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折磨

林禹着急忙慌带池霖回了住的地方,那屋里被池霖砸出的狼藉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焕然一新,林禹来j国时为了冷落池霖,一直在住酒店,现在只能回到这睹物思人,万幸,他把他找了回来。

池霖被放上沙发,林禹打发那私人女医生走了,独剩他们二人独处,林禹半跪在他面前,帮他拢起衣袖、裤腿,检查有没有淤伤破口。

池霖则打量着林禹,林禹气色很差,完全不是平日里意气风发、唯我独尊的模样,连武装自己的冷漠疏离都卸下了,眼下青黑,头发也恹恹的,只有衣装保持整洁,岌岌可危地维护他的体面。

这样的林禹好像还在校园没毕业一样,一点锋芒都没有,不过池霖被他轻手轻脚地碰着,却没法感受他的万般柔情,这间房子让池霖回想起林禹给他的绝望,而且也是林禹让他知道伤心难过可以一层叠加一层,如果没有行之有效的急救措施,完全足够压垮一个正常人。

林禹发现了池霖脚上的绷带,瞳色里陡然冒出火来,他托起池霖的脚,去解右一打好的蝴蝶结,压着情绪询问:“是他干的吗?把你的脚弄伤了?”

池霖没有立即答话,看着漂亮可爱的蝴蝶结被林禹拆散,露出底下细嫩的皮肤,林禹仔细观察池霖的脚心,用拇指摩挲着这道因为悉心保养只剩一点浅浅痕迹的疤痕。

池霖突然给他当头重击:“是在这砸你的东西,被碎片割的。”

林禹沉默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池霖身上的伤不是绑架犯的错,会归结到他的失误上来。

林禹仔细组织一遍词句,缓缓道:“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

池霖看到林禹充满诚意、还掺着多日来心力交瘁的眼神,只是别开脸。

林禹心脏像浮于庞大海面的孤岛一样,池霖虽然肢体上没有抗拒他,但是以前那样满眼是他,为他喜怒哀乐,活灵活现的池霖不存在了。

林禹急于挽救,有点不合逻辑地把表白插进对话来:“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不管你想惩罚我报复我,是我自作自受,我只要你回到我身边,你答应么?”

池霖盯着沙发上靠垫的花纹看,林禹都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到耳朵里。

林禹不得不捧住池霖的脸蛋,促使池霖正视自己,他离池霖很近,嘴唇将要相贴的程度:“池霖,我无所谓你恨我,我们先做正事好不好?他有没有伤害你?告诉我,我只想知道这个。”

林禹没敢问池霖是不是被侵犯了,诚如zac对他所说的,林禹心知肚明池霖是什么姿色,连他这种退出风月场的公子哥都没能过池霖这关,何况是一个中产的小职员。

“没有。”

池霖觉得林禹眼中闪着一些很漂亮的光彩,也许是他总算愿意表达真情实感了。

林禹追问:“真的没有?”

“嗯,没有。”

林禹松了口气,池霖如果说谎,会掩饰得很拙劣,而不像这么斩钉截铁,林禹倒也不觉得牵强,池霖只是单纯过头了,他稍微有点心眼,学会勾引耍人,没有男人不是匍匐在他脚下的败将。

林禹本想亲自帮池霖检查身体,但是顾虑到池霖刚被救回来,不想刺激他,虽然池霖似乎一点创伤也没有,不论精神上还是身体上,林禹察觉出怪异,可终于失而复得,他来不及细想别的。

林禹依然捧着池霖的面颊,现在该问的话都问完了,疲惫感和巨大的充实感席卷来,林禹垂下纤长的眼睫,着迷地吻上池霖,他前几日想疯了会怎么和池霖见面,为此还多余地设想出好几种情况,都是池霖排斥抗拒他,甚至还设想出更多可怕的事,比如绑架犯把池霖弄坏了,伤害他,折磨他,最后撕票,林禹成宿睡不着,只要还有精力在,就去警局,或者监督私人侦探,不管什么蛛丝马迹都要求他们报告给他。

现在池霖真的回到他身边,毫发无损,非但如此,一点也没计较那些伤心事,林禹很轻松就撬开他的牙齿,和几天没吃过饭一样吻他,将他放倒进沙发。

池霖很乖,放纵林禹在他身体上宣泄思念,林禹有了顺水推舟的理由去解开池霖的衣服,他看到右一留下的吻痕了,并不多,只有浅浅几个,要不是他性经验到家,毛头小子都认不出来这是吻痕。

林禹感觉被蛰了,疯狂的愤怒让他想冲去把右一撕了,但是对池霖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好像没看见这些吻痕一样,把自己的唇印上去。

怪异的除了忍耐妒火的林禹,还有池霖的反应,安静到任由林禹摆布,林禹知道池霖问题出现在哪,那股骚劲全没了。

林禹强迫自己停下来,他抚着池霖的头发,气息里全是情欲:“感觉不舒服?那我们不做了,洗澡睡觉。”

池霖却突然回吻了他,林禹箭在弦上,经不起池霖撩拨,三两下又火热地和池霖纠缠在一起,爱不释手地把这个本来就属于他,但是因为自大险些弄丢的尤物摸个遍,主要集中在上身,乳房是重点对待部位。

池霖的手也轻车熟路地解了他的裤链,帮他套阴茎,林禹粗重地喘了好几声,拽

开裤子,让鸡巴更裸露出来,给予池霖发挥空间。

林禹有些没了理智地叹着“我想你”“很想你”,手也互惠共利地摸进池霖裤子里,给他撸了会,让池霖射出来,接着,摸他的逼。

林禹愣住了。

手指维持着探进阴唇的姿势,身上也纹丝不动,池霖认为林禹要是座雕像,现在一定开始碎裂。

林禹脸上的情欲和柔情都被更上一层楼的出离愤怒取代,这反而导致他勃起得更厉害,池霖也没停手,还在帮他撸管,表情笑盈盈的。

林禹铁青着脸,几乎连撕带扯地把池霖下体扒出来,池霖被他掰开膝盖,摆出一个极其羞耻的性交姿势,但是池霖早都习以为常了,由林禹去看。

林禹发誓,池霖这副表情,是在嘲笑他。

林禹不对他发作,他咬紧牙,腮部绷得紧紧的,他神色阴郁,用两只修长的手指揉弄池霖阴唇里含着的精液,这时见了光,林禹才看清楚,何止逼上,池霖的大腿内里,整条内裤,全都是精液。

林禹连内脏都开始抽痛了,想要把全世界付之一炬。

“是他对你干的?”

林禹看着池霖微微地笑,笑得多甜,多好看,但是充满了对他的报复,幸灾乐祸。

林禹反复提醒自己,池霖是因为自己才被绑架,才被侵犯,他就算恨起所有男人都是可以理解的,林禹不去看池霖的眼睛,抽了纸帮池霖擦拭外阴,阴道里的精液他没动,林禹帮他换了内裤,给他穿好衣服,叫池霖起来跟他去警察局,池霖敛了笑:“我不去。”

林禹逻辑缜密、又气势骇人地劝导池霖,譬如池霖提供证据就可以让右一罪加一等,譬如他需要更多罪状让右一困死在囹圄,譬如他要变本加厉地对右一实施报复。

池霖打断他,也是这种斩钉截铁的语气:“可是我是自愿的啊,我勾引他操我,我喜欢他操我。”

林禹霎时闭嘴,脸色似乎更沉郁了些,暴风雨将至,他突然扯住池霖的手腕:“你再说一遍?”

“我喜欢他操我。”

林禹眼中红丝遍布,脸部几近狰狞,还有歇斯底里的狼狈,他声音比接到池霖来电那时更哑了:“池霖,你不必用这种方式刺激我,你应该恨我,但是我们先把事情处理好,听话。”

以往林禹只要哄一哄,池霖一定什么都照办,但这会不好使了。

池霖甩开林禹的手,朗声道:“我不去,我喜欢他,我不要你害他。”

林禹咬着每一个字眼:“你喜欢他?”

“对,没错。”

林禹反笑了,不过显得凄楚惨淡:“你报复到我了,池霖,如果你想让我难受,那你现在做得很成功,你还想怎么报复,随便你,现在必须跟我走。”

池霖逃到半人高的花瓶后面,林禹看见他躲自己,真他妈比他用右一刺激自己还难受。

池霖还斥他:“你别过来,我不会跟你走的!”

林禹真被他激到脑袋发懵了,他跨步来抓池霖,池霖径直奔进浴室,摔上门,反锁。

林禹脚步停在门口,握着门把受局限地扭了两下,立刻扭头去了什么地方,池霖探听着,林禹很快迈步而来,想不到用钥匙轻而易举地开了锁,妈的,这可是林禹的房子。

门甩开来,池霖还没来得及反应,林禹把他压到了墙壁上,池霖背部紧贴林禹,林禹还没歇火的阳具就隔着裤子膈着他的尾椎。

林禹的好脾气给池霖耗尽了,他出生以来没对谁低三下四过,最起码也是两相平等,就算是长辈,更讲究礼尚往来,哪有池霖这样把他当孙子的?

池霖衣摆被林禹拽到奶上,让他一只手肆意玩奶,刚穿好的裤子内裤又被扒了,林禹可谓气急败坏地把鸡巴插进池霖逼缝里磨了会,磨开池霖并拢的大腿,扶准方向一棍捅进阴道,里面滑腻腻,黏糊糊,林禹不管保留什么证据了,连洁癖也荡然无存,在池霖逼里操右一的精液。

林禹发了癫似的,咬着池霖的耳垂问他:“你喜欢上他了?喜欢上他哪了?我也喜欢你,这事怎么算?”

池霖被他操得说不出话,趴在冰凉的墙壁上给林禹捅逼,不多时墙砖也暖热了,只有池霖快意的呻吟。

林禹知道池霖阴道里的敏感点,几下给他操出阴精来,趁着池霖高潮渐缓,慢慢地问他:“说话,你喜欢他,我喜欢你,怎么办?”

池霖抖了两下,终于把高潮抖去了,回道:“你喜欢我,他说他爱我。”

“爱你?”林禹发出嗤笑,“我也爱你,好不好,霖霖——你不是想让我叫你霖霖?我以后都叫你霖霖行么?别这么闹我,我受不了,你想折磨死我么?”

池霖没说话了,林禹用龟头碰到池霖敞着豁的宫口,脸色又变,知道右一捅进去过,他拔出鸡巴,抱起池霖,放洗手台上,刮倒一堆瓶瓶罐罐,抓着池霖大腿正面操,一定要操进他宫腔里去,等林禹把龟头不依不饶地捅进宫腔,池霖高潮到要疯了,洗手台倒掉的瓶罐又被他扇到地上,碎成一滩白浊。

形同池霖穴边上挤出来的精液,有的已经起了沫了,林禹还没射,这些全是右一的,染得两人交媾的地方哪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