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上:纨绔调戏美人反被开苞

柳风眠原是世家子弟,不过父母早丧,家道中落,他读书不成,整日寻欢作乐,越发没个正形。

眠花宿柳,赌博吃酒,偶尔来了兴味,柳风眠还扮旦上台,因为他年纪轻,长得美,有些不知道他身份的,便会误会他是优伶之类,比如那薛大傻子。

其实薛文龙和他相较,就是多了富贵家世,少了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所以同样沉迷酒色,旁人只说柳风眠少年风流,却说薛文龙是色中饿鬼,烂泥扶不上墙。

连柳风眠也看不上薛文龙,他那色咪咪的样子柳风眠看了就来火,恨不得一拳打死,但因为是旧友生辰,席上闹起来不好看,多少要给好友个面子,柳风眠于是强忍下来。

偏偏薛文龙看不懂别人脸色,柳风眠强忍不耐,他反而得寸进尺,柳风眠看他几乎要连口水也流下来的丑态,嫌恶地瞪了他一眼,起身便走。

薛文龙却痴缠的要跟上来,还没抓到柳风眠的衣角,就被柳风眠狠狠推开,薛文龙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被他一推就往后跌倒,连连痛呼,却一点不恼,还觍着脸爬起来要去寻柳风眠,但他早就没影了。

薛文龙这会才恼怒起来,把旁边站着的小厮又骂又打,再打听那冷若冰霜的大美人,才知道原来不是什么唱戏的粉头,却是金尊玉贵的世家,薛文龙心里的馋意更是不得了。

没落的世家没多少威慑力,薛文龙只想到给世家子弟开苞的刺激,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淫荡,他向来藏不住想法,席上有人忙劝他算了,说柳风眠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但薛文龙淫虫上脑,哪能听得进去,更何况,柳风眠再怎样难搞,他现在背后也无人无势,他威逼利诱,还能弄不上床?

可是,柳风眠行迹几乎和风一样,薛文龙根本就找不到他,直到两个月后才在表哥攒的局上再见着柳风眠。两个月不见,柳风眠好像越发的漂亮了,又英气,又流丽,薛文龙看得眼睛都直了,恨不得立时和柳风眠共赴云雨,表情淫猥下流,柳风眠冷笑一声,并不睬他。

薛文龙早就习惯了柳风眠对他冷淡的态度,笑嘻嘻地凑上去和柳风眠搭话,丑态毕露,柳风眠上下盯了他一眼,突然对他勾了勾手指,勾他到避人处,压着声音,“你是真心想和我好?”

柳风眠的声音低而冷,可是却把薛文龙听得浑身都烧热起来,他知道这事有门,心里又急又喜,连忙答应,“是真的!自然是真的!小柳儿,你不知道我自从见了你一面,那是三魂丢了七魄,成日里吃饭都没胃口,日日想着你,连梦中都在想你!”

柳风眠没什么反应,脸上依旧是冷冷淡淡的,薛文龙看得心痒难耐,忙不迭继续表忠心,“小柳儿,我对你的心那是日夜可鉴,自从见过你之后,别人都是胭脂俗粉,这两个月我是碰都没碰,倒是为了你守身了!好宝儿,你就疼我一疼,和我共赴那巫山云雨,以后有什么事,你交代一声,交给哥,升官发财都是容易事。”

柳风眠嘴角一抽,半天扯出一个笑来,问他,“那我可信你了?”看得薛文龙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小柳儿,你信我,我说的若是有半句虚言,那我就让雷劈死了!”

柳风眠看着他,说,“即然如此,那么等再坐一坐,我先走,你随后出来——免得他们留心——我在北门桥上等你,我们另吃一席酒去。”柳风眠一字一顿,越说越慢,脸上没什么表情,薛文龙却越听越抖,兴奋极了,“此话当真?”

柳风眠却对他笑了笑,不是冷笑,不是嘲笑,是正常的一个笑,看得薛文龙直接就硬了,恨不得现在就把他办了,柳风眠笑说,“你不信那便算了。”

“信!我信!我自然信!宝儿说的话,我哪有不信的呢?”薛文龙上手去摸柳风眠的手,但让他意外的是,柳风眠的手看起来雪白柔软,真摸上去却很粗糙,薛文龙的手反而娇嫩的多,他摸了两下反而磨痛了自己,于是问这些厚茧是怎么回事。

柳风眠由着他摸了两下才抽出来,并不回答,而是说,“先回去吃酒吧。”薛文龙跟着他回了席上,喜不自胜,都不需要人劝酒,就一杯又一杯喝的半醉。柳风眠走的时候,他险些直接跟上去,很勉强才忍住,逼着自己又坐了会,再喝了两杯,然后离席上马。

薛文龙在席上喝的浑身滚热,醉陶陶的,半闭着眼,满脑子都在想着柳风眠,上马被冷风吹得打哆嗦,才缓缓清醒了些,这会已经到城外北门桥了。

四下无人,薛文龙骑马前前后后晃了两回,也没看到柳风眠,还没来得及恼怒,听旁边一声,“呆子,你要往哪去?”

薛文龙喜形于色,循声看去,果然是柳风眠,因为他只管往远处瞧,反倒忽略了近处,这会才发现柳风眠就在旁边,忙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守信的!”

柳风眠失笑,“再往前点,仔细别让人跟着了。”一边说,一边先驾马走了,薛文龙连忙跟上。越往前去,人烟越稀,柳风眠在那荒僻树林前的河旁停下,往后看了一眼,薛文龙一副呆傻的样子正赶过来,心下十分恶心,先把马拴在树上,然后抱臂等他。

即使这地怎

么看都不像是吃酒的地方,但是薛文龙心里想的本来也不是吃酒,还以为长得那么清高的一个美人喜欢幕天席地去做,激动的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即使没摔,也因为下马太急切而显得很狼狈。

薛文龙把马拴在树上,期期艾艾地靠近他,一句话都还没说,柳风眠便对他笑道,“你喜欢我就为了这张脸?”

薛文龙便急了,忙笑道,“不只是脸,还有身段,气质,你是样样出挑,我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但你这样的,我真是第一次见。小柳儿,你跟了我,我必是真心对你,我如有半句假话,我就立刻死在你眼前!”

薛文龙被柳风眠那张脸勾的五迷三道,见他无动于衷,直接跪下说,“娘子若还是不信,我们便立个誓,”话音未落,颈后好似被铁锤猛砸下来,直砸得他头晕眼花,直往前倒下去。

柳风眠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不过是禁不起打的酒囊饭袋,只使了两分力气,没打脸,直往身上揍,打得薛文龙哀叫连连,起先还要挣扎,但实在没有力气,不过是被踢打地翻滚而已,眼泪已经淌出来,脸色惨白,浑身的狼狈,声音含恨,“原是两厢情愿,你不依,说就是了,为什么哄我出来打我?”一面说一面骂。

柳风眠冷笑道,“我当你是瞎了眼的,错认了你爷爷,你不说求饶,倒还喷粪,我看还是手太轻,真要给你个厉害瞧瞧,让你认认柳大爷是谁!”说完,柳风眠已取了马鞭,从背至胫,将薛文龙打了三四十下,他的酒已完全醒了,浑身疼痛,再也没办法嘴硬,哀哀的求饶,好兄弟好哥哥叫个不停,被他打的连尿都漏了出来。

柳风眠不打脸,只往他身上摔打,薛文龙那张惨白的脸还淌着泪水,眼睛又红又肿,颤抖着嘴唇和他求饶,他长相平平,这样狼狈的样子显得有些丑了,柳风眠拧着眉,拽着他的领子把他提起来,“这下可认得我了?”

“认得了!我认得了…!我再也不敢了…!”薛文龙忙哭求道,“你可放了我吧…我们…我们从此两清…是我错认了哥哥…”

柳风眠眸色一沉,薛文龙湿淋淋的眼睛还寻着他哀求,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柳风眠会把他按倒操了,幕天席地,他被柳风眠剥得赤条条,富贵家里养出来的雪白皮肉被他打的到处是青紫痕迹,一碰就发抖,薛文龙怕极了,但早就没了破口大骂的勇气,只是畏畏缩缩的求饶。

柳风眠没听见似的,扶着腰从他的屁眼直接插了进去,柳风眠的阳物甚伟,又是第一次操男人,不知道男人后穴需要润滑,只插进前端就被死死咬住,不得寸进,柳风眠被夹得微微发汗,掰开薛文龙肥润的臀猛地把阴茎全根插入,阴囊撞在他雪白的肥臀之上,些许粘稠的汁液从他的穴口溢出,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淌。

薛文龙被痛得塌下身,他第一次挨操就遇上柳风眠这样不知轻重、鸡巴又大的男人,实在是倒霉透顶,痛到几乎没办法呼吸,一身的热汗,屁股好像都被操裂开来,柳风眠的阳物却蛮横地在他穴里动起来了。

柳风眠只是没操过男人,并不是没操过批,鸡巴操进又抽出,大开大合地顶弄几下,就把薛文龙的后穴操开了,咕啾咕啾地冒着水,被他干得溢出艳红的软肉来,薛文龙只顾嘶嘶的痛喘,被他握着腰就像个鸡巴套子。

柳风眠笑嘻嘻地顶他,鸡巴在他湿软的穴里被含得更硬更大,“原来男人的穴也这么爽,怪不得薛大爷念念不忘呢。”

薛文龙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哀鸣,小腹被顶的坠痛,他恍惚的往下摸,隔着肚皮摸到滚热的阴茎,薛文龙浑身发抖,穴肉抽搐着绞紧,又被重重的破开。柳风眠粗壮的阳物铁一样的硬,捅得他又痛又爽,前端的鸡巴淅淅沥沥的淌出一点淫水来。

薛文龙的呼吸很热,他被掐着腰灌了一肚子的精,隐隐约约地听到柳风眠在说话,但是分辨不出来具体内容,只觉得疼痛,紧接着就被翻过来,面对着柳风眠那张漂亮的脸。

薛文龙浑身赤裸,浑身都是斑驳的深色瘀痕,柳风眠抬着他的腿,阴茎又埋进他潮热的甬道,一边抽插,一边往外漏出粘腻腻的精水。薛文龙的小腹微微的鼓胀,两粒奶头小小的,柳风眠用指腹揉了两下就又红又肿地立起来,柳风眠把阴茎从他穴里抽出来,对着他雪白的胸口射了,乳白的精水黏糊糊的喷到他的奶头上。

柳风眠又嫌弃,又觉得舒服,把汗津津的薛文龙翻来覆去又弄了两次,精液射了他一身,衣服早就脏的不行了,薛文龙强撑着给自己穿衣服,一边穿一边流眼泪,却也不敢露出半分凶态,看起来十分可怜。柳风眠啧了一声,凑上前去帮了他一把,碰到薛文龙的时候,他猛地颤了一下,眼泪滴在柳风眠的手上,柳风眠笑起来,“害怕啊?”

柳风眠本就不怕薛文龙,就算是打死了,他往江湖里一钻,就算是官府也找不着他。这会操了批,即使觉得薛文龙再怎么不堪,但好歹刚操过,多少有点云雨情,态度比之前好上许多,薛文龙还是第一次受到他的这种态度,没忍住多看了他几眼。

还是好看极了,只可惜无福消受。

薛文龙是个怂包,他知道自己惹不

起柳风眠,也不敢再触他霉头,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不打算再追究这个事,他好生修养了半个月,才出来露面。

但还不敢再和那些狐朋狗友见面,生怕柳风眠把这件事往外说了,只往春楼里寻欢,迎面正撞上柳风眠,搂着一个雪白漂亮的雏妓,但那风情,比不上柳风眠十分之一。

柳风眠松开了搂着妓子的手,对他招了招手,逗狗似的叫了一声,“傻子,身体好全了怎么不找我啊?”薛文龙不敢恼,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