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粹吸血情人法老的爱猫

令人恶心的尊严

三天後,比希曼就被安排了一份体面的工作,在地下城的护卫队实习,而护卫队的教官则是约瑟夫。

护卫队每天二十四小时执勤,在地下城的范围内巡逻,并帮助居民们处理各种杂事,维持治安。

但比希曼的到来却让这些先来的人不爽,首先他们看不惯此人骄傲清高的个性,而且他们瞧不起和狼人发生过关系的雌性,这仿佛就像一个抹不去的污点似的挂在了比希曼身上。

坏事总是传千里,这个红发尤物和狼人的风流韵事已经闹到尽人皆知的地步了。每当比希曼穿着制服走在街上的时候总会有人过来围观,并且小声议论,他假装不在意,但内心却是五味杂陈。

这天傍晚下班的时候,比希曼回到护卫队的更衣室换衣服准备回家。

更衣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进来三个年轻的雄性,都是和他一个班次的巡逻护卫。

三人瞥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穿裤子的比希曼,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这个雌性的气味在更衣室蔓延,让他们有些激动,更主要的是狼人在对方身上留下了特殊的气味,仿佛是在和所有的雄性挑衅。

红发尤物正要穿衬衫,便听到其中一个雄性说:“这婊子的味道太浓了!”

他很想发火,可又极力忍住了。

“是哦,这麽刺鼻的气味也难怪会让狼人感兴趣。”另一个家夥说,不断的用眼睛瞥比希曼腰部以下的位置。

一个胆大的棕发雄性更加嚣张的对身後的比希曼说到:“嘿,亲爱的,忘记那只肮脏的野兽陪我们玩玩儿吧?”

尤物没有吱声,套上衬衫慢慢的扣扣子。

“你的建议不错,但他似乎不愿意?”金发的雄性赤着上身走了过去,大胆的摸着比希曼的屁股。

“把手从我身上拿开!”他低吼。

“你的脾气不小麽。”金发雄性并不惧怕,更加大胆的从後面缠住了他的腰,用胯间的部位顶着尤物的屁股。

比希曼再也忍不住了,露出尖牙利爪转身就扼住了对方的喉咙正要咬对方,却让冲过来的二人拽住了胳膊,把他撞到了更衣柜后的白墙上。

“我们必须给你点颜色看看!”金发雄性咬牙切齿的吼道,第一个扑了上去,撕碎了比希曼的衬衫。

但他可不会就此认输,一脚就把对方踢飞,棕发的又扑了过来,亟不可待的去扯自己的裤子。

比希曼挥起拳头就把他打倒在地,气急败坏的骑在了他的身上继续狠狠的揍对方,此人被他打得“嗷嗷”乱叫,连忙向同伴求助。

其他两人赶紧过来扯比希曼的胳膊,都露出了吸血鬼的本来面目,他们本来不想玩儿真的,可这个婊子居然发怒了,所以他们也不能再保持“风度”了。

“臭婊子!”金发雄性把他扑倒在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另一个则拽住了他的双腿,被揍的家伙则猥琐的去扒比希曼的裤子……

约瑟夫从元老院出来,步行回到了护卫队的办公室,忽然听到更衣室传来异常的响动,连忙奔过去查看。

推开大门的时候,他惊呆了。

他看到三个雄性吸血鬼正压着几乎一丝不挂的雌性强迫对方和他们发生性关系。

红发尤物的腿被金发的雄性撑开,喉咙也被死死的扼住,但眼神依然不肯认输,宁死也不肯张嘴接纳另一个家伙的老二。

“住手,放开他!”约瑟夫愤怒的狂吼,这三个孩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约瑟夫阁下,是他勾引我们的。”金发雄性不知廉耻的说道,赶忙把老二塞回了裤裆,其他二人也连连点头。

“我不管是谁勾引谁的,你们三个给我滚。”约瑟夫指着门口怒吼,三个家伙才狼狈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跑了出去。

约瑟夫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套乾净的衣服,递给坐起身的比希曼,低声说道:“明天别来执勤了,我给你调换班次……那三个小子没伤到你吧?”

比希曼穿上衬衫摇头道:“我没事。”

他叹了口气:“你还是离开特兰瓦尼西亚为好,很多人都看你不顺眼,我们没办法随时随地保护你。”

尤物低下头:“或许这就是命运。”他以前从来不信命运的,可事到如今他却不能不相信了。

虽然以前他对这个孩子抱有成见,但现在他却觉得对方很无辜,很可怜,希瑟是对的,他们把比希曼送到联盟议会手中让这孩子自生自灭实在是太残忍了。

“你们会让我离开麽?”比希曼抬头质问约瑟夫,他知道元老院把能生育的雌性看成“筹码”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约瑟夫沉默不语,他根本没办法回答。

一周后,希瑟又带着比希曼来到了医院,悄悄的为对方做了妊娠检查,结果很不幸,这个年轻的雌性怀孕了。

他和医生在办公室内低声谈话,比希曼则坐在一边看着检查报告发呆。

“可以马上准备药物流产麽?”希瑟很紧张,他不想让这件事被其他多嘴的人知道。

“要再等两

天,我必须去采购原料,别着急,我会让他平安无事的。”医生说道。

然而比希曼却突然说道:“我要生下他。”

“你疯了麽?”希瑟连忙走到他身边,难以置信的望着比希曼的脸,这孩子果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不,我很清醒。”他冷静的说道。

希瑟捂住脸不知道该说什麽了,医生则出了个主意:“你不如说服约瑟夫帮这孩子逃走吧,如果你们两个都出手,或许可以让他找到安全的栖身之地。”

“他不会帮我的。”约瑟夫的妻子和孩子都是让狼人杀死的,所以对方有足够的理由恨狼人以及和他们有关系的任何人。

“你可以试试,他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说不定会帮忙,比希曼留在这里对他对我们都不好。”医生说,这孩子就像只漂亮的蝴蝶,走到哪里都能吸引男人,女人的目光,天生就是惹祸的根苗。

正当他们小心翼翼的讨论这个问题之时,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约瑟夫走了进来。

“我会帮他逃出罗马尼亚的。”是前几天的事让他突然想通了,坐视不理根本就是懦夫行为。

希瑟走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感激的说:“你是我永远的朋友。”

“这也是爲了死去的汉克斯。”约瑟夫拍了拍希瑟的後背,颇为感慨的说道。

比希曼是被祖母带大的,从未体会过真正的家庭温暖,他觉得这两位老绅士就像父辈一样,但不善表达的他却只是说了句:“谢谢你们。”

“别客气,年轻人。”希瑟爽朗的笑道,他望着那双湖蓝色的眼睛和迷人的面庞,心底涌起一股冲动,或许比希曼真的和死去的妻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