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喜雨夜里猛

6教教儿子不干净的小穴什么是规矩(H

一抹红色的艳影破开黑漆漆的阴雾,仿佛刺破了一层罩子,淡淡的黑气在破口处弥散开,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凡事皆有正反二面,就如白昼黑夜,光与影,这世上的灵异虽多,却很难有人能识破,那些怨气藏在影子里,在活人涉足不了的虚空之中。柳宅沾染的因果怨气太深重,鬼物想要影响活人,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当夜幕降临,人走进的,究竟是阳的一面,还是阴的一面,界限就此模糊了。

姜岄十分厌恶此地,只觉得晦气极了,脚下生风,轻门熟路的寻到了柳猗的藏身处,有几个面目狰狞的小鬼想拦,只是被袖风删过就修的烟消云散。

见到装饰喜庆的房子,他脸色更是阴沉,抬起脚就踹,随着一声巨响,那纸门晃了晃,散了。眼前的场景真让人牙呲目裂。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抢我的先!”姜岄气冲冲的走过去,揪着柳猗的衣领子,看见大红绸被上昏睡的继子身上的痕迹,心中以为他被这死鬼破了身,更加双眼发红,想当场生吃了这个死鬼。

“好久没见,你还是这样冲动。”一身白衣的恶灵轻笑,他面容清丽神色宁静,全然不像是个浑身人命债的恶灵。他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发丝,白皙的手指顺过乌鸦鸦的青丝,恍惚之间那素白的手仿佛闪现成白森森的手骨,在大红的喜房内显出阴森,他话音刚落,猝不及防出手攻击姜岄。

姜岄袖子里飞出两只纸人来,恰恰化作蜻蛉与胡蝶两个小童子,一左一右,手中白符不断,扰乱恶灵的攻势。

柳猗应接不暇,吃力又有些感慨的赞许道:“这两个小妖怪你教的真好······分明是我先捡到的,如今却半点也不认我了。”

“小春是我的妻,却也在你身边,”柳猗叹道,眉眼低垂,露出一截纤细脖颈来,有些寂寞似的,“除了满宅子的死人,我身边什么也没剩了。”

“从我手里偷走的,就成了你的?”姜岄占了上风,逼近柳猗,两张一样美貌的脸,一个艳丽凌人,一个清丽端庄。

“我真想现在就吃了你。”想到继子被抢,他就怒从心中起。

柳猗语气松快:“可以,但现在不行,”他柔情万种的回头看了闭着双眼的小春一眼,“替我照顾好他。”旋即刮起一阵阴风,柳猗的幻影随之消失。

姜岄气结,一口银牙都要咬碎,心里清清楚楚不能在这里真的大打出手,只能满肚子火的弯腰打横抱起小春,分明是个身姿窈窕,抱着人高马大的继子,却显得很轻而易举。

蜻蛉胡蝶的小手凭空扯开暗处的阴影,竟是缩地术,瞬间到了姜岄的房里。

被熟悉的香气包围,菱花罗帐幔中,青年慢慢转醒,好像从噩梦里醒来,他眨了眨眼睛,朦胧间看到了姜岄坐在床边,忍不住叫道:“母亲······”

姜岄冷冷的:“如今被人奸成了烂货,才知道找母亲来了,不听大人话的孩子就是这个下场。”

小春一愣,发觉自己身上未着存缕,下面的肉穴红肿不堪,还有一丝丝的疼意,心沉沉的坠下去,以为姜岄说的是千真万确了,自己真的在外失了身,他抿了抿嘴,低着头不敢说话,像是犯了大错。

他身子上还有先前活动时流的汗液淫水和口水,如今干了,散发着淡淡腥味,姜岄一言不发的拖着他的胳臂,粗暴的将继子拉到放满了温水的浴池子里,这热水里撒了姜岄常用的香露和花瓣儿,浓浓的花香随着白色的水蒸汽漂浮在屋里。

从来没有见过姜岄这么沉默的模样,想必是气急了,小春心里打鼓,不哭不闹的,任由继母脱光了两人的衣裳,一起沉在热水里给自己擦洗了一会,他手上刻意用力,饶是小春自认为皮糙肉厚,也被搓的皮肤发烫发疼。

一寸寸的,被人将浑身搓揉了个遍,小春支支吾吾小心翼翼的喊疼,继母也当听不见,直到他全身都擦洗的像被煮熟的虾子一样泛红,才停下手来。

他将快被揉烂的布巾往此时正乖顺的继子身上一丢,淡淡吩咐道:“自己擦下面的屄,一滴水都不准流。”

小春当姜岄嫌弃自己被人弄了不肯碰,一言不发,默默拿起浸透了热水的布,他分开双腿蹲在浴池边上,浑身都湿淋淋,深色的肌肤沾了水,在烛火映照下显出蜜糖似的光泽,蹲姿让他的大腿肌肉微微鼓起,看起来强健的两腿之间,露出藏在肉龙下的红艳艳的小花穴和浅色的紧紧闭合的菊褶,热烫的纱布刚一沾上小穴,就烫的他浑身一抖,“唔······”。

那过热的水温浸泡全身时是很舒服解乏,这样碰到娇嫩敏感的花穴,着实过于刺激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搓你那脏屄!早让人里里外外肏了个遍,还在这娇气个什么劲儿!”姜岄不善地说道,语气尖利,活像吃了炮仗。

小春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分明受了罪的是自己,如今还要挨骂,挨罚,当着继母的面搓洗被弄过的小穴,他鼻头发酸,眼中含着泪不肯掉下来,低头默默地擦起红肿的穴儿来。

一下一下,在惩罚自己似的,忍耐着

疼和奇怪的痒意,他仿佛没有感觉的把自己下面擦得更难堪了,柔嫩的贝肉被粗糙的纱布蹭来蹭去,泛红肿胀着,明显不同于清水的更加粘稠的透明液体却没有擦干的迹象。小春双腿打着哆嗦,感觉到穴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痒,擦洗的纱布上都渗了屄里的淫水,他焦急无助的不行,害怕继母更加生气,他茫然的说:“为什么擦不干,我擦不干······一直有水出来,我不想的······呜······”

“因为你骚啊,”姜岄恶声恶气,“骚逼才会不停地流水去勾引汉子,咱家的家风算是给你这个骚货败完了,我今天定要让你知道章法,学学规矩。”

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嫌过,又受了天大的委屈,小春眼角发红,不知所措的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是有鬼······我什么也没干······”他下身还滴着水呢,可怜巴巴的好像淋了雨的大狗,乖乖蹲在那里。

真的有鬼。

“哪里有鬼?我去找你时,只见你自己一副给人肏了的样子,赤身裸体的躺在废宅里呢!”姜岄张口就来,理直气壮,下意识的隐瞒了见到柳猗的事。

“你都已经被人玩透了,我可不敢把你嫁出去丢人,就这样一辈子待在家里,和母亲相依为命吧。”他冷酷道。

“我不——”

见小春还敢下意识的还嘴,姜岄一把抓着小春的腿把他拖到水里,溅起的水花带着碎花瓣,小春挣扎了两下,被姜岄从后面制住按在池壁上,湿滑的臀瓣之间抵着着一根粗硬的肉棒,和他的小穴肉贴肉的碰着,耻毛蹭刮在他的菊蕾上。

“里面还没洗呢,有没有被人射了精水?母亲不跟你计较,帮你掏出来。”姜岄嫉妒到了极点,面容扭曲。

小春脑中什么也顾不得了,惊恐的手脚并用的往上爬,但还是被人抓着腰,身后的肉棒带着热水,在湿滑贝肉上磨了两下,找到小嘴似的入口,硬是撑开那不足一指宽的花腔,一鼓作气的捅了进去。

湿热的肉穴里滑嫩紧致,含着鸡巴像会自动往里吸,双儿的花穴本就是天生用来接受肉棒的,小春的屄穴虽然发育不良腔道窄短,竟然也没撕裂,穴口被鸡巴完全撑开,勉强的吃下了半根。只是他未经人事,还是疼的冷汗直冒,哭求道:“快拔出去······好疼,要撑破了······”

“怎么长了个这么没用的穴,连根鸡巴都吃不下,你是怎么勾引到汉子的!”姜岄试图往里顶,再往里却只能碰到一个更小仿佛闭合的肉环,也是软软嫩嫩的,时不时被龟头顶到,还会轻轻地吮吸,紧缩的穴肉环环裹着棒身,刺激男人往里更用力的插刺。

“母亲,我肚子疼······不能往里插了,好疼······”深处被顶的发痒,紧窄的穴壁却是火辣辣的胀痛,小春浑身疼的发颤,被逼出两道眼泪,莫名其妙失身,紧接着又被怒气冲冲的继母肏干小穴这事,让他无法思考下去。“不能这样······这是乱伦······”

“又在说胡话,我怕你里面给人留了精,万一怀上野种就不好了,”姜岄见他竟哭的伤心,心中一软,细语道,“我们毕竟是家人,我怎么舍得你年纪轻轻的就怀上,母亲这是在帮你,小春,你乖一点,不会弄伤的。”

“你骗人,你都把你那东西塞进来了······你,你不正常······”小春上半身趴在浴池边缘,撅着屁股,姜岄握着他的腰往红肿的穴里肏干,他浑身都被撞得发抖,哭着指责姜岄。花穴被肉棒上鼓起的脉络蹭刮,为了缓解初次交娉的痛苦,源源不断分泌淫汁,抽插之时水声不断。

“你浪的淫水都要把我淹了,还说我不正常?”姜岄感觉到他穴里头淫水流的欢快,心里很懊恼他的身子这样敏感,谁碰都会发浪。“咱俩的事儿让人知道了,只会说你这个骚货连继母都要勾引。”他抬起小春一边大腿,插干开拓了一阵,总算不似先前那样紧的鸡巴插进去都有些发疼,愈来愈松软顺滑。

小春被他这般顶弄得说不出话来,宽厚的背脊微微耸动,头发凌乱,好似难耐的趴在那儿啜泣,嘴里不成调子的发出低吟来。姜岄见他这样一幅被糟蹋狠了只能随人欺负的样子,只觉得这蠢东西勾人的要命,心火烧的更盛,一手摸到他前方揉弄半勃起的阴茎,一手摸到两人沾满淫液的交合处,在滑腻的贝肉上抠弄摸索,终于找到小小的肉蒂,他掐住那小可怜带了些力道揉弄起来。

“不要捏那儿······啊啊啊——”具有强烈刺激性的酥痒让他的阴茎瞬间充血,两处敏感的地方都在人手里搓揉,小春控制不住的扭动起腰臀来,连带乳尖也摩擦着湿滑的地砖,疼痒交加。“母亲······姜岄,求求你,你放了我吧······”好似崩溃了一样,他忍不住大声哭叫起来。

姜岄将他翻过来,肉棒在嫩肉里转了一圈,磨的这结实的身子抖个不停,见小春满脸泪痕,他便凑上去舔他的脸。“觉得舒服吗?我知道你的屄里没有被射入精水,还是个好孩子。”

“没有被人射进来?”小春不确定的望着他,眼里还含着两泡泪。

“是,你里面湿淋淋都是我弄的,没有旁人的东西,所以现在要奖励你,规矩立得好。”姜岄亲了亲小春饱满的唇珠,小春撇开脸,道:“我们不能亲嘴······”

“穴都能肏,怎么不能亲嘴?”姜岄故意重重顶了一下,想逼他发出一声惊喘,不知顶到了哪里,肉腔猛然收缩,紧紧的吸住肉棒,难以言喻的乐潮从深处涌出,小春猛的提了一口气,哭叫道:“你干什么······我不成了······我要,我要······啊啊!”

小春下身淅淅沥沥的,肉棒在继母手里射出一股白稠的精水,浮在水面上,被塞满的肉穴缝隙里洒落点点热液,姜岄被他这一下痉挛吸得舒爽无比,放开了继子的腰,双手揉住他饱满的胸肌,他全根抽出,带出一股粘稠的透明热液来,紧接着在泥泞红肿的肉穴堪堪闭合的瞬间再度顶开甬道,残忍的分开痉挛收缩的穴肉,小春双眼失神,连呻吟都发不出,大口的喘气,随着胸膛起伏,发硬的奶尖磨在继母的掌心里,没有一处不淫猥的。

“这就不行了,”姜岄含住小春的嘴唇,舌头顶开牙关探进去舔他口里的粘膜,亲昵不已,他模糊不清的说,“我今天可是出了大力气,就是把你肏晕了,我也要好好地讨账。”又大力抽插几十个回合,才在继子湿透的小穴里射出精液来,内壁被水流冲击,小春张了张嘴,颤抖着又射了一次。

此时他早已浑身瘫软,身子酥了烂了,任人宰割,迷茫的被姜岄翻来覆去的折腾摆弄,在水池子里泄了几次身,小屄肿的又痛又痒,但一被已经熟悉了尺寸的肉茎捅入,还是会不受控制的往里吞吸,流出一股股淫液来缓和痛楚,一池香汤都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