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开苞

“你到底……”

林禹问不出口,他都不知该怎么问,哪有人长这样的?逼也有,阴茎也有。

池霖骚成这样,林禹也没什么尊不尊重了,谁会对只鸡问贵庚。

他抓住池霖的衣服下摆,掀上去看——操,奶子也有。

不止是躺在他车盖上发骚古怪,整个人都古怪。

古怪透顶的是,林禹看着池霖古怪的身体,居然看不出古怪,哪里都很和谐,没有抢镜的地方,也不存在什么部位长得过于完美,把其他部位衬得愚钝的情况,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奶子,逼,鸡巴,凑在一块,就是完美盛宴。

林禹眼神暗下来,有不喜在,也有欲望在。

“被几个人干过了?”

池霖听都听不懂:“什么叫干过?”

林禹心念还在跟他装纯,比他以往对付过的最白莲的白莲婊还会装纯。

他遂了池霖的愿,手指触上这水嫩的逼,阴阜情动,穴口顿时挤出一滩水液,打湿了座椅的皮革。

林禹给这个逼打满分,又不骚肥,又不寡淡,男人见了都会喜欢,喜欢都轻了,得说狂热。

林禹有点硬,呼吸都隐隐地急促,唯一的遗憾,这骚货来历不明,他不想碰不干净的。

要是情非得已……

车储物盒里有套。

林禹抚中紧闭的穴口,往这按了按,紧得要命,根本不像跟人做过。

林禹心里有点雀跃,防线在溃堤,声线却很稳:“就是用这个地方,吞别人的阴茎。”

林禹很少说这种恶俗的话,他处情人要摆架子,因为别人迷恋他的金钱地位皮囊,架子有时比林禹本人还重要,给沉溺麻雀变凤凰、富二代宠溺恋的梦中人一个幻象,好像真的和神仙谈了恋爱,把林禹看得像帝王一样高贵。

现在他随心所欲说恶俗的话,蛮爽的。

池霖被他摸得哼哼呜呜,可是林禹白皙修长的手指只贴住他穴口,不做别的动作,形同隔靴搔痒。

他只觉林禹按的那地儿延伸出一条无限的通道,里面全是沸腾岩浆,还钻满了密密麻麻的怪物,后穴也难过得不轻,他将腿拉得更开了些,寄希望于林禹身上,希望这个男人能帮他渡过难关。

池霖皱着脸,声音和撒娇一样:“什么叫阴茎?”

林禹眯起眼。

“鸡巴。”

这词一出口,林禹有种破了默守陈规,酣畅淋漓的快感,他非要搞音乐厂牌,跟他爸对着干,两种爽都是一回事。

池霖听到这才算懂,他终于明白他妈妈的嫖客为什么总用鸡巴和逼开玩笑,原来鸡巴能捅进逼里。

他也不太明白自己算什么性别,男人女人的他都有,但是又长得不太像,他以为自己这个不是逼,看来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也能像他妈一样,往男人身上坐?

池霖看到林禹裤子那有点鼓,对这个现象倒是见怪不怪了,他趴下来,用脸蛋磨蹭林禹裤子里那个又热又烫的东西,眼睛抬起来,睫毛翘得又卷又高,和俯下头的林禹直视。

“能让我看看你的鸡巴么。”

到这份上,池霖已经完胜了林禹见过的所有绿茶白莲婊,管他装不装,林禹情欲如潮水般翻涌往复,他绕了路,往隐蔽处停车,解开安全带,拿出安全套,一气呵成。

稍微调低椅背,林禹把池霖抓过来,池霖叉开大腿坐在林禹腿上,搂着林禹想讨吻,但被林禹及时捏住了后颈。

林禹除了气息很乱,脸上看不出情欲来,眼神也苛刻,池霖觉得林禹大概不喜欢他,可是却忽视了林禹另只手在解皮带。

林禹强调:“有没有被人干过?”

池霖想躲开林禹抓他脖子的手指,但是力量悬殊,只能伸长手摸摸林禹的脸,真好看,和那个韭菜头的男人不同的好看,韭菜头高调张扬,他内敛精致,如果非要一较胜负,韭菜头身上多了种氛围,是种众星拱月、百鸟朝凤的气氛。

“没有人干过我,你要干我吗?”

林禹状似考虑了一下,他把鸡儿都掏出来了,也只有池霖会问这种话。

没被人干过,此话存疑,不交出体检报告,林禹不碰人,毕竟膜这种东西都能去医院修出十七八九个了,随口说的话最不可信,他爸教育过他,凡事看证据。

除非忍不住。

林禹一掏出鸡儿,池霖就惊愕地张开了嘴,瞪着这个和自己的截然不同的男性生殖器,妈啊,池霖见过嫖客的鸡巴,都像小人国流水线产品,他自己的也不乐观,除了形状粉嫩好看,楚楚可怜,大小更是可可怜怜。

林禹这个,才是他妈妈给嫖客捧场叫床叫的那种大鸡巴。

池霖有点害怕地戳了戳,热气腾腾很烫手,里面像长了骨头一样硬,池霖自己的小鸡鸡时不时早上会硬,全然不是林禹这种情况,硬不了多大,而且转瞬间就吐一口奶消下去了。

林禹这根东西,粗长强壮,颜色红,根部泛紫,

伞头极其饱满,青筋和血管在皮肤上鼓出来,像盘在怪物身上的经络。

池霖用手圈了圈它,拇指与食指圈出的大大的括号,也没法包容它的身体,池霖好奇地跟林禹的阴茎玩,林禹有点轻微喘粗气,手也从拎着池霖的脖子,到卡住池霖的腰,摸摸他滑嫩得像熟蛋清一样的屁股蛋。

池霖眉飞色舞地问他:“它这么大,你怎么在裤子里藏起来的啊?”

林禹觉得,他不喜欢装白莲,是因为还没人能像这小骚货一样,装到浑然天成,其他人通通演技拙劣,演技好点也会露出破绽,白莲花成塑料花,索然无味,甚至倒胃口。

小骚货什么时候出现破绽?

林禹将安全套夹在食指与中指间递过来,他指节修长,指尖精致,有男人的骨相,女人的秀丽,夹着这么个玩意,颇有亵渎感,老用套子做爱的人,见林禹做出这种利落又色情的举动,想起林禹的身价,对上林禹的帅脸,看见他的鸡巴,没有不腿软的。

只可惜池霖未经人事,不懂撩人的一百种套路,没被撩到,他接过安全套,大概认识这个东西,他家地上扔了好多,不过不是这个牌子,根本就没什么牌子,连封口都是歪的,纯粹兜精液用,不像林禹这个,还什么加厚颗粒果香型。

不过他妈妈的客户时间太短了,都是火花闪电一瞬之间,男人就像头死猪一样瘫了,地上多了一枚裹着白液的透明套子。

林禹没回答小骚货的问题,看着小骚货撕开了安全套包装,明明撕得挺熟练,却拿出套子左右观察,跟没见过似的。

林禹认为他抓住池霖的破绽了,其实他不懂,池霖见是见过套子,但是见的全是兜着精液的套子,以为这东西从包装里撕出来就自带精液,这时是头一次见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安全套。

林禹陪他演:“给我戴上。”

“戴哪?”

“鸡巴。”

“哦。”

池霖瞧这个透明套子的形状,有点摸出门路了,给林禹的阴茎裹上去,林禹手肘支着车窗槛,手背撑着面颊,默不作声地观察池霖满脸新奇的模样。池霖拿他的阴茎饶有兴趣玩游戏,他看着池霖卖蠢的样子找乐。

但是池霖真的把套子裹到底了,林禹看他不打算重来,提醒他:“戴反了。”

“哦。”

池霖一点就通,摘了套子,翻个面裹好,眨着眼问林禹:“然后呢?我要坐你么?我真的好痒,我忍不住了!”

林禹调侃他:“你知道要往哪坐么?”

池霖点了点他的龟头。

林禹一把掐住他的腰肢,蛮横地抓起他的身子来,龟头已经擦上了缝,要碰不碰的。

池霖娇娇哼哼地搂住林禹的脖子,随便那么往下坐坐,心想这缝一定会自己吃,都交给它了,没想到坐半天也没进去,不过挤得阴阜很解痒,池霖像生来精通此道,在龟头上晃着腰摩擦,舒服到眯起眼来叫,林禹抓都抓不住池霖发大骚,被池霖磨出一头细碎的汗珠。

本来套子自带润滑,经池霖一顿淫水洗礼,林禹的阴茎跟那骚逼湿到一个水准,池霖蹭得欢快,扬起头大声呻吟,这地方是隐蔽,可是不意味着可以容许池霖叫床叫到隔壁街都能听到。

林禹忍到极限了,男人能忍到他这境界,算得上翘楚了,他想堵住池霖的嘴,可是池霖沉迷叫春,林禹只能一边尝试往池霖小小的逼里用力顶,一边吮他雪白的颈段。

林禹一路吻向上,池霖身上被曦哥洗得香香的,本来是献给古斯塔夫,全让林禹凑巧白占了便宜。

他总算按住池霖后脑勺,吻住他的嘴,但是不想深入到舌头,纯粹为了堵池霖的浪叫。把着腰的手一刻没停,一面将池霖扶对位,一面下按,和他狂烈勃起的阴茎相辅相成。

磨了快有几分钟,林禹终于挤开池霖窄窄的逼口,跟硬凿出一道穴似的,干得他身上冒汗,鸡巴生疼。

他让池霖:“放松,不要抖,腿打开。”

池霖已经抱着他,埋在他颈窝抖作一团,腿收得越来越紧了,林禹被他小穴咬得生疼,握住池霖的下颌,强迫他看向自己。

林禹愣住了,池霖泪流满面。

操,真是个处。

林禹有中了奖的感觉,他对处没多稀奇,反而熟女会来事,逼顺人,但池霖这么骚的小骚货,居然让他开了苞,怎么不是中头奖呢?

池霖推着他,下体撕开一般,他以为这事光是快乐,谁想还要遭罪,穴里卡着大龟头,血漫了出来,被淫水稀释成深粉色,在林禹阴茎上缠绕。

林禹看他皱着苦脸,满眼泪花,揽住池霖小腰,温柔地捏他挺翘的乳房,林禹手指很长,展开可以同时揉到两只奶尖。

他亲亲池霖的嘴角,哄着他:“乖,我不弄你了,别哭。”

池霖被他声颜蛊惑着,逐渐放松下来,奶尖也被揉得很舒服,又开始浅浅地叫起床。

林禹感受到那长了牙一样咬人的穴终于松了口,眼眸眯一眯,手上用力,鸡巴用力,

直接把池霖的阴道捅穿了,塞得满满当当,连血和逼水都还愣在里面没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