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喜雨夜里猛

10马车淫行腔内放置(H

“姜岄,你相信世上有鬼吗?”小春趴在马车里安置的软塌被窝里,头发乱七八糟的翘着,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眼睛来,看着枕边的继母认认真真的问。

姜岄不去京中颇有声誉的道观喜神殿,反而固执的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的小破庙,这也是小春第一次出京城,但是车厢摇摇晃晃,他还没怎么看窗外的风光,就眼皮子打架,犯困睡过去了。

等他醒来,正和姜岄两个人缩在被子里,姜岄把小春放在里头,自己睡在外侧,这会儿正两手撑着下巴,趴在塌上翻书,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片阴影,乌黑长发散在颈侧,难得的文静温柔。两个男子的体温相叠,在放了冰盆的车厢里还是有些燥热。虽然什么没脸没皮的事都干过了,但小腿挨着小腿,静静地靠在一起,小春还是觉得有些羞赧,这简直就像寻常夫妻一样自然嘛!

“信啊。”姜岄哗啦一下翻了一页纸,眼皮子都没抬。

小春呼出一口气,“我老觉得,好像遇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他隐秘的说道,“我真的在那个有名的废宅撞鬼了,这些天夜里都睡不安生,总做噩梦。”

姜岄漫不经心道:“噢,你还有功夫做梦?”他故意带歪话题,“是我晚上伺候少爷你还不够尽心吗?”豁,这大少爷下面的小口还放着他硬塞进去的说是温养屄腔的药玉呢。

“我跟你说正经的!”小春拧起两道浓眉,显露出两三分不高兴,“我做了些很邪乎的梦,不是说梦是记不住的吗,可我就是记住了,我梦到那个大屋里有口井······”

“这回去庙里顺便收收惊,你定是晚上一个人在那儿迷了路,所以心里才存了害怕呢。”姜岄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小春的头,继子头发硬茬茬的,缕也缕不直。

小春接着又问:“为什么不去喜神殿,要去外头的小庙呢?喜神殿多近啊,省的这样赶路,得好几天。”

姜岄看他是睡精神了,嘴叭叭的不停,翻身压住他亲了一口,“我可不喜欢那道观,近些年到处都建了分观,好好地出世之人搞得跟开铺子的一样,看着就乌烟瘴气,还是庙里清净,你权当陪母亲出去散散心吧。”小春嫌弃贴着热,或许是心底还是无法接受这样被故意拉近关系,假装出来的自然而然,还是把继母推开了。但是他又心软,怕他伤心,故作怕热的拉起竹帘,装作要透气的样子。

行了一天,他们带出来五辆马车,存放衣物吃食干冰,还有仆人脚夫的用具,这会儿竟然已经离京城很远了,外头都是小镇风情,不宽的石板路上是些小摊子,没有京城那样热闹,人穿的也朴素些,零星几个在路上行走。这车马脚夫,都不用休息的吗?竟在一天之内走了这样远。

“姜······唔啊——你······”难得出远门,小春兴冲冲的想要和姜岄交流所见所闻,姜岄的名字到了舌尖打个转,被惊呼替下去,他大手一扯拽下竹帘,像是浑身的力气被抽尽了一样扶住了车厢,裤带子挂在赤裸的结实大腿上,他脸泛红晕,难堪的怒瞪身后的男人。

姜岄竟兀自扒开他的裤头,宽衣解带的本领见长,还伸手夹住继子下身干净肉粉的小穴口露出的一截软玉棍,慢慢的拉扯了出来,约莫两指宽,并不算粗大,但塞进去也是很有存在感的,好在没有姜岄撩拨,小春并不是欲望强烈的人,塞着个东西除了异物感,倒也没别的难捱了。这软弱的小穴微缩着,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少许透明的粘液沾在玉势上,一股淡香带着微微的酸,药物已经被完全吸收了,让他带着这个是为了让他的腔道保持松软,至于药物则是滋养孕宫,小春的屄腔虽然紧且窄短,让人舒爽不已难以自拔,但是就双儿的体质来说,到底还是不大好。

姜岄想着自己身为家长,还是应该多关照儿子一些,当然也是图自己以后床上的方便,不用总是给他舔喷了水儿才能肏穴。

宽大马车上布置的舒舒服服,姜岄从背后搂着继子,就着他双腿微开的姿势将自己的鸡巴顶入软滑的骚穴。小春后仰着头,喉结滚动,缓了缓才长吸一口气,“嗯啊······”招呼也不打就肏进来,他的腔内被挤压的有些发麻,或许是药物起了作用,并不怎么疼,一直被撑开的小穴也不是很紧迫,慢慢的含进了姜岄那根狰狞紫红的巨物。

“含了一天的玉势,怎么水这样少?”姜岄动了动腰,耸动着鸡巴往软嫩骚穴心撞了两下,小春五指紧紧抠住木窗沿,只觉得姜岄像色中饿鬼勾着人堕落放纵,他还嫌弃自己水少······这样捅他的骚心,要不了几下,他就会淫的没法看的······

“别······太,太刺激了······”小春后背紧绷,露出肌肉漂亮的轮廓来。

姜岄爱不释手的来回摩挲他的身体,用湿润的舌头舔舐他泛红的耳朵尖,“流水了,明明就是喜欢我干你那儿,还非说不要。”他又故意顶了几下软嫩骚心,引得小春粗喘几声,又将双手绕到小春胸前,握着充满弹性的厚实胸肌揉弄,两颗奶尖尖在他手心搓来揉去,慢慢发热肿胀起来。小春浑身发起热来,被继母勾出的属于双儿细密绵长的情热。

继子脆弱的骚穴被大鸡巴挤的边缘微翻露出粉嫩穴肉,穴口从结合的边缘渗出粘滑体液,在抽插之间噗嗤噗嗤带出的骚水都溅到腿根,听着密闭车厢内十分明显的鸡巴插干骚穴的声音,小春脸颊酡红,像是喝多了久那样口干舌燥。

他察觉到自己在变的淫荡,越来越像枕绘上那些离不开男人的骚浪双儿,虽然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对这样的欢爱上瘾······但是,真的很舒服······大鸡吧噗噗的捅着自己的小穴,“呜呜······轻一些,我忍不住······”感觉到欲望的勃发,小春想要抚慰自己被忽视的肉棒。

“今天不许你摸鸡巴,就靠肏穴射出来。”姜岄低声耳语道。“不,不行······那样我会······”小春喃喃,如果只是插穴就射出来,自己一定会变得离不开他了······

“不会怎样的,前几回是插穴舒服,还是你自己摸鸡巴快活?摸或不摸有什么分别,最让你发骚的不是这个宝贝吗?”姜岄说着,握着继子的劲腰狠操起来,粗大的龟头不停地顶到他的孕宫口,穴里湿热软嫩,犹如婴儿小嘴一般紧紧吸咬着肉棒,随着抽插,淫水止不住的从深处溢出来,好几次姜岄的鸡巴几乎都快要顶开那小小的孕宫口子,只是小春害怕的扭着屁股想要躲开,决不许他硬肏进去。

寻常的双儿,开孕宫都是麻烦的很呢,强行插开于人体有害,都要特质的杆子一点点松开,等松一些了,这还是生育之前才需要做的手续,没有哪个汉子会有这样可怕的想要肏进自家双儿的孕宫的想法,这实在是太淫荡,也太匪夷所思了,那地方是用来孕育后代,而非淫乐之用,没有怀孕之前小小的一团,本来就不适合被鸡巴顶撞插干。但是小春感觉的到,姜岄拿几下是真的想直接把他肏开。

“不想我肏开孕宫啊,”姜岄察觉到小春的动作,“那你,自己动吧?”

“要是让我来,我可拿捏不好力度,不小心把你的孕宫干破了就糟了。”姜岄体贴的说着,把裹着继子淫水的鸡巴从他穴里抽出来,龟头脱出穴口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小春的花穴被插松了一些,露出一个小洞来,像失禁一样,细密的热流一波一波漏出来,小春无措的想要捂住自己失控的下体,粗大的指节粘上了自己的淫水。正在兴头上的骚穴离了疼爱自己的鸡巴,空虚难耐,痒的很。

姜岄气定神闲的躺回塌上,手里翻开书,指着一页道:“就学这个来,简单的很。”

小春定睛一看,原来是姜岄先前趴在床上看的东西,里头竟是春宫十八式,这一页教的是体力更好的双儿如何坐在汉子的鸡巴上,运用腰力自行扭动吐纳男子鸡巴,既可掌握主动,又能拿捏力度,全按自己喜欢的来。只是汉子极少有愿意被双儿骑在身上的。

姜岄却没羞没臊的让小春骑他,正挺着个硬邦邦的孽根等着哩。见小春羞涩,还催:“骚逼不痒了?叫你骑就过来骑,你可想好了,让我来会怎样。”

小春只得磨磨蹭蹭的跨坐在他身上,怕自己不小心把这精致的继母坐坏了,他扭着腰,继母流着腺液的大龟头在自己湿乎乎穴口乱蹭,磨的他身子发软,就是找不到准心,小春有些着急,自己分开湿漉漉的花瓣儿,对准了蓄势待发的鸡巴,他皱着眉,忍耐着羞耻的坐了下去,一条长龙纳入湿滑肉洞,“啊啊······”两人同时舒坦的喘了口气,小春更是觉得滋味不同,也许是上位的缘故。

姜岄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催他快些动,小春只得硬着头皮上下扭动,挺翘的蜜色臀部上下晃动摇摆,骚的不得了,粘腻热乎的淫水不断地从他下体溢出,洒落在姜岄的小腹上。这样动,与被姜岄狂插猛干的绝顶滋味不同,扭腰可让鸡巴一寸寸磨遍他体内淫肉,同时上下的起伏吞吃,更是绵密舒爽,仿佛是自己在用姜岄尽兴,而非是他要用自己泄欲。

“官人,你要压坏人家了~”姜岄软绵绵的靠在软榻上,也许是猜到小春的想法,嘴里跟着说起骚话,只因为小春有些喜欢这个姿势,仿佛在压制姜岄一样。

小春听了,颤抖着腰更加努力的往下吞鸡巴,姜岄脸色潮红,长发散乱铺在塌上,痴迷的看着小春陷入情欲的脸,眼神惑人。

“唔······我,我要去了······”小春胸膛起伏不止,艳红奶尖上挂着口水,汗珠子顺着肌肉滑落,紧绷的腹肌被大鸡巴顶的一鼓一鼓,他的骚穴剧烈的抽搐着,而把自己玩到高潮的,正是他自己······

小春啜泣了两声,情难自已的深深坐下,让继母的龟头深深的干进自己被撞肿了的骚穴心,真的在没有摸鸡巴的情况下射了出来,同时骚穴里喷出潮液来,浇在龟头上,姜岄被他刺激,在他腔道内射出精来,激射的精液喷在娇嫩穴心上,烫的小春哭泣求饶,姜岄紧紧的握着他的腰,不让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