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真实面目

舒让洗完池霖的小穴,径直走到老康斯坦汀病床前。

老康斯坦汀一把攥住舒让的手,好像在抓住生的希望。

他浑浊的褐色眼珠凸出,盯着舒让的面孔,声音嘶哑:“你……哥哥呢?”

舒让瞥一眼洗手间,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砖上,小屄还留着带着酒味的水,没有打算动弹的意思。

见舒让没有及时回答,老康斯坦汀知道霖是什么德性,没有再追问,而是说:“不必叫他,听着,舒让,在我死之前,我要看到康斯坦汀和所有家族和好,我们撑不起战争了。”

舒让从霖的肉体上收回眼,他看着老康斯坦汀,目光里没有什么温度。

“要召开家族会议么。”

老康斯坦汀闭紧眼,缓缓地点头,在陷入昏睡前微弱地交代:“舒让,我死后,好好辅佐你哥哥,听到吗?”

舒让没有说话。

老康斯坦汀终于再一次睡死过去,谁知道哪一次就真正合上双眼呢?舒让一根一根地扯掉攥着他的枯树般的手指,好像这个濒死的养父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但霖不一样了。

舒让取下衣架的风衣,缓步走到洗手间,他将池霖残留的湿漉漉的衣服解下来,丢进垃圾桶,池霖整具雪白色肉体裹着水,看着剔透可口。

池霖摊开四肢,任舒让摆布,等风衣裹住了他的身体,池霖盯着天花板的双眼转向舒让,柔声问他:

“舒让,你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脱得干干净净,好送给别的男人操吗。”

舒让的黑瞳恶狠狠像要吞掉池霖,他弯着嘴角,将池霖抱起来,看到池霖脊背的摔伤因为他的动作疼得更剧烈,浑身都在发抖,舒让的微笑便带上报复的意味,他声线沉下来,反问:

“很想被我操是么。”

池霖抓住舒让的领带,拽下来,冲舒让笑:“我知道你嫌我脏。”

舒让不动声色,他看着池霖这张尤物脸,果然没有任何替代品可以比得上,或者说,只是因为是霖呢?

看到舒让走出病房,一个角头带着若干打手跟上舒让,有人好奇又好色地去盯从黑色风衣里伸出来的、水亮亮的雪色小腿,和池霖直勾鸡巴欲火的脸,池霖竟然敢在舒让怀里,冲着自己的打手抛媚眼。

舒让卡着池霖腋下的修长手指突然上移,隔着风衣凶恶地抓住池霖的奶肉,池霖吃痛地呻吟了一声,他虽然喜欢别人玩他的奶,但像舒让这样虐待乳房的手法可没人吃得消。

舒让黑眸斜了打手一眼,冷声:“看该看的地方。”

池霖在舒让怀里哼着:“你捏疼我的奶了。”

舒让手指松了一些,小幅度地揉捏着,低声嘲讽:“就喜欢这样么?有几个人这样玩过?”

池霖的脸埋进舒让松香的胸膛里,手像猫一样挠着舒让的衬衫,舒让痛恨池霖这套自成一派的勾引,他又暴力地捏了池霖乳肉一把,把池霖的眼泪都捏出来了。舒让知道,他在池霖奶子上留下的青指印,一定压过了亚修咬出的红痕。

池霖躺回了老宅的四柱床上,舒让交给角头驾车送池霖回家,避池霖不及似的。

池霖的背钝痛得厉害,右奶被舒让捏得又酸又张,阴道后穴更不必说,被舒让用酒瓶搅得刺骨地发冷,亚修不久前用鸡巴操出的快感像一亿年前发生的事。

他叫女佣来给自己上伤药,解开睡袍,雪亮的胴体盛在深绿色被褥上,漂亮得让女佣都红了脸。

佣人当然不能对主人的私生活说三道四,但此前小康斯坦汀对一个叫玛丽的女人着了魔,就算出去乱搞,也应当是操女人,怎么反成被操的了?

她是特别被雇来照顾小康斯坦汀的,几年前舒让的手枪抵着她的脑袋,要她发誓不会把霖的双性身份讲出去,这才留在了老宅务工。

女佣用着华人街特贩的药膏抹在池霖乳房上,小心翼翼,额角还挂着冷汗,以前的小康斯坦汀脾气恶劣,一点不适就要大发雷霆,即使不是她的错。

不过今日霖竟然一声不吭,只是当手指触到他疼痛的乳肉上时,紧紧地皱眉,没有责怪任何字眼。

女佣觉得很惊讶,更惊讶的,是小康斯坦汀为什么会漂亮成这样?

以前有这样漂亮吗?

池霖脑袋有些昏沉,若不是浑身疼痛,已经坠入梦乡了,他的背其实在亚修抓着他屁股大操其操的时候,就在洗手间隔板上磨得不轻,而舒让后来毫不留情地摔他,让疼痛更变本加厉。

乳房上的擦拭和涂抹突然暂停了,池霖哼着尾音:“继续啊。”

一只和药膏一样冰凉的手指重新回到他的乳房上,一点一点地将薄荷味道的药膏推匀。

这手法比将才重得多,池霖轻轻呻吟起来,纯粹是因为疼,可他的乳头却突然被揪住了。

池霖猛然睁眼,正看见舒让的黑瞳,他惊讶了几秒,旋即挑起眉,有种挑衅的态度。

好像在说:反正你不会操我。

舒让冷笑着,他揉捻着池霖的

乳头,这只奶果然被他捏出了青紫的指印,亚修咬出的吻痕全部都被淹没了。

“原来你对一个女仆也会发出这种不知羞耻的声音么。”

池霖不辩解,只是冲着舒让笑。

舒让第一百次恨不得撕烂池霖戴着面具的脸,但手指却松开乳头,剜出药膏,在池霖的乳房的青痕上抹开。

池霖盯着舒让的面孔,突然伸手下去,张腿抚住自己的阴户,在仍红肿的阴唇上缓慢摸着,轻声向舒让抱怨:“我这里也受伤了,你应该在这里也涂上药。”

舒让眯起眼,瞳色像深冬的夜,他看见池霖那道被操肿的小屄,难免去想亚修当着他的面,如何凶狠地把鸡巴捅进池霖门户大开的屁股,插得痛痛快快的场景。

他用酒瓶给婊子洗穴,是便宜他,是大发慈悲。

舒让直接将池霖翻个身,乳房即使压在柔软的床上,也疼得让池霖尖叫了一声。

舒让冷笑,他用右手搂住池霖的肋骨,微微撑住池霖,好给予池霖右乳喘息的空间。

他在池霖耳边威胁:“霖,再发骚,我会让你叫得更厉害。”

池霖不知死活地打开腿,撅起屁股,更骚了:“你插进来,我会叫得比什么都厉害。”

舒让整个人撑在池霖身上,他气恼地用另只手压住那弹软的臀,而搂着池霖的右手又狠狠地捏了把颤巍巍的乳肉,成功让池霖吃痛的尖叫比将才高了两倍。

池霖的生理性眼泪又被舒让的粗暴榨出来,舒让低语着:“怎么,现在已经不屑同我装清纯的婊子样了?”

池霖错觉自己的小穴还在流舒让灌进来的冷水,浑身哆嗦了一下,鲜红的嘴唇却翘得又弯又高:

“你知道我是婊子就对了。”

舒让气得噤声,却没再蹂躏池霖的身体,他看着池霖脊背上大片摔红的痕迹,罕见的感到有些后悔,他大可不必摔池霖那一下。

因为不管怎么摔,霖都要发骚。

舒让在池霖光滑的背部涂上药,他的鸡巴无法违心,早就蠢蠢欲动,那乳白色的膏体涂在池霖的裸背上,让舒让看到一副自己握着鸡巴在池霖胴体上射满的淫靡样子。

舒让摸出两片药丸,伏下身,用手指喂在池霖嘴角边,他命令:“吃了。”

池霖却将脸埋进被褥,来回躲闪舒让的手指。

舒让气得按住池霖的脑袋,这婊子咬紧了牙关,不肯就范。

舒让也咬着牙:“你不愿意吃药,想怀上布鲁斯的野种吗。”

池霖才知道舒让在喂他避孕药,他瞧舒让的狠劲,以为这败类弟弟终于要给他喂毒药了。

池霖在被子里闷闷地出声:“你喂我我就吃。”

舒让哼一声:“不然我现在在干什么?嗯?”

“我要你用嘴喂我。”

舒让沉默着,微笑唇勾着恶意,慢条斯理:“你怕我喂你毒药?”

舒让抓住池霖后脑柔软的头发,拉起来,“你是该怕。”

他将避孕药含进嘴里,从侧边狠狠堵上池霖的嘴,他用舌尖将避孕药推进那湿滑温热的口腔,将药片推进了池霖的舌根。

池霖用两人的浸水做润滑,流畅地吞下药,他的意图当然不只吃药,双臂不要命地抱住舒让后颈,整个身体都扭过来,缠住舒让,舒让想撤出他口中,将池霖的舌头咬得生疼,池霖便不甘示弱地回咬他,池霖吞咽着津液和血,纠缠着舒让的舌头,尝到烟草尼古丁,也尝到甜味。

舒让的所有替代品怎比得上货真价实的哥哥?池霖的口腔甜得厉害,即使舒让抗拒,也无法忽视,他的理智缺失了三秒钟,立刻反攻为主,将池霖箍紧,咬着、卷着池霖受伤的舌头,掠夺走池霖肺部所有空气,他的津水和被池霖咬出的血水从池霖嘴角淌下来。

舒让的世界变得一片空白,只有手里嫩滑的肉体存在,他将池霖摔进床垫里面,咬着池霖的锁骨、肩胛骨,咬着池霖的乳头、乳肉,像头野兽,每一处都被他咬得渗血,池霖扯着他绸缎般的黑发痛得不停尖叫,可没有一点叫舒让收手的意思,容许舒让将自己嚼碎果腹。

舒让的手指粗暴地操进池霖被他洗过的阴道里面,池霖挺着小腹,迎合舒让的手指喘叫,他的小穴终于不再为那冷水发抖,流出湿热的淫水,准备好迎接一场粗暴的性交了。

舒让却突然按了暂停键,他从温暖的阴道撤出来,从滑嫩的胴体撤走,下了床。

咚!!

大门撞得嗡嗡作响,人去楼空。

池霖生气、恼火到极点,他从没和一个男人周旋这么久,现在舒让玩得他浑身欠操,罪魁祸首却落荒而逃了,池霖大张开腿,用三只手指接替舒让的任务,自己操自己的屄,夸张地嗯啊大叫,故意让逼发出水声,不管舒让能不能听到,他要发骚得整个老宅都知道。

第二天,舒让裹着酒气,出现在池霖房中,他无视被池霖小屄喷得满床单的淫水,将池霖抓起来,亲自用裹胸裹上池霖时刻挺翘着勾引男人的乳房,他帮池霖穿上衣服

,像摆布一件玩具。

池霖只是冷飕飕盯着舒让,一言不发。

穿戴好,舒让抓着池霖的后领,不由分说地拎着他往外走。

“老康斯坦汀出院了,和我去酒店开会,康斯坦汀要和布鲁斯休战。”

池霖对什么家族,什么休战统统不感兴趣,除非舒让当着所有家族的面,在长桌上把他操了,或许他会有点兴致?

不过池霖不必担心,因为他在会议大厅外刚呆了一会,就被不明人士抓去套房大操特操。

池霖被蒙着眼,屁股里飞速进出着质量一般的鸡巴,心里想着:舒让知道了,一定很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