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鹰(强制无限高潮)

烈日对于鲛人来说是十分可怕的存在,常年生活于深海之中的身体习惯了极寒的温度,就连在陆地上长时间行走都会倍感难受,遑论被迫暴露于烈阳之下。

炽热的阳光如同粗粝的藤鞭,一刻不停地抽打在岚怀赤裸的身躯之上,汗水溪流一般顺着他白皙的肌肤潺潺而下,水分的大量流失让本就失水过多的身体更加虚弱不堪。岚怀握紧了手中的锁链,将体重分散到悬吊着的双臂之上,竭力控制着身体的平衡,让自己不至于因为支撑不住而彻底跪坐下去,将那根一直折磨着他的可怕按摩棒吞吃殆尽。

双膝间的铁网上,汗水和肠液混杂着白浊流了一地,散发出浓烈的麝香气息。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岚怀不断地高潮,射了不知多少次,现在他已经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了,可是无法射精的高潮仍旧在继续折磨着他,然而他却连勃起都做不到了。

体内的按摩棒早就被捂得热烫,不知疲倦地在湿滑松软的肠道内震动抽插着,恪尽职守地代替李承威执行着折磨岚怀的任务。早前注射的春药药效已经过去,红肿不堪的穴口和几乎破皮的肠道再难以生出新的快感,那淫虐的刑具仿佛是不满于岚怀的萎靡不振,如同拥有自主意识一般开始释放出细小的电流,企图用更强的刺激去唤醒他已然麻木的感官。

岚怀低声呻吟,被磋磨到快要没了知觉的内壁再度升腾起丝丝缕缕的快感,不过片刻光景,又有大量湿滑的液体以肉体可以感知的速度顺着泥泞一片的腿根蜿蜒而下,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岚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疲软的分身在电流无情的冲击之下,一点一点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他痛苦而绝望地叹息一声,认命般地合上双眼等待着身体再一次坠入高潮的地狱之中。

岚怀的高潮来得一次比一次快,这次只坚持了不到三分钟便要到了,干瘪的囊袋里空空如也,根本产不出一滴精华,然,没有精液还有尿液,在攀上顶峰的那一刻,岚怀又一次失禁了。

在最初酣畅淋漓的喷射之后,被身体净化过的清澈尿水仍持续从顶端的孔洞中淅淅沥沥地流淌出来,岚怀呆呆地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器官,因痛苦而紧蹙的眉心收得更紧,突然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极度的自我厌恶的情绪。

这是自己今天第二次失禁了,第一次是李承威的拳头,第二次是一根按摩棒。

只是一根按摩棒而已,竟然就能把自己操干到失禁,就算没有药物,这副身子也开始食髓知味……

也许是因为身体产生的耻辱反应所带来的打击渐渐地蚕食了他的坚韧,也许是因为空无一人的环境给他带来了些许安全感,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不愿示人的脆弱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岚怀低低地抽泣起来,被吊起的双肩随之小幅度地耸动,大颗大颗的珠泪顺着脸颊滚落,在落地之前凝成一颗颗圆润的珍珠。

岚怀开始由一味的忍耐变成不顾一切地挣扎,像是动物在濒死之前最后的反抗那样,手腕上的锁链因剧烈的摇晃而碰撞出清脆声响,沉重的铁笼都因此被冲撞得微微晃动。

岚怀喉中嘶吼出绝望的叫喊,原本珠玉落盘一般动听的声音此刻听来却如同破损的风箱,一声接着一声,模糊嘶哑,凄厉无比。

哭嚎和挣扎加速了体内水分的流失,在烈日的灼烧之下,五脏六腑都像被架在了火上煎熬,呼吸间具是蜇人的辛辣痛楚,就连吞咽唾液都变得无比艰难,虚脱的眩晕感一阵强过一阵,可岚怀不曾料到,在期待已久的昏厥到来之前,更为剧烈的恐惧却率先将他吞噬。

岚怀突然发觉自己很怕死,怕得要命。之前在忍受拳交折磨时,他还敢因为愤怒和鄙夷而刻意挑衅,因为那时候,他知道李承威不会真的杀了他,可现在,岚怀能清晰地感受到呼吸逐渐被剥夺,感官慢慢被封闭,意识一点点抽离,他明白,死亡终于离他只有咫尺之遥了。

恍惚间,眼前闪回因战争而血流成河的战场,那些为了家园和自由而甘愿牺牲的战士们坚毅的面孔,因失去亲人和朋友而悲惨呼号的族人,在每一次出征前都会关切的嘱咐和温情拥抱自己的王弟,以及在帝国政治会议室里为了海国的和平而签定不平等条约的自己。

如果自己死了,如果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具不会说话的冰冷尸体,那么李承威和李承修还会遵守那一纸合约么?还有谁能来庇佑这个饱经磨难的国家?如此孱弱的种族又如何经得起再一轮的摧残?

悔恨与自责如同剧毒的藤蔓种子般在心底悄然播种,并迅速生根拔节,将他原本水晶般剔透的一颗心牢牢地缠绕裹缚。

此刻的岚怀虽无比痛恨灭绝人性的人族帝国,可他更恨的是他自己,他恨自己的不自量力,恨自己的冲动自傲,恨自己的不知变通,恨那个只知一味执着地坚守本心却最终极有可能连累自己的国家再度经受灭顶之灾的蠢货,李承威说得没错,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他不仅愚蠢,他还可笑,他……

岚怀的思绪停在了这里,他的脑袋深深地低垂了下去,失去了肌肉的自主支撑,他整个人都软绵绵地,以一个极度怪异的姿势被悬吊在笼子

里,插在他下体的按摩棒仍旧在不知疲倦地工作着,然而岚怀再也不会给出任何一点反应了。

李承威回到书房坐下之后,目光便一刻不离前方的虚拟大屏。

这个如九天雄鹰般高傲的鲛人青年终于因残酷的刑罚而暂时被弯折了脊背和头颅,可那双眸子却依旧亮如寒星,依旧坚定而桀骜,未曾有片刻动摇。

李承威面无表情地看着岚怀不断经历着痛苦的高潮,他压抑的呻吟透过屏幕回荡在空旷的书房里,岚怀每高潮一次,李承威心中那股难言的焦躁便更甚一层,到了最后,他索性直接将屏幕收了起来,不看,不听,不想,只深呼吸了几次将心情稍稍平复之后,便仰躺在宽大的办公椅里开始闭目养神。

还没等李承威睡着,书房内的通讯器便突兀地响了起来,李承威略有不耐地睁开眼,一挥手将通讯器关了。然而没过多久,书房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李承威揉着眉心无奈地道了声:“进来。”

房门徐徐开启,仿佛怕惊扰了主人的休息一般,管家一脸歉意地出现在门口,十分恭敬地对李承威行了个礼数。

李承威微一颔首:“什么事?进来说。”

管家得了准许,便快步走到近前,贴着李承威的耳朵小声地说了些什么,只见李承威面色瞬间就变了:“当真?!”

那管家点头:“千真万确,人就在秘密会客室里。”

李承威敛了目光,沉吟片刻方才道:“好,我现在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