你可是最老实的一个。”

“哎,跟着在王府里做事学出来的呗?公子你放心,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南宫玥只微微一笑,没再说话。

皇宫里的小皇帝听说了王爷做的荒唐事,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他还没想出对策,太后就主动找上他谈论此事。他望着这个便宜母君,胸中似乎还残留了一丝这具身体的情感,那感情明显既炙热又生疏,还有些蔑视和崇拜在里面,着实复杂。

“陛下这些日子身子好得也差不多了,都能上朝了。”

“是,都是君后的功劳。”被人像个孩子似的对待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太后听了,笑容却僵了些,扭头说道:“他确实是个贤淑的,只是别宠爱过了头,当初陛下宫里头的美人都对陛下翘首以盼呢,陛下既是梦中得到先皇的开化就当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才好。”

“进遵教诲。”果然,这当皇帝离不开生孩子的坎。他虽好色,但也恰恰在那上面摔了个狗吃屎,如今翘着那群穿红戴绿的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这就好。”他点点头。

这小皇帝卧床这么久,太后来探病就是看看便走了,药都不曾喂过一碗,今天突然来想必不仅仅是来聊家常的:“母君可是还有事?”

“确实是。”太后道。“最近王爷把好些个大官儿弄进了牢里,许多臣子又趁机参了那些人几本,有刘大人陈大人,不知陛下看了没?“

”哦,嗯……看了。”

“那么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其中有几人似乎和盐政的案子有关,便交给刘大人去办了,至于王叔哎……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罚他俸禄在家面壁思过。还有那教坊,暗地里干的勾当实在见不得光,儿臣也问了丞相的意思便是关了罢。父皇去了没多久就如此嚣张,他老人家在天有灵若知道了定会怪罪寡人不孝。”

“陛下说的是,就是陛下可知道那御史大夫。”

“略有耳闻,说是同王叔抢人来着,王叔气得半死,儿臣也觉得他扫了皇家的颜面,胆大包天!”

“却是如此,只是他平日对哀家异常孝敬,心中有所不舍。”太后听了,点点头,又拿捏着道。“怎的也有些情分了,可王爷竟说要施行宫刑,再流放出去,实在是有些过了。”

皇帝听了,心中琢磨出来些别的意思,便索性将烂摊子推了出去:“好,儿臣便不再过问此事,知道丞相再处理这些事上最有经验,这就传话下去让他全权负责。”

两人又说了些话,太后见他精神不济便嘱咐他好生休息,出门的时候便撞

上了送药来的君后,看他的目光比有些不善。

“你见识短浅,别趁着这特殊时期在陛下耳边胡言乱语,要心胸开阔,才能早点让皇家开枝散叶。”

“是。”君后恭顺得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