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yy2没有名字性奴

威胁下的奸淫

平淡的开始

第二天早上,三个人都若无其事的吃完了早餐,刘宇和赵勇一起出门走向学

校,玉诗回到床上,回忆着昨晚自己先在客厅,后在天台上的不堪表演,忍不住

双手捂住了脸。

上学的路上,赵勇免不了志得意满的向刘宇描述昨天晚上他妈妈在天台上的

淫荡表现,刘宇已经看过了现场和实况录像,也没有什么值得听的了,于是转开

了话题。

「好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安排东子和大鹏加入的事了,我是不方便做的太

明显的,主要是要靠你引导他们。我让你给我妈准备的礼物怎么样了?」刘宇看

了看左右没有什么人,开口问道。

「安排好了,东西今天就能到齐,我让快递周五晚上送过去」,说道这个赵

勇毫不含糊,他为了这些礼物可着实逛了不少境外电商网站,精挑细选,不过却

有点不甘心,「这送完了我一时半会儿也没机会用了,不是便宜了那两个小子,

这我可亏大了,要不,让我先用这些东西调教你妈一回呗」。

「不行,这些东西不是现在用的,主要是接下来我和我妈打赌过程中用的道

具,真正要用上还得一阵子呢,你就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反正以后也少不了你的

那一份,急什么」,刘宇已经有了打算,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被说动。

赵勇也没有真的着急,毕竟他现在已经便宜大了,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

搭的说着到了学校。临近考试,这几天在课间和放学后玩的人也少了,大部分还

是要突击一下功课的,不过对于刘宇来说,真是没什么动力。

转眼间就到了星期五晚上,母子俩刚吃过晚饭,刘宇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

身旁坐着越发显得年轻美艳的妈妈。这两天赵勇没来,刘宇也没有带另外两个同

学来,她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在猜测儿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要怎么向他的

同学们暗示自己风骚放荡想男人,是不是已经在学校暗示过了。

忽然门铃响了,刘宇起身开门,回来的时候已经拿了一个包裹。包裹上写的

收件人是玉诗,让她有点意外,自己没有买东西啊,猛然想到赵勇昨天电话里说

过的话,就想阻止儿子拆包,然而已经晚了。

刘宇一下没拿好,包裹掉在了地上,立刻一边惊呼一边手忙脚乱的捡,「哎

呀,不好,是不是摔坏了」,随后就在玉诗赶到之前一把撕掉封条打开了包裹。

里边的东西一入眼就吓了玉诗一跳,最上边一层放着一大盒七枝假阳具,大

小不一,颜色各异,甚至还有一个透明吸盘式的。

「哟,老妈,你这是真打算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啊」,刘宇停下手惊愕的看

了看玉诗,随后开始慢条斯理的包裹里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拿,同时有些感慨似的

说道,「这些东西要是让那两个家伙看到,真是想不信你骚都不行啊,看来这回

的赌约,你准备的很充分啊」,说着,刘宇拿起一根大号的黑色按摩棒在玉诗面

前晃了晃,放在一边。

「才不是,妈妈没有……」,说到这玉诗说不下去了,如果告诉儿子这不是

自己买的,那赵勇的事就要暴露了啊,与其那样还不如就说是自己买的了呢,想

到这,她定了定神,换了一副漫不经心的语气笑起来,「没想到被你先看到了啊,

是啊,妈妈要发骚,可是没有道具真的发挥不出多少水平呢,上个月勾引小勇的

时候,还真是有点力不从心呢,怎么样,妈妈履行赌约的态度够认真吧」。

刘宇扭头撇了撇嘴,这态度转变还真是够快的哈,随后又继续从包裹往外掏

东西,暗红色的项圈,皮手铐,各色跳蛋,红色细绳等等,最后一层是三套极尽

性感的情趣内衣。

看完了这些东西,刘宇一拍大腿,说道:「正好明天约了那几个家伙过来,

你这些东西刚好可以拿点出来用用」。

「啊?哦,要,要怎么用」,尽管有了心理准备,玉诗还是没想到这么快就

要用上这些东西。

「不急,你先把这个试用一下吧,既然买了肯定要好好用用的」,说着,刘

宇从那七根按摩棒里挑了一根中等型号的递给了妈妈。

玉诗呆呆的接过了黑色的按摩棒,「现在?不是,不是明天才……」,儿子

的要求让她意外,明天用可以说是为了赌约,可是今天用岂不是用给儿子看,这,

这怎么行。可是看着重新一件件拿起那些情趣用品摆弄的儿子,玉诗觉得自己总

不能露怯啊。

玉诗故作镇定的端详了

一下眼前的这根和男人阴茎形状一样的东西,尽量保

持着刚才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点评了起来,「试试就试试,唔,这根很一般嘛,

不粗不长,龟头也不大,能满足得了妈妈这样久旷的怨妇吗」,说着开始拿着按

摩棒在自己的小腹上磨蹭起来,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是迟迟下不了决心在儿子面

前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能不能满足你试过了才知道嘛,光看有什么用啊,别犹豫了,反正接下来

是暑假,正好有的是时间进行赌局,要用到这些东西的时候还多着呢,还想躲得

开我吗」,刘宇这番话说的就像喝了一口水一样轻描淡写,「哦,不对,先等一

下」,说着又拿回了按摩棒,让玉诗庆幸之余又有些失落。

然而儿子并不是忽然改变主意想要放她一马,而是转身拿着除了情趣内衣以

外的所有东西进了卫生间,临进门的时候留下了一句,「得先仔细洗一下,免得

不干净插了以后生病」。

门外的母亲呆呆的看着卫生间的门,心里一时间有些感动,这孩子想的这么

周到,还真是关心妈妈啊。

一会儿的功夫,刘宇抱着洗完吹干的一大堆东西出来了,放下之后重新坚决

的把按摩棒塞到还在发呆的妈妈手里,随后一动不动的盯着妈妈。这无声的催促

让玉诗再次羞臊起来。

「小,小宇,你,你在这等一下,妈妈上楼去试用」,玉诗还是想要避免在

儿子面前用这淫邪的玩具自慰。

「咦,那怎么行,我得监督指导你呢,不然万一你用这东西的时候发骚等级

不够,赌约效果不足怎么办」,刘宇竟然觍着脸摆出一副惊奇的样子,打定了主

意要看着妈妈把玩具插进小穴里。自从听了赵勇关于妈妈心理的分析,他就已经

开始一步步的试探了,他要看看在这个游戏中,妈妈对自己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你,别瞎说,你才多大,有什么能指导老娘的」,玉诗大羞,攥着按摩棒

的手微微的发抖,或许是气愤,但更多的似乎是兴奋,不然无法解释小穴里传来

的湿润玉瘙痒的感觉。

「哦,莫非妈妈对这个东西很熟悉?」刘宇继续故作姿态的纠缠。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承认,「你,你这个臭小子难道就对这东西很熟悉

吗」,玉诗作出了一个犀利的反击,至少她认为很犀利,然而做梦也没想到儿子

的回答让她更加骑虎难下。

「嗯嗯,是的,没错,我前两天专门查过的,这次即使老妈你不买我也打算

给你买几根玩玩的,所以今天正好让我来指导你一下这东西该怎么用,快点开始

吧」,刘宇毫不犹豫的点头,继续催促。

这下作茧自缚的玉诗彻底傻了眼,良久,红着脸慢慢的低下头,双腿逐渐张

开抬起,开始把手里的按摩棒向下体移动。刘宇一动不动的盯着。

当洁白娇嫩的大腿分开以后,身上的睡裙下摆被撑起,刘宇立即说了一句,

「哦,妈你又没穿内裤啊,已经开始练习发骚了吗」,说着伸手把黑色的裙摆彻

底撩了上去,直接让羞红着脸低头不语的妈妈露出了光滑的小腹,当然,还有光

滑的耻丘,然后继续发问,「咦,我才发现,你这小穴好像不是天生就没有毛的

啊,不过又比小电影里那些剃光了阴毛的女人要光滑不少,这是怎么回事」,说

着在玉诗反应过来以前,迅速的把手贴在了妈妈的耻丘上抚摸摩擦了起来,摸索

的过程中,手掌不时的在阴蒂上滑过。

「啊?」完全没想到儿子会这么做,在她的记忆里,这是儿子第一次主动伸

手抚摸这里,前两天儿子摸的那一下好歹还隔着一层遮羞的体操服呢,自己抓着

他的手插小穴的时候他也是睡着的,现在,现在自己该怎么办,没想清楚该怎么

做的母亲下意识的开始回答儿子的话,「那是,那是上个月刮掉之后,又一直在

用除毛液的结果,再有一个月就可以像天生的一样了,呀,你乱问什么」,说出

了这些话,玉诗才发现自己还不如什么也不思考,这下泄露的隐私越来越多了,

赶紧补救,「好了,别乱摸,你要指导妈妈就在旁边老老实实的看着,妈妈,妈

妈做给你看」。

刘宇收回了手,静静的看着妈妈拿着按摩棒,一寸一寸的靠近她那没有阴毛

遮掩的赤裸肉缝,直到「噗哧」一声,整个龟头直接没入了妈妈的小穴里之后,

才忽然喊了一声,「停!」

玉诗听到这声喊,不明所以的停了下来,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抬头看着儿

子。

随后又低头看着自己那连着大半根假阳具的下体,不知道儿子为什么喊停,

随后这自己下体处这淫荡的场面,立即让她羞不可抑的把手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

同时有些恼火的发问,「不老实看着,乱喊什么?」

「不是啊妈,你这用的不对,我这是要指导你啊」,刘宇振振有词的回答让

玉诗更加气恼,这还有什么不对的,这东西不就是要往自己小穴里插的吗,难不

成儿子是想让自己插别的地方,想到这,玉诗心里就是一颤。

这时,刘宇还在继续说着,「妈妈,你这插得太急了,你应该先用它在阴唇

上来回的上下摩擦一会儿,让你的性欲逐渐高涨,刺激小穴流出水来,或者含到

嘴里用口水润滑一下也好啊,你就这么直接插进去,小穴里边还是干的,插得自

己不疼吗?」

「你,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的小穴是干的了,早就已经……」,气愤的话

说了半截,玉诗忽然停住不说了,然而已经晚了。

「湿了?怎么会?无论是多淫荡的女人,总也得有点什么东西刺激她,小穴

才会流水啊,刚才也没有什么能刺激你身体的事啊,你这水怎么就流出来了呢,

难道老妈你其实是一个比所有女人都饥渴的淫妇」,刘宇附身探头,近距离的盯

着妈妈的小穴看了看,又起身挠着头做出一副不明觉厉的样子,羞的这个赤裸着

下身的美妇连忙想要夹紧双腿,可是,却被儿子的手阻止了,「那好吧,省去这

个过程,你开始自慰吧,哦对了,妈妈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对,会影响你接下来的

动作发挥」,随后儿子的手离开母亲的美腿,又抓住了卷在腰上的裙摆,轻轻向

上一掀,掀过了妈妈的胸口,直接露出了一对坚挺饱满的乳房,并用早有所料的

语气补充了一句,「果然胸罩也没穿,妈妈,以后你这对奶子就打算一直这么光

着吗」。

「你这个臭小子,老娘,老娘跟你拼了!」羞愤交加的玉诗霍然并拢双腿下

地站起身来,抡起手里的按摩棒就朝儿子打了过去,她觉得自己已经做足了被自

己儿子调戏的心理准备,却还是被儿子羞辱的无地自容。

刘宇缩了缩身子往后躲去,一击不中的玉诗趁机光着脚「蹬蹬蹬」跑上了楼

梯,「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刘宇发呆了半天,才明白今晚也就这样了,自己

毒舌术一不留神出暴击了,妈妈恼羞成怒跑掉了,连忙关掉电视,一手拎着妈妈

的拖鞋,一手抱起装着一大堆淫具的包裹也上了楼,边跑边说,「哎,妈妈,你

这些东西收好,今天先这样,明天我同学来你可不能这样了哈」,说完把东西往

门口一放,也回了自己的房间,郁闷的总结今晚的得失。

而他的妈妈此时此刻正趴在床上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脸埋在枕头里暗骂着

自己智商下降的太严重,竟然被儿子这样猥亵。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从第一次

打赌开始,自己和儿子的日常相处模式就一直在变化。以前母子俩独处的时候,

虽然都比较随意,可是自己决不会把三点暴露在儿子面前的,然而刚才,不但被

儿子看到的时候自己毫无抗拒,甚至被儿子的手肆无忌惮的抚摸自己的私密处,

也没有真正的反抗,这实在是个危险的征兆。

刘宇满怀着心事的睡着了,到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半了,睁

开眼睛看了看表,起身来到了走廊。往常这个时候妈妈早已经起床做好了早饭,

即使是周末也一样,可是今天楼上楼下都静悄悄的,这让刘宇有些疑惑。

昨晚放在妈妈卧室门口那一堆东西已经不见了,看来是被妈妈收起来了,刘

宇忽然很想知道妈妈一个人对着那一堆玩弄女人的东西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于是

偷偷拧开了妈妈的门把手。

房间里有些黑,妈妈没有还在床上躺着,窗帘也就没有拉开,透过窗帘传进

来的光线并不能让房间里有多么明亮,可是足以让刘宇看清楚床上的妈妈,这一

看立刻就让刘宇的鼻子有喷血的冲动。

只见雪白的床单上,妈妈玉体横陈,正全身赤裸的仰面躺着,被子被压在身

体一侧,一对饱满的乳房和光滑的小腹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两条大腿张开了有

六十度左右的角度,从那两腿之间的肉穴中间,正露出半根黑色的柱状物。

刘宇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大脑终于恢复了运转,面对这个完全没有料到的场

面,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可以在同学到来之前再做点什么。于是刘宇轻轻走到了

床前,由上而下的俯视着完全坦露着美妙肉体的妈妈,确定了妈妈还在睡着,他

缓缓的伸出了手,握住了从妈妈粉嫩小穴里探出来的黝黑塑胶棒,盯着妈妈熟睡

中的面孔,轻轻的在妈妈的下体抽送起来,同时另一只手轻轻捻住了一个乳头,

一点点的捻动。

随着刘宇的抽送,床上的美妇身体开始蠕动,无意识的配合着儿子猥亵的玩

弄,小穴里越来越润滑,呼吸也渐渐的粗重起来。

刘宇小心的提高抽插得速度和深度,并开始玩弄另一个乳头,同时紧张的看

着妈妈的表情,他不能在妈妈清醒的时候这么做,那可能把事情搞砸,所以现在

他要掌握好尺度,直到发现妈妈的小穴里有水流到了床单上,把床单弄湿了一小

块儿,他才停下了手,然后后退了两步,开始呼唤妈妈。

当玉诗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儿子站在床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立即

低头查看自己身上,当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插着按摩棒躺在床上的时候,一下

就从刚刚醒来的朦胧感中清醒过来,随后立即陷入了无尽的羞耻与后悔之中。后

悔自己的不小心。

昨晚她回到房间里之后,心里痛骂了半天儿子的调戏和自己的无耻,才发现

自己手里还紧紧的攥着儿子给他拿的按摩棒。听了听门外没有声音,她悄悄打开

房门,把门口的拖鞋和纸箱拿进屋里。

当她把纸箱收进衣柜里的时候,却没有把那根黑色的按摩棒一起收进去,而

是再次拿起来放在眼前,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回到床上重新把它抵在穴口,想了

想,一把脱掉了睡裙,才再次分开双腿把按摩棒插进了依旧湿滑泥泞的小穴。

她握着黑色的棒子不停的抽插自己的小穴,会议着不久之前儿子对自己的戏

弄,直到三四次高潮以后,才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没想到,昨晚的放纵竟然让自己如此疲惫,不但比儿子醒来的还晚,而且被

儿子看到了自己这么淫荡的行为,不知道儿子又会怎样羞辱自己了,现在那按摩

棒还在自己的身体里,自己毫无抵赖的余地,嗯,不知道他看到他的妈妈现在的

样子,心里在想些什么,昨晚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现在会不会……

玉诗羞赧的闭上了眼睛,抱着万一的希望问,「你怎么跑来了?」

「哦,该起床了啊妈妈,现在已经八点半了,一会儿我的同学就来了,再不

起床就没时间吃饭和收拾房间了,你不会真的打算光着身子见他们吧」,刘宇早

已经想好了应对,紧接着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大呼小叫起来,「哎呀,妈你

还插着这东西呢,睡觉都舍不得拔出来,这东西有这么舒服吗?」

「这是,你别胡说,一点都没感觉,这是昨晚试用的时候睡着了」,无力的

狡辩,玉诗终于想起应该遮挡身体了,赶紧伸手抓被子,同时试图把双腿合拢起

来,被儿子盯着看也就算了,还这个样子被儿子品头论足实在让她受不了。

可是她的努力被儿子轻而易举的阻止了,刘宇一边手疾眼快的拉住了一条纤

长的大腿,一边喊道,「等一下」。

玉诗下意识的停止了动作,不明所以的看着儿子,可是等来的却是儿子的调

笑,「妈妈,你这一大早就把床单弄湿了,还说不舒服,你看你看,这湿了好大

一片呢」。

「啊」,床上的玉诗也感觉到了身下的床单有点潮湿,原以为是昨晚弄湿的

还没有干,现在想想,这么热的天气,昨晚弄的确实应该干了,难道,真的是刚

刚又弄湿的,怪不得刚才还梦到自己在和某个面目模糊的男人激烈的做爱。

「妈妈呀,你就诚实一点嘛,要不是被插舒服了,你会插着它睡觉吗,而且

看这样子,这分明是做了一晚上的春梦吧,是因为赵勇,还是因为今天就要开始

对晓东和骆鹏展现风骚了啊?」

「才没有,那是,那是生理反应,你这臭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又来调戏

老娘,老娘插着这个东西睡觉怎么可能没有反应,你,你先出去等着,老娘要起

床了」,尽管玉诗仍然试图保持一点威严,可是现在的下贱样子实在是没什么底

气。

「好吧,那我先出去了,你快点起来吧,哦,对了,衣服就不用穿了哈,一

会儿要见客人呢,按照赌约你要配合的,所以衣服得我来帮你挑,不过,绝对不

许再光着身子见我同学了哈」,刘宇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施施然转身出去了,留

下了又羞又气的妈妈自己在床上。

「你去死,我才没打算……」,一个枕头跟着刘宇飞了出去。儿子出去以后,

玉诗打算起床了,可是坐起来之后才发现,除了把按摩棒从小穴里拔出来以外,

自己似乎没什么其他可以做的了,按照赌约儿子要给自己挑衣服自己不能拒绝,

可不就不能穿衣服了吗。光着身子把床单换下来又在卧室的卫生间里简单的洗漱

了一下冲了个澡,为了早点穿上衣服,玉诗只好把儿子又叫了回来。

「快点选,不许再趁机在妈妈身上乱摸」,仍然裸露着身体的玉诗站在穿衣

镜前,努力保持平静。刘宇则在打开的柜门前挑选着衣服。

「不是乱摸啦,我得帮你把衣服正确的穿好嘛,不然效果不对怎么办,你要

知道,向晓东和骆鹏可不像赵勇,他们现在还对你有点畏惧呢,一不留神就可能

被吓跑了,到时候赌约怎么算」,刘宇一本正经的说着歪理,随后拿出了一套衣

服对着玉诗比量着。

「妈妈,把胳膊抬起来,向两边平伸」,刘宇做出一副认真挑选的样子。

「你,你这熊孩子」,嘴上骂着,玉诗还是按照儿子的要求伸开了双臂,让

自己的一对大奶更加挺翘,同时感觉到在儿子的视线扫视下,自己的乳头似乎在

又一次挺立。

刘宇摇了摇头,把衣服挂回衣柜里,不一会儿又拿出一件,又看了看妈妈,

「转身,走到窗边再走回来」。

玉诗没好气的白了儿子一眼,转身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摆动着赤裸浑圆的臀

部,用模特走秀的步伐走向了窗边,她已经明白了,儿子这是故意折腾她呢。因

为没穿衣服,所以窗帘也一直没有拉开,为了防止儿子可能的偷袭,玉诗一到窗

边立刻转身往回走。

接下来刘宇继续一件一件的挑衣服,同时欣赏着妈妈表演的裸体走秀。直到

快到九点的时候,才终于选定了一套衣服递给了妈妈。

玉诗接过来一看,稍稍有些意外,那是一套华丽的白色连衣长裙,配合自己

高挑的身材,以前见过的朋友们都说这件衣服被自己穿起来像凌波仙子一样高贵

圣洁。本以为儿子又会给自己选一套风骚暴露的衣服的,没想到会是这一件,而

且这次儿子也没有要动手改造这件衣服的样子。

「那,你这小鬼继续挑吧,内衣有什么要求啊」,玉诗怀疑儿子还有什么阴

谋,可是儿子却说内衣随便穿,反正也不会被那帮家伙看到,这让玉诗有点摸不

着头脑。

母子两很快弄了点早饭吃了,刘宇在楼下等着同学们的到来,而玉诗则穿着

长裙红着脸坐在卧室的床上,儿子说今天不用发骚,她只要保持以前的冷艳高贵

的样子就行了,仅仅是对他的同学们热情一点。让她脸红的事,是那根在她身体

里住了一晚上的按摩棒,儿子本来说今天要用的,可是现在不但没有让自己用,

反而给锁到抽屉里了,而且钥匙也被儿子要走了。也就是说,昨天晚上自己的身

子被儿子白玩了,这可恨的小鬼。

接近十点的时候,赵勇,向晓东,骆鹏先后来到了刘宇家,四个人在书房里

玩斗地主,三个人打牌一个旁观,有家长在,没有玩钱,十局计算一次分数,最

少的下去由观众顶替。玉诗知道这几个孩子都没什么复习的动力,所以从来不要

求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学习,于是也在一边旁观着,满面春风的和他们聊天。让她

松了一口气的是,赵勇表现的很老实,变回了原本的阳光男孩的样子,也不乱说

话,本本分分的打着牌。

刘宇看着妈妈和几个同学说说笑笑,向晓东和骆鹏也逐渐适应了刘宇妈妈的

热情,偷瞄她的时候也大胆了一些。刘宇看看表,快中午了,觉得差不多了,就

让妈妈去做饭了,然后向正在当观众的赵勇使了个眼色。赵勇会意,转身出门,

「我去一下厕所」。

很快赵勇回来了,下一局是骆鹏当观众了,赵勇趴在骆鹏耳边悄悄说了句什

么,骆鹏疑惑的看了看赵勇,也去了一趟厕所。

不一会儿,骆鹏脸色古怪的走了回来。又过了一会儿向晓东输了该当观众,

赵勇趁机把向晓东也指使着走了一趟厕所,回来以后却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赵勇闲聊一般把话题引导到宠物上了,说了一会儿忽然问,「刘宇,你家养

过狗吗?」刘宇摇头,「没有,我妈说宠物掉毛,猫狗什么的都不养」。

只见赵勇立即和骆鹏交换了一个眼神,只有向晓东没什么反应,刘宇装作没

看见,说自己去帮妈妈收拾一下

,午饭在天台上吃,起身去厨房了。

赵勇知道到了自己发挥作用的时候了,立刻一脸激动的问,「怎么样,你们

看到那个项圈了吧,刚刚刘宇说他家从来不养宠物」,骆鹏点头,「是啊」。

向晓东还没明白,一头雾水的问,「看来什么,有什么问题,哦……,你们

是说……」。

赵勇赶紧阻止他,「小点声,怕人家听不到吗」,见两个人都明白了,又开

始继续,「看不出来啊,刘宇她妈平时一副端庄冷艳的样子,背地里竟然这么闷

骚啊,你们说,他们母子俩会不会……」

向晓东摇头,「不会吧,看刘宇和他妈的关系虽然很好,但是看不出有什么

不正常的啊,那小子总和咱们一起玩,要有这事儿还能一点看不出来?」

骆鹏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不像」。

赵勇继续引导,「没错,我看也不像,而且他妈妈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以

前她和我父母一样在市里商界混的,所以有些了解,据说这些年凡是打她主意的

男人一个成功的都没有」。

向晓东已经彻底开窍了,立刻发挥一贯话多的传统,「那也就是说,她是自

己一个人骚,自己玩自己,把自己当母狗玩,强大,太强大了,哈哈哈」。

赵勇觉得说的差不多了,开始怂恿两个人,「可见她其实很饥渴的,需要男

人,如果咱们能找到机会,说不定能……」。

骆鹏说话了,「咱们和刘宇是兄弟」。

「是啊」,向晓东也附和,「咱们要是把他妈给干了,以后还哪有脸继续跟

他一起玩啊,要是让他知道了更可能朋友都没得做了,可惜了啊,以前被她的气

质,你看他妈那对压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她最近热情了,也发现她的骚了,

不能把鸡巴插进去操个痛快真是遗憾啊,你们看看她那对奶子,又大又挺,屁股

又圆又翘,比咱们看的那些片子里的女主角都漂亮多了啊」。

赵勇见两个人都只顾忌刘宇,不提他妈妈,心花怒放,只要解决他们这个顾

虑,计划就可以推进了啊,赶紧趁热打铁,「没事没事,你看,他妈有需要,咱

们帮他妈解决这不算做什么坏事,刘宇那边咱们想办法先探探口风,要是觉得他

不会同意的话,再想办法慢慢的改变他的想法,实在不行的话就算了,这段时间

咱们先别玩过火真干上了,只是准备着,先跟他妈亲近一点呗」。

几个人在书房嘀嘀咕咕,刘宇在天台收拾桌子,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这顿

饭在各怀鬼胎之中吃的也算是宾主尽欢,玉诗被三个少年逗的连连欢笑,花枝乱

颤,三个小色狼不住的咽口水。刘宇毫无异常。

吃过了午饭,几个人继续打牌,中途几个人再去厕所的时候发现项圈已经不

见了,也不奇怪,应该是玉诗发现收起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赵勇提议去打球,于是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到了刘宇家附近公

园里的小广场上,打了一下午球,各自散了。

刘宇的家里,玉诗正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床上放着的暗红色项圈。多年的怨恨,多年屈辱,拼尽最后的力气爆发了。一声杀

猪一样的惨嚎,二贵翻滚在一旁,玉琴惊醒翻身,看见丈夫瞪着眼睛死死的注视

自己,在看看翻滚惨嚎的二贵,一时间懵了,感觉屁股底下有软软的东西,拿起

来一看,是半截鸡巴,顿时尖叫一声,把半截鸡巴扔起老高。

惨叫声,惊叫声,惊醒了沉睡的山村,大家纷纷跑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刻的二贵捂着只剩下一节冒血的鸡巴跳出窗外,在院子里乱蹦乱跳,玉琴恐惧

的哆嗦着。王大柱保持着手握带血的剪刀,瞪着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顿时全村惊动了,轰动了,二丫也被吵闹声惊醒,跑过来看见满院子满屋子

都是人,二贵已经昏死过去,捂着半截鸡巴蜷缩在篱笆墙边,玉琴已经穿上一条

裤衩,哆哆嗦嗦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二丫进屋看见爹已经断气了,惊呼一声,扑到爹的身上,失声痛哭。有人惋

惜,有人解恨,有人幸灾乐祸。失去方寸的玉琴彻底垮了,二丫哭的死去活来,

大家七嘴八舌说啥的都有。

徐会计大声说:大家不要吵了,快把二贵先送医院,过来搭把手,给大柱穿

好衣服,哎!作孽呀。

二丫不记得是怎么善后的,都是徐会计一手经办的,这回玉琴可吓傻了,没

了主见,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每天提心吊胆的和二丫睡一起。

二贵没有死,也没有告,王大柱已死,自己更怕把

事闹大,二丫会把自己强

奸的事抖落出来。其他人主要是看笑话,这件事轰动了十里八乡,越传越玄。

二丫悲伤异常,心中说不出的苦和恨,不理妈妈,玉琴这段时间也是大门不

出,头一次感觉到舆论的压力,无脸见人,女儿的不理睬,让她惶恐不安。

渐渐地,有人开始说二丫命不好,克男人,结婚不到百天死了丈夫,丈夫死

不到百天,死了亲爹,人们有意无意的躲避她们母女,这让二丫更加难过孤寂,

同时骨子里不服气的倔强性格开始展现出来,已经下定决心,离开这个地方,找

公爹去,就不信自己真的命苦。

玉琴在不好,毕竟是自己的妈妈,家里目前的状况,确实无法离开,二丫整

天愁眉不展。玉琴经过这件事后,开始是羞愧和恐慌,慢慢的思想开始发生变化,

夜里睡不着经常想『去他妈的,就这样了,自己就是在怎么着,也不会有人尊敬

了,家还得过,活还得干,如今两个寡妇,更不好过了,二丫很难原谅自己了,

哎!反正就这样了,还得找男人养活』玉琴早起对二丫说:我去镇里有事,要三

天才回来。二丫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玉琴叹息一声独自走出家门。

二丫独自一人,面对空房,心里说不出的苦,说不出的恨,说不出的怨,说

不出的对铁蛋的思念,多想有个结实的肩膀可以依靠啊,想着想着,不觉想到了

公爹李玉田,心里微微有种温暖,要是他在自己绝不会受委屈,更不会有人敢欺

负自己。叹息一声,心里一酸,落下眼泪,不知道公爹现在怎么样了,哎!

二丫满怀心事的走出娘家门,慢慢向自己的家,身后人的指指点点,让她又

恨又无奈。还是那个院落,如今显得格外荒凉,进入家门,一股霉气扑面而来。

二丫心里一颤,不能,不能这样低迷,一定要坚强起来,骨子里那种固执的坚强

性格突然在心里勃发,人也为之一震,开始打扫卫生,收拾房子。

闷热的天,二丫不觉浑身是汗,收拾利索了,长长出了口气,感觉轻松不少。

晚上随便做了点吃的,在院子里呆坐了一会,天已经黑了,回到屋里,插好门,

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才躺在炕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二丫不觉想起铁蛋,就在这炕上,多少才恩爱缠绵,一幕幕涌上心头,同时

心里突然一惊,二贵就是在这强奸了自己,一股恐惧让她一激灵,穿着花裤衩和

一个吊带的二丫赶紧下地,又检查了一遍门窗,无力的躺在炕上,这才感觉到下

体有点不舒服,原来是湿了。

懊恼的二丫暗恨自己,怎么会这样,怎么想到二贵那个王八蛋强奸自己,自

己怎么会湿了,越想越恨,可身体那股燥热也越来越强烈。

二丫痛苦的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出现铁蛋呢自己恩爱的画面,模糊中二贵

丑恶的嘴脸也不断出现,飘渺中两个男人不断压在自己身上,感觉喘不过气来,

渐渐地爱和恨在消退,下体强烈的需要和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尤其二贵呲牙的羞

辱自己是骚逼的淫荡话语,更加刺激二丫错乱的神经,手不觉摁住阴帝,中指不

觉插入阴道,呻吟着,扭动着,一种自虐似的感觉让她不觉暗暗呼唤『我是骚逼,

我要鸡巴,我要鸡巴操我』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一身汗水的二丫恢复了意识,惊恐的看着满是淫水的手『这是怎么了,自己

怎么如此下贱,逼就这么想挨操吗?不不,怎么会这样啊』二丫不觉流下眼泪,

觉得自己对不起死去的丈夫。

隐约感觉窗外有个人影晃动,本能的喊:谁呀。窗外寂静无声,二丫爬起来,

打开灯,快速穿上衣服,下地穿鞋,在厨房拿起菜刀,哆嗦着慢慢打开房门,月

色下一个黑影蹲在窗户底下,二丫惊恐的说:你是谁?想干啥?不说话我喊人了。

黑影站起来,二丫一眼认出是狗子,气愤的说:你半夜蹲寡妇窗户底下想干

啥,你就不怕我说出去吗?快滚,不然我喊人了。

狗子小声说:别,二丫,我,我是真喜欢你,我,我想陪你,二丫,你给我

吧,只要你给我,你,你要啥都行,钱,我,我有钱,给,这是二百,你给我一

次吧。说完往二丫身边走来。

二丫举起菜刀晃动着说:别过来,过来信不信我砍死你,我喊人了。狗子停

住脚步『噗通』一声跪在二丫面前,这个举动把二丫吓了一跳。

狗子拿着钱,低声说:二丫,只要你愿意,我明天就托人说亲,我可以娶你,

真的,我知道你很苦

,也很难,二丫,你要是跟了我,你家的饥荒就不愁了。

二丫恼怒的说:谁稀罕你的钱,快滚,我真喊人了。狗子不死心的说:二丫,

你也别把话说绝了,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爹为啥把二贵鸡巴剪掉了。

二丫吓的一哆嗦,手里的菜刀差点掉地上。狗子知道说中了二丫的要害,觍

着脸接着说:二丫,让我进屋吧,有些话不能让别人听见,说我站起来,推着呆

呆的二丫进屋,关上门,一把搂住二丫:二丫,想死我了,二丫,给我吧。

二丫猛然从恐惧中惊醒,一把推开狗子「你你,你想干啥?我,我喊了」狗

子无赖的说:二丫,二贵和我看录像的时候可说了,他说你骚的很,自己摸逼不

说,还让他操了,所以你爹才剪掉他鸡巴的对吧,你要是不给我,嘿嘿,明天全

村可就都知道了。

二丫手里的菜刀掉在地上,她不敢想象,如果大家都知道了,自己还能否有

勇气活在村里。狗子看出二丫已经快崩溃了,赶紧说:二丫,我不嫌弃你,我是

真喜欢你,给我吧。说我有一次搂住二丫。二丫麻木的任凭狗子把自己报到炕上,

扒掉衣服。

狗子快速脱光衣服,挺着坚硬的鸡巴,颤抖着在二丫赤裸的身上又亲又啃,

二丫私处的气息,刺激着狗子,伸出舌头舔弄,二丫本能的『嗯』了一声,屈辱

的闭上眼睛,仅存的理智让她伸手把灯关掉。

狗子舌头在二丫逼里舔弄着,吞噬着淫水。二丫被舔的身体有着特殊的快感,

心里对狗子的厌恶,无法掩盖肉体的快感,闭着眼睛,无力抗争。

狗子压在二丫身上,鸡巴猛的插入二丫阴道,兴奋的『啊』的一声呻吟,身

下的二丫扭过头,不面对自己,但身体已经背叛了二丫,阴道收缩几下。狗子淫

笑几声,抬起屁股『啪啪』几下深入抽插。

二丫痛恨自己,为什么会有快感,快感怎么会越来越强烈,意思已经模糊,

不觉发出呻吟声。

狗子激动兴奋的大力抽插,淫邪的对身下的二丫说:二丫,啊啊,操死你,

啊,你真骚,逼好多水啊,太他妈舒服了,来,反过来,从后面操你。拔出鸡巴,

一把翻过二丫。

二丫不知不觉的翻过身,撅起丰满的屁股,仿佛回到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和铁

蛋做爱一样。狗子看痴迷了,二丫的屁股在月光下是那样性感,二丫的身材比录

像里的女人更性感,更风骚,握着鸡巴,怒吼一声,深深插入二丫阴道,二丫

『啊』了一声,强烈的快感让她身体颤抖。

狗子一下下的深入着,兴奋的说:操你,二丫,难怪村里男人都偷看你屁股,

真他妈骚,啊啊,就是累死在你逼里都愿意啊,啊啊。一阵猛插,大吼一声,精

液喷射在二丫体内。二丫也颤抖着屈辱的高潮了。

摊到在二丫屁股后的狗子,爱抚在无力的二丫屁股,说了一句让他后悔一生

的话「二丫,你比你妈逼水多多了,真紧啊,操你更过瘾。

二丫猛然惊醒,狗子操过自己的妈,这本已放弃抗拒,已经就要任命的心里,

爆发出巨大的愤怒和对屈辱的抗拒,抬起脚,一脚把狗子踹掉地上,狗子疼的

『哎呀『一声。二丫已经扑过来,怒骂着一把挠在狗子脸上,狗子惊恐的躲闪着。

狗子抱着衣服跑出房门,他搞不明白,二丫已经被自己操了,怎么突然翻脸

了。二丫坐在炕上,悔恨的哭泣,爬到厨房,用凉水拼命的清洗下体,可无法洗

去心里的耻辱。

二丫无助的躺在炕上,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铁蛋,你不该抛下我独自忍

受这种耻辱啊,爹,你也狠心抛下我走了,让我以后依靠谁呀,呜呜的哭泣起来。

二丫此刻是多么需要亲人的安慰呀,可身边已经没有亲人了,自己已经不干

净了,哪还有脸活在世上啊,死了得了,一了百了。

二丫真的不想活了,想要上吊,突然看见自己家的照片,那是结婚时候照的,

就摆放在柜盖上,自己和铁蛋站在公爹身后,公爹满脸笑容。自己和铁蛋幸福的

对视。铁蛋临终的嘱托回响在耳边,自己的誓言回响在耳边。不能这样死了,不

能抛下铁蛋的爹,自己的公爹。想到公爹,有种强烈的亲切感,这是自己的亲人

啊,看着照片,有一次哭出声来。

平复过来的二丫,心里那种倔强性格让她擦干眼泪,下定决心,要活着,一

定实现自己对丈夫许下的诺言。

天亮了,二丫仿佛一夜之间变了个人,走路不在躲躲闪闪,她也不想告发

子,就让这些耻辱都过去吧,二丫要从新选择生活。倔强的二丫玉琴回家看见二丫正在收拾家,看见自己回来,居然主动问

候,这可把玉琴高兴坏了,娘俩吃完晚饭,玉琴对二丫说: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我们也没个主心骨,去镇上找你表舅了,和你表舅商量了,打算让你去镇上学烫

发,那个店我也去看了,一个小伙子开的,生意不错,缺人手,你表舅给说了说,

人家同意了,你怎么想的。告诉妈一声,好给人家回话。

二丫心里一喜,有这个机会当然好了,不过她也知道,那个所谓的表舅,和

妈妈的关系也不清楚,犹豫的说:妈,能学手艺当然好了,不过那个老板你熟悉

吗?去了住哪?老板人怎么样,你都搞清楚了吗?

玉琴满脸笑容,少有的高兴的说:住在店里,老板可帅气了,大个,今年才

二十七岁,在南方学的。说完脸上露出某种不易察觉的表情。不过被二丫看在眼

里,不觉心里一寒,不会这个老板和妈妈有一腿吧。

低下头想了想,小声说:还是算了,我也想了很多,我不恨你了,你也不容

易,毕竟你没有抛弃我爹和我,就这一点就可以了,家里都是你一个人在经营,

以后遇见合适的,你在找一个吧,我没意见。

玉琴都一次听见女儿这样说话,感动的流下眼泪,激动的说:二丫啊,有你

这句话妈就知足了,你想想,你才十八岁就守寡了,家里又遇见这么多事,妈知

道你在村里有多难,所以才让你学烫发去,在外面怎么也比村里强啊,我就这样

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在怎么着在别人眼里也是破鞋,妈就是放心不下你呀,还

犹豫啥,就去吧。

二丫没有说原因,狗子的事让她不敢在和妈妈有关系的人接触,摇摇头说:

妈,我想好了,我想去牡丹江。玉琴一惊,疑惑的说:你是想找你公公李玉田,

不行,绝对不行,一个寡妇和公公在一起,算啥事啊,你不怕被人笑话啊。

二丫苦笑几声,低声说:还怕啥笑话,谁爱说啥说啥,我不在乎,再说了,

我去牡丹江投奔他,是想在那找活干,毕竟那是大城市,活也好找。另外我家还

有饥荒没还呢,我和铁蛋保证过,喝李家一井水,不能失言啊。

玉琴懊恼的说:你还管那些事干啥呀,饥荒李玉田自己还好了,你干嘛跟着

受累还债的,我是不同意。

二丫倔强的说:我已经决定了,过两天就走,你好好照顾自己,我挣钱了会

给你寄过来。玉琴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叹息一声说:多好的机会呀,你怎么就

不听话呀,学烫发多好啊,哎!

二丫看看玉琴说:妈,你还年轻,看上去也就三十多一点,不如你去学得了,

这样就不用种地了,明年把地抱出去,不是更好吗?玉琴听完脸一红,心里一动,

嘴上没说,可心里已经有这种想法了,再说自己在村里也没法混了,尤其想到那

个年轻的老板,不觉有种羞涩的感觉,这感觉好多年没有了。母女没在说什么,

各自睡去。

二丫回家收拾一遍,把换洗的衣服放进包里,从柜里掏出那两张空白介绍信,

不觉又流下眼泪。

玉琴送二丫走的,天没亮就走的,玉琴考虑的多一些,没让任何人知道二丫

去牡丹江。含泪告别妈妈,二丫登上了长途客车。

二丫头一次到这么大的城市,背着包,剧目四望,满眼的高楼大厦,川流不

息的车流,花花绿绿的广告,二丫不觉有点蒙了,拿出李玉田给家里写信的信封,

边走边打听地址,足足走了两个小时才找到公公打工的工地。

进工地,挥汗如雨的民工个个停下手里的活,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少见的美女,

虽然衣着普通,可那婀娜的身姿,靓丽年轻的容貌,丰满成熟的女人气息,吸引

了所有人的目光。看的二丫浑身不自在。

一个工头模样的人过来问:你找谁呀?二丫羞涩的说:大哥,我找李玉田,

他在这上班吗?工头疑惑的看了看二丫说:你找李玉田啊,他不在这上班了,去

一个装饰公司干去了。

二丫心里一下紧张起来,赶紧说:那你知道他的地址吗?工头想了想问:你

是他啥人啊。二丫赶紧说「啊,我是他女儿,从老家来的」工头『哦』了一声,

回头大声喊「郑老三,过来一下」

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跑了过来说:队长,啥事啊?工头指了指二丫说:李玉田

他姑娘找他来了,你和李玉田关系好,就你知道他在哪,你带她去吧,早

点回来。

郑老三看了二丫一眼说:你是他女儿,他咋没说过呢?二丫红着脸说:大叔,

是真的,麻烦你带我去好吗?郑老三没说什么,接过二丫的包,带着二丫去找李

玉田。

在路上,郑老三说:我和你爹关系没的说,你爹可真能干,跟驴似的,不知

道累,他现在给装饰公司贴瓷砖呢,那活挣计件工资,比我们一个月多挣好几百

呢,不过那活不好干,要求高,我干不了,你爹可是好人啊。

二丫听着郑老三不断夸公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和骄傲,不知不觉来到一片

低矮的平房,穿过几条胡同,在一排平房停下,指着一间锁门的房间说:到了,

就在这住,不过他工作的地点不固定,每次回来都得十点左右,你爹天天加班,

你在这等着,记住别乱走,这有点乱,我得马上回去了,你爹回来带我问好。

二丫谢过郑老三,把包放在门口,坐在包上等李玉田。人们陆续回来了,都

好奇的看二丫,二丫也不说话,坐在包上低着头,躲避那些人的眼光,不觉天已

经黑了,心里有点害怕,也有点饿了,可她不敢走动,怕找不回来,焦急的等待。

大约十点多,李玉田拎着一袋包子,走进胡同,昏暗中发现自己门口一个女

人坐在那,好熟悉啊,是二丫吗?李玉田加快脚步走过去,是二丫。不觉惊喜的

说:二丫,二丫你咋来了。二丫抬头看见李玉田,激动的差点哭出来,积压心里

的委屈怨恨爆发出来,一下扑进李玉田怀里,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李玉田赶紧

说:咋的了,二丫别哭,快进屋。说完轻柔的推开二丫,打开房门,和二丫进入

这个租住的小平房。

这是一间不到十平米左右的房子,里面一张床,床边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别无他物,屋里散发着男人的汗味。李玉田放下手里的包子,让二丫坐在床上,

自己坐在椅子上,忍不住仔细端详二丫,几个月不见,二丫的眉宇间流露出许多

忧伤,不觉又爱又怜。

二丫看着眼前的公爹,有点邋遢,胡子已经有好多天没刮了,浑身都是灰尘,

只有眼睛还是那样精神,不像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体依旧健壮。不觉眼圈一红,

低声说:爹,你受累了。

李玉田笑着说:啥累不累的,我身体还行,对了,你爸妈还好吧,家里都好

吧。二丫流下眼泪说:我爹去世了,已经走一个多月了。

李玉田惊呆了,悲痛的说:好人咋没好报啊,哎!咋死的呀,我走的时候身

体还行啊。二丫强忍悲伤,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了,她没有,也不

敢把二贵和狗子强奸自己的事说出来。

李玉田低声说:哎!咋想不开呢,这些年都过去了,咋就?哎!对了,你还

没吃饭吧,快吃包子,还热乎呢,说完打开塑料袋,把包子递给二丫。二丫真饿

了,狼吞虎咽的吃了三个包子,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说:爹,你也没吃饭,

你,你也吃啊。

李玉田微笑在说:你吃饱就行,我这还有方便面呢,快多吃的。二丫也就不

客气的继续吃包子。

吃的差不多了,二丫才感觉到这包子真难吃,皱眉说:爹,这包子咋这么难

吃,你每天都吃这个吗?李玉田笑着说:我一个人吃习惯了,吃包子就不用吃菜

了,这样可以省点钱,要说包子,谁也没你拌馅好吃,真的,你蒸的包子,是我

吃过做好吃的,我经常回味呢。说完不觉咽了一口口水。

二丫红着脸说:哪有那么好吃啊,爹要是喜欢,以后经常给爹做就是了。李

玉田这才反应过来,表情严肃的说:二丫,还没告诉我,你到这来干啥呢。二丫

低着头说:我想在这找点活干,我不想在回老家了,爹,你帮我找个活吧,我不

怕累。

李玉田沉默一会说:孩子,你在这不合适啊,你想过没有,铁蛋走了,你一

个寡妇和我这个老公公在一起,别人会怎么说,你还咋做人啊,你还年轻,不到

二十岁,这样你怎么在找对象啊,这会当务你的,听爹话,明天就回去。

二丫有点激动的说:我不怕,就是不回去。李玉田看着二丫,有点生气的说:

别说傻话,哪有老公公和儿媳妇睡一起的,听话,明天就回去。

二丫瞪大眼睛,看着李玉田,嘴角抽动几下,委屈的流着眼泪,哭泣着说:

不,就不,你要是怕人说闲话,我,我睡大街总可以了吧。说完站起来,哭着就

往外走。李玉田一把拦住二丫说:傻孩子啊,半夜三更你去哪啊?给

我坐下,哎,

你咋这犟种呢。

看着从新坐在床上的儿媳妇,满脸泪水,倔强的瞪着自己,李玉田又气又疼,

这个苦命的孩子啊,哎!伸出粗糙的手,轻柔的为二丫擦拭泪水,语气温柔许多

的说:二丫啊,爹对不起你啊,爹哪能让你受累受苦啊,别说气话了,先住下,

我,我去工地凑合一宿,明天在说,听话。

二丫脑袋倔强的又一次站起来流着泪说:还是我睡大街好了,死了也不用你

管,反正我也说没人管没有要的了。说完又要往外闯。李玉田实在没办法了,也

顾不了许多了,一把抱住二丫,恳求的说:好好好,爹听你的还不行吗?快坐下,

你咋这么让我不省心啊,好孩子,快坐下。

二丫又一次坐回床上,扭着脸不说话。李玉田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二丫的

性子太倔强了,要是真跑出去,出点啥事的话,自己的良心更加说不过去了,低

头不语,两个人沉默了好半天,都十二点了。

李玉田忍不住温柔的说:二丫,你先睡吧,说完打开被褥,自己则坐在椅子

上。二丫语气变的温柔许多说:对不起,爹,我惹你生气了,你也睡吧。说完从

包里掏出一个带来的被单,对李玉田说:爹,把这个挂上,我们一起睡吧,在老

家不也是一个屋睡的吗?有啥见不得人的。

李玉田无奈的起来找钉子,勉强把被单固定在床两头墙上,本来不大的床,

一分为二。可被子却只有一条,李玉田赶紧把被子给二丫放里面,对二丫说:晚

上天凉,你盖上被睡吧,我这还有一个大衣,早点休息吧,你也累了。

二丫这回没有坚持,放好被单,二丫在里面脱衣服躺下,对李玉田说:爹,

你也睡吧,明天还干活呢。李玉田没脱衣服,躺在床上,盖着大衣,无奈的叹息

一声,关上灯。

隔着单薄的被单,两人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李玉田能闻见二丫身上散发

出来的淡淡的体香,不觉有股冲动,赶紧掐了自己一把,暗骂自己怎么会有这种

冲动,可裤裆里的鸡巴却不争气在硬,很硬,深呼吸一口,无奈体内那种欲望无

法消退,手不自己的伸进裤子握住滚烫的坚挺的鸡巴,呼吸不觉有点急促,强压

那种冲动,用力紧握鸡巴,快速撸动,又怕弄出响声,简直是一种煎熬。

二丫好久没有今天这种踏实和有安全感了,闻着公爹被子上男人的气息,慢

慢放松身体,真累啊,被单外公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能清晰感觉到,哪怕一个

翻身或者伸懒腰,都会碰到彼此的身体,不觉有点想笑的感觉,居然和老公公睡

一个床上,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为了自己的誓言,为了全新的开始,就是死,

也绝不回老家,公爹是自己唯一信赖的亲人了。

李玉田变得浓重的喘息声传入二丫耳朵,二丫对此意见明白了,不觉心里一

惊,难道公爹也和二贵狗子一样吗?不,不可能。可那熟悉的喘息声和轻微的衣

服摩擦声说明他在撸鸡巴。想到这,二丫又有点害怕,可心里莫名其妙的的有某

种期盼。不敢想,不敢听,可越是这样,越想,听的越清晰,紧张中带着某种兴

奋,身体不觉绷紧,双腿紧闭,自己的手也不自觉的伸进花裤衩,不知过了多长

时间,在李玉田低沉的一声闷哼中,二丫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慢慢的进入梦

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