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喜雨夜里猛

5鬼相公舔穴指奸(h肉蛋

柳猗拉着小春走到床前,屋内点着红烛,窗上贴着泛旧的喜字,床榻被褥,都是鲜艳的大红,好像成亲那天,洞房夜的摆设那样。

“怎么还点着喜烛?”小春疑惑问道,手摸过簇新的鸳鸯被褥,再抬头望望房中喜庆的陈设,“这褥子,窗花儿,不是早就该撤下来了吗?”

“我很欢喜,”柳猗的面容在烛火摇曳下忽明忽暗,“能和你成亲真是,欢喜得不得了,我想着,如果能一直停在成亲那天就好了。”

“怎么可能一直停在成亲那天呢,这些东西明天你可要好好换下来,让人知道了会笑话的。”小春认认真真道,朴实微黑的脸,因为拧着两道浓黑的眉毛,也显得可爱起来。“洞房也好,成亲也好,可都只有一回呀,往后的日子要细水长流的过才好呢。”

“那今天还能洞房吗?”听着小春体贴的话,柳猗宛然一笑,含着轻烟薄雾似的双眸有些祈求的看着小春。

小春知道这是要做夫妻之事了,矜持的点了点头。

柳猗笑靥如花,如同夜昙初绽。小春仔细的将这花儿似的脸看在眼里,心中充满饱胀的爱慕。

玉白的手拉着帘子轻轻一扯,他们就被罩在红色的纱幔里了。

暧昧幽闭的空间,静的连心跳和呼吸都听得见。

小春心中羞赧,总觉得与人脸对着脸,鼻尖抵着鼻尖,怪不好意思的,当但是两人又是旧夫妻,合该这样相处在一块的。

柳猗一件一件褪去小春的衣衫,露出精壮饱满的身材来,真是英姿勃勃、青春年少的身躯。只是身上散布着一些压印吻痕,很是碍眼。

强忍着不适,小春挺得笔直,好像受刑一样被那双凉飕飕的手摸来揉去。

“夫君,你的手好凉,冰的我难受。”

拨弄手下的温热的身子,柳猗漫不经心的回应道:“这是刚才在水上吹了风,你给我捂捂就好了。”

柳猗扒光了小春,自己却不脱衣服,青年蜜色肌肤上带着柔光,柳猗轻声魅惑道:“好小春,给我暖暖手······”

他双手一下子滑到了小春的双腿之间,青年卵蛋下那处深粉色裂缝还微肿着,正是蜜桃成熟时,三根手指并拢压一压揉一揉,就淌出蜜汁来。见他好似被人玩过的样子,柳猗动作并不轻柔,随意摸了两把就把手指一道插进洞里,带出一阵噗嗤水声,脆弱的肉屄翕动,顺着穴口的缝隙流出一道粘稠汁水来,小心翼翼的含着侵入的异物。

小春何曾受过这样的苦,那处小肉穴两根指头就能塞满,猛地被异物插入,只觉得胀痛难忍,口中连呼痛,绞着两条腿,用手推搡柳猗,柳猗的胸膛又冰又硬,浑然不动。

“不是已经做过了吗?还跟为夫拿乔卖娇,将这处松一松,咬的这么紧,我怎么肏?”柳猗好似不满道。

是呀,他们两个都做了夫妻好几年,自己心里怎么还会这样怕?只是从前的床事,现下回想起来,那场景如梦似幻,只剩喜乐欢愉,哪里会这样痛楚?

小春怕柳猗冷着脸的模样,只好顺从的张着腿让他随意搓弄。

柳猗手上用了几分力,狠狠地往肉屄里捅了几个回合,用指头抠弄揉搓湿热柔嫩的穴肉,细窄的甬道被他粗暴揉开。

“我那儿实在太疼了,你轻一些·····”小春眼角发红,下面又痛又胀的,肉棒都软趴趴的耷拉着,身子都想要缩起来。

“怎么会疼呢?是不是因为你里面原本就肿了?我给你揉一会就不疼了。”柳猗话说的好听,但是却没停手。

小春下体的肉穴只能越揉越红肿,越揉水儿越足,他分明是把他的穴揉化了弄软了,把他里头抠的发痒,再将自己的肉根插进去,却忽悠人。但是小春信了,听了这话,误以为柳猗体贴,服软的说:“你轻一些揉,我里面又酸又痛又痒,你别抠坏了。”穴儿一被插入就会自动分泌淫水,又湿又滑,虽然紧得很,吞吃艰难,但是水流多了,也少了些苦楚。

他的肉棒虽然发育的是极好极标准的,小穴却短窄细嫩的很,藏在深处的骚肉也能被人手摸到,小屄里夹着滑动的手指,疼中带了些痒。

“小春,娘子,你穴里头好热,水也多,你看看我的手暖了吗?”柳猗从小春微微发红动情的湿热肉穴里拔出手指来,那动春意的小穴一没了男人的手填堵,涌出一股子热液,小春低喘一声,湿哒哒削葱根似的指头,牵连着一丝淫水连成的线,他将小春自己的淫液抹在他脸上,色情又羞辱。

“暖了······暖了,你别放进去了······”哪里是暖的,还跟个腊月的冰棍似的,他让他心里动了情,小穴发了骚,越是撩拨,穴里越火热,被这么冰的东西插着,真是冰火两重天,难受极了。

柳猗见他满面绯红,憨态可掬,便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道:“娘子,你样勾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只松开裤带,掏出硕大狰狞的肉根来,把小春的双腿分开,剥开他淋漓的蜜穴,将鹅蛋大的紫红龟头抵着入口,试探的往里头顶了几下,可怜的窄小穴

口都被顶的发疼鼓胀翻开,怎么也不能顺畅的滑进去。只怕一根真正男人的阳物,他这小穴是吞不下去的。

小春感到一个冰凉的巨物在自己的下体湿湿滑滑的穴口磨蹭,心里没底,微微撑起上身去看,只见一条粗壮的男根正顶着自己那小小的肉洞,好不可怕!大个儿青年疼的眼角发红,带着些哭腔道:“疼死了······这怎么插得进去······”

柳猗又试着往里塞了一回,只能进一个龟头,还被咬的无法动弹,只得放弃。心里还觉得古怪,认定这活人是和自己作对,都是被玩过的双儿了,天生就是要吃男人鸡巴的,怎么这样娇气。但还是好脾气的说:“定能插入的,我要再试,不然以后可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不叫我肏吧?”

小春含着泪点点头。柳猗突然换了姿势,将他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这姿势让小春红艳艳的肉穴完全敞开在他眼前。

柳猗弯着身子,优美的薄唇对着散发骚味的小穴,他竟然用唇舌含住了小春的骚穴。湿滑的舌头像条冰凉的蛇,灵巧的钻进了湿热的洞里——“啊!”被人舔了屄,小春仰着头惊叫出声,小腹紧绷酸麻,肉棒羞的从马眼吐出一股泪珠来。男人的舌头在自己身子里滑来滑去,一种难以言喻的痒和舒坦,舌尖用力的一寸一寸顶着发浪的穴肉,每顶一下,骚穴深处就会涌出一股热流来,淅淅沥沥的,整个蜜色紧实的屁股上都是他流的淫水,柳猗还会时不时的抽出舌尖来,轻轻地舔他的发烫的穴口上染的淫液,像一把羽毛小刷子刮过浪肉,痒的钻心,逼的他得了趣的骚穴一开一合,吐出更多热液。

他的心里发颤,他真的在希望被肉棒肏进穴里去,哪怕他吞不下,肉棒把他弄坏了弄出血,只要能止住那骚痒!

小春的穴浅短,心里觉得这舌头能舔到他的内脏。不知何时自动硬挺竖立的肉棒蹭着柳猗的黑发,马眼滴出来的腺液都蹭在人家绸缎似的发丝上,柳猗将整张脸都埋在他双腿间,淫猥的不得了,因为向来不愿意面对的这个骚穴竟然感觉到了让人羞愧的欢愉,害怕自己变成枕绘图上那种沉醉于汉子鸡巴的没有理智的双儿,小春狠心夹紧了骚穴,却赶不走身体里的东西,反而更加酸痒了,他有些崩溃道:“别舔了,我要不行了······这,这太荒唐了······”他的泪水发烫,顺着眼角滑到头发丝里。

“舒坦吗?”柳猗微微抬起脸,清绝的脸上带着邪恶的勾引,“咱们两个是夫妻,做这些事是很寻常的,就算你今天快活到尿出来,也只有我晓得。”

“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我保证谁也不会说,我很喜欢你这样子。”柳猗抿唇一笑,抬手别了别自己散乱的青丝。他的模样真是清丽秀美,却把小春这样一个健壮的双儿压着做尽了龌龊事。

“小春,挺起胸来,为夫要吃奶。”柳猗做纯良状,说着羞死人的话。小春不配合,他就自己捞起小春的身子,舔过骚穴的舌头吮住了尖翘的乳尖,好像在哺乳一样,小春无措的抱住他的脖子。乳尖儿被吸舔的发麻,却很舒服,透着一丝丝淫意。

“夫君,你怎么,心不会跳?”柳猗伏在小春身上,亲密贴合的二人,胸膛贴着胸膛,小春喘着气,迷茫道。

“因为它不在我这儿呀。”柳猗口中含着奶头,甜蜜的说道。

人怎么会没有心呢?这可不是床上的情话,柳猗诚恳的说,他没有心。

小春浑身一震,好像终于从大梦中醒过来,“你是谁?”

柳猗偏了偏头,我是谁?他思考了一下,露出了有些迷惘的神情。

“我是柳氏子,我叫柳猗。”

“你是我娘子,我很喜欢你。”

“你不是人,人怎么会没有心跳呢,你是鬼!”小春喃喃道,一把推开这冰冷的胸膛,明明是和友人出游,可他却好像失了智,在鬼宅和陌生的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做起了夫妻,在床上做出淫乱的事,由于太过惊悚,他都没想起来要抓住散落的衣服捂住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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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真的不见了!”颜苼的脸皱在一起,着急的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

明明已经到了约定好一道回去的时间,发现小春迟迟没有出来,几人重新返回那错综复杂的后院找了一遍,冷汗都从额头冒出来。

好好的人和他们出来,却不见了踪影,这下可糟了。

“去陆家通知姜夫人。”搜寻无果后,孔固镇定道。

陆府灯壁辉煌,比他们记忆中,少年时见过的陆府更加奢侈,曾经的陆老爷是个很和善的青年,经常招待小春的同窗来家里做客,但是姜岄最讨厌见外客,也不允许小春带好朋友回来,就算见到了,也刻意给别人难堪。

谁也不知道,和善的陆老爷怎么会迎娶姜岄这样刁钻的人。

几人都在很久以前见到过姜岄,只是人在眼前,比记忆中那张模糊的脸更具冲击性。就像泛黄的画纸,突然染上了极为浓重的色彩。

他也是近三十岁

的青年了,此时却穿着件暗深红色对鸟纹绮锦袍,腰间系着茶绿蛛纹腰带,红配绿却穿的风雅流艳,明眸善睐,肤白貌美,就这般整天关在家里,不知道是美给谁看。

刁钻货一点好脸色没有,本来就不耐烦,此时听了他们的话,更加暴躁,更是阴沉的快要滴出墨汁。

“你们是说,我的儿子,大晚上不回家,跟你们跑去荒郊野外鬼混,然后不见了是吗?”美貌青年的语气非常轻柔,风雨欲来,非常可怕,让人听了怀疑自己无法健全的走出他家的大门。

“真是好家教。”姜岄拍了拍手,要笑不笑的说道,坐在家主的位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年轻人们,自知有愧的三人低着头,刘穆刚被姜岄的容貌迷惑,此时偷偷抬眼看他,却被抓着正着。

姜岄冷笑:“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四个人一道出门,去什么荒郊野外的,单单小春没回来,我这心里可真是没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合伙将我儿谋害了去。”

他喜滋滋的等小春下学,眼看着继子半推半就的妥协了,还想更进一步呢,等来的却是个惊天噩耗。对姜岄来说,可真是噩耗无疑了!

柳家那样不干不净的地方,昨儿就在刮妖风,这几个小杂种竟然主动去寻晦气,还带着小春一道去,这和把肉送到狼嘴里有什么区别?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等人走了,姜岄才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连红玉花瓶都被抖落,摔了个稀巴烂。等稍微冷静下来,他才命人来清扫前厅,又吩咐道:“那个姓刘的,给我打一顿,下狠手。”

然后一挥袖子,转身走到花园,素白手中持金簪,在水中一点,水中月倒影泛起一阵波纹,月光连通道路,一时间院内月华倾泻,光怪陆离,好像不是人世,而是妖异幻梦一场,姜岄身形竟凭空消失。

不在尘世中的地方,活人怎么可能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