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脏东西

亚修一眼就逮住这个往A栋走,垂着头,带着微笑,嘴唇红润,脸颊也很红润,浑身皱巴巴的“情敌”死对头。

纵使来往人口不少,但池霖在亚修视野里自带光束——婊子光束,漂亮的婊子光束。

池霖还在回味将才车里同不知道哪位的一通乱搞,在他眼里男人首先是鸡巴,其次才是人,亚修给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乌漆墨黑里、把他处子膜捅进子宫的那根大阴茎,即使亚修这浅色金发、高大矫健的身材在A栋前如何鹤立鸡群,但不掏出鸡巴来,池霖一眼都没睬过去。

亚修很窝火,窝火得厉害,为什么这个婊子浑身上下都散着被干过的骚味?

池霖优哉游哉地钻进了医院里面,过身时亚修更瞧清了婊子的白衬衫黑长裤皱得多可疑,屁股上竟还罩着件外套,两只袖子轻轻一拴,便把池霖那小腰的线条锁进去,叫亚修想起他操烂他处子膜时,这段软腰是如何在他手掌里蛇一样扭动的。

亚修强忍住拽住目中无人的池霖的冲动,他不知道池霖究竟是没看到自己,还是在作一个高傲的婊子姿态,最好不是第二种,可这世上有谁比霖更婊子?!

池霖的身子被大楼吞进去了,亚修紧追的视线到此为止,他停在原地,打手也被霖惊住,直到这时候,才惊愕地出声:

“小康斯坦汀?!他爸爸不是在C栋么?!”

他们当然不可能当着这么多目击者制造枪击案,亚修自池霖的身影撞进眼睛里,往常那副自信到春风得意的气质便即刻阴沉下来,他眯着湛蓝的眼,阴森森地盯着A栋,表情像受了假笑脸舒让的传染,道一句:“你们去车里等着,玛丽上车了载她回公寓。”

打手问:“你呢?”

亚修已经急不可耐地跨进A栋大门,敷衍:“不用管我。”

他的脑子除了抱着池霖做爱,更多在窝火,当初婊子撅起屁股挨他操时,一边浪喊浪叫,一边掰着屄求他往子宫里面撞,现在鸡巴主人就和他擦肩而过,池霖这被衣物裹住肉体伪装文明的荡货,竟然没认出他。

三个打手知道亚修的本事,况且A栋五层全是布鲁斯的人,不必担心少爷被伏击,他们依亚修指示,乖乖坐进了医院门口的轿车。

但他们不会知道,斜对角那辆黑福特,竟是舒让爪牙的轿车。

瓦伦拉扯着枪膛,将枪揣进风衣兜里。他一鼓作气下了黑福特,隐藏在人流,像个影子,晃进了A栋。

瓦伦明白舒让特别强调的“异常情况”——指池霖被人强奸的情况,到这个时候,瓦伦便该扣动扳机,打死把鸡巴插进屄、或暂挤在池霖穴口的布鲁斯打手——人赃俱获。

那么操过池霖的自己?

瓦伦在心虚,他的精液全射在池霖的后穴里面,他岂不是更该把枪头对准太阳穴,用子弹打穿脑子?

池霖——

对现在发生的、将要发生的一概不知,更想不到,自己不过闲逛闲逛,没脱一件衣服,就已经被两个人跟上了。

池霖以为不过来医院探亲,给剧情起个平淡的起承,直到一个女人唤住他——

“小康斯坦汀?”

池霖停下脚步,转过头,一个金卷发的明艳女人闯进视野,亚修也是金发碧眼,男女主果然连外表都相配。

这才是“佳偶天成”嘛。

掺和进一个婊子,算怎么回事!

池霖背起手,微笑着走过来,玛丽后退贴到墙壁,在怕他。

池霖同这个漂亮女人问好:“别怕,玛丽,我不会再强奸你了。”

玛丽被池霖劈头盖脸的粗话震得脸色青白,她的眼线花了,明显哭过.

池霖凑上来,好奇地看着玛丽还驻留着泪痕的脸:“咦?你怎么哭过了?是亚修吗?他不愿意操你了?”

玛丽不知道为什么小康斯坦汀变得这么口无遮拦,语气,表情都愤怒起来:“不管亚修怎样,我不会跟你走的!请你离我远一点!这里有布鲁斯的人!”

池霖竟不要命地贴得她更紧,玛丽发觉自己的胸脯被一对挺起的软东西碰到,是池霖的胸,可是一个男人怎么会长胸?

池霖双性人的秘密只有康斯坦汀的血亲们知道,现在多了一堆去加油站营救的康斯坦汀打手,不过因为舒让的魄力,没人敢乱讲出去,还多了一个亚修,显然——亚修也没有讲出去。

玛丽不敢动,两只手心都贴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好像这样就可以将自己挤进墙壁里面似的,她愤怒却声音颤抖:

“你、你离我远一点!以前你想强奸我,你忘了亚修怎么把你打趴的吗?”

池霖勾着笑摸起玛丽的腰线,他感觉到玛丽在他手心里瑟瑟发抖:“他确实把我‘干’趴了。”

玛丽开始后悔没有跟着亚修一起离开医院,他们就昨晚亚修不愿意碰她吵了一架,玛丽独自在这生闷气,谁想到这个下流懦夫小康斯坦汀,居然有胆到独自闯进全是布鲁斯人的A栋。

“别碰我!!”玛丽尖叫起来。

有护

士想来制止池霖,可这漂亮到邪性的亚裔混血转过头,冲她一笑:“她在跟我生气呢。”

便以为是情侣吵闹,鬼使神差地离开了。

玛丽不该叫住池霖,搞得别人以为他们相识,这楼里盘踞着黑帮,没人想在这个地方惹祸。

池霖是个生下来就挨操的玩意,他没有玩女人的兴趣,但看着女主这么狼狈,由不得变本加厉,贴着她的耳朵:“啊呀,我为什么以前这么喜欢你啊,是你的奶子吗?”

他的手一把摸住玛丽的胸罩,玛丽疯狂地挣扎起来,池霖到底是半个男人,玛丽无法挣脱,池霖的手从她腰线下移:“是你的逼吗?”

刚要挤进裙底下,玛丽双腿狠狠夹住了池霖的手。

“放开我!!亚修看到了,他会让你吃枪子!”

池霖抵着玛丽的额头,垂着眼,低低地发笑:“他会让我吃点别的。玛丽啊,不得不告诉你一件事,我和亚修——”

重点未讲出口,池霖被一股狂风暴雨的力道拽离玛丽,他几乎是撞在了亚修坚固的胸膛上,池霖这时候才真正迎着光线看清亚修的脸,虽然他有身体记忆,但总归不属于自己,每段记忆都像老电影一样,只有现在这样面对面地看到亚修,男主才真正在他脑袋里烙下印记。

亚修的面孔完全避免诸多白人五官过大的不协调感,像图纸计算过、再手工捏成的工艺品,池霖被他狠狠拽着手腕,在他怀里仰视着他,笑得亚修心颤。

他在被他粗大的鸡巴捅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原来亚修的颜值和他鸡巴的素质齐平呢!

和弟弟舒让有的一拼。

可惜舒让太危险,用一根上膛的枪操干哥哥的嫩穴,亚修好歹口交时候,还考虑着池霖,不打算把精液射进他嘴里呢。

亚修的眼睛像天空,这时候是阴雨天,他不准池霖把他们在加油站离谱的一操说出去,这简直是自杀行为。

玛丽被奇怪的小康斯坦汀吓得不轻,她看到亚修的时候,昨晚的不快烟消云散了,眼泪涌出来,抓紧自己的手包:“亚修……我,我们走!”

她预想着以亚修的脾气,池霖非得被打断鼻梁,可半晌亚修也只是保持把池霖手腕攥到脸旁的姿势,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两个人之间的暧昧被荷尔蒙引燃了。

亚修看了玛丽一眼,目光中有掩不住的愧意,他迅速地收回目光,不再看这个受伤的女人:“你先走,我来对付他。叫尼克把你送回家。”

玛丽无法想象两个死敌除了用子弹对射,还能做出什么。说实话,她的私心里是想让池霖死在这里的,而亚修的表现让她很失望,别说打断池霖的鼻子,这样“饥渴”地看着死敌,算什么意思?

玛丽绝不会想到亚修会操小康斯坦汀这种可能,她模棱两可地留下一句:“别太过分了。”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看到玛丽走出A栋,亚修才敢放下推着池霖后腰的手,这骚货果然立刻用屁股蹭上了他尝过骚货小穴滋味、涨起来的阴茎。

池霖贴在亚修身上,他们都想起了黑暗杂物间里那场压抑的性交,热气笼起来,池霖嘲笑:“别太过分了?她知道你对我多过分吗,亚修?”

池霖的臀缝蹭着亚修勃起的形状,亚修突然拽着他,不由分说地东绕西绕,亚修腿长,大步流星,池霖被他拽得踉踉跄跄,但亚修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

瓦伦刚看见小康斯坦汀一点影子,便在亚修快准狠的绕路下,影子变成虚影,他揣着枪,愣是没再看到池霖一片衣角了。

池霖不知道亚修在搞什么,电梯开了,亚修将池霖丢进去,径直抓着池霖两只手腕压住,凶狠地吻下来,一条腿挤进池霖双腿,滚烫粗硬的阴茎压在池霖髋骨上。

池霖立刻缠住这个闯进自己口腔的舌头,他熟练地在这狂暴的吻里换着气,长黑的睫毛垂着颤动,沾着水雾。

亚修发现自己并不能在吻上欺负到池霖,松开池霖的舌头,撤出来时,那粉色的舌尖还不知廉耻地伸出来追逐。

池霖的嘴唇被他吻得更红了,勾着嘴说淫言浪语:“我下面的嘴更想亲你,它好湿啊。”

亚修放了池霖一只手,好给右手抽空,从池霖的衬衣底下伸进去,光滑无阻,他满意地、肆意地揉着池霖的奶肉,薄唇着迷地吸吮啃咬着池霖的脖颈:“你不发骚就受不了么?”

池霖立刻用脱离禁锢的手握着亚修的烫阴茎,在裤子上划拉它的肉冠,一边挺着奶头让亚修随便玩,一边喘息道:“我发骚,那你在干什么?唔……吃我的奶头,你不是喜欢它们吗。”

池霖想拉起衬衫,却被亚修抓住手制止了,骂他:“你想被电梯外的人看见你的奶子是么?”

池霖媚笑:“是啊,谁想看都可以看。”

亚修知道池霖是婊子,已经疲于再骂他婊子,电梯开了,亚修用一边的风衣将池霖狠狠地裹进怀里,挡住这张欠操的脸。

他们到了顶层六层,有些人来往,亚修只能感受到风衣里这具柔软扭动的肉体,他无视旁人,

直奔目标——洗手间,站着小便的男人们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闯进来,似乎还抱着个不肯赏给他们瞧见的尤物,一晃眼就进了隔间,隔间门摔得他们鸡巴的尿液都断了一下,继而一个娇媚的,既不像女人,又不像男人的声音喘出来,他似乎在被那高个男人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浪叫,便池男人们吞咽口水,手里的阴茎刚经受断尿的痛苦,现在又因为这个骚得缠住每根鸡巴的叫春声,大大小小勃起起来。

一把手枪煞风景地掉下来,男人们都瞧见隔间下面那个邪恶的金属东西,这一回尿彻底断了,一个个鸡巴慌不迭地塞回裤裆,他们知道下一层全是监狱常客,谁想跟黑帮牵扯,纵使那隔间里的声音越来越淫荡,没人敢再留在洗手间了。

池霖被亚修挤在隔间墙板上,他好不容易抚平点儿的衬衣又被亚修揉成一团,皱在乳房上面,金脑袋就拱在他胸口,含咬着他的左乳,另一只乳房也未得闲,被金脑袋的大手又抓又揉,池霖一边奶头被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卷弄,一边奶头刮擦着亚修手心粗糙的枪茧,不管多少次亵玩,池霖的身体总能在第一时间找到状态,他的奶尖在亚修嘴里手里自寻快感,他曲起腿,用小腿蹭弄亚修的后腰。

亚修死死卡在池霖双腿间,他的大鸡巴抵得池霖娇弱的勃起疼痛,池霖的手指插进柔滑的金发里面,挑逗地拉扯金发:“啊——故意掉下枪吓跑他们,谁来听你日逼啊?唔——别光吃奶了,搞我的逼,痒得受不了了——”

亚修吐出酥软的奶,奶尖裹着浸水水亮鲜红,像团缀着樱桃的布丁。他至少要揉玩池霖一只乳房才行,雪白的奶肉都印上绯红的指印,亚修用另只手解池霖的裤子,这手急躁,却连皮带都扯不开,池霖嗤笑着,大发善心帮助亚修解裤子,腿露出一截,大手便飞速挤进了腿间,同池霖性骚扰玛丽一样的姿势。

只不过玛丽的大腿夹住了池霖的手,池霖却张开被淫水打湿的大腿,任由亚修不怀好意的手进来摸。

亚修知道池霖水多得离谱,但真的摸到这裹着水膜一样湿热的阴户,还是惊到,他粗鲁地在池霖的水屄上搓动,这婊子立刻抖着腿仰着头浪叫,虽然亚修揉逼的手法粗糙,却面面俱到,阴蒂无时无刻不在枪茧上磨着,爽得池霖穴口都吐出红肉来。

“啊呀!!呃啊啊——”

亚修立刻堵住池霖发春的嘴,池霖的舌头绕他,他的舌头搅他,上下两个嘴都被亚修玩的水声咕噜,亚修的手指并起两根,狠狠捅进池霖张嘴的小穴里面,池霖叫得放开了亚修的舌头,分明肉壁吃得手指没有丝毫空隙,却还在欲求不满:

“啊,啊哈,把,把手指都插进来。”

亚修只是再挤进一根无名指,他清楚地感受到颤抖的软肉被他指尖推挤开,亚修用三根手指操着池霖的小穴,淫水沿着他的手流进衣袖,蓝眼睛盯着池霖淫荡的脸,像水晶一样闪闪发光:

“你是不是嫉妒了?”

“哈……嗯啊……我嫉妒什么?”

“嫉妒玛丽。”

池霖大笑:“我fuck她的男人,哈——哈哈!我只想笑,为什么要嫉妒?啊呀!”

亚修恼火地把手指的全部关节都捅进那湿软的肉穴里面,池霖整个人都被亚修一只手操起来,操得脚离地,他第一次被手指操得这么狠,爽得大喊“插我!”“插我!”,后脑重撞上隔板——“咚!!”

亚修松开池霖的奶,捂着他的脑袋,那里被池霖撞出了一个肿包:“痛吗?你要不要这么淫荡?”

亚修的手指在穴里不动,池霖只得踮着脚尖自己用穴吞吐手指,一面揉着阴蒂加强爽感,亚修放弃了,如果说世界上什么事是第一蠢,那么叫池霖不要淫荡首当其冲。

亚修想拔出手指,池霖慌张地抓住他的手腕,再用小穴吞下所有指关节,池霖抓着亚修的手在肉穴里搅动,淫水从穴口坠下长长几道挂着,闭着眼睛委屈巴巴:“啊——你的手好厉害,我整个人都被你操起来了,别拔出去啊。”

亚修只好把手指都埋进湿穴里,跟池霖做爱,根本不必担心池霖的承受力,只要你碰他的逼,他就要感激地哭叫。

池霖的淫水在穴口、在亚修的手背滴答,甚至在地上溅出声。

亚修听这声,阴茎已经狂怒,他搅着湿软待操的肉穴,在池霖耳畔轻声:“不拔出来,你让我的鸡巴操哪?”“你的屁股?”

池霖瞪大眼,一脸色欲清醒了——他屁股里还含着瓦伦的精液,要是被亚修发现了,不肯操他可不妙。

池霖拉起一条大腿,张开阴唇让亚修的手指在里面插,他的肉壁被亚修的手指抽插得酥酥麻麻,是时候让一根名副其实的大东西捅进子宫口了。

亚修拔出手,别说手掌,他风衣衬衣的袖口都被淫水打湿了一截,他把湿漉漉的手伸到池霖面前展览,池霖像见功勋似的,微笑着伸出艳粉的舌头,舔舐那手上裹满的属于自己下体的体液。

池霖舔着亚修的手掌,淫水的味道淫靡极了,吃得他只想挨操,池霖解着亚修的裤子,皮带的五金响得勾人心弦

,等他终于如愿握住这根烫得惊人的大阴茎,池霖立刻抓着鸡巴,迫不及待地张腿蹭过去,两片润滑的阴唇含住了龟头的马眼,池霖的淫水淌下龟头,龟头的前液流进小穴。

亚修用鞋踩掉池霖堆在脚踝的裤子,抱着池霖的细滑的腿,用力过猛,池霖的鞋都被甩掉一只,池霖整个后背抵着隔板做支撑点,龟头已经挤大了穴口,他立刻用腿圈住绞紧亚修的窄腰,顿时小穴吞进了整颗龟头,过多的淫水从穴口挤出来,一大股滴在地上。

池霖的紧穴吸得亚修脑冲血,阴茎涨得更大,池霖的穴已经不是初次开苞时那咬人的样子,它已经学会了配合阴茎张合嘴,亚修操进去,紧迫的肉壁压力和淫水的滑腻相得益彰,不多时整根肉棒都嵌了进去,阴茎滚烫,阴道湿热,两者裹成了一体,亚修念在池霖昨天才被操破膜,知道自己的鸡巴有多大,没有肆意地抽插起来。

“还好么?”

瓦伦的小鸡巴可比不上亚修这得天独厚的性器,池霖被插得爽到翻着眼睛,亚修问他还好么?他只说:

“唔……你狠狠操起来就好了。”

亚修翻了翻眼睛,自嘲费这个劲关心他?他的阴茎开始推挤肉壁,速度加快,插得池霖整张后背撞得隔板“咚咚”作响,中途有人进来,听见这动静,看见隔间下方冷冰冰躺着的手枪,怕是五楼哪个小喽啰在里面搞女人,夹着膀胱原路跑回去了。

阴茎在池霖汁水淋漓的穴里飞速进出,撞得隔间连片震震。肉体撞击的声音,水渍噗噗的声音,当然,还有池霖抱着亚修脖颈不知收敛浪叫的声音,他被大肉棒一下贯穿,又一下抽离,子宫都快被这阴茎抽出去,所有快感在每一片被操干的肉壁上炸开,爽得他两条腿没法用上力量,全部由亚修的手,亚修的鸡巴支配他。

他被鸡巴钉在隔板上,被两只力量惊人的手握住臀部,身体被操得一上一下,体液从撑满的穴口源源不断,滴答滴答的,地都湿了巴掌大,听着像洗手间哪里漏水一样。

池霖两颊情动得充血,迷迷糊糊地喊叫:“好棒!!啊——啊哈——最爱你——”

亚修听到这话,更狠地一捅,把这浸饱体液的阴道操出了全新的深度,池霖只觉大龟头捅进了肚子里,肉壁裹紧瑟缩,以阴户为中心,触电全身每一个神经,他失了声,阴茎喷出精液,亚修感受着这肉壁因为高潮在他阴茎上环吸扭动,捅得睾丸都堵在了穴口。

池霖蜷着脚,吸着腹,缩着穴,想要小穴把这根造福他的大鸡巴也夹出高潮来,亚修只是闷哼着,全身的力量都挤在池霖可怜抽搐的穴里面,捅得池霖眼冒金星。

亚修哑着声:“最爱我?”

池霖觉得自己的小逼都被亚修操成新样子了,呜呜嗯嗯地叫着哭着,总算把话说完:“最爱你的——啊啊啊——最爱你的大鸡巴了——”

亚修蓝眼里卷起风浪,他喜欢池霖这贱样,可又最讨厌池霖这贱样,他的阴茎恢复正常速度,池霖满穴水已经被他操得脱离水的质地,交合处滴落地面的淫水水渍还在扩大,亚修堵上池霖的嘴,进行了一次搏斗一样的吻,两人的口水彻底交换,亚修操着湿烫的穴,告诫池霖:

“别叫得像一百年没有被操过。”

池霖在嗯嗯啊啊里说出话:“你——啊啊——你操我操得这么,嗯——这么狠,我不叫,别人就听不出你在日逼吗?”

亚修终于把这个憋了太久的词吐出来:“婊子。”

停了一秒,他们却一起笑起来,“婊子”成了暗号似的,亚修揉着池霖软嫩的臀肉,冲刺着这个熟烂的穴道,咬着池霖的耳廓,喘着热气:

“小声一点,我看见你弟弟的走狗在A栋跟踪你,他要是找来,我操人无所谓,他要是听出你的声音呢,嗯?”

瓦伦?

池霖冷哼一声,两个奶肉还被操得上下颠簸,这生气的模样便变得色情可爱起来,亚修操得更情动,他以为池霖在气舒让派人跟踪他,怎会知道,池霖在气,明明逼都给瓦伦操过了,他还要来害他。

亚修咬着池霖的耳坠:“我应当在床上好好操你。”

池霖张腿吞吐亚修进出的阴茎,发笑:“你的床上?玛丽愿意吗?”

亚修鸡巴一停,又狠狠操起来:“和她没有关系了,我会找个机会,争取让布鲁斯和康斯坦汀休战,你就可以来我的床上挨操。”

池霖还是发笑,亚修恼火一顶,鸡巴像堵上了他的嘴似的,笑不出声了。

“你以为康斯坦汀我真的放在眼里?要不是你从小就是个婊子养的,仗着康斯坦汀蒸蒸日上,时时招惹布鲁斯,现在风水轮流转,康斯坦汀衰落了,我们越做越大,你如果知趣一点,早早爬上我的床挨操,我怎么会想亲手杀了你?”

池霖舔着亚修的脸,还是那股柠檬味须后水味道,似乎解了这场黏糊糊湿漉漉的性交的腻味:“要是舒让不愿意休战呢?”

亚修笑起来,湛蓝的眼睛弯弯的,浅金发像镀上光:“我就把你抢过来。”

池霖开始大笑:“哈——

哈哈哈——嗯啊——你爱上我了。你爱上我了!哈哈哈哈——”

亚修旋即就用鸡巴操住了他的笑,性交没了边界,亚修在池霖肉穴里野兽一样冲撞,快感把两人带到了朦胧炙热的新世界。

亚修揉着池霖的臀没了轻重,他们喘息一致,阴道与阴茎湿黏地契合。

“别多想,我和你一样,你爱我的鸡巴,我爱你的逼,对不对?霖?我的婊子?”

池霖被插得丧失视感,只能看见璀璨的蓝色和金色交织着,舒让算计的黑瞳冷不丁冒出来,浓黑蔓延,吞噬一切光源。

池霖不想再回舒让身边如履薄冰了,他用一只手捧住亚修的侧脸,小逼卖力迎合着操肿它的粗大阴茎,勾着尾音谄媚:“亚修,你带我走吧,我天天掰着屁股给你操。”

那鸡巴又涨大了,亚修目光深沉暧昧,他挺想就这么悖德地把死敌锁到他的地盘,没日没夜地操,但理智让这个危险的想法戛然而止,亚修暂时只有与池霖更激烈地性交,他揉捏拉扯着池霖两瓣臀肉,冷不丁,似乎操出了池霖屁股里含着的东西。

一道流下来的、散了温的粘稠东西粘上亚修的中指,阴茎在阴道暂停。

池霖不满地扭动,吸着亚修的阴茎,亚修忽然变得异常冷硬,他毫不留情地拔出鸡巴,急猛得在穴口抽离出空气声。

池霖不知道亚修发什么神经,腿落在地上软得站不稳,便在亚修脖子上挂得更紧,腿也缠上来。

亚修不吃这套,掰着池霖搂在他后颈的手,池霖没法反抗亚修的力量,被亚修调了个方向,他的腰被掐住,脑袋被按住,池霖被亚修强迫着,不得不撑着马桶,向亚修撅起屁股。

池霖脑袋一炸,反应过来——呀!亚修一定摸到瓦伦的精液了。

亚伦的表情在凝固,像一件僵硬的雕像,还是出现裂纹的雕像,他盯着池霖流出好几道精的屁股,手发着抖,强打开池霖的腿,掰开他的臀肉,后穴冲亚修一股一股地吐白精,池霖想把精液含住,无奈后穴被小逼的快感牵连着,根本无法收住肠道的精液。

亚伦一拳锤得隔板歪斜,池霖一抖,屁股吐出更多精液了。

亚伦捏住池霖的后颈,蛮横地拽到怀里,强迫他的脸转过来,池霖两颗红痣像嘲讽一样扎在亚伦眼睛里。

“谁?你弟弟?还是那个走狗?他既然开车送你来医院——婊子,你看见鸡巴就要操一通?!”

池霖噙着笑,不答话,亚伦险些忍不住掐断他的脖子。

“是谁?!”

亚修被怒火引燃,舒让并不比亚修好到哪去,他从A栋一楼开始,踢开每一扇可能藏着霖的门,他的手枪就握在手里,隐在衣袖,惹到他的人就等着脑袋开花。

舒让鲜少这样不理智,不过他预计过情况,这楼里并没有布鲁斯的精英,保护亚修的废物哥哥,不需要大动人马,要真的硬碰硬,他们碰不过舒让。

就像对付他的废物哥哥霖一样,布鲁斯也犯不上大动人马,强奸霖的人和保护断腿布鲁斯的人是同一批。

所以舒让才会叫池霖进来钓鱼,他再敢为了活命张开大腿向敌人求饶,瓦伦会崩了他们的脑子。

但他现在后悔了。

门口游荡的布鲁斯打手自然看到了舒让,起先看到池霖,他们就吃惊不小,但亚修找池霖去算账了,他们便不必担心,但——舒让?

他们这些小卒,谁敢招呼他!

打手使了眼色,侧绕进A栋,打算给亚修报个信。光天化日,聪明人不会在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制造枪击案,舒让应当是来找哥哥的,这个事需要和平地解决。

舒让碰见了瓦伦,看瓦伦慌张惊恐、难以开口的样子——不必问,霖必然已经被他跟丢了。

舒让斥一句:“滚。”跨进了电梯,顺便把想跟他一同乘坐电梯的人通通关到电梯门外。

一层没有。

二层没有

三四层没有。

五层布鲁斯打手过多,舒让先挑捡出软柿子,跨出了六层。

一个慢条斯理的、沉稳的脚步声走进洗手间,皮鞋与地面碰撞,铿锵有力,池霖没工夫注意别人,他被亚修锢着,无法动弹,抵着他尾椎的阴茎又粗又烫,可不再愿意插进来。

池霖想开口,说点骗人的话,亚修却立刻捂住了他的嘴。

舒让看见隔间下面静躺的枪,也看到了被锤坏的隔间板。

舒让的愤怒不像亚修一样外露,嘴角竟然翘得更弯了,这扇门亚修根本锁都没锁,他忙着操逼呢,舒让举枪推开门,眼前这个高大矫健的背影、浅金的后脑勺叫他挑起眉。

居然是亚修。

舒让微微侧首,看见亚修身前,有两条光裸张开的白腿,不必看到全貌,就知道这个未知人士正撅着屁股等亚修操。

同玛丽一样,舒让无论如何无法想到,亚修有朝一日会操他哥哥的逼。

在加油站,舒让认为亚修顶多也只是唤打手玷污池霖,怎可能自己真刀实枪地上。

舒让收下枪,默认在亚修鸡巴前面撅屁股的人是玛丽,打死布鲁斯的打手不要紧,打死布鲁斯的少爷,无异于堂而皇之地宣战。

康斯坦汀家族现在的情况,抵挡不住布鲁斯疯狗一样的反咬。

舒让淡淡笑起来:“霖喜欢的贞洁烈女,原来在别人面前也会淫荡地撅起屁股啊。”

池霖听见舒让的声音,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冷气灌进去,像一只炸毛的猫。

可亚修非但没有掩护池霖的意思,像是报复一样,刻意扶起鸡巴,掰弄开池霖红肿的阴唇,对准微微张嘴的小穴,噗嗤地捣进去。

他当着舒让的面,操干起这水淋淋的屄,池霖被抽插出闪电火花的快感,却一声都不敢叫出来,连闷哼都吞进肚子,他被亚修操得泪眼朦胧的,只有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把哼叫咬回去。

舒让没有观赏别人性爱的癖好,他对亚修的狂野做派嗤之以鼻,转身要走,亚修竟然邀请他:“要不要一起操?”

亚修感受到鸡巴上的肉穴狠狠一颤,一夹,理应是把池霖吓到了,但念及这荡货的骚劲,是不是在期待?!

亚修往肉穴深处捣,舒让听着水声,听着亚修阴囊拍击的声,锁起眉:“我嫌脏。”

潇潇洒洒地离开了。

脚步声渐远,池霖感到劫后余生,整个人都软在捣弄他阴道的鸡巴上,亚修覆上来,贴着他的后背,一双手粗暴地揉池霖挺翘的乳房。

他的鸡巴又涨大,发着颤,池霖知道亚修要射了,这金脑袋玩着他的奶,凑在他耳边冷声:

“你要是怀上我的种,你还敢和别人乱操么?”

池霖被捅得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听见亚修的问题,又笑出来:“嗯啊……啊……我会……我会打掉它。”

亚修气得按住池霖的小腹,把龟头挤进宫颈,操得池霖下体麻痹,微凉的精液全部、一滴不剩地射到他子宫里面,亚修发狠地攥住池霖的阴茎,威胁他:“你敢打掉试试。”

他拔出湿漉的阴茎,眼疾手快地掏出冰冷的银质打火机,塞进那闭不上嘴的穴口,堵住他的精液。

池霖被这金属疙瘩冻得下体一抖一抖,居然自己也觉得刺激好玩,没有去拔打火机。

亚修拉好裤链,盯着池霖还在吐精的后穴,眼睛眯起来:“你爸爸在C栋三层。”停顿,“别让你弟弟等急了。”

舒让确实火冒三丈,他刚走出五层,簇拥在病房前的打手们便剑拔弩张,窸窸窣窣的上膛声音应接不暇,舒让眯眼笑着,他不举枪,打手便也不举枪,没人想挑起战争,毕竟布鲁斯和康斯坦汀还维持着和平的假象。

舒让不觉得这些打手有胆在这一层和康斯坦汀的少爷胡搞,难道霖脑子里意外地聪明了一点,想起爸爸在C栋三层,去了C栋?

他往窗外探一眼,立刻从前院人群里捕捉到他皱皱巴巴的哥哥。

舒让有点欣慰,又有点惊讶,池霖居然没上套。他收回目光,余光不知瞥到什么,陡然凝滞,再瞥回去——

他看到医院外,穿着光鲜亮丽小套装的玛丽。

一个皱皱巴巴的哥哥,一个整洁妥帖的女人,谁最有可能是刚刚在亚修鸡巴下挨操的?

舒让觉得眼前黑了半秒,一种被愚弄的怒气让他险些冲上六层对亚修开枪,电梯开了,他冲打手们阴晦一笑,后退进电梯,行云流水地离开A栋。

是啊。

是啊。

他都会发疯了想操池霖,亚修怎么可能不会?

自己原来也有成蠢货的一天!

池霖带着成功偷情后的洋洋得意,C栋是熟悉的康斯坦汀的人,虽然池霖风评极差,但打手们都会礼节性地对他问好。

池霖走进病房,冰床上躺着一个双颊深陷,风烛残年的老人,他紧紧闭着眼,像踏进了鬼门关。

池霖不关心他,但乖巧地坐在床边座椅上演戏,真像他儿子似的。

池霖不知道老康斯坦汀什么时候会醒,他撑着下巴,脑子里想的还是淫荡的事。

亚修的打火机还塞在他小穴里,滚烫的肉壁,温热的精液,冰凉的金属件,池霖夹着腿,异物塞入感刺激得要命,他的屄被酣畅淋漓地操了一通,终于止痒了,满意地闭目凝神。

“舒让。”

“舒让。”

门外的打手在问好,池霖从春梦中醒过来,连忙换上一副清纯无辜的面具,门打开,舒让高挑的身子隐没在阴影里,迟迟没有进来,池霖冲他做作地甜笑:“舒——啊!”

舒让关上门,池霖没看清他的动作,手腕已经被抓住,几乎被他掰断。

老康斯坦汀受到惊扰,皱眉翻了个身,没有醒。

舒让揪着他淫荡的哥哥,摔进了病房的私人洗手间,他同亚修的粗鲁完全不同,亚修如何生气,也不会对池霖造成太大伤害,顶多伤害他的逼而已,而舒让,他狠得吓人,会用上膛的枪插池霖的小屄,会重重地把池霖摔在瓷砖地上。

池霖摔得整个

脊椎痛得扭曲,他在地上蜷起来,舒让蹲下来,冷酷地看着一脸泪花的池霖,他没有扯烂池霖的衣服,就闻到一股性交的气味。

舒让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池霖的衬衫纽扣,被玩得奶肉涨大、乳尖鲜红的乳房露出来,上面还有亚修捏出的指印,舒让纤长的手指贴上指印,散漫地揉着池霖的奶,食指在奶头上推来推去。

“霖,我让人给你缠好的胸,你就这样解开了?就这么急不可耐地勾引男人吗?”

池霖哭起来:“是他们撕烂的。”

舒让捏住他的下巴,让他闭上嘴,他笑了两声,黑瞳却更阴暗:“是亚修逼迫你撅起屁股,张开腿给他操么?”

池霖咬着红唇不说话。

舒让恨透了他这副假惺惺的婊子样,他想撕烂池霖的面具,却无从下手,只好转而求其次,撕烂了池霖的裤子。

池霖哭得更厉害了,像受了不得了的委屈。

舒让冷笑着,抓住池霖并拢的大腿,用几乎撕裂池霖腿筋掰开,那个堵住骚穴的银色打火机被淫水裹得水亮亮,舒让眼睛燃了火,他捏住打火机,拨出来,顿时精液一股一股地涌着,白浊和红肿的逼映衬着,既刺激着舒让的眼睛、舒让的阴茎,还让舒让感觉到贱得要命。

池霖还在抽鼻子:“他们,他们逼我塞进来的。”

舒让不听池霖的假话,他微笑着,缓声问:“你知道跟敌人通奸是要死的吧,我跟你说过。”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

“霖。”舒让两手撑在池霖脸庞,低下头,眼里的黑夜凝视着池霖,“告诉我,你是不是和亚修.布鲁斯搞在一起了?”

池霖这时候闭上嘴不说话,眼里含着清澈的泪,舒让知道这个贱货故意作弄自己,眸色愈来愈暗。

池霖有一瞬间,觉得舒让想杀了自己。

但舒让没有这么做,他利索地站起身,盯着池霖不知思索什么,突然走出洗手间,走出病房,打手们又向他问好,他充耳不闻,只是找到某个打手口袋里捅着的酒,他抽出酒瓶,换一张纸币塞进打手兜里。

池霖被舒让摔得痛极了,爬不起身,干脆躺倒着,他听到舒让熟悉的脚步声走回来,在洗手台倒着什么东西,又拧开水龙头,在瓶子里接着清水。

舒让接满酒瓶,走回哥哥身边,他半跪着,一手抓起池霖细白的腿,叫这个被人操肿的阴户打开,他将池霖的臀部放到自己跪地的膝上,垫高,他垂着头,额前的黑发散下来,投出的阴影让池霖无法看清舒让的眼睛。

舒让盯着池霖流精的肉穴,拿起酒瓶,倾斜着,专心致志地把细长的瓶口插进池霖的阴道里,期间池霖的淫水,酒瓶的清水弄湿了舒让的裤子,但他置若罔闻。

阴道顺滑地吞进了酒瓶瓶颈,舒让抓住瓶底,将清水一股脑倒进去,池霖感到炙热的穴道里被冰冷的洪流席卷,他被舒让灌得腹部发涨,难受得要命,他哼叫扭动着,乱蹬着腿,但舒让将他腿根死死捏着,池霖根本无法退避。

舒让眯眼瞧着哥哥哭着流泪,难受得五官皱成一团,他笑起来,握着酒瓶咕咚咕咚灌穴,要把池霖肚子里每一滴精都涮出来。

池霖的小腹都被冷水灌得隆起来了,他被体内冰凉的水冻得四肢麻木,阴道更是以一种毫无快感的方式抽搐。

终于,舒让拔掉了酒瓶,他抽出膝盖,盯着霖的穴,那里冲出水,由起初的浑浊逐渐清澈,池霖的哭声在洗手间回荡着,满足舒让的报复欲,舒让站起身,膝盖已经湿了一片,他往常对整洁追求到吹毛求疵,现在竟然无所谓。

舒让又风度翩翩地灌了一满瓶清水,这一回,他插进了池霖箍紧的后穴,插入不如阴道流畅,池霖挣扎得更厉害,但舒让无视这些,机械地塞着酒瓶,把冷水又倒进池霖的肉穴里面。

老康斯坦汀在这时候醒来了,迷糊地在床上唤着:

“舒让……霖……你们来了吗?”

舒让只灌了半瓶,池霖涨得哭得比刚才更厉害,捂着脸,指缝都是涌出的眼泪,老康斯坦汀还在有气无力地叫他们的名字,舒让不得不停手,拔出酒瓶,他贴着池霖的耳畔柔声嘱咐:

“霖,再乱搞,我就拔掉花洒,用水管洗你的穴。”

舒让知道自己很过分,明明是他故意送池霖羊入虎口,但半道他后悔了,并将这后悔都变成对池霖的苛刻上。

舒让起身,走出洗手间时,他再往池霖身上看了一眼,他看到池霖的后穴抽搐着吐水,看到池霖放下了捂着面孔的手。

舒让有在原地定住两秒。

因为他竟然瞧不出,霖是在哭,还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