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祭典（五）在酒意中揭露的深刻伤痕
疯狂的酷刑和性爱持续了很久，在月光下的雪地不断溅出新的血迹和白浊。
尽管失去了绝大部分光明力量，黑龙射出的精液含有大量黑暗力量，从体内外持续修复着身体，让伊瓦瑟能咬牙支撑过恶魔之首暴力而无情的压榨，本能地用所有的部分去取悦黑龙的肉棒，同时也以黑龙赐予的剧痛获得快感，纾解这具肉体贪婪的躁动。
赛萨纳亚吐出的气息也变得灼热，天使的主动迎合对他来说也是绝顶享受，肉翼微微一颤，又在天使体内射出大量精液，听到天使发出的哀鸣后才抽出几分，让伊瓦瑟能排出过量的液体，让不堪负荷的腹部不会被撑破。
当然，他不会让伊瓦瑟有休息的机会，两根性器用力顶撞腹部，强迫肠道快速喷出精液，同时抽出天使口中的性器，与沾满精液的肉棒互换，再次把上下两口满满堵住，开始新一轮的肏干。
但即使被折磨到这种地步，伊瓦瑟和赛萨纳亚的战斗，依然持续着。
天使的意志并未崩溃，只要魔力稍稍恢复，在高潮之间的空隙就足以让他凝聚出新的光刃，如同细细的针般刺向黑龙，全数对准鳞甲缝隙，这种相贴的距离很难闪避，正在压制天使的黑龙也基本没有躲开，任由那些攻击撕裂他的血肉，将激起的恶魔凶性全数发泄在胯下伤痕累累的肉体上，将那凄惨的后穴一遍遍撕成血洞。
如果嗅着雪中浓重的血腥味，几乎分不清两者到底是在交媾，还是单纯的互相伤害。
光与暗力量的痕迹四溅，肉翼刮起的风暴融化了积雪，射空的光刃劈开了枝桠，让空地和附近的区域一片狼藉，随着这场性战斗正酣，松软的地面也被攻击削去一部分，一根枝桠从树上掉落，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突兀地发出雪地不应该有的清脆响声。
叮。
正喘息着将黑龙性器含入胃中的伊瓦瑟没有察觉，沉浸在高潮中的神智涣散，让他注意不到玻璃瓶被敲击的异响。
但在性爱中依然保持警戒的赛萨纳亚捕捉到了，他眯起眼，展开了领域，几道触手从那处附近的土地长出，挖开了响声所在的地方，把埋藏在土里的东西挖了出来，下一刻浮空在黑龙眼前，从上面的标签能看出是人类的酒，但仔细嗅着能闻到这上面有着浓郁的人类男性味道，只有贴身带着一段时间才会缠上。
这不是伊瓦瑟自己从商人处取得的，看这精致的标签和包装，是人类送的吧。
赛萨纳亚立刻就意识到这点，竖瞳仿佛结出一层霜冻。
“唔.....唔唔！.......”
粗长的肉棒猛然捅入胃囊，将食道和咽喉摩擦得生痛，伊瓦瑟痛苦地喘息起来，眼中盈满的泪滚落脸颊，这个动作比刚才更粗暴，让他下意识地睁开紧闭的眼，看到了那瓶本应埋在土里的，用于庆祝冬日祭点的花酿红酒，不知什么时候被黑龙发现了。
而且正被黑龙凝聚的触手抓住，触手末端正缠上瓶口，似乎要拔出软木酒塞。
“唔！！”
还沉浸在高潮末韵的天使猛然清醒了几分，刚才恢复的魔力刚好让他能凝聚出光刃，精准地击退了触手，没有让酒被开启。
只是伊瓦瑟这个异常的举动，让赛萨纳亚原本已经被天使勾起的灼热气息又透出一丝暴戾的冰冷，黑龙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种族，占有欲在恶魔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他不打算继续囚禁这个前性奴，不代表他真的愿意让对方获得真正的自由。
伊瓦瑟是他的禁脔，他绝不会允许他人染指，无论那是天使、恶魔还是人类。
而伊瓦瑟也很清楚这点，他用剩余的魔力刺向口中肉棒，迫使黑龙抽出性器，赶在恶魔狞笑着要发作之前开口，眼中只有龙息造成的肉欲，剩余的部分清澈如镜。
“不要打开.......这是.......是人类送给我的......冬日祭典礼物。”
“所以不想它被恶魔玷污？”
赛萨纳亚冷笑一声，原本修复着天使身体的力量全数化为攻击，破坏肉体的同时夺去天使最后一丝力量。
他漠然地看着痛苦地激烈吐血的天使，停下了所有动作，只有缠住酒瓶的触手逐渐收紧。只要伊瓦瑟的回答没有让他满意，他就要将这瓶酒粉碎后的碎片嵌入天使后穴，活生生将伊瓦瑟肏到昏死后，再去宰掉在酒上气息的主人。
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伊瓦瑟虚弱地喘息着，不知道为什么脸色有些古怪，脸上因为刚才痛苦而稍褪的红晕又重新浮起，迟疑一下轻声开口。
“跨年的钟声.......还未响起。”
“什么意思？”狞狰龙首上的冰霜松动了一下。
“冬日祝酒，要在跨年钟声后才可以打开.......唔.....”伊瓦瑟扬起头，咬牙喘息着，痛苦掩盖不了肉欲，只是这片刻的暂时就让他的身体变得空虚，沾满鲜血的双腿缠到黑龙身上，将几乎将他撑破的四根巨物又含得更多，用快感让神智在肉欲中保持清醒。
“是这里的人类习俗.....这样能在新的一年有
好运......”
“你可是曾经的天使之首，伊瓦瑟，竟然为了这种蠢事攻击我？”
黑龙的竖瞳缩成不可置信的线，其中的寒意倒是褪去了几分，他有想过对方各种义正言辞或是惊慌失措的回应，没想到这个天使用尽了好不容易恢复的力量攻击他，只是为了让他晚点打开这瓶酒。
面对赛萨纳亚的不解，伊瓦瑟已经习以为常，事实上高阶的天魔极少会完全融入人类社会，更加不可能去当地位很低的流浪佣兵，又或是遵守这种毫无意义的人类习俗。
但也许是今晚喝的酒比平日更多，让他对着这个自己厌恶的敌人，不自觉地吐露出对谁都没有说过的内心。
“越是接近人类，我才越能放下过去那些事。”
他垂下眼帘，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苦笑，破败的身体卷缩在黑龙的性器群中，声音轻得只有近在咫尺的龙首才能捕捉到。
“在成为光明使者后，我伤害过很多无辜的天使，无数同伴受我的指挥，白白为最高天使的阴谋而死........在成为你奴隶那几百年间，至少能在痛苦中暂时忘却那一切，但在恢复自由后，所有的过往再一次折磨着我。”
“我绝对不会忘记自己的罪，只是偶尔.......想当一个没有过往的人类而已。”
“........”
赛萨纳亚默然，身为令人惧怕的恶魔之首，从来没有任何恶魔敢向他袒露内心想法，更遑论是同样强大的高阶天使。
他当然不可能说什么安慰的蠢话。
但似乎，也没什么嘲讽的欲望。
而吐露出那些话的伊瓦瑟，也有些惊讶于自己对恶魔的坦诚，怔怔地看着黑龙那双已经没有杀气的湛蓝竖瞳，颈侧的红晕攀上了耳根，嘴唇颤抖一下，又一次偏过头含住了一直在嘴边游移的粗大肉茎，黑龙的敌意退却后力量重新开始治愈他的身体，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般，继续用自己的身体各处取悦眼前的漆黑恶魔。
“......无论你有着什么过往，现在也不过是我的发泄道具罢了，天使。”
黑龙最终还是冷哼一声，以舌上倒刺撕裂天使的胸膛皮肉和乳尖作为惩罚，鼻息重回温热，胯下动作又再变得粗暴。那瓶无聊的酒也没什么用了，触手缠住瓶身，准备把这沾着厌恶气息的东西丢出去。
就在此刻，一声浑厚的钟鸣从极远处的人类城镇传来，传入密林间已经变得很微弱，但身为高阶存在的天使和恶魔都听得很清楚。
是跨年的钟声。
新的一年，在血腥与白浊的交织中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