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下:美人操纨绔

薛文龙跟他入了春楼的厢房,整个人惴惴不安,强笑说,“哥哥,我已知错了,我知道你是正经人,我不过是错听了别人的话,以后是再不敢打您的主意。”

柳风眠并不看他,而只四下打量房内的装饰,“别扯别人。”柳风眠盯着他,轻轻一挑眉,“你又如何知道我是正经人?”

薛文龙面色大变,已觉得屁股发疼,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再堆起笑来,声音发颤,“…哥哥,好哥哥,我家里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柳风眠把他扔到床上,压了上去,“放你娘的屁。”柳风眠冷笑着,“把衣服脱了。”

薛文龙只能认了命,小媳妇似的解自己的衣裳,柳风眠看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就心情大好,春楼的厢房里点着情烟,晕热热的让人发汗,柳风眠的鸡巴已经半硬,隔着薛文龙的衣裳抵在他的屁股上。

薛文龙长得一般,倒是娇生惯养的雪白,一身皮肉也娇嫩,比那些床上滚的妓子还要更嫩,柳风眠往他身上一掐一个印,掐得他呜呜的露出难耐的神色。

薛文龙已经脱光了,两粒奶头被他拧得肿大起来,柳风眠埋在他胸口吃奶,手上早就涂了春楼里的药脂往他屁眼里插,春楼里的东西都带着点助兴催情的功效,跟手指一起入了他的穴,才插半根就已经淫水滴答,小屄极湿极软。

柳风眠把鸡巴插进去,掐着他的腰看他涨的通红的脸,啧了一声,笑骂他是天生欠操的浪货,薛文龙听了心里不舒服,但也只能赔笑,讨好似的摸他的手臂,求他轻一点。

柳风眠怀疑自己大概是有病,他还真是很爱看薛文龙这样瑟缩讨饶的可怜样子,看着就很好欺负,一边求一边发抖,柳风眠没答应,而把他的两条腿抬起来,鸡巴更深的往里顶,厢房里亮堂堂的,柳风眠看到他雪白的小腹被他顶出凸起,那根垂在前面的幼弱鸡巴看起来好像也没那么碍眼。

柳风眠伸手摸了一把他水淋淋的鸡巴,调笑道,“就这么点鸡巴还想着操批呢?”薛文龙被他激得发抖,即使处在劣势,但听到这种话还是生气起来,可是不敢发火,只好咕哝几句,柳风眠凑近去听,他马上就闭了嘴,被柳风眠握着下巴把舌头伸了进去。

这倒是他们第一次亲嘴,上一次被按在草地里操,几乎全程都是从后面被操,没什么温情的动作,不过是柳风眠强上,这次好歹也说的上是半推半就,情形不同,柳风眠也没那么粗暴。

薛文龙被他亲的搞不清状况,瞪着眼睛看他,柳风眠的眼睛倒是闭着,睫毛又长又翘,那张脸漂亮的和仙女似的,皮肤也好,嘴巴也软,薛文龙还是很喜欢柳风眠的样子,美人主动来亲让薛文龙有点晕乎了,手抱上柳风眠的肩背,主动的去吸柳风眠的舌头。

湿黏黏的亲在一块,底下也被操得湿黏黏的,咕啾咕啾冒着水声,从屄里流出来的淫水从他的大腿往下落,柳风眠抵着他的穴道深处射了精,滚热的精烫的他不自觉的夹紧腿,眼泪流下来。

情烟,春药,加上柳风眠那张漂亮脸蛋,薛文龙即使是挨操,也渐渐得了趣,越发的主动,甚至张开腿骑在柳风眠的鸡巴上,搂着他一面亲,一面上上下下的晃着屁股,从喉咙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

天生一副勾引男人的样子。

柳风眠抓着他的奶子,雪白的乳肉已经被他揉的都是鲜红掌印,奶头又肿又大,吃在嘴里好像能吸出奶水,底下瘦小的鸡巴被他从后面顶的颤巍巍的立起来,没多久就淅淅沥沥的流出精来,看起来就很弱。

薛文龙被他顶的汗涔涔的,红着眼贴在他怀里哆嗦,呼吸很热,整个人都潮潮的,很是柔顺听话,柳风眠吃他的嘴,鸡巴几乎要把他的小腹捅穿,薛文龙又是痛又是爽,但还是像被驯服的羔羊,颤抖着停在他身前。

柳风眠把他按下去,抬起他的腿,鸡巴从他的穴里抽出来又猛地顶进去,薛文龙被刺激的从前面流出一点尿来,柳风眠啧了一声,很有兴趣的扬起眉毛。

柳风眠插在他的穴里射了三次,最后一次把鸡巴插到他的嘴里,薛文龙犹豫了一下,但柳风眠摸着他的头发把他往胯下按的时候,他还是很乖顺的低下了头颅,张开嘴把那根腥臊的阴茎含进去。

薛文龙被女人这样伺候的多了,即使第一次吃鸡巴,也吃得有模有样,舌头又软,口水又多,只是喉咙太浅,柳风眠按着他后脑还没顶弄几下,他就一副受不住的样子,呜呜咽咽的要吐出来,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柳风眠没放开,在他喉咙里射了精才抽出来,薛文龙有些痴的张开嘴,粘稠的精从他的嘴里滴出来,柳风眠按着他的下巴把他合上嘴,指腹擦过他嘴角的精,声音带笑,“吞下去。”

薛文龙条件反射的咽了下去,然后才反应过来,不敢摆出恶心的表情,依旧乖乖的伏在柳风眠的腿间,柳风眠把他提起来接吻,盯着他笑,“真不打我主意了吗?”

薛文龙不知道该说什么,柳风眠和他一起躺了一会,然后一起沐浴,穿戴整齐,柳风眠解下自己贴身的玉系到他身上,贴着他的鼻尖盯他,“别弄丢了。”

薛文龙愣了愣,度他意思,犹豫着也解下自己的玉给他,柳风眠冷笑一声,好像并不满意,但是还是把玉挂起来了。

薛文龙实在不明白柳风眠在想什么,但要他去细问,也不敢,不过是依着柳风眠的意罢了,反正这床上的事柳风眠也不会往外说,他就全当没这回事,在外,他还是呼风唤雨的薛大爷。

可是柳风眠渐渐过分起来,原本只是操他,并不管束他,现在却像个妒妇,根本不让薛文龙接近那些男男女女,薛文龙平生最恶妒妇,但是那是柳风眠,他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薛文龙行为上很规矩,但是言语还是忍不住口花花,但柳风眠也无意把他管的那么严,看他调戏别人,不太过分的话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又是好友相邀,柳风眠爱看戏也会唱戏,正巧没请到合意的旦,于是几人都在求他上去唱唱,柳风眠看到薛文龙发亮期待的眼睛,对他扬了扬下巴,“你想看吗?”

薛文龙点头,柳风眠于是起身。

柳风眠去后台去妆扮的时候,旁人忍不住凑上前向薛文龙打听,柳风眠实在是不折不扣的冷美人,脾气很差,难弄得很,可是第一次关心人意见,更何况他们都还记得薛文龙之前大逆不道打柳风眠主意的事,现下看这个发展是怎样也摸不着头脑。

薛文龙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来,他们也不愿意相信薛文龙这个呆瓜真能把柳风眠把到手,于是自顾自的胡乱猜测,直到柳风眠登台。

薛文龙一向知道柳风眠生的好,不然也不会色迷心窍。但是他扮上旦角的时候却还要比平时美上千万,那双眼也不像平时一样的冷,而显得含情脉脉,媚态横生,薛文龙几乎看得呆住了,底下甚至有了反应。

薛文龙呆呆的看着柳风眠唱完往他身边来,妆也没下,就顶着那稠丽美艳的一张脸过来,推了推他的肩膀,笑骂道,“傻子。”

薛文龙猛地咳嗽起来,他慌张地拿起酒杯掩饰,同座盛赞柳风眠的表演,他喝酒喝的满脸通红。

薛文龙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再回过神来他们已经玩起酒令,薛文龙当下就想逃,他哪会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加入只会丢丑罢了。

柳风眠把他按住,“做什么了,急急忙忙的。”

“我不玩这个,你们捉弄我呢。”

柳风眠笑起来,“你怕什么?对不上来不过是喝点酒,你平时不是很爱玩吗。”

“……那也不是玩这个…”薛文龙觉得他的语气怪怪的,“我可从来不玩这个…”

薛文龙不想玩,但是奈何柳风眠非让他上,柳风眠这个态度,同座的便也拉扯着薛文龙让他留下,薛文龙没办法,只能惴惴地参与其中。

题为女儿悲喜愁乐,他说的颠七倒八,既不押韵,也无道理,薛文龙自觉丢脸,表面上又要摆出有理的样子,连“女儿乐,一根鸡巴往里戳”也能说出来。

自然是喝了酒,晚些被柳风眠压到床上的时候,他还记着他的丑态,一边笑一边插他,咬着他的耳朵问他,“女儿乐,一根鸡巴往里戳,你乐,怎么也是这样?”

薛文龙被他臊得脸红,底下的屄流出潮热热的水来,柳风眠被他缠着还没卸妆,带着那艳旦的样子,薛文龙是怎么也生不起气来,哼哼几句就把腿缠在他的腰上,小屄也是软乎乎的吮着他的阴茎,被柳风眠操的浑身又热又软,一身的汗,还痴痴地盯着柳风眠的脸。

柳风眠搂着他,笑着,“呆子,有那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