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play大赏

part 1:最喜欢被谁操?

“这个问题,当然是你和舒让了。”

听见“舒让”,亚修就一脸被舒让强奸了的表情。

他切了块与池霖的嘴不相符的巨大牛排,恶狠狠用叉子堵进池霖嘴里去。

池霖毫不介意,腮帮子鼓得满满地咀嚼着,吞咽完,煞有其事地给亚修分析:“大小的话,你和他也没什么差别。”

他看着亚修阴沉沉的眼睛,恶意补充:“你块头比他要大一点,这么比起来,还是他的鸡巴天赋异禀。”

亚修评论:“操你的。”

池霖侃侃:“你操的时候,只操前面的穴,姿势比较老土,尤其喜欢把我按在墙上,抱着我的腿干——”

“老土??”亚修冷哼,“舒让怎么操你的,说来听听。”

“他啊——”池霖勾出一个微笑,亚修怎么看都觉得有股嘲讽在里面,“他也老土,你们都老土,只是鸡巴很大很猛罢了。”

亚修攥住池霖的手,当着高级餐厅所有绅士淑女的面,把池霖拎到怀里来,按在腿上,顺手端来池霖的菜,叫他丢人到万众瞩目。

窃笑声和轻微的议论声响了一阵,池霖坐在亚修腿上继续吃东西,连个反应都没有。

亚修搂紧他的腰,把裆部的大东西耀武扬威地抵在池霖屁股上,池霖面不改色地问他:“你要在这操我吗?”

亚修翻了翻眼睛,“下流。”

池霖耸耸肩,继续跟亚修分享他的性爱见解:“说起来舒让前面后面都爱操,他也能找到我前列腺在哪,特别爽——”

亚修一把捂住他的嘴,“我他妈喜欢女人,我当然只操你女人的活儿。”

池霖在他手指缝里模糊道:“我又不是女人。”说着握着亚修的手往自己阴茎的地方摸,“你瞧,它都硬了。”

亚修气息紊乱了,并且开始觉得自己“喜欢女人”纯属放屁。

“哼。你比女人带劲多了。”

part 2:为了比过情敌所以试试后面

亚修早八百年没在床上这么手足无措了,他又不是初哥,可池霖趴在洁白的床上,冲着他的胯下撅起屁股,两条腿分得又大又开,把什么都露给他看——

一般而言,亚修会直接提起枪,拇指稍微在水淋淋的阴道口一扒,直接捅进去开干,霖在他鸡巴下嗯嗯啊啊,床被操得吱吱呀呀,这是基本操作。

不过,今天不太普通,飘窗的窗帘被风吹得飘飘浮浮,透明的阳光投进来,把池霖的胴体镀上微光,尤其把他两个罕见的穴口照得明明白白、漂漂亮亮,阴缝还不断冒着水,和阳光交融在一处晶亮亮的,诱惑亚修掰开阴唇操进去。

可是,他为了和舒让一较高下,他得换个根据地,操上面那个根本看不到缝隙的后穴。

早一年,在霖没诱惑他,还是个出丑的蠢货的时候,亚修就是把自己鸡巴剁了,他也绝不肯操男人屁股,以前做公子纨绔玩儿的时候,他遇见不少勾引他的gay,都叫他反胃。

但霖不一样。

要是霖觉得爽,操哪里都无所谓吧?

池霖跪得膝盖发麻,屁股也撅得酸痛,他感觉到自己阴道的体液已经流出来,坠成一长条晃着,等待男人开采,可是亚修一改平时生猛作风,在他屁股后面思考人生。

池霖不管他,先自己爽,右手从下面探到阴蒂上,又揉又捏,屁股还配合着摇晃,左手也探下来,往阴道捅进两根手指,揽客似的给亚修撑开:“唔——你喜欢操这就操这吧——快进来。”

亚修来了幼稚情绪,偏偏不肯就范,他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在那根本叫人怀疑能不能捅进去的地方,用前液湿润的龟头摩擦着穴口的褶皱。

池霖的屁股直接被亚修的性器烫软了,也卖力地磨蹭亚修的铃口,亚修掰着池霖的臀瓣,迟迟不敢进来。

池霖骂他:“你鸡巴憋着不疼么。”

亚修强调:“我在适应。”

池霖嘲笑:“你就像个处男。”

亚修听这话,直接发狠,挺胯,半个龟头挤了进去,里面烫得厉害,不像池霖前面水屄的感觉,紧紧攥着他龟头的形状,有点爽,又很疼。

池霖直接被他顶得下腹缩紧,两只手都得撑住床,指腹上玩弄阴户沾上的水打湿了床单,喉咙里面哼哼着,听不出是舒服还是疼。

亚修不想操这了,心里直骂舒让禽兽变态,有屄不操操后面,他不想弄疼池霖,推着池霖的屁股想把龟头拔出来,居然卡得有些寸步难行。

池霖不和亚修斗嘴了,他只想亚修好好操他,抓住亚修握着臀瓣的手,两只眼波流转的眼睛里面全是眼泪,可怜地哀求他:“别拔,我自己弄了好久,它很香很软,很好操的。”

亚修被他这表现刺激得更硬了,嘴里爆出充满性欲的粗话,重新往池霖后穴里面捅。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如何挤开那柔弱的肠壁,进去的一截阴茎被咬得生疼。池霖下面流的水把他的大腿前面蹭

湿了一片,亚修干脆在池霖阴户上一抹,丰沛的粘液溢满手掌,亚修物尽其用,抹在自己没捅进去的阴茎上润滑,再一点,一点,推挤,开垦。

完全砌入相当花费功夫,亚修整根捅进去,阴茎被甬道挤得有七分疼,只有三分爽,他压着池霖,两个人的呼吸一致,汗水淋漓,听池霖的支吾声,也不像爽的样子。

亚修总结:“舒让他妈的神经病。”

说着又要把阴茎抽出去。

池霖第一次跟男人做爱还要哄男人,他缩住后穴,夹紧亚修的性器,手还拉扯住亚修的耻毛,不准他拔,继续楚楚可怜:“你动起来啊?你以前怎么操我的逼,你现在就怎么操呀,很爽的,你试一试嘛。”

亚修听不得池霖求他,一般池霖也从不求他,所以只好在他不爱的地方象征性抽插了两下,因为穴道裹得太死,他的动作算不上大,但还是把池霖操出两声轻微的呻吟。

亚修想起一件事,继续缓慢肏弄,伏在池霖耳边讨教:“前列腺不是在前边么?怎么能从后面操到?”

临了,还要为了自己才疏学浅辩驳一句:“我大学念的经济,人体我没那么懂。”

池霖心想,我他妈也没念过生物,要是往常,池霖一定狠狠地挖苦他,笑话他,但介于亚修的大鸡巴就卡在他后穴不上不下,池霖必须保持耐心,引导这根事关这次性交爽度的性器:

“可以隔着肠道操到,你往下面使力,用力碾过去试试。”

亚修拿出在高等学府钻研知识的劲儿,听从康斯坦汀老师的教导,抓着霖的屁股往下面一顿猛肏,各种向下的方向都试一遍,左下右下正下,这口紧缩的穴终于变得更松软,更宜性交,肠液也恰当地为交媾润滑,池霖被操出一串爽感,虽然亚修暂未操中正心,但池霖的淫荡足以补救一切,放肆呻吟着,刺激亚修的耳神经。

亚修并不觉得这口紧穴能比得上池霖那水多到离谱的逼,虽然吸得他很爽没错,但他打心眼还是热爱池霖下面那个销魂的阴道,更爱顶开他子宫时的成就感。

亚修一点没像往常一样操到丧失理智,他勤劳地挺胯苦干,还清清朗朗地不停追问池霖,叫忙着给自己撸管助兴的池霖不胜其烦:

“我操到了吗?”“操到了吗?”“这回呢?”“到底有没有操到?”

池霖只能一边撸一边颤着声敷衍他“……快了吧。”“还行吧……”“唔……用力点”

最后浓缩为一句“操就行了,你技术真差,这么大的鸡巴,连我g点都磨不到。”

亚修气到了,嘴唇略微撅起来,活像个闹脾气的小孩,他卡住池霖的小腰,用出开天辟地的力道,在池霖肠道碾出一条火花闪电,池霖一瞬间发出一声类似尖叫,类似惨叫,又类似浪叫的声音,像坠崖似的浑身失重,连撸管都忘了,整个人又缩又抖,昂起脖颈,失了声,直接被亚修操射了。

他阴道也在喷水潮吹,搞得亚修春风满面,模仿着他刚刚的战绩猛攻,给池霖操得丢了魂。

亚修一边挺胯,睾丸也耀武扬威地打得啪啪作响,一边得意:“哼,我操到了。”

part 3 给别人尝尝他的精液

“我留学时候,会跟朋友一起在这看烟花会。”

“好看吗。”

亚修迫切于跟池霖分享他的过去,烟火在夜空炸出的五光十色全部映到他的眼瞳里,感情也异彩纷呈的。

他们坐在草坪上面,草尖挂着水珠,池霖被亚修揽在胸膛里,两条长腿弯在池霖身体两边夹住,叫池霖无处可去,晚间过凉,亚修的体温正好,池霖也没想着到别处去。

像他们这样的亲昵情侣很多,零散在草坡上面,对岸的烟花吸引了全部眼珠,有些触景生情接起了吻,罗曼蒂克极了。

亚修还在讲他以前的事,讲了他中学的混世,大学热爱的专业,还有参军的见闻,但把所有血腥过往都抹去不讲。

池霖像是听着,身体越躺越下去,最后枕到了亚修大腿上,懒怠地回亚修几声,表示自己有“认真听”。

“霖,我不要接手家族产业,我抛下一切,只要你,我们一块生活好不好?”

“唔。行啊。”

亚修浑身一阵激动,往池霖脑门上亲个不停,又像应聘自荐一样夸夸其谈:“我能装电灯,也能建花圃,家里出现问题,全不用你来管,我还能搞个稳赚不赔的生意,养你绰绰有余——”

他还要自夸,池霖鞭辟入里地指出来:“你还能把人揍成残疾,还能熟练地杀人,和舒让一样。”

亚修哑了几秒,扭过池霖的脸蛋,郑重纠正他:“我和你弟弟不一样。”

池霖看着他:“你们一样。”

亚修赌气地吻他,但没深入成舌吻,像把池霖的话都收走:“他囚禁你,杀了所有反对他的人,是个贪婪的野兽,我不是他,我再也不会做一点伤害你的事。”

池霖微笑起来,使得亚修痴痴地看着他,没法再说什么。

他从亚修腿上爬起来,跪在

亚修腿间,和这双着迷的蓝眼睛对视一小会,埋下头——用牙齿咬开了亚修的裤拉链。

亚修没反对池霖的做法,揉着他后脑的头发,由他弄出自己的性器,熟络地开始口交,亚修除了因为池霖精湛的口交技术而爽到皱眉,脸上还带着点懊恼的表情。

“我说了这么多,你就只能回到这档事上?”

池霖忙着给他深喉,没工夫回话。

没一会亚修就被池霖的口交功夫折服了,满脸情欲,手指揉着池霖的头发,又轻微下压他的头颅,想要将阴茎顶进他暖热的口腔深处。

“和我呆在一起吧。”“我养你,爱你,操你。”“霖——呃。”

亚修无意识呓语着他没过脑子的话,也大概是脑子过了太多遍,这回就顺理成章都讲出来。

池霖专心口他,烟花还在天上错落有致地炸开,身旁的情侣还在接吻,他们比所有情侣都生猛,直接当场口交,所幸这边阴暗无光,不然他俩要比天上的烟火还引人注目。

池霖不可能吞下亚修全部阴茎,必须辅以手掌去撸,口腔吸得“波”“波”作响,亚修嘶着声,实在不明白这荡货哪学来的口活?他是从娘胎里就学会吃男人的鸡巴了吗?

亚修心情不美妙,无奈池霖确实把他口得爽到大脑空白,一番艰苦卓绝,池霖的嘴角被这过大号阴茎撑得快撕裂,喉咙被顶得生涩发疼,很长时间后总算把亚修口出来,他含紧肉冠,接住一波一波的精液,等亚修完全射完,他起身,特别张嘴给亚修看他口腔里盛满的白浊。

亚修一点也不想看,别过头:“妈的,你要不要这么淫荡。”

池霖张着嘴,翘着嘴角,非凑到他眼前给他看,亚修捂住他的嘴,佯怒地斥他:“吞下去,要么吐出来,别弄我。”

池霖一样也没选,亚修对他故意含着自己的精液感到头大,还想着在烟火下面情意正浓地接吻,现在霖一嘴自己的精液,他接个鸡巴吻。

亚修把池霖拉起来,脱了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带着他往酒店走,现在到了他们日常做爱的时间,亚修要是不赶紧操他,他怕池霖又从千分之一的机会里勾搭野男人。

从前亚修还困扰自己性欲强盛,和池霖发生肉体关系以后,这问题就再也不是问题了。

“哼,你要是一直含着,我操你绝不会碰你的嘴。”

“……真的还含着?”

亚修试探地捏了捏池霖的下巴,分开一点的嘴角顿时滑出一道白精,池霖抓住他的手,全抹到他手指上,亚修像被针扎了似的甩手。

他也不是没碰过自己的精液,那都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而且他也喜欢看池霖下体被自己射脏的淫乱美景,但这么煞有其事地碰自己的精液,感觉太怪了。

亚修恶狠狠地掐了下池霖的屁股,“怪胎,回去我给你下面也灌满。”

这么说着,他们在回去路上被七八个不明人士包围了,为首还彬彬有礼,只看池霖:“您能赏脸来做做客吗?”

他完全忽视亚修这个金灿灿的存在,虽然有礼貌,却挑衅意味十足。

亚修瞧这些人,看出是些打手,满脸不可思议地瞪着池霖:“我天天跟你呆着,你又什么时候勾引的男人??”

池霖耸耸肩,很无辜。

没准是别人看见他哪一眼动了心,或者干脆看见他跟亚修在外面狂妄的性事,也想玩玩他的身体,这种事怎么能怪他呢?

这群打手不是街头小喽啰,很有纪律,领头说话,其余人就纹丝不动,指挥他们的始作俑者只当亚修池霖是个来旅游的外乡人,没亲没故的,抢尤物来玩两天根本没什么顾虑。

只是亚修一上脚,事态就不对了,这个金脑袋不是寻常的美国蠢货,杀伤力堪比军火库,和七八个成年男人打在一起,居然占上风。

阴影后面静悄悄走出一个人,手拿空酒瓶,跳起身——“嘭!”“哗啦!”砸中亚修的脑袋,玻璃粉碎,亚修没法兼顾防守四面还躲开偷袭,结结实实地用脑壳给酒瓶来个玉石俱焚,他脚步明显晃了一下,像个困兽扶住隔壁垃圾桶,低着头,血从前额淌下来。

打手都咂舌,这人实在是个硬汉,这样都不倒,即使亚修停下攻击,其他人也不敢贸然靠近。

偷袭亚修的是个年轻人,很年轻气盛的感觉,这些打手必然是他叫来的,只为了池霖,现在正得意洋洋地往池霖这走过去。

他把池霖逼到墙壁上靠着,指腹从池霖前襟摸下去,认真地困惑着:“怎么有你这么让人着迷的小东西?我盯你好久了。”

他在池霖乳房起始的地方感受到不一般的触感,两眼都发光:“你还有奶啊。”

继续往下,在手掌完全握住池霖乳房之前,池霖忽然捧住他的脸,吻上去,男人一瞬呆滞,瞬间又成了十分色欲,刚打开嘴,想搅动池霖的舌头,池霖却率先探进他的口腔。

并且还给他卷来了一嘴不一般的东西。

男人惊慌地推开池霖,往地上“呸呸呸”,吐出一滩白色的液体。

“操你妈的!”他抬手要打池霖。

“砰!”“砰!”“砰!”“砰!”一连枪响,比酒瓶敲碎在亚修脑袋的声音震撼得多。

亚修脸上交纵着血液,蓝调月光打在神像样的脸上,冷酷得可怕,他从池霖面前那个幼稚的大男孩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有叫人心惊胆战的魄力。

他跨过尸体,不知怎么的就站在男人身后,用还发热的枪口抵住男人后脑勺。

“我的精液好吃吗?”

part 4 护士play

亚修脑袋被开了瓢,他只是将血全抹到衣袖上,直接抓着池霖去买机票,中途去了药店,自个儿简单处理,买了帽子盖住,就上了他们连目的地都没看清的飞机。

池霖看着身旁浅寐的亚修,这个无往不利的男人现在脸色苍白,长长的金色睫毛低垂着,显出一股脆弱的美感,池霖凑到他耳边,悄悄道:

“你会不会死掉啊。”

蓝眼睛猛张开,生气地亲了池霖嘴唇一下:“你不准咒我。”

又抱怨:“操。你嘴里还有我的味儿。”

等亚修正正经经地接受医疗救助,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久到亚修头上结了血痂,要护士给他一点一点用棉签擦开。

亚修被缝了好几针,伤口在左鬓上,为了看起来不像蠢货,他强烈要求左鬓右鬓都剃掉头发,池霖看他的新“造型”,挺像潮流的足球明星。

不过缠着纱布,看起来还是很蠢很好笑。

护士扭着屁股给亚修处理伤口外蔓延的血痂,细心耐心极了,不像她日常对待其他病患的样子。

她两条大腿快卡进亚修腿间,胸部还若有若无地划过亚修鼻尖,意思昭然若揭。

亚修不是情场蠢驴,他当然明白小护士的意思,眼睛却始终盯着床边的池霖,希冀从池霖脸上看出恼火来。

毕竟他天天因为池霖吃醋,现在还为池霖被别人开了瓢,池霖也当有礼貌地进行回应,譬如看见亚修被勾引的时候,也懂得哀哀怨怨地懊恼。

亚修想好,池霖难过起来的话,他就温柔地和他做爱,刺激他回应自己的感情,这想法真是再好不过。

只不过到现在为止,池霖满脸都可恶地无动于衷。

亚修生闷气,故意手掌贴住护士的后腰,叫护士发出一声过于夸张的喘息,整个人都落到亚修身上,池霖还是无动于衷。

亚修不玩了,推开护士,“谢谢,我自己处理。”

护士恋恋不舍,又含情脉脉地问他:“……你的伤应该要住几天院观察一下。”

亚修“嗯”了一声,护士得知他不会立即走,脸上的笑又回来,嘱咐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终于离开了。

亚修用手推了推床边的池霖,“喂。”

池霖抬眼看他,亚修像条难过的犬一样盯他:“你就不介意?”

池霖反问他:“介意你不愿意让我和那个女人跟你玩3p吗?”

亚修的犬顿时变成恶狼,抓住池霖摔上床,死死压着他,堵着他的嘴,吻到两根舌头都精疲力竭,才撤开一点距离:“我真该把你的嘴封住。”

池霖表情天真:“封住还怎么给你口交呢?”

亚修干脆抱住他睡觉,再也不和他搭话,也不准他乱跑,他睡着休息,池霖就得和他呆在一张床上睡。

直到亚修起夜去卫生间,他住的单间,配一个洗手间,但不巧洗手间上挂着“维修”的牌子,亚修只好出病房找,等找到便池,开闸放水,他警惕地听到身后一阵淅淅索索,手已经抄进兜里的枪,猛转身——

场景让他有些惊到。

那护士居然在男厕所,她看见亚修转过来,甜蜜地笑了一下,开始解开拉链。

护士裙落下,一双脚从裙里跨出来,身姿丰满,蕾丝套装内衣锦上添花。

不过亚修看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件皱在地上的护士裙。

他脑子里来了想法,冲护士坏笑一下,猛冲,捡起裙子就跑,直跑回病房,锁上了门。

池霖正陷在床垫里沉睡,亚修看着自己的人,才觉口干舌燥,他攥着护士服不放,喝了一大杯水。

他坐到床边,把池霖扒光,他的胴体上还残留着淫靡的性爱痕迹,亚修笑着,恶趣味地把护士服给他套上,没想到效果惊人,池霖即使穿这么女性化、风格化的衣服,依旧惹人上火。

亚修摸着从裙底延伸而下的细长白腿,又色情地探进去,把池霖下面都摸湿了,池霖性欲极强,亚修刚把手从他阴户里拿开,他就搓着大腿悠然转醒,水汪汪地冲亚修要求:“继续呀。”

亚修抓着他的手腕,把他不情不愿地从床上扯起来,“你得配合我。”

池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下体凉飕飕的,被亚修按在床边站着,他则翻身懒洋洋地躺上床,冲池霖颐指气使:“现在你是我的护士了,我受伤了。”

池霖揉揉眼睛,才发现亚修在跟他玩情趣剧场。

他发现了自己身上

的护士服,笑起来,立马入戏,又柔又软地靠坐在亚修边上,清纯地问他:“你哪里不舒服吗。”

亚修像个被惯坏的公子哥:“我哪里都不舒服,你的服务太差劲了。”

池霖眼眶红着颤了颤,“真的吗?”

“真的。”

“那我要怎么补偿你?”

亚修饶有兴趣:“你看着办。”

池霖又站起身,羞赧地低下头,抓起裙摆,缓慢上提:“我给你看看我裙子下面好不好?你不要跟医生说我的坏话。”

池霖把裙子全抓了起来,下体连着腿雪得发光,只有阴茎粉粉地垂着,亚修眼睛都看直了,这半遮半掩加上情趣扮演,实在让人血脉喷张。

“转过来看看。”

池霖听话地转过身,把圆润的臀部给他看,那上面还有亚修留下的咬痕,叫人浮想联翩。

池霖悄声细语:“我给你看看男人们都喜欢看的地方好不好?”

亚修用喉咙吞咽作为回应。

池霖弯下腰,一条腿跪上床,右手探进大腿掰开来,紧闭的阴唇也被打开缝隙,亚修看着这个被自己日日操的阴缝,腹腔里冒出比往日更旺的邪火。

他的裆部已经鼓胀到可怕,但仍旧纹丝不动地看着池霖的表演。

池霖手指伸进来,在穴口浅浅地戳了戳,抠挖几下,立刻放下裙摆,不给亚修看他的旖旎风光。

“可以了吗?先生?”

池霖的手被亚修攥住,带到床上,亚修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温度烫人,眼神中的欲望吃人。

池霖挣扎着要爬起来:“先生不要这样,这里是医院,这么干……这么干,我会丢了工作的。”

亚修搂住池霖的腰,把他的小护士箍进怀里,胯间的勃起就硬邦邦压在池霖腹部。

亚修挑着眉:“你把逼都掰给我看了。”

池霖红着脸,“那,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池霖别过脸,“我们说好,只给你看看的。”

亚修真想把池霖一口一口嚼碎,这妖精也太会演戏了吧?!

亚修不再接池霖的话茬,流氓一样隔着裙子揉他的臀肉,把他的小腹往自己的勃起上磨蹭,缓解胀痛。

池霖喘气起来,迷乱地嚷嚷着:“您的鸡巴好大,好硬呢。”

亚修咬住他耳坠,心里发誓他以后得多跟池霖玩几次。

“是你害的,你要怎么办?”

池霖把手掌挤进来揉弄亚修的阴茎,揉得亚修呼吸停滞,羞答答地回答他:“硬了……就要射出来,不然你会憋坏的……我不能让你身体不好的。”

“您先松开我。”

亚修听话地放开池霖的腰,池霖坐起来,分开腿,跨住亚修腰际,裙摆在两人下体堆成一叠,池霖的水浸湿了亚修的裤子,池霖抬高屁股,把亚修的性器掏出来,握直,龟头对准穴口,哼着声一坐到底,亚修都刺激得仰头露出喉结来。

这性交从始至终隐藏在裙摆底下,亚修不能像往常一样,看到自己的阴茎将池霖原本单纯干净的阴户撑到变形的模样,也看不到性交过程穴口在阴茎抽离时的挽留,更看不到池霖源源不断的水液,一切只有感觉,性器连结的湿滑,穴道撑开的肿胀,快感绽放的舒爽。

池霖骑乘亚修的阴茎,亚修在他逼里顶胯,配合得天衣无缝,直到临门一脚,亚修翻个身,把池霖压好,抓着他的大腿贴到池霖前胸,裙子全部滑落,露出裙底那因为性交而一塌糊涂的下体。

池霖的阴户又被操红了,穴口撑着咬合阴茎,整个性器都是水液,还掺杂一些操出的泡沫质地,亚修使力肏干,龟头直逼子宫,深得让池霖发痛,呻吟叫声不停。

池霖的护士模样让亚修发现了新天地,操得乐此不疲的,射完一波,扎在池霖下体里面不出来,直到又硬起来,再接再厉,一晚上阴茎都没离开过阴道,池霖都被他干睡了,下腹射得发酸,敞开腿由着亚修干,自己先行睡觉修补元气。

这一次的性体验,池霖要给亚修打个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