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喜雨夜里猛

3没插进去就不算乱伦(h

小春的心从来没有跳的这么快过。

嘭嘭嘭好像打鼓。哪怕是平时晨起练跑绕着姜岄的大院子跑上二十圈,也没有这么剧烈的心跳。他像喝多了,又像刚跑了二十圈,口干舌燥,满脸发红。

他好怕自己的心会从胸膛里蹦出来,让姜岄瞧见,他是多么的慌乱羞耻。

小春没有见过生母,跟父亲也不亲近,姜岄自打嫁过来,整天就知道臭着一张俏脸摆弄小春,还谈什么孺慕之情?可以说他活了这十几年,几乎没有和人这样亲近过。不是和同样年纪的青春少年勾肩搭背嬉戏打闹的亲密,而是和一个年长于自己的家人这样靠近,他自打会走路以后,就没有被人拥抱、爱抚过。

继母和他贴的这么近,夜色朦胧中,纱帘暧昧的罩着锦榻上的两人,小春产生了一丝古怪的感觉。他憋闷的慌,又什么都抓不住。父亲死后,他一半的少年时光和姜岄一起度过,虽然鸡飞狗跳的不得安宁,但是姜岄在家里,他就还是有家的。姜岄是个多么好看又能干的人,许多人想要迎娶这个丧夫的美丽阔太太,也许是为了他的脸,也许是为了他从丈夫那里继承的家产——毕竟小春那时还是个半大小子呢,不能构成任何阻碍。

但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和谁成亲,姜岄总是倨傲的不像个养在内宅里长大的双儿,他总说自己有钱有颜有乐子,为什么要再嫁受罪?可他又天天口头上念叨着说小春不守规矩,说他总要嫁人,总要生子的!小春看不透,矛盾重重的继母,尽管他就在自己身边,仿佛是个寻常的、喜欢穿花料子、喜欢珠宝首饰的刻薄夫人。

继母那双带着香气的,凉凉的,柔软的双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挑开了继子的衣襟,慢慢沿着青年光滑饱满的胸膛滑动。

青年有力跳动着的心脏在他掌下,好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鸟那样,鼓动着,充满了生气和活力。

小春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抚摸自己的私密部位,姜岄咯咯的笑起来,美人一笑,风敲竹似的清响灵越。

他附在小春耳边轻声问:“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姜岄的头发丝垂在小春脸颊上,在黑暗里看不清继母的脸,但是可以感觉到他距离自己是多么的近,继母几乎完全覆在他身上,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温热的吐息,徐徐的喷在自己耳畔。害怕对方也可以这样感觉道自己的呼吸,小春忍耐着不敢大喘气。

身子贴着身子,只隔着两层薄薄的绸布,少年如今长成青年,身上热乎乎,如此紧紧挨着自己常年体温偏冷的身躯,让人心里熨帖。

姜岄在黑暗中犹可以视物,他低头看小春,见小春的胸膛饱满厚实,顶端两点却羞怯怯的藏在铜钱大的浅色乳晕里,觉得有些惊讶。

“你都这么大了,怎么奶尖尖还没冒出头来?”说着,还伸出尖尖的指甲去抠弄,

听到姜岄带着调笑的话,小春羞愧的恨不得把头藏进枕头里,胸前一痛,他明明壮实得很,很能吃苦也很不怕疼,这人却专门会掐住人的脆弱去取乐。

“你还是别折腾了,我不想和你弄这个事——”小春手脚微微挣扎,好言劝说道,后半句话却变了调子。

姜岄竟然埋在他胸前含住了他的乳头,湿湿滑滑的灵巧舌尖儿拨弄着乳尖,嘴巴还用力的吸吮,试图让他的乳尖挺立起来。

小春想推开继母,却被他弄得胸口酸胀麻痒,双臂使不出劲儿来,倒像是欲拒还迎了。

“立起来了······”姜岄舔了舔唇角,眼波含情的瞥了小春一眼。

小春的眼睛里有水光,许是痛的,许是痒的,他一低头,对上姜岄的双眸,含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春意。

小春的乳头果然被他含弄的肿胀挺立起来,红艳艳嫩生生,还粘着亮晶晶的口诞。

姜岄又分开小春的双腿,去揉他先前被调弄的湿泞的下体,阴毛都被淫液粘糊成一团,柔嫩的肉屄里透温度很高,散发着情热,手指一带就是一股儿的浆水往外淌。

膨胀的龟头吐着露珠,小春的肉棒颜色干净形态膨大笔直,姜岄爱不释手,他心里想着,继子这幅身躯真是健壮可爱,处处是风情。

小春的身体越来越热切,看继子这样忘我,姜岄也脱掉了衣服,露出一副白皙结实的玉石雕刻而成般的身子。

乌云散去,月华照耀庭院,薄纱帘幔透着昏沉的暗光,小春可以隐约看见,姜岄的身体,莹白的肌理散发淡淡光泽,黑发如瀑,五官美如鬼神。

真是美丽啊——

如果真有月中仙子,大概不会比此人的容貌更甚。小春压下了平常对继母的嫌弃,心里暗暗惊叹。

姜岄爬到小春身上,用阴挺热烫的肉根在小春的洞口磨蹭,龟头流出来的液体混着小春肉洞的淫水,都搅和到了一起。小春眯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他。

联想到了小狗湿润的眼神,他忍不住去舔了舔小春的眼睛,摇摆着下身,用龟头顶弄小春的湿润松软肉穴,虽然动了情,但是他的穴口还是那样小小的一个肉洞,难以轻松滑入。

“不行,不

行······”小春胡言乱语着。尽管自己腰酸腿软浑身发烫,下身的水止不住,肉棒昂扬勃发,却还是在色香俱全的迷乱中保有一丝危机感。

他被自己的继母勾的发情了,来了双儿的头回春潮。尽管他自己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春啊,咱们俩个,本来就该相依为命。”姜岄说着好话,哄道。

“不能·······不能进来。”

“好······反正只要不插进去,这实在算不得什么。”

姜岄含住小春的嘴唇,小春目光潮湿慌乱,被动的张口,被勾着舌头交缠。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亲吻还可以这样猥亵淫乱。

姜岄腰肢一动,顶着小春的会阴处滑动,鸡巴顺着肉穴磨蹭,不住擦过隐藏在卵蛋下的阴蒂,每每擦过那里,小春就像触电似的一阵阵抖动,发出苦闷的带着骚意的低沉喘叫,双腿也不知不觉的自动缠上了姜岄的腰。

长的发短的发交缠在一起,一具白的身子压着一具黑的,仿佛交合一般的动作,全身赤裸的与人交缠,小春被震动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喘息。

姜岄柔软的手心里握着小春的肉棒上下捋动,手指像蛇一样灵活,难以言喻的舒适让小春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为什么会他们两个,会变成这样子——

像精怪一样美丽的容颜,全是贪婪的可怕神情,痴痴地沉浸在继子年轻气盛的肉体上——

“啊我快不行了······啊啊母亲·····”小春的双手抓着姜岄的肩膀,在他白皙柔软的皮肤抓出红痕来。

姜岄的动作越来越快,好几次都几乎将龟头塞入了小春的花穴,小春仿佛全然没有意识到,只觉得小腹酥痒酸胀,想要快点在姜岄手上喷射出来。

姜岄磨蹭了许久,小春开的下体都快磨破了皮,直觉热烫疼痛难忍,姜岄这才将龟头对准小春张开的糜艳穴口,对滴着淫液的肉洞射出一大股白精来,只见那肉穴难耐的蠕动,隐隐吞了好几股精液进去。

柔嫩的穴肉被这么一烫,小春鼠蹊部位一紧,也在姜岄手里射了出来。双儿的肉根并不比男子小,只是难以单独靠刺激肉棒就射出精液来,姜岄却让他在没有被插入的情况下,就射出初精来。

夏季炎热,两人这样缠绕胡闹一番,浑身都是汗水淫液,一股腥气混着肉香在屋内蒸腾开,姜岄却没有嫌弃,而是趴在小春身子上喘气,细长的手指还抚着继子汗津津的胸膛,淫猥的把玩那对红肿双乳,十分有成就感。

憋了许久,总算舒坦了,半晌,听到小春呆呆地问了一句,“母亲,你是不是把我,把我······”

姜岄张嘴就来,哄骗道:“没有,母亲怎么舍得就这样破了你的身子,我可有插进你的小穴?可有干进你的子宫?再说两个双儿之间这样互相缓解,又没有犯什么法例,”

他细长眼眸一挑,媚态横生,像个狐狸成了妖,“难道,你不舒服吗?射的人家手上都是精,脏死了。”

姜岄抬手让小春看,果然满手的白浊,还伸出红艳的舌尖轻轻舔了一口,小春目瞪口呆的看着,愧疚不已。

自己嘴上说着不要,却好像污了继母的手——全然没发觉自己下身的肉洞都染满了人家的精水,更是可怜。

姜岄拍了拍手,“胡蝶,蜻蛉。”

两名童子轻飘飘的走进来。

姜岄叫自己的两个贴身小童去准备浴池,真是难得让这两童子做杂物活。

又问小春还能不能站起来,原来是他懒惯了,小春初次尝试情欲滋味,本应该由他这个罪魁抱着去清洗身子,但是姜岄还要问一问小春能不能自己动,小春身体健壮,哪会这样就站不起来,最终不情不愿的被姜岄牵着手拖到浴池,泡了香汤,最后睡过去时,已经不知是几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