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祭典（六）比血更浓比酒更醇比恨更深
赛萨纳亚扔出手中物的动作停下了。
而伊瓦瑟睁大了眼睛，和黑龙同时看向了冬日祝酒。
“哼......按照那愚蠢的习俗，现在能开这瓶酒了吧。”
“......唔。”
天使还含着肉棒，没办法说话，只能怔怔地点头，事实上他也没办法阻止黑龙的动作了，刚才在体内暴动的黑暗魔力重创了他，重新流入体内的魔力本能地开始修复身体，至少在身体基本痊愈之前，他无法凝聚出光刃攻击。
他就这样看着漆黑的触手游动，将酒瓶顶部的漂亮银色装饰纸撕开，抓住软木塞往外一抽。
噗。
随着细微的响声，浓郁的晨月灰烬芳香弥漫在空气中，经过酿制后那股淡淡的花香变得醇厚，比鲜花散发的气味更沁人心扉，只是轻嗅就已经让人有股醉意。
此时酒瓶标签往下，落入伊瓦瑟的视野中，看着那熟悉的花朵图案，闻到这股熟悉的香味，让他的目光变得柔和，透着怀念和暖意。
只是这温暖和送酒的人类无关，也和眼前的漆黑恶魔无关，赛萨纳亚自然能看出这感情来自何处，毕竟几乎每当那混账天使出现时，伊瓦瑟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这样显然让占有欲极强的恶魔之首一脸不悦，狠狠用性器顶撞天使体内外，让伊瓦瑟哀鸣出声，下意识地含紧了恶魔肉棒，眼中的暖意有重新化为肉欲。
虽然这酒的味道有着那讨厌的花香，不过即使是赛萨纳亚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上好的美酒，他以黑暗之力勾起酒液，一缕落入自己唇间，一缕落在身下正在侵犯伊瓦瑟嘴巴的肉棒上，恶趣味般落在更接近根部的地方，让天使必须吞入更多肉棒才能尝到酒的味道。
“唔.......”
伊瓦瑟半闭着眼，艰难地让性器将胃囊捅得生痛，酒液顺着茎身缓缓流入被压着的舌尖，一阵并不算太刺激的甜蜜萦绕着口腔，是他喜欢的甜酒味道，再被性器推入喉咙时开始逐渐变得辛辣，完全吞入不到片刻，高度的酒精带来醉人的余韵，如龙息般的温热从胃部蔓延。
“....唔唔......唔呜.......”
很快天使的脸就一片潮红，唇角漏出几声无意义的呻吟。
他当了很久的佣兵，酒量却一向普通，酒精浓度很低的廉价麦酒倒是无所谓，但他今夜本来就喝过酒，再叠加冬日祝酒，只是一点点酒液就足以让他醉了。
黑龙的鼻息也比刚才更粗重，当然不是因为那么点酒，而是因为醉酒后的伊瓦瑟，体内变得更加炽热，原本总是有着的一分抵抗也被醉意融化，后穴和所有的性感带都软得惊人，仿佛每一寸媚肉都在主动吮吸爱抚他的肉棒，只是本能地扭动了几下就快让他射出来。
伊瓦瑟这副久违的媚态让赛萨纳亚的欲望越加蓬勃，几根触手从天使身下窜起，捆住大腿根部，抬起天使下身，再一把将四根交缠着的肉棒完全抽出。
“呃！....唔唔.......”天使紧闭双眼，猛然挺起腰又落下，原本彻底撑开后穴的异物离开，带来几近被抽空的拉扯和空虚感，肠肉也被随之带出，被寒风刺激着无规律地收缩，不过很快又有异物被插入，再次填满被肏得红肿的肉洞。
只是这次的异物是坚硬的，也远没有几根恶魔肉茎的恐怖体积，插进去的瞬间，一阵冰凉又滚烫的液体注入体内。
“......唔！！”伊瓦瑟睁大了眼睛，含住黑龙肉棒的嘴呜咽一声，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后脸变得更红，在触手的束缚中挣扎起来。
“别动。”
赛萨纳亚低声说道，俯首咬住天使的肩膀。
挣扎无果，天使肉穴还是被酒瓶插入至最深处，散发阵阵醇香的酒液全数灌进直肠中，颤抖媚肉迅速将酒精吸收，让伊瓦瑟还未挣扎几下就已经浑身发软，尽管还残留着反抗的眼神，眼角已经泛红，热得发烫的手不自觉地套弄起恶魔之物，连胸前嫣红都高高勃起，用发硬的尖部磨蹭流着爱液的黑龙肉冠。
“这应该是酒，而不是媚药吧。”
黑龙放开了溢出甜蜜血汁的嫩肉，将空酒瓶拔出丢弃，深深看着这个光明天使仿佛堕落般的淫靡姿态，没有立刻肏弄那饥渴得痉挛的后穴，反而将填满那双唇的性器也抽出，让醉酒的天使更加难耐地辗转，只能以性感带的摩擦得到些微快意。
“你这个淫荡天使，就这么想要我的肉棒？”
“我......没....唔！.....”伊瓦瑟下意识地反驳，但话还未吐出口，黑龙性器划过他脱垂穴肉的触感就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酒精彻底解除了他的防备，天使已经不被触手捆绑的下身，正在主动地挺起，迎向游移的粗壮肉茎，想被巨物再度填满，而双手在套弄恶魔性器，大腿和所有的性感带都在不断与黑龙之物相互爱抚，被双方的性液弄得湿润粘腻。
“真可怜，这具堕落的躯体，只有恶魔能满足得到了。”
赛萨纳亚声音很低，落在伊瓦瑟
耳边，满是恶意的嘲弄，他喜欢品尝敌人陷落在折磨和屈辱的痛苦，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但出乎他意料地，伊瓦瑟在一阵喘息后，双腿将他下身缠得更紧，眼中有着屈辱，却没有迷茫。
“就算获得自由，我这副被改造过的身体，我自己.....已经永远离不开你。”
天使垂下眼帘，没有否认黑龙的说法，握住恶魔性器的手指有些发紧，他从未在恶魔面前坦诚过自己的软弱，对原本固执在天使身份上的他来说，更是绝不可能说出口的事。
但在酒精的影响下，这似乎变得能够做到了，在话语吐出口的同时，仿佛灵魂中的一部分重担也放下。
让他在脸颊浮起更明显的红晕时，还能仰首面对讶异的黑龙。
“而你也一样。”
赛萨纳亚竖瞳收缩，顿了好一阵才开口，声音变冷，杀气随着寒意上涌。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在我离开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杀死我。”
伊瓦瑟毫无畏惧，直视着那双蓝若寒冰的恶魔竖瞳，燥热的身体却更加贴近，将后穴紧紧抵在如长矛版的狞狰肉棒上，再次说出当初和黑龙说过的话。
“你不该动摇的，赛萨纳亚。”
“还真是狂妄啊，天使，你觉得我真的不会杀死你？”
黑龙冷笑着露出利齿，把四根吐着性液的粗长肉棒狠狠地撞入那满是酒液的后穴，恢复紧致的小腹又一次变得鼓胀，弧度更甚，冷酷的暴力侵犯让伊瓦瑟痛得哀鸣出声，溢出血下身却猛然一挺，性器射出几缕薄精，只是被这样凌虐就小小地高潮一次。
“你不过是还挺有趣的性奴罢了，只要我厌倦了，你就是我的敌人，天使。”
“是啊......”
天使在黑龙粗暴的抽插中颤抖不已，唇角却微微勾起，酒液在性器的撞击下渗入肠壁的速度更快，他喘息着用热得发烫的性感带取悦着彼此，红唇靠近了恶魔俯下的狞狰龙首，眼神迷离地将炽热的气息吐在冰冷的鳞甲上。
“.....而我.....也....一样。”
一道比光明箭矢更耀眼的光辉，以相同的位置，再一次贯穿黑龙的腹部脆弱点。
“.....很好。”
赛萨纳亚不闪不避，冷然俯视直到此刻还未被驯服的敌人，任由嘴边鳞甲鲜血飞溅，落到伊瓦瑟泛红的脸颊。胯下抽插的力度更大，像是要将那姣好小腹捣破一般顶撞，黑暗之力渗入酒液中，随着肉棒的压力反向从肠道逆流至上，不顾伊瓦瑟猛然痉挛起来的痛苦，窜向胃部，攀上抽搐的食道。
化为一道美艳晶莹的血酒之花，从天使鲜红欲滴的唇间盛放。
“那就做好生不如死的觉悟吧，伊瓦瑟。”
“唔！.....唔唔！......”
天使闭上了眼，除了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外，已经无法回应了。
后穴被过度粗大的异物激烈肏干，每一下都是窒息般的剧痛和快感，乳尖和性器与恶魔之物不断磨蹭，淫水和精液喷涌交织，被酒精解放的躯体却更加靠近眼前的恶魔，滚烫的修长大腿紧贴着鳞甲，被鳞甲锋利的边沿割得鲜血淋漓也没有离开。
但他含住血酒的唇还未合上。
颤抖着，微张着，仿佛是举着酒杯邀请的主人。
而黑龙也应邀俯首，伸出带血的倒刺之舌，如碰杯般缠住那缕酒液，顺着酒香，强硬地侵入那唇内，与对方的舌深深交缠。
他们互相品尝着对方的血，感受那或是灼热，或是冰冷的躯体中，不加控制的肉欲。
白雪围绕的无人之境，依然是洒满猩红，废墟环绕。
但那弥漫在空中的甜蜜酒香，让这场依然冷酷的龙与光的争斗，第一次透出冬日祭典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