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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天刚放亮,李玉田就醒了,睁开眼睛,感觉到二丫的屁股隔着被单,挨着自

己的屁股,热热的,感觉暖暖的,心里一惊,赶紧坐起来,就在抬腿下床的瞬间,

被自己腿带起来的被单露出一个浑圆的花裤衩和半个雪白的屁股,就是这一瞬间,

李玉田的鸡巴马上挺立起来,在自己手里变得好热好硬,原来自己的手一直在裤

子里握着鸡巴。李玉田惊恐的下地,抽出手,手上已经干枯的精液散发着腥臊的

气息,吓的李玉田一哆嗦,暗暗骂自己是畜生。

二丫醒了,睡的好香啊,浑身说不出的轻松,隔着被单穿好衣服,脸色微红,

收起被单,看了一眼神色不安的公爹,小声说:爹,你起来了,我,我睡过头了,

家里有米吗?我给你做饭。

李玉田尴尬的说:不用了,一会在外面吃,水我烧好了,洗洗脸吧。二丫洗

漱完毕,和李玉田一起到外面吃了油条豆浆,一起对二丫来说,充满好奇,眼睛

几乎不够用,人也变得活泼起来。

李玉田让二丫回屋等自己,今天自己请假,打算带二丫逛逛,给二丫买两件

衣服。请好假回来,带着二丫逛了商场,给二丫买了一件半袖粉红色小衫,又买

了一条碎花裙子,二丫乐的嘴都合不拢,不好意思的自己又偷偷买了胸罩和两条

内裤,心里说不出的美,还没穿过这么下的内裤呢,不知道好看不,脸不觉红了。

下午回到家,二丫红着脸对李玉田说:爹,你出去一下,我,我想穿上裙子,

看看合身不。李玉田老脸通红,退出房门。过了好半天,二丫才在里面说:爹,

你进来吧,看看我穿裙子好看吗?

李玉田开门进屋,眼睛马上直了,眼前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妇,哪像农村人

啊,此刻的二丫在李玉田看来,比城里的模特都漂亮迷人。看见公爹痴迷的眼睛,

二丫脸羞涩的红了,扭动一下腰身说:咋样,好看吗?李玉田结结巴巴的说:好,

好看,二丫最好看了,太,太好看了。

一下午,二丫都在喜悦中度过,可李玉田越来越纠结,最后下定决心,对二

丫说:我想好了,你还是得回去,我把这几个月挣的钱给你带回去,先把二婶和

徐会计的钱还上,剩下的你留着用。

二丫惊呆了,不解的说:为啥,不是同意我留下了吗?李玉田低声说:二丫,

你是好孩子,你的孝心爹心领了,可这不行啊,真的不行啊,你还年轻,有漂亮,

你不应该和我这个四十岁的公公一起生活,这样,吐沫星子会把我们淹死的啊,

别说了,明天就走。

二丫愣愣的看着李玉田,一句话没说,呆呆的坐在床上,眼里充满迷茫和怨

恨,过了一会才幽幽的说:你怕了对吗?好吧,我明天就走,你可以放心了,我

不会影响你的声誉的,请你放心好了。说完放下被单,躺在床上,不在说话。

李玉田心里好难受啊,他舍不得二丫,这个苦命的孩子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

可不行啊,李玉田是怕,怕舆论,更怕自己把持不住,干出啥事,怎么对得起死

去的儿子啊。

送二丫到车站,一路上二丫一句话不说,只是眼里露出倔强的眼光,心里已

经下定决心,就不信没有我容身之处,虽然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农村小寡妇,但自

己绝不屈服命运,她恨李玉田,又同情李玉田,公爹想的没错,他是不了解自己

受的屈辱,自己也没胆量说,算了,谁也不靠,自己闯,放心吧铁蛋,我会坚守

我的诺言的,一定帮爹把饥荒还清。

在售票大厅,二丫拒绝了李玉田给买票,自己跑到售票口买了一张票,握在

手里,对李玉田说:爹,你回去吧,一会我就走了,你自己多保重身体。李玉田

想把二丫送上车,但被二丫坚定的拒绝了,无奈只好回去了。

回到家中,李玉田捂着脸流下眼泪,心里默默的想,二丫,不是爹无情啊,

是爹该死啊,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怎么见到儿媳妇自己的鸡巴就控制不住,爹是

怕把你操了,你可怎么活呀,真他妈该死,哎!寻找二丫李玉田拼命的工作,拼命的加班,他要挣钱,尽快还清债务,

同时用繁重的体力活麻痹自己对儿媳妇那种不安分的冲动,尽管如此,还是经常

梦见二丫的花裤衩和雪白的屁股,自己的鸡巴无数次的为二丫坚挺。

李玉田的活干的快,质量好,人有实在,公司里都敬重他,业主也喜欢他,

每次公司接活,都会先看李玉田干的活,看过之后,基本都会签单,李玉田也得

到了认可。

这天下班,一个南方的木工把他拉到饭店,边吃饭边对李玉田说:李大哥,

在公司,你是我最佩服的人,实话和你说吧,我表哥在哈尔滨干,今年自己成立

了装饰公司,那里活多,工钱也高,像你这样的,一个月比这里能多挣三百多,

他给我来信了,让我过完年去他那里,如果你有兴趣,和我一起去怎么样,绝不

会亏待你的。李玉田只是随便答应了一声,他没想过去那么远,那个木工给李玉

田流下了他表哥的bb机号码,告诉李玉田过完年就过去。

转眼进入腊月门了,装修的也少了,大家也都想早点回家过年,李玉田更是

归心似箭,说不出为什么,只是有种思念在心里,对,是二丫,二丫现在可好,

不知道是否还恨自己呢。

解算了工钱,李玉田特意到商场给二丫买了一件羽绒服和一双皮靴,怀里揣

着挣的钞票,拎着给儿媳妇买的衣服和鞋,背着行李,踏上了回家的路。

下了车已经快黑了,李玉田在镇里吃了碗面,兴高采烈的踏着积雪,走了两

个小时的山路,眼前熟悉的山村就在眼前,漆黑的夜幕下,偶尔几声狗叫,更加

显得安静。家就在眼前,李玉田不觉眼睛湿了,厚厚的积雪,房门的锁已经生锈,

李玉田心里一寒,二丫怎么没收拾啊,她是不要这个家了吗?

进入家门,里面冷清的很,屋里和屋外一个温度,都说明这已经很长时间没

人了,李玉田放下行李,默默的点火烧炕,说不出的孤独寂寞,家还在,可儿子

已经走了,永远的走了,唯一的亲人二丫也不回来了,李玉田真的感觉到什么叫

孤独和凄凉。

好不容易挨过寒冷的一夜,李玉田犹豫着来到玉琴家门口,里面传出说笑声,

让李玉田心里好不是滋味,推门进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东屋炕上,一

个烫着波浪发的中年女人和一个帅气的小伙子正坐在炕上吃饭。

玉琴看见李玉田进来,先是一愣,往李玉田身后看了一眼,又是一愣,赶紧

下地说:玉田回来了,快上炕暖和暖和,又赶紧指着小伙子说:这是我亲家,这

是镇里美发店的小张。

小张客气的和李玉田握手。玉琴接着疑惑的说:二丫回来没有,咋没看见啊,

昨天收到给我寄的五百块钱,今天你们就回来了,也不嫌费事啊。李玉田蒙了,

二丫没回来,这是怎么回事,二丫去哪了呢?

惶恐的看着玉琴说:你说啥?二丫没回来,不可能啊?在我那就呆两天,我

就让她回来了,是我送到车站的啊。

玉琴瞪大眼睛说:啥?二丫没和吧在一起?二丫去哪了啊,你,你说啊。一

边的小张赶紧扶住玉琴,关爱的说:琴姨,别着急啊,小心你的身体,二丫一定

没事的。

李玉田把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玉琴已经哭出声来。还是小张反应快,边安

慰玉琴边说:琴姐,汇款不是有地址吗,快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玉琴赶忙

拿出汇票,三个人仔细看了一遍,地址是哈尔滨道里区,具体没有写,李玉田和

玉琴可傻了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玉琴急流泪,李玉田心里七上八下的没

底,这孩子去哈尔滨了,自己怎么这么糊涂啊,一个年轻的小寡妇,在那么远的

地方,要是有点啥事可咋办啊,急的直跺脚。

小张冷静的说,琴姨,李叔,你们不要急,二丫应该没事,钱都会回来了,

人不可能有事,咱们慢慢想办法联系,别上火了。

谁也吃不下饭,坐在炕上吗,李玉田懊悔的说:对不起,我不该让二丫自己

走啊,可我也是没办法呀,说到这,看了一眼小张,欲言又止。小张很聪明,赶

紧站起来说:琴姨,我出去方便方便,你们聊。说我出去了。

李玉田看了一眼小张的背影,心里对这个小伙子多了几分好感,看了一眼玉

琴,似乎明白什么了,低下头说:玉琴,你说我一个中年老爷们,怎么能和一个

二十不到的寡妇儿媳妇在一起呢,村里人要是知道了,二丫可怎么活呀。

玉琴叹息一声说:我也和二丫说过了,可她不听,你也知道二丫的性格,不

过我没和村里人说二丫找你去了,只是说二丫打工去了,哎!不知道二丫怎么样

了。说到这又哭了。李玉田对玉琴说:你放心,我今天就去哈尔滨找二丫,找不

到二丫绝不会来。

玉琴叹息着说:也不要太急了,你才回来,呆几天在走吧,晚上就在这吃夜

里和小张在这住吧。李玉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玉琴变化太大了,没吵闹着给

自己要人,居然留自己吃饭住宿,同时想到小张,心里有很多疑问。玉琴似乎看

出李玉田心思,脸色微红,小声说:我在学烫发,小张是我老板,这不是快过年

了,我们才从镇里回来没几天,给村里的姑娘媳妇的烫发呢,也省得大伙往镇里

跑。

李玉田哦了一声,没有在问,说了几句家常话,李玉田起身说:我出去走走,

把该还的饥荒还还,省得人家惦记。告别玉琴,李玉田先到徐会计家,徐会计高

兴的把李玉田让进屋里说:哎呀,你回来咋不先来个信呢,昨天接到二丫的汇款

还有一封信,告诉我还二婶,柱子。还有三嫂家的钱呢,二丫可是好孩子啊,能

干,半年挣了五千多。

李玉田更蒙了,自己给二丫三千,那就是说二丫自己给多汇了两千,这是在

替自己还债啊,李玉田说不出的难受,更加惦记和担心二丫。

两个人又聊了聊村里发生的事,不觉又聊到玉琴,徐会计感慨的说:这人啊,

真没处说去,自从去镇里学烫发,玉琴现在倒是懂事多了,一个月回来几天,再

也没发现乱七八糟的事,不过我就是觉得她和那个小张关系不一般,哎!见怪不

怪了,个人有个人的生活。李玉田感叹的说:可不,人这一生啊,难说对错,谁

也不知道谁会走哪一步。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家常,李玉田离开徐会计家,又走了几家,把欠的钱还上,

还不上的也把话讲清楚,大家对;李玉田的为人有一次充满钦佩,更对二丫赞不

绝口,这让李玉田更加心里不安,暗下决心,明天就走,一定在过年前找到二丫,

好给玉琴一个交代。

晚饭在玉琴家吃的,小张陪着李玉田喝了几杯酒,小张说话既幽默有有条理,

李玉田不觉仔细看了几眼这个年轻人,又看了看玉琴,玉琴每次看小张的眼光,

是那么温柔那么充满爱意,李玉田没说话,已经明白了,暗暗佩服玉琴,居然挂

上一个年轻小伙子,不可思议。

所有的一切都引不起李玉田的兴趣,勉强在玉琴家住了一夜,便和玉琴告别,

去哈尔滨找二丫去了。

冬天的哈尔滨,冰灯文明全国,吸引了无数的旅游者前来欣赏,可这一切对

李玉田而言,更加增添了焦躁和孤独,已经两天了,仅凭汇票地址,范围可太大

了,漫无目的的找寻,是一种说不出的痛苦。

李玉田突然想起那个bb机号,无奈之下,还是先找个落脚的地方,慢慢找

吧,急也没用。找了个公用电话打了个传呼,一会回过来电话,一个南方口音询

问谁呼的,李玉田把那个木工和自己说的讲了一遍,对方倒是爽快,马上告诉李

玉田去某地找他。

这是一个新开发的商品房楼盘,一部分交钥匙,一部分还没交钥匙。李玉田

找到那个南方老板,说是老板,也就二十四五的年纪,眼里透着机灵。客气了几

句,转入正题,老板说的也简单,今年快过年了,老家的工人都不愿意在干,都

张罗走呢,现在有一个活,正好让李玉田干,不过话说清楚,如果活不好,或者

业主不满意,工钱不给,以后也不用。李玉田满口答应,他对自己的手艺充满自

信。

不过李玉田还是格外小心谨慎,一点不敢马虎。三天下来,老板满脸堆笑,

业主乐的合不拢嘴,李玉田知道自己落脚是没问题了。不过最要紧的还是找二丫,

争取过年之前找到二丫最好,目前还可以住在工地,可过年放假就没地方住了,

总不能住旅馆吧,那得多少钱啊,得在二丫给家汇钱的附近租一间房子,没事的

时候也好找二丫,也想不出其他方法了。

把租房子的想法和老板说了,老板眼睛一亮,马上说:正好,我另外一个工

地有个木工,他就在你说的地方住,自己一间平房,你要是不嫌简陋和冷,就去

他那凑合一个月,当然了,你得给一半房租。李玉田赶紧答应,再三感谢老板。

这是一间在家属楼下一个一楼住户,盖的一间小房子,里面一张双人床,那

个木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老板说话,非常听,这样,李玉田暂时算是安顿下

来。转眼腊月初八了,活也干完了,新工地要过完年才开工,老板非常欣赏李玉

田的手艺,特意多给了一百块钱,算是正式放假,第二天老板带着老家的工人就

走了。李玉田不得不佩服南方人,居然多给了一百块钱,以后自己必须更好的为

老板工作了。

李玉田白天在大街小巷不停的寻找二丫,可茫茫人海,哪里才能找到二丫呢,

叹息着回到出租屋,坐在哪里叹息。

眼看明天就过小年了,二丫还是没找到,李玉田不觉焦躁起来,一起租房的

老木工昨天去他老乡那喝酒,一夜没回来,一大早,李玉田起来正想在出去找二

丫的时候,老木工回来了,手里拿着一袋包子,对李玉田说:兄弟,把包子热热,

这包子可好吃了,李玉田推辞不过,把包子热了热,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这一口让李玉田惊得『啊』了一声,赶紧抓住老木工的手激动的说「大哥这

包子在哪买的,快告诉我,卖包子的是什么样的人」老木工差异的说:干什么这

么激动啊,不就是几个包子吗?李玉田来不及解释,赶紧说:先告诉我,回头在

和你说。老木工说:在我老乡家那边,是城乡结合部,从这走要做车,大约站地,

下车往东走,那有一大片平房,都是外地打工的住,我就在那路边买的,一个女

的,挺年轻,不过围着大围巾,长的看不清。

李玉田几乎是跑到公交车站的,在车上,心里又喜有急,真是老天有眼啊,

二丫做的包子,那种特有的香味,一口就知道了,二丫,爹来了,李玉田在焦急

中下车。这是一个偏僻的地方,远处就是高楼大厦,可眼前却是如此破旧不堪,

低矮的平房,一看就知道,这是过去的什么家属院,如今原来的工人都在市区安

置了,剩下这些平房也就出租给这些外地的民工。、李玉田找了半天,在更加偏

僻的一个胡同里,发现一个自发式的市场,稀稀拉拉的一些个体户,在吆喝着各

自的商品,李玉田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被腾腾蒸汽笼罩着,一身笨重的

棉衣棉裤,厚底棉鞋,一条大红围巾,把脸捂了个严实,围巾布满了白花花的霜。

李玉田眼睛不觉湿了,是二丫,二丫受苦了,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

进二丫,就在他想喊二丫的时候,不知道谁大喊一声:城管来了,快跑啊。人们

四处逃窜,几个穿制服的人骂骂咧咧的开始追,不时的有东西被强行没收,二丫

推着三轮车惊慌的往一条胡同跑去,李玉田赶紧跟过去。

没想到在胡同另一头,一个城管奸笑着等在那,二丫一下傻了,就在她犹豫

的瞬间,那个城管已经跑过来,一把揪住二丫衣服领子,二丫挣扎着喊叫「我没

卖,我没卖,我,我路过的,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城管气急了,一把把二丫

推到,嘴里怒声说:少他妈来这套,没卖,包子还热乎呢,工具没收了。说完推

车就走,二丫一把抓住城管裤腿子,央求着。

李玉田看在眼里,怒火燃烧,几大步冲过去,抡起铁拳,就听扑通一声,那

个城管已经到底不起昏死过去。拉起一脸惊恐又惊喜的二丫,大声说:二丫,别

怕,谁敢欺负你,我不打死他。二丫看着倒地不起的城管,恐惧的说:爹,快跑,

先别说话了。说完和李玉田推着三轮车,快速消失在曲折的胡同里,转了几个弯,

在一个院子里停下。

这是一个破旧的大院子,里面有五间平房,其中有两间是收废品的,二丫住

在最里面一间。两个人来不及说什么,喘着气,抬着笼屉和炉子进入房间,放在

地上,进入里面的卧室。二丫解开围巾说:爹,你咋来了。李玉田这才仔细看了

一眼二丫,二丫脸色有点苍白,穿的厚重的原因,显得有点笨重,在环视一眼室

内,太简陋了,一张床,一个炉子,一个用砖头垫起来的破沙发,一个大桌子,

上面残留着面粉,屋里显得阴冷又凄凉,外间放着刚卸下来的笼屉和蜂窝煤炉子,

一堆白菜,窗台放着冻肉。

李玉田鼻子一酸,强忍着眼泪哽咽着说:二丫啊,你这是何苦啊,你何必受

这份罪呀。二丫冷漠的说:爹,我没事,我说过的话是算数的,这样不是挺好吗?

你也不用怕别人说闲话了。说我扭过头不看李玉田。

李玉田知道二丫在生自己气,叹息一声说:你真是犟种,傻孩子,眼看过年

了,你没回去,你知道我多惦记吗?我找了你好几天了,是你的包子让我找到你

的,哎!别卖了,收拾一下跟我回家过年。原来那两个被解压缩出来的所谓文件是两段各大约100多m的视频,由于

文件名称只是字母数字,所以并不知道视频里的具体内容。

我扭头看了看邬月师母征询她意见,询问:是否可以点击播放?可师母自看

到是两段视频后好似比以前紧张更甚!她似乎预

感到了什么,她最惧怕见到的画

面,身体紧张导致她呼吸明显加快了,那高耸的玉乳也随着心跳的加快频繁起伏

了起来,她不自觉的又紧紧地靠紧了我的胸膛,我看她一时没了主意,便自作主

张点击开了其中一段视频。

视频开始播放后我又点击了全屏播放模式:

这视频曝一播放画面显示的是:一间装修豪华考究的房间,镜头正对着的是

一张高档豪华的大床,从侧旁的画面露出了地面上铺着的花卉图案地毯,地毯上

还摆放着几样奇怪的物件:有一粉色的大皮球应该是健身球无疑;还有一张淡紫

色的奇怪的椅子,犹如妇科常见的那种,带有分腿器具、各种扶手,绑缚带、可

调角度的皮质靠背,最奇怪的是这椅子下面还连着一个小圆座无靠背,正冲着两

个分腿器中间,看到这奇怪的椅子,我忽然想起在某部a片里看到过的场景,顿

时明悟:这就是传说中的交欢椅(八爪椅)!

一看到这交欢椅我就知道这房间不一般了,下面的剧情我也就能猜测出七八

分了。我不由自主地偷眼观瞧紧挨着我的邬月师母,她此时看到空荡荡的画面好

像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正茫然的看着画面似乎想在画面上找出什么与师父有关的

信息来,她好像并不认识哪个交欢椅,不然就不会这么淡定了。

「哎,可怜的师母,估计下面就会上演师父跟别的女人的上床性交场面了,

也不知道当师母看到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激情做爱会是何反应呢?我是不是劝

说她不要再看下去了?不然我估计她会受刺激的。」想到这里我开口说道:

「嫂子,算了咱们还是别看了,我已经基本上猜出来下面会是什么内容了。」

说着就要动手去关掉那视频。

「别关,我也差不多猜出来了,不过我倒要看看梁弘伟能干出什么不要脸的

事来。」邬月师母的语气已经带了几分怒气。看来她也已经预感到了下面的剧情。

果然很快画面中就出现了一对赤条条的男女,一个短发男人背身抱着一名染

几缕染成紫色长发的戴面罩的女人从房间的侧门走进屋里来,看他们湿漉漉的头

发和身上的点点水珠就可以知道他们刚才肯定是一起沐浴了。

靠近了床后那男人一把将女人扔到了床上,那床面很快泛起阵阵涟漪,看样

子是水床。女人也不示弱在床上娇笑着伸手将男人也拽倒在了床上,男人这一仰

面倒在床上不要紧,他的面容就被镜头扑捉的清清楚楚了:剑眉入鬓,眼神炯炯,

鼻梁高挺,脸颊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一股刚毅、英武的气质跃然于脸上。这不是

师父还能是谁?

当看清师父面容的那一刻,邬月师母人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开口就骂道:

「梁弘伟你个混蛋,你真不要脸啊,万万没想到你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来,我还傻

乎乎地一直被蒙在鼓里。亏我一直一来那么信任你……呜呜呜……」骂到后来她

竟然忍不住哭出声来。

我偷眼望去只见邬月师母的表情已经从刚才的极度气愤变为了极度悲伤。看

到她伤心的样子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又揽紧了几分师母的柳腰安慰道:

「嫂子,别伤心了,师父估计是一时被这狐狸精诱惑,暂时迷了心窍,事后

肯定会后悔的。」

可是我劝说的话刚刚说话,视频画面中就传出了打我脸的对话:

视频中哪个戴着面具的染几缕紫色长发的女人嗲声嗲气道:「梁哥,你现在

越来越坏了。刚才洗鸳鸯浴时就开始不老实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啊,好严肃的。」

「呵呵,还不是被你这个骚货带坏的?」师父淫笑道。

「那你还来找我?怎么不回家找你老婆去?」那女人说这几句话时声音明显

放大,像是故意说给画面外的邬月师母听似得,看来这女人是知道被拍摄的,或

许这视频本就是她一手导演的也说不定。

「嘿嘿,我就喜欢你在床上的那股骚劲儿,我老婆怎么能跟你比?她在床上

死板的很。」师父讨好那女人道。

听到这里我搂着邬月师母柳腰的手臂感觉到师母的身体又开始瑟瑟发抖了,

估计是被师父的话气到了。

「嘻嘻,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爱妻呢?让她听到会多么伤心啊?」哪个紫发

面具女人猫哭耗子假慈悲道,看来她又是故意引诱师父说给画面外的师母听的。

「我说的是实话是,梅梅,你在床上真的比她强太多了。没跟你做过爱之前

我都不知道性爱还会有这么多的花样,你真是让我大开眼

界了。」师父赞叹道,

估计打死他都不会相信有朝一日他背着师母说的话会被师母原汁原味地听到。

梅梅?没错了,就是哪个梅梅美容美发店的老板娘。其实虽然她故意戴着面

具掩人耳目,可是刚才当我看到那几缕紫色长发时就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她的身份,

毕竟我原本就知道她跟师父之间的奸情。

「哼,那还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还不过来舔我的小骚屄?信不信我一会儿再

把你绑起来滴蜡烛烫你?」忽然那个戴面具的梅梅变了声调,高声呵斥道。说着

她躺靠在水床上松软的背靠垫上,叉开了双腿。这突然的转变好像转换了游戏模

式。

「是,我的梅梅女王,奴才这就给您服务。」师父居然也配合着忽然变得一

副献媚状,然后爬到那女人的两腿之间,俯身低头「啧啧」有声的吸舔起了哪个

女人的淫穴。看来要进入女王调教游戏模式了,这两人配合的倒是默契,看来已

经不止玩过一次这种剧情了。

看到这一幕我万分惊骇:擦,师父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跟我平时印象中的哪

个刚毅的男人反差也太大了吧?

我不得不再次偷眼顾眄邬月师母的反应,只见她已经惊愕地用左手掩住了张

大了的樱桃小口,瞪着一双汪汪泪眼呆呆地看着视频画面,看来她也吃惊不小。

估计她也没想到跟她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还有她看不懂的一面吧?

视频画面中的两人可不管我跟师母的感受,师父跪在那女人两腿间勤勉地舔

吸那女人的阴户时,那戴面具的紫发梅梅竟然抬头看向了摄像头,露出了得意的

笑容。那种笑容是一种征服者的炫耀笑容。她应该是故意炫耀给画面外的邬月师

母看的。以此显示她已经成功地从师母身边夺走了曾经挚爱她的丈夫吗?

这还不算完,几分钟后梅梅拍打着师父的头道:「好了,狗奴才,把我抱到

八爪椅上,用你的鸡巴好好的肏我,要是不能把让我肏爽了,我要你好看。」

「是,我的梅梅女王。我一定让您满意。」说着师父竟真的抱着梅梅到了交

欢椅上,分开了她的两腿,用捆缚带绑在扶手上,然后扶着他的黑黑的阳具插进

了她已然湿淋淋的淫穴里,卖力的抽肏了起来。很快画面中就传来那女人嗲声嗲

气的高亢淫叫声:

「啊……狗奴才,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更喜欢跟我肏屄,还是更喜欢跟你

老婆肏屄?」

「当然是喜欢跟您肏屄了。我的女王。」师父配合道。

接下来就是师父不停地挺送屁股卖力地抽送和那梅梅更加放浪的呻吟声。

不知怎得,本来吃惊不已的我没过多久看着画面中的淫秽场景,下半身竟然

起了反应。小弟弟不知何时已经铁硬,裆部早已顶起了高高的帐篷。我怕被邬月

师母发现忙用右手插进裤兜里把那硬梆梆的肉棍按倒在了肚皮上,这才偷眼观察

师母。

师母哪里还有心情再看那淫秽的视频?只见她用手捂着脸轻声低头呜咽着,

我看到心碎的师母那悲痛欲绝的表情,心在滴血。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师母

整个人搂进我的怀里,把她的螓首按在了我的肩膀上,好借给她一个肩膀哭泣。

我并没有去劝说她,我知道这个时候与其去劝说她,还不如让她痛痛快快地发泄

一下内心的悲怆。

我关掉了哪个视频,就这样紧紧环抱着师母静静地听着她抽泣。不知过了多

久师母的呜咽声渐渐的小了,她无力的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任由我紧紧的环抱着

她的纤细腰身,她好像有些哭累了,浑身瘫软在了我的怀里。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开口劝说道:「嫂子,别再哭了,哭坏了身子就不

值得了。师父他……哎。」我劝着劝着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总不能开口骂师

父吧?

邬月师母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静静地听我说话,偶尔会

不由自主地抽泣一下。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我才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被两团有弹性的软绵绵的肉团

紧顶着,说不出的异样感觉。感受到两只手掌传来师母那纤细柔软的腰身所带来

的触感。我心头狂跳,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亲密地搂着我向往已久的女神,怎能不

激动?

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我又开始劝说了起来,不过主要心思已经不在此,都放

在了体味清雅师母的体香和皮肤触感上了,所以说起话来也就不走脑了,也不知

自己在胡说些什么,反正就是随着自己的心意乱

说一通,可是所谓:言多必失!

在糊里糊涂中不知劝说了多久,我竟然说出下面几句:

「嫂子,别伤心了,大不了你也找个男人上床气气他嘛,既然他给你戴了一

顶绿帽子,你也可以给他戴绿帽子啊。是不是?这样才公平嘛。」

邬月师母本来在侧头枕着我的肩膀静静地听我哄她开心,可当我突然冒出这

么两句后,她猛地抬起了头惊愕地看向我,估计她没想到我会说出电影《苹果》

里洗脚城老板的妻子王梅在听说丈夫出轨后,因为愤怒而说出的那段台词吧?其

实这段王梅为了报复丈夫出轨而找别的男人上床的剧情是我最喜欢的,也经常播

放回味,所以哪句经典的台词也就铭记于心了,被我无意间顺嘴就说了出来。

我话说出了口也知道不太妥当,连忙紧张地扭头看向邬月师母,生怕她会嗔

怪我。可当我看向她时却发现她并没有生气,她已经从吃惊中平静了下来,用怪

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当看到我两腿间高高耸立的帐篷时她俏脸微红,赶紧收

回了目光,看到我看过来的目光她马上又闭上了眼睛,脸红红的又把头侧枕在了

我的肩头,不过通过她又贴紧我胸膛的饱满乳房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加快了许多。

我这人是个负责感很强的人,虽然没有在大学期间跟女朋友做过爱,可是其

他的都经历过了,也是谈情说爱的老手了,通过邬月师母那「嘭,嘭,嘭」直跳

的心跳,我可以断定她可能对我刚才的提议有些动心了。而且从她打量我的目光

来看她已经把我作为了要报复师父跟别的男人做爱的首要对象了。从她又趴在了

我的肩头判断她应该是已经认可了我,只是碍于颜面说不出口而已。

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我先用右手从她的腰身缓缓地向上轻柔地抚摸她的脊背,

邬月师母没有反应,还是紧闭双眼。我又大胆了一些加大了右手游走的力道并不

时隔着她的棉质睡衣用五指捏弄她的后背肌肤,师母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心跳似

乎又加快了几分。

基本可以确定了:邬月师母已经默许了我的放肆举动,也许她真的打算通过

我来报复师父吧?

既然明了了师母的心意,我也就不再克制自己了。双手穿过师母的腰身,不

停地探索前进着,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四处游弋着。一对火烫而又散发着浓浓男人

气息的唇试探着吻在了她越发俏红的侧脸上,师母还是紧闭双眼装作毫无察觉。

这样一来我就更大胆了,直接用双唇含住了她可爱的耳垂,不停吮吸着,并用男

人粗重而又灼热地呼吸喷洒在她脸颊娇嫩的皮肤上。还就势把我的脸贴在了师母

发烫的脸颊上,边陶醉地嗅着她诱人的体香,边用自己棱角分明的脸反复蹭磨着

已经变得酡红的师母的面颊。

得寸进尺的我并不满足于此,又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邬月师母那有些微微颤

抖的香唇,激动地吮吸了起来她的两片芳香的唇瓣。并用大舌头来回舔舐着师母

紧闭的两排雪白可爱的贝齿,我的舌头仔细、缓慢又轻柔地碰触着师母的瓠犀玉

齿。想撬开她的牙关挤进口去,与她的香舌纠缠绵转。可师母紧闭牙关死活不开

闸。不打紧,饮师母口中流出的甘津被我吸入口中,慢慢品咂,别有一番滋味在

心头。

口唇得逞手上岂能得闲?双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撩起了师母的棉质睡衣,探入

一双淫爪肆意在她的莹润的冰肌雪肤上游走,只摸了几许,下身的阳具便充血肿

胀的忍不住了,急欲要找个发泄的缺口,不然迟早要憋爆。可此时我跟师母对坐

着亲热,实在是不便。

我心想事已至此,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今夜就趁此机会办了向往已久的师

母。我观察了一下几米外的那张大床,打算抱起师母到哪床上与她缠绵。一手勾

住师母双腿,一手揽腰,腰用力猛一挺身将师母整个人仰面抱起,向那床走去。

邬月师母被突变一惊,马上睁开了眼,当看到我抱着她一步步走近她跟师父

的婚床时,她好像惊醒了似得,急忙开口道:「别,承宝,不行……」

我停住了脚步,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师母,其时我早已精虫上脑眼看着倾慕已

经的绝美娇娘就要得手,怎么可能舍得就如此放弃呢?于是马上开口激将道:

「嫂子,你是不是忘了刚刚视频中看到的那一幕了?是不是忘记了刚刚师父

是怎么当着哪个坏女人的面说你的了?」

邬月师母听了我的话果然脸上又露出了悲愤的神情,她的目光看向了婚

床上

方,墙壁上挂着的她跟师父的结婚照。照片中的师母正满脸幸福的被师父环腰抱

着,而师父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我留心注意观察此刻师母的眼神、表情想看透她此刻在想些什么,发现她的

表情由刚开始的甜蜜回忆慢慢变成了蹙眉怒视照片中的师父,再后来就是她一声

叹息,缓缓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慢慢从眼角流出顺着脸颊滴落到地板上。

看来她对师父已经彻底寒了心,似乎已经放弃再制止我的下一步行动了。我

见此便试探着又抱着她向前迈进了一步,果然邬月师母只是紧闭双眼任由我悬空

抱着她一步步走向了大床,而再没有出声制止我。只不过每接近一步她的胸口起

伏地就越厉害一分,娇靥也越发红烫一分。

终于来到了床前我轻轻地把邬月师母放在了床上,然后火急火燎地去脱我的

上衣、长裤,而师母自始至终没有睁眼,只不过偷偷扯了枕巾盖住了自己的脸,

估计是怕一会儿要进行的事让她感到太过羞赧。

我脱得只剩了短袖汗衫和内裤就扑到了床上,一下子就压在了邬月师母香喷

喷、软绵绵的身上。本来要去亲吻师母香唇的,可师母两手紧紧地扯着枕巾盖着

脸不松手,我只好作罢。改去亲吻她的光洁的玉颈,并顺着脖颈吻了下去。

双手当然也很忙碌,上来就隔着睡衣对向往已久的师母的那一对嫩乳下了手,

一手一个忘情地揉搓了起来。

下半身也不得闲,学着燕子按摩时用的那招:隔着内裤用我已经铁硬的粗壮

阳具不停地前后摩擦着邬月师母的神秘幽谷之地。

邬月师母双手紧张地紧紧扯着枕巾捂着脸,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有些发烫

了,一个很微小的细节被我察觉到了,令我心中暗喜:在我下体肿胀的阴茎不断

地隔着内裤摩擦下,邬月师母的两条修长美腿渐渐地主动配合着分开了,而且有

越分越大的趋势,这样更便于我长而壮硕的肉棍更全面的接触、摩挲她敏感的幽

密三角峡谷之地。

这也许就是熟女人妻跟青涩的处女之间的差别吧?熟女人妻已经品尝过性爱,

食髓知味的她们面对丈夫以外的野男人的交合索求往往表面上:佯羞涩,装推辞,

可实际上却于无声处默默配合。当然要做到这一点必须有个前提的:那就是必须

是对有好感的男人,才会令她主动默默奉献自己的身体,以供心仪的野男人享用!

看到邬月师母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我哪里还会客气?激动地用颤抖的手一

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开了她的睡衣,扒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嫩嫩的冰肌雪肤,

一双高耸的奶子上还歪歪斜斜的遮盖着一副绣着蓝色图案的乳罩,估计是刚才被

我隔着睡衣揉搓的原因那乳罩已经不能完全护饱满玉乳周全。不过恰这种半遮半

掩、似露非露更让人想入非非,欲罢不能。

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一把将那乳罩推将上去,终于露出了一双雪乳的真容:

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

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

菽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

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胸上雪,从君咬。如此良辰美景莫等闲,我一口咬住左边那玉峰高处的鲜红

樱桃,舔含、吮、吸、而另一边的高耸玉乳也没有逃过「劫难」,被我右手不停

地揉搓、捏弄把玩着,千揉万摸,忙得不亦乐乎。

邬月师母不愧是厂花,这奶子真是对极品!我在大学时也玩过女友的奶子:

乳房偏小不说,那乳头、乳晕偏大且色泽深暗,哪似师母奶子这般:饱满浑圆、

莹白如玉,乳头色泽艳红,含在嘴里软浓浓、香绵绵,千嘬万嗦都不厌烦。

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似哼、似喘、似叹气非叹气。我边叼着师母的娇

嫩奶头儿嘬着,边抬头向声源方向看去:原来是邬月师母嘴里发出的声音。只见

她此时的左手已经放开了一直紧抓不放的捂脸枕巾,而是腾出手来捂住了嘴,估

计是担心嘴里因被性刺激而发出的声音被我听到吧?

听着师母魅惑的低声呢喃之音,我突然想起于乐正经常教导我的那套理论:

在床上玩女人时不能只顾着在下面忙活,嘴上的语言挑逗也是必不可少的,到位

的赞美、粗语脏话挑逗,更能挑逗起她的性欲,粗语越放荡,越难听就越会让女

人动情、性欲也越炽!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虽然我看不起于乐正的人品,不过在玩女人这方面还是

不得不对他信服的,学习他的长处也没有什么丢脸的。于是我也尝试着在手上千

揉万摸不停歇的同时,语言上赞美、挑逗一下娇羞的师母。

「嫂子,你的奶子真漂亮。摸起来滑滑的似是绸缎一般;揉起来绵绵的似是

一团棉花一般;奶头嘬起来弹弹的、甜甜的似是QQ糖一般。」

师母听到我的话马上停止了低声呢喃,稍停片刻后竟学着我的口气反击道:

「你的话听起来似是流氓一般。」

「嘿嘿,嫂子,你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今夜都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呢。」

我调笑道。

邬月师母又不说话了,我感觉无趣想挑逗她再说话,于是我加大了下身阳具

隔着衣物摩擦她阴户的频率和力道。

「你……你能不能轻点?再这么下去我的睡衣裤子迟早要被你磨破了。」邬

月师母终于还是被我下身的动作折腾地无奈道。

「哦,嫂子,要不还是干脆脱了睡裤吧,那样就磨不坏了。」我道。

邬月师母又不说话了,既没有出声反对,也没有出声赞同我的提议。不过已

经是拉弓满弦的我自然是把它当作是她的默许了。

我尝试着用双手褪下她的睡裤,果然师母无声无息地抬起了丰臀配合。我一

撸到底将她的睡裤扒了下来。一双修长、玉润的美腿映入我的眼帘,而她两腿之

间圆鼓鼓、饱满满仅剩了一条小小的白色内裤遮羞。可是偏偏那内裤的裆部已然

一片湿迹。

邬月师母可能是觉察到我正跪在她两腿间仔细端详着她的羞处,于是赶紧预

收紧双腿,可偏偏我就跪在当中,还怎么可能合拢得了呢?

她一计不成,于是悄悄用手撩起枕巾的一角来偷瞄我,当看到我正一脸贪婪

地色色迷迷地盯着她的两腿之间呆看时,她霞飞双靥,竟不顾羞涩起身一把拽住

我的胳膊把我拉倒在了她的身上,低声嗔骂道:

「讨厌,看什么看?你怎么像色鬼似得?哪有像你这样盯着人家下面看的?」

师母这一起身拽我,原本盖在脸上的枕巾便滑落一旁了。一下子就露出了她

娇艳欲滴的面容,正是:

依旧桃花面,杏眼含春魅。

半羞还半喜,欲嗔又依依。

看到这绝世的尤物我哪里还忍得住?伸手捧住她一弯散发着淡雅幽香的含春

粉面,张开大嘴就啃了上去。

「吖,你……」邬月师母一声惊呼,可是还不等她说完,她的一张樱桃小口

就被我的大嘴巴给堵上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摇头摆脱着。我的大舌

头则正好趁她开口的机会探入了她的檀口之中,寻觅纠缠着她的小香舌。初躲闪,

怎奈腔内空间太小,追逐片刻便被我的巨舌得个正着。缠住她的小香丁拖出口外,

用我的火烫双唇死死嘬住它,像刚刚吮吸乳头儿那样嘬吸起来,她口里分泌出的

甘津也被我贪婪地吸入了口中。这正是:

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

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趁师母的小香舌被我制住,被我嘬吸的忘情不已。我腾出手来顺着她光洁玉

润的身子摸了下去。

攀过两座雪峰,拂过丘陵平原,探过芳草萋萋,跃入湿露沼泽,趟过流水小

溪,直插桃园圣地。

在我的手指插入师母湿漉漉地肉缝的那一刻,师母忽然杏目圆睁瞪着我的双

眼似羞似嗔。我则不管不顾继续一边舌吻纠缠,一边用手指在泥泞的仙人洞中抚

摸、抠弄、这些步骤以前在大学里跟女友实习过很多次了,倒是熟练。根据我的

经验:只要第一次手指插入洞内成功,那基本上以后就放任你了,就再也不会拒

绝了。

(说两句题外话:这抠屄是项技术活儿,不能小觑!有些人以为夫男女交合

重在性器相交,前戏中的抠弄并不重要,其实不然。我曾经专门研究过这抠屄的

技巧,对比了几名性爱专家之专业研究,最终还是选择深研了香港的女性爱专家:

wiera的真人现场视频讲解,从女性视角了解了怎样迅速的寻找阴道内的g

点抠弄挑逗,这项技术是让女人潮吹的保证,绝对是项性爱必杀绝技!『如何迅

速地寻找到女性阴道内的g点是无法通过看书本、学校教育、看av视频能学到

的。有兴趣了解的朋友可以回复留言索要相关教学视频来学习这个技巧』据她讲:

抠弄g

点能让女人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她仅有的几次潮吹都是通过男友

反复刺激她的g点后出现的。)

按照所学绝技我先找到阴唇上方的阴蒂小肉芽,用手指打圈温柔按压、抚摸,

使其慢慢兴奋充血变硬,这时便是把食指深入玉洞内寻找g点的时机了。很快在

桃源洞内入口两寸处找到凹凸有致的g点,那g点摸起来有点像海绵似得,弹弹

的不是很平滑,连同阴蒂一同不停摩挲揉搓起来。只抠弄了几分钟师母便瘫软了

下来,玉洞内的甘泉淫露汩汩沁出,杏眼迷朦,香唇半启,呼出的香气热喷喷火

辣辣。

(不得不说干什么事儿都得有点儿专业探索精神,有人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心

灵的捷径,征服了女人的阴道也就同时征服了这个女人。但是我必须补充一点:

光喊空口号无用,必须有真技术才行!嘿嘿,幸好我就是这一小部分得道中人!)

看到邬月师母已被我抠弄的欲火焚身,是我出马解救美人于水火之中的时候

了。我不再犹豫起身先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后顺势扯下师母已然湿淋淋的内

裤。

让我朝思暮想的神仙洞终于跃然于眼前,邬月师母已又羞涩地用枕巾盖住了

已经玉靥潮红的脸,不敢再看赤条条的我,而她的心口起伏如玉兔乱跳,一双高

耸的玉乳也随之颤动不止。而我则情不自禁地爬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用手分撑开

她的两腿,仔细地端详起了这诱人的仙洞。

只见:师母两腿间燕草稀疏,颅肉丰肥,嫩白鼓鼓的阴阜恰似一刚刚出笼的

雪白馒头,鼓蓬蓬,软浓浓,而这馒头中间又似裂开的熟透了的石榴,露出裂缝

里鲜红淋漓的嫩肉儿,哪鲜红的裂缝内已是流水潺潺。这正是:

曲径通幽处,双峰夹溪谷。

洞中泉滴滴,壁上草萋萋。

有水鱼难养,无林鸟自栖。

可怜方寸地,多少世人迷!

看到如此魅惑景象谁还能把持的住?下身早已怒发冲冠的阳具青筋暴起直欲

冲杀过去,爆刺入牝。可这时一缕意念在我即将被肉欲所吞噬的灵台提醒到:不

要急于插入,那样只会让你先泄得一溃千里!要想彻底征服这个仙子般的女子第

一次的表现至关重要,必须要做足前戏,先将她挑逗至将泄之时再行插入,先让

她体验一次极致的高潮快感,那样才会让她在潜意识里深深地记住你带给她的这

种无上快意的感觉,也只有那样才能彻底征服她的身、心。

我听从了提醒没有急于挺进插入,而是俯首于师母两腿之间,把脸贴近来了

那诱人的仙人洞先深深地嗅吸了两口哪里散发出来的特有气味,好熟悉,我已经

不止一次的闻到过这种气味了。每次闻到都会迅速激发我的性冲动。

如果说什么行为能不插入就让女人迅速达到高潮的话,那无疑就是口交加刺

激g点了。我伸出火烫的大舌对准邬月师母娇嫩的肥美阴唇花瓣上就是「哧溜」

一声深舔,那湿漉漉的花瓣上的流淌的蜜露被我舔入了口中。邬月师母不由发出

一声销魂蚀骨的轻吟。同时条件反射般用一双滑腻的玉腿夹紧了我的头。

再次伸出长舌舔吸时就换成了那已然勃起的小肉芽阴蒂了。也许是那小肉芽

太过敏感刺激了,这次师母的反应更大,她竟然叫出声来:「喔……天啊。」同

时猛地伸出玉手来一把按住了我的头,让我的舌头舔住她敏感的阴蒂不得动弹。

再次把手指插入桃源洞内找到那涩涩的g点不停抠弄、摩挲、揉搓了起来,

也许是感受到了g点的强烈刺激,师母这才松开了按着我头的玉手,舌头又有了

活动空间,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舔吸阴蒂行动。在g点和阴蒂双重被刺激挑弄下,

师母已经顾不得再按我的头了,而是用手紧紧地捂住了樱桃小口,怕自己忍不住

叫出声来。

十分钟后舌头已经因为舔吸阴蒂有些酸麻了,停下来缓一缓,而手上抠弄g

点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没过两分钟师母就再也忍不住喊出口来:「喔……承宝,

别……别弄了,我想……我想去解手了。」

我知道这是g点高潮的前奏,岂能放弃?我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又加快了抠

弄g点的节奏。忽然师母猛地起身两手拽住我的胳膊让我压在了她一丝不挂的玉

体上,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并一口咬住我的肩膀,死死不松口。我肩膀

吃痛,还没等我搞清楚状况,她就开始浑身颤抖了起来,同时我的大腿突然感到

被一强力水柱喷了一

腿的液体,湿淋淋一片,潮吹?这就是g点高潮的潮吹?

邬月师母终于松开了咬着我肩膀的檀口,只是紧搂我脖子双臂并没有松开,

她把一张火烫俏靥紧贴我的脸,鼻息喘喘、柳眉紧蹙,媚眼迷离,粉颊上香汗津

津,肥美的玉体颤个不停,我的身子仿佛是压在了一具自动肉体按摩垫上。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邬月师母终于缓过劲儿来。看到我问询的目光,欲语还羞,

一双粉拳打在我光溜溜的背上,咬着我的耳朵娇嗔道:「你讨厌,让人家尿了一

床,臊死了。还不赶快起来让我赶紧擦拭一下。」

「嘿嘿,嫂子那不是尿,那是g点高潮导致的潮吹。怎么嫂子以前没有体验

过这种高潮吗?」我看着她秋波流转的妙目、娇俏的粉靥卖弄道。

「不告诉你。你这个坏蛋,让我好丢脸。不过,还没有做哪个就可以高潮了

吗?」

「嗯,是啊,这是技术活儿。嘿嘿,怎么样嫂子?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我炫耀道。

「我就不告诉你,你是个坏蛋。」邬月师母跟我撒娇道。

「嘿嘿,我比师父厉害吧?这么快就让你达到高潮了。」我得意地说道。

「你还好意思提你师父?有你这样做徒弟的吗?孝敬师父都孝敬到人家老婆

床上来了。你真不要脸。等你师父过几天回来后看我不给你告状的?让他打死你

这个『好徒弟』。」邬月师母竟第一次同我开起了情人间的玩笑。

「嘿嘿,看来嫂子还是不满意啊,那就让我再好好的孝敬孝敬您吧?」说着

我用大腿又分开了师母的一双修长美腿,用粗长健硕的肉棒顶耸摩挲着师母湿漉

漉的阴唇花瓣。

「啊……」师母咿嘤一声,又咬住我的耳朵媚声道:「你好坏哦,我真是看

错了人,竟然找你来商量这种事,现在真是后悔死我了……」

「嘿嘿,让您更后悔的事儿还在后面呢。一会儿我让您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你这个不要脸的,你不会真的想要做哪个吧?那可不行,那样我可怎么对

得起你的师父啊?」师母口上拒绝着,可是却仅仅又用一双粉拳轻轻捶打了我几

下后就再没有做任何的实质性的抵抗了,反而用她的一双小腿盘住了我高高翘起

的屁股,并配合着我的粗长阳具摩擦着她湿淋淋的娇嫩阴唇。

只一分钟阳枪又坚硬如铁,充血敏感的大蘑菇头反复在花瓣间寻找着那妙洞

的入口,可尝试了半天都不得要领。说实话以前跟女友什么都实习过了,唯独这

最后一步没练过。那时候还是太单纯了,知道自己不可能跟她结婚所以也没祸害

人家。

为了不让师母发现我的尴尬,我赶忙从她身上爬起,跪在了她双腿之间,用

手掰开了阴唇花瓣这才看到了水流潺潺的仙洞的真容,不再迟疑用右手扶着粗硕

的肉棒用硕大鲜红的龟头分开阴唇花瓣抵住了洞口,双股用力「噗呲」一声,龟

头浸没插入了寸许,再不得进,似是遇到了什么迟滞之物。

此时耳边传来一声师母悠长的叹息:「哎,终于还是被你进来了。你别那么

盯着我下面看好不好?人家害羞,你趴到我身上来边吻我,边哪个……」

我正在好奇怎么仅仅龟头插入就不得寸进,听到师母的话竟似多了几分春情,

好似在指导我性交似得,我淫兴大发,便如言趴在了她赤裸的娇躯之上,边把玩

着她一对饱满弹滑的奶子边调戏道:「边吻你,边怎样啊?到底是要我做什么啊?」

「你讨厌,明知故问。」师母含羞娇嗔道。

「嫂子,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其实是个处男,根本就不太懂这些。不然怎么

会请教你呢?」我接着调戏道。

「处男个鬼!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上了你的当,被你糟蹋了。我发现你好

坏,以前在我面前装的那么老实,其实你一点儿都不老实,是天下最坏的男人。」

师母装作愤愤地道。

「嫂子,我真的是处男,不骗你。我刚才还怕你知道后会笑话我呢?所以强

装很在行的样子。」我这次说的倒是实话。

「你……真的假的?那怎么刚才那么熟练就把我……那样了?……」她似是

看到我的表情不像是作伪这才半信半疑的道。

「真的啊,刚才哪些都是我在网上学的。我其实没有真干过。」我坦白道。

「什么?你天天上网就学这些东西吗?真不要脸。」师母佯怒道。

「嫂子,您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再过年都二十四岁了,连一个女人都

没有真正经历过,不好奇才

怪呢。你像我这么大岁数时都不知道跟师父在这张床

上做过多少次了。还好意思说我不要脸?」我反唇相讥道。

「你……难道你真的是第一次?」邬月师母这次好像真信了我的话。

「那还有假?我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了你。你要了我的处男之身,偷着乐吧。」

我装作愤愤道。

「嘻嘻,谁稀罕你的第一次?搞得好像反倒是你吃了亏似得,占了便宜还卖

乖,真不要脸!」师母娇笑了起来,并出手拧住我的脸道。

「哎,你不稀罕就算了,反正我已经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了。」我装作失落

的样子。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只这样就叫把第一次给我了?」师母道。

「都已经插进去了还不叫?那还要怎样?」我认真道。

「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啊?看来你真的是个处儿。最起码也要你的哪根

东西在我妹妹里面射出来才算是真正的第一次,懂了吗?小毛孩。」邬月师母像

教导下孩子似得,用柔荑抚摸着我的头说道。

「啊?都已经插进你的阴道里了还不算吗?还要射到你的阴道里才算啊?」

我故作惊讶状。

「当然不算啦。我刚才还好奇你怎么只插进来个头头儿就没动静了,原来是

真不懂啊?嘻嘻,还是个小屁孩。刚开始还装得人五人六的什么都懂似得,还真

被你给唬住了。嘻嘻,现在露馅儿了吧。要不要姐教教你啊?」邬月师母开始调

笑起我来,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把我经常叫的嫂子,改成了姐,也不知她是怎么想

的。是想在此时撇清我跟师父的关系吗?

「那感情好啊,不过嫂子这种事你真的会教我吗?」我装作一副求知欲很强

而很渴望的样子。

「那得看你表现了,表现好,乖乖的听话我就教你。」她一副得意的样子说

道。

「那怎么才算是表现好呢?」我问道。

「嗯……你先把你的哪根东西拔出来,让我看看,我刚才一直都没好意思看

你的哪根东西。」她指挥道。

「好。」我依言从她的牝户中拔出了湿淋淋的巨硕龟头,然后跪在她面前挺

着哪根粗长壮硕的阳具给她看。

师母初看到先是用手捂嘴惊呼:「这么长?比你师父的……」后面的话被她

吞进了肚子里,脸上却马上双靥绯红。

她伸出玉手来握住我的粗长性器,像是在亲自用手丈量它的粗度。然后反复

把玩了一会儿后,竟又凑近那艳红的巨硕龟头盯着观瞧,并用她的小巧琼鼻嗅闻

了两下,然后道:「差别好大啊,怎么跟他的那东西一点儿都不一样呢?也不知

道被这么粗长的东西……」说道这里她又脸红红的说不下去了。

「咳咳,好吧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现在就可以教你了。」师母有些表情不

太自然地道。

「好啊。」我兴奋道,我喜欢女神主动要求我跟她做爱,这种成就感让人很

满足。

「你先趴到我身上来……好,吻我……抚摸我的乳房……好,就是这样,多

刺激我的乳头,那样感觉会更好一些。喔,对就是这样。下面……咳咳,下面把

你的哪根东西……插进来……哼,你真笨,还是跟第一次一样找不着吗?我来帮

你……啊……你的龟头怎么这么大?我的小妹妹都要被你撑坏了。」

又跟第一次一样龟头浸没插入了寸许,再不得进,似是遇到了什么迟滞之物。

「怎么又停了?你真笨,难道只会在我的口口上插吗?再往里面插啊,还深

着呢。」邬月师母催促道。

「嫂子,不是我不想插深点儿,可是好像有东西挡住去路了,不会是处女膜

吧?」我似懂非懂地问道。

邬月师母被说的又好气又好笑,她用芊芊玉指点了我脑袋一下道:「你真是

傻的可爱。什么处女膜?囡囡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还有那东西?」

「那是什么?怎么进不去?」我焦急道。

「呵呵,你就知足吧,刚结婚时你师父也问过,后来我担心是什么妇科病就

偷偷找我们医院的妇科医生袁姐帮我做了个阴道镜检查,结果她说是『阴道内壁

褶皱异变肥大』还说这是遗传的,虽然有些不正常,但也不算是妇科病。她还偷

偷的告诉我:这种特征其实就是被古时候就传说的什么知名性器:好像叫什么层

峦叠嶂。以前因为好奇我还在网上查过,的确是有这么回事。」邬月师母详细的

解释道。

「啊?原来是名器啊?我也听说过,那就怪不得了。」我既惊

喜又吃惊道。

「知道哪个陈主任为什么最近几个月老是去纠缠我吗?」邬月师母面有得色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