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与光明篇04 作出选择的绝望赎罪者
伊瓦瑟赤裸地倚靠在窗边，默默地注视着外面的漆黑苍穹。
他不知道自己成为了恶魔的性奴多久了，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
时间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不过现在赛萨纳亚很少将他困在黑暗空间里，他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足以取悦恶魔的形态。
他的乳头和性器被改造得更加肿大敏感，只要轻轻揉捏后穴会分泌出大量的性液，韧性极佳的紧窄后穴略微扩张就能顺畅地容纳四根巨物，稍将穴口和内脏撕裂开甚至可以强行挤入六根，在恶魔的调教下他渐渐学会以喉咙和胃部的蠕动摩挲恶魔的肉棒，用那双手按揉套弄肉棒冠部，利用所有被蹂躏出血的敏感带去取悦他的恶魔主人。
他的身体变得如此淫荡饥渴，性欲被挑起后连黑鳞触手也很难完全满足，最后只能满脸媚意地呼唤恶魔的名字，祈求被那怪物般的胯下凶兽深深贯穿，带来极限的疼痛——
光是想象就已经湿了呢。
黑龙不在寒冰宫殿时允许他控制部分黑鳞触手自慰，伊瓦瑟漠然地感觉着一片泥泞的下身，抬手召唤出黑鳞触手，缠在腿上将自己束缚在原地，用手掰开臀瓣让触手插入湿润的穴口，顶到最深处如惩罚般用力鞭挞淫乱的肉壁。
但触手造成的痛苦和黑龙相比实在太少，好不容易射精后也只是略微缓解身体的躁动，伊瓦瑟无趣地驱散了它，瘫坐在地上茫然地看向大厅顶端的极寒之冰。
他其实并不怎么喜欢这种自由时间，因为他的神志会太过清醒，清醒得足以让他想起无数年前那些记忆。
那些导致悲剧发生的一切。
——无数年前，伊瓦瑟和其他天使一样，坚信最高天使的说法，认定异种和恶魔一样是天生的邪恶存在。
那时候他亲眼目睹自己追随的天使吸收了恶魔的力量，他感觉自己的信仰突然崩塌了，在被尼赫带回营地期间几乎都无法思考，他不能接受自己竟然向一个嗜血异种发出了忠诚的誓言。
当尼赫像往常一样，为了治疗他的伤口而靠近时，他下意识地后退，眼眸中是掩饰不住的警惕，灰翼天使的手僵在空中，慢慢地收了回去，从掌心凝聚出光明结晶。
“抱歉......你可以检查一下，这是完全纯净的光明力量。”对方温和的笑容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把结晶轻轻放在他面前后便离开了。
过了许久他才勉强拿起那颗结晶，确实如尼赫所说般无暇，天使首领似乎并没有被恶魔力量污染。
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只会不断生根发芽。
他不相信那个天使，不再愿意和一个异种独处，对方在战争中做的每个决定他都觉得可疑，他不知道那看似光辉圣洁的躯体里面是不是充斥着看不见的黑暗。
他应该向最高天使告发尼赫的。
但他.......无论如何都不想伤害自己曾经追随的天使。
当时的伊瓦瑟对自己放过了罪犯这点内疚不已，他只能拼命远离那个灰翼天使，逼自己遗忘掉关于异种的一切，被正义感折磨的内心才能略微平静。当他知道尼赫决定隐居在上界边沿的灰暗之地勒萨塔，他反而舒了一口气，放弃权力的异种即使产生什么邪恶的念头都无法实现，不会再对天使产生威胁——
真是个蠢货，根本搞不清楚真正的威胁在哪里。
坐在寒冰大厅角落的伊瓦瑟自嘲地笑了起来，举起手让尖锐的黑鳞触手一击刺穿掌心，看着白皙的皮肤鲜血横流，手掌在疼痛下颤抖，但强大的魔力终究会修复所有伤口，而因为他的天真和愚蠢所造成的后果将会永远存在。
黑龙说得对，他这种背叛者应该永世在恶魔的折磨下赎罪。
这是他应得的。
他活该。
伊瓦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大厅中央，直接把带着鲜血的手指伸进后穴里搅动，白皙的皮肤很快在肉欲下泛红，那双曾经在永恒之战里闪耀着光明与正义的淡金眼眸只有浓重的媚意。
“赛萨纳亚......来肏我吧。”
被领域笼罩的大厅没有任何变化，伊瓦瑟不在意地直接坐在地上，将双腿打开到最大，四根手指用力扩张着潮湿不已的穴口，继续喘息着发出挑逗的呻吟，“.......唔.......我想要......恶魔的肉棒...........”
“哼，你这个淫荡的奴隶。”
黑暗瞬间蔓延整个大厅，龙形态的赛萨纳亚从空中降临，一把将满脸媚意的天使压在身下，傲然俯视着他，随意地扫过那还残留伤痕的手掌，“才一天而已，那些触手都没办法满足你了吗？”
伊瓦瑟难耐地在鳞爪下扭动着，脸上浮起渴求的笑容，凝聚出光刃射向黑龙，“恶魔，肏我。”
“真是越来越大胆啊，伊瓦瑟，竟然敢攻击我。”
赛萨纳亚冷笑了一声，黑暗魔力撕碎了光刃，胯下凶恶的十二根性器猛然袭向天使，其中四根交缠在一起，毫不留情地像巨锤般直直捅入流着淫水的后穴，狂暴地撕开肉壁
，惩罚般的激烈撞击让腹部高高鼓起，鲜血瞬间从天使的唇间溢出，下一刻恶魔性器已经堵住了喉咙，撑开食道用力鞭挞他的胃囊，天使的身体在窒息和剧痛下痉挛抽动，瞬间的恐怖剧痛就让他高潮了，白浊从高昂的性器冠部失禁般流出。
黑龙没有放开身下的肉体，而是更加用力地压迫出血破裂的内脏，翻搅着不堪负荷的血肉，强迫天使在极限痛苦下连续高潮，直至他发出微弱的抽泣声，射不出来的性器渗着血，意识濒临崩溃才缓慢停下。
“你刚才又在乱想什么。”黑龙略微抽出刺到最深处的凶器，低头舔舐天使的胸膛，伊瓦瑟呜咽着抬起上身，让黑龙轻轻用倒刺擦过肿大的乳头，在敏感嫩肉上勾起一抹猩红。
“区区一个性奴，乖乖地取悦主人就好了。”
“.......唔唔......”乳头传来的战栗疼痛让天使眼神迷离，才刚被凌虐过的身体已经在魔力下恢复，正难耐地同时用口腔和后穴吞吐尺寸恐怖的巨物，双手灵活地套弄剩余的恶魔性器，在颓软的性器在痛苦下又勃起了，欲求不满地摩擦着另一根巨物的冠部，在伊瓦瑟纯熟的性爱技巧下它们很快就变得灼热，鼻息变得沉重的赛萨纳亚再次紧压着天使，加快抽插速度，用恶魔精液把奴隶的体内完全充盈，瞬间的撕裂胀痛再次将天使推向失控的高潮。
伊瓦瑟吸收了大量黑暗力量后变得虚弱，但他已经习惯这种感觉了，调动体内的光明力量抗衡黑暗，继续用身体紧紧吮吸恶魔的性器，黑龙的耐力惊人，每次都会将他肏到昏厥过去。
他不介意黑龙这样残酷地对待他，也很乐意配合对方的折磨，失去意识的他至少能从内疚囚牢中解脱片刻。
但今天的赛萨纳亚似乎不一样，他眯起眼，将塞满天使上腹的性器抽了出来，伊瓦瑟怔怔地看着离开的巨物，平时恶魔都不会让他在交媾中有说话的机会，即使不使用他的口腔也会咬下他的舌头，毕竟黑龙只能从他嘴里听到讽刺的言语。
“哼，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天使。“黑龙慢条斯理地说着，盯着身下继续服侍他的奴隶，眼眸中有种莫名的情绪。
“尼赫还活着。”
“你......说.....什么......”
伊瓦瑟圆睁着眼睛，动作彻底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恶魔的蔚蓝竖瞳，手猛然抓住黑龙的鳞爪，用力得关节都有些发白，嘴唇颤抖着，足足半响后才艰难地吐出下一句话。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这个奴隶，不准质疑你的主人。”黑龙冷笑着，身下狠狠一顶。
撕裂血肉的剧痛传遍全身，鲜血溢出嘴角，但痛楚丝毫没有掩盖到那淡金眼瞳中的欣喜，泪水止不住地滑落，伊瓦瑟哽咽得几乎语无伦次。
“太好了......尼赫大人......真是太好了........”
“你本来应该在另一个名字后也加上尊称的，奴隶。”
黑龙讽刺了一句，看着在身下哭泣的天使，不知为何没有挖苦他的软弱，只是收起舌头的倒刺，默默地舔去他脸颊上的液体，天使眼泪的味道真糟糕，还是那缕鲜血比较美味，恶魔无趣地作出评价。
不知道过了多久，伊瓦瑟终于慢慢地平静下来。
他松开了鳞爪，眼眸在欣喜过后变得茫然，然后渐渐化为黯淡，连倒映在眼眸中的龙首也变得模糊。
黑龙的竖瞳猛缩，在意识到伊瓦瑟在做什么后强行激发天使体内的光明力量，但黑暗魔力穿透了领域，不受契约控制地渗入躯体，无视强大的光明之力污染灵魂。
“你是在.......自我转化！你疯了吗？”
赛萨纳亚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天使，这种转化的威力超出了他的想象，甚至连主奴契约和领域都没办法阻止。
理论上天魔可以通过自行吸收相反魔力来转化，但嫉恶如仇的天使和邪恶疯狂的恶魔根本不可能主动这么做，历史上也从未有过先例。
“如果我忘记了尼赫.....他就真的消失了，我原本是这么想的。”伊瓦瑟露出解脱的微笑，他的脸色越发苍白，体温也在不断下降，黑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化为人形将领域的力量加到最大，艰难地减缓黑暗的侵入。
“他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已经不需要我这种被他憎恨的背叛者去记得他了呢。”
“伊瓦瑟，他其实没有......该死！”
天使闭上双眼，黑龙咬着牙，罕见地骂出声，他能感觉到伊瓦瑟的意志已经彻底陷入黑暗，无论黑龙说什么他都听不到了。
很快他将蜕变为堕落天使，转化不会影响他的实力，只会让他忘记过去的荣光，变得像真正的恶魔般无比淫荡，成为独属于黑龙的完美性奴——
作为恶魔，赛萨纳亚也应该愉悦地欣赏这一切才对。
但黑龙现在只有满腔的怒火，心如寒冰的他从诞生以来都从未有过这么剧烈的情绪波动，他既不喜欢他无法
掌控的事物，也不喜欢内心这种失控的情感，不过他已经来不及思考自己的异常了，毫不犹豫地抱起天使柔软的赤裸躯体，瞬间透过领域传送到人界某个偏远地带。
他们到达的地方是一片草原，绿茵遍野，花香弥漫，可惜恶魔根本无心欣赏，他展开领域后立刻看向怀里的天使，离开下界后躯体吸收不到黑暗魔力，灵魂转化似乎暂停了。
而天使的情况反而更加恶化。
伊瓦瑟自我转化的执念是如此强大，无法堕入黑暗的天使之躯开始逐渐崩坏，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微弱，冰冷鲜血从五官和皮肤各处涌出，这是无论光明力量还是黑暗之力也没办法修复的灵魂伤口。
堕落，或是死亡。
.........一个奴隶罢了，竟然敢如此违抗他！
赛萨纳亚凶狠地盯着他的天使奴隶，如果是平时的他早就随手把这种忤逆者碾成灰烬，但他现在却依旧把伊瓦瑟抱在怀里，苦苦思索如何把这个天使救回来。
——或许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别想逃，我要让你在痛苦中高潮到死，你这混账性奴。”
黑龙咬牙切齿地在天使耳边留下狠话，空间波动展开，紧抱着天使的恶魔再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