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喜雨夜里猛

14 山寺迷情(h附肉蛋

梦里的腐尸会说话。

他的头颅裂开一道大口子,连着皮肉歪歪斜斜的挂在颈子上,脸上蒙着白布,就像死去的父亲曾今出现在梦中那样。

他的面前是一张红木的团圆桌,柳猗拉着小春坐在一侧,无脸鬼魂坐在一侧,那腐尸坐在上首,他们就像一家人似的,围坐在一处,见小春腿软的走不动,两鬼明争暗斗去拉他,腐尸嗤嗤笑起来。

“猗儿,不要欺负你的媳妇儿。”尸体说起话来,他的声音粗噶沙哑,带着漏风的嘶嘶声。

蛤蟆头和蜈蚣脖子的仆人端上鲜艳水灵的果子和酒水,一家人互相见了面,喝了酒。他们说了些什么话,最后无脸鬼又闹起来,他似乎是脾气很不好的样子,但是梦已经很模糊了,像是被水晕湿的字迹那样浑浊。

一场漫长又荒唐的噩梦,小春艰难醒来,心口悸动。

眼前是白色的布帘,挂在青色的竹床上,自然不是家中那些名贵的家具,他立即就知道自己身处异地。

他动了动,只觉得胸口沉甸甸的压着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姜岄瓷白的脸庞掩盖在他散乱的乌黑柔软的长发下,他好像睡得很熟,微微张着红唇,发出轻微的吐息。

原来他们已经到了东宁寺,小春记得自己帮姜岄拿了古怪的盒子,然后遇上了滑坡,好在两人都平安无事,只有姜岄受了些伤,腿伤着了,一时间不能随意走动,只能待在禅房里,等山下的仆人来接他们回家。

见到朝暮相处的熟悉的美丽容颜,小春觉得心头轻快了一些,轻轻推开姜岄,自己穿好衣裳,生怕吵醒了难得睡得这样熟的姜岄。不知是不是小春的错觉,总觉得姜岄看起来柔和了许多,或许是他难得这样的不设防,看起来毫无威胁力。

山间细雨淋漓,在古旧的长廊上走了一圈也见不到几个和尚,显然是人烟罕至。好动惯了,这会儿山林里只剩鸟鸣,小春耐不住性子,便想撑伞去林子里散步。

这山间极难见着一个行者,小春和姜岄已经是罕见的客人,这会他走到竹林中,却和一行色匆匆的少年迎面相撞。

那少年身量纤细,撑着一把半旧泛黄的青花纸伞,身上穿着件白色帛叠外褂,没穿长袍,下身是利落的长裤,一双麻布鞋,腰上挂着一把泛旧的短刀,短刀上挂着块成色不大好的玉,刻着一个古朴的喜字。

原来是喜神殿的方士。

这道观在京城中颇有名望,香火昌盛,门中除了修道之人,还有一些行走在外的方士,专门捉鬼除妖,颇具善名,他们身上都带着喜字玉牌,极好辨认,喜神殿的名声就这样传遍天下。

只是年纪也太轻了。伞下人抬头,一张俊俏冰冷的脸,清凌凌的,看起来十七八岁,骨架生的纤细,显得年纪不大,一双细长凤眼,头发斜斜的用破布绳挽在前胸,一副清贫模样。

小春生在富商圈里,见到的道士和尚没有一个穷的,找他们办事或者占卜,需要极大的花销,因此少见有方士穿着这样寒酸。

“抱歉,借过。”少年跑的快,说的话话简短,撞着小春却没有回头,步履如风,卷着溅落的雨珠往前走了两步,却突然回头。

他那双清透的眼仔细上下打量了小春一番,小春被他看的别扭,试探道:“这位小道长?”

“施主,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怕有血光之灾。”小道士淡粉薄唇吐出一句,很是不合他人设的话。“与鬼有染,身上沾了阴气,再不回头,恐怕要人为色死了。这样吧,三贯铜钱,我帮你消灾解难。”

他以为又是一个被鬼魂诱惑的男子。

鬼怪千变万化,善鬼从来不会在人前露面,即使不得已现身,也会以白布蒙面。恶鬼才会画出一幅妖艳皮囊,他从前在山里独自生活,采摘野果充饥,知道有毒的东西总是色彩鲜艳,招人采撷,但万万碰不得。

严厉与声色,真为伐性刀。

小春一脸遇见骗子的神情。哪有人张口就要钱的?纵使他零花不少,也不是这样叫人骗的。

前些日子家里刚来了个道士说了一通不吉利的话,这会又来一个。

他心里总以为高人都是白发苍苍,住在高山之巅,餐风饮露,仙风道骨,如今这些道士一个赛一个俊俏,一个比一个年轻,如何让人信服。

听说有些道馆,还会做皮肉生意。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说的话,可以试试在就寝时,将那人的鞋子打乱,鞋尖不对着床,你自行躲藏在床上,看那鬼物还能不能找得到你。”言尽于此,鬼怪害人,全靠迷惑人心,多少人是心甘情愿的自愿奉上性命,知道对方是鬼也在所不惜,全是为美色所惑。

“到时候你要是信了,就去京城喜神殿找我,我叫茗雪。”少年道,他穷得揭不开锅,看着眼前穿金戴银的地主家的傻儿子,觉得这钱反正不能让别人挣了。

如果知道怕,也是能及时脱身的。

小春心中还以为他说的是柳氏鬼魂,毕竟那事自己也觉得不大寻常,况且近日又是噩梦连连,连带着也觉得,好像精神不大好,身上没

力。又觉得姜岄真是事精,惯会折腾,大老远的跑来,自己心中害怕的灵异半点没解决,他自个儿还受了伤。

姜岄虚弱着,醒来不见小春,百无聊赖,讨厌寺庙,下着雨也不爱出去,他最讨厌拖泥带水,脏死了。

这会儿见小春闷闷不乐的回来,便抓着他的手,有些惫懒的问:“怎么出了趟门又不高兴了?这庙里没什么好玩的,不如陪我睡觉。”

小春正在烦恼,害怕自己被鬼缠上,阴魂不散,心中打定主意要回去托擅长此道的孔固寻一个靠谱儿的高人,再也不能相信姜岄一句话。

外头是静谧的雨声,寺庙禅房小的很,燃着暗暗的灯烛。

姜岄道:“远舟大师已经给你做了道场法事,又送了护身符,你还怕什么。”

小春见他态度松散,鼓气道:“你压根就不相信我遇到了鬼,我不和你说了。”

姜岄仍不在意,反而抱过他压在枕头上,邪美一笑:“你真遇上了鬼,也是我这个色鬼。”

“陪我躺一会儿。”他在他耳边亲了几口,低声道,又去亲小春的嘴唇。

继母放大凑近的脸美的让小春头晕目眩,加上隐隐的认命,小春不吱声的被他按着含吮舌头。

那人的手也不知不觉的顺到他衣裳里,捻住两粒柔嫩乳尖轻重不一的揉弄,一阵酥麻从胸口传来,小春低哼了一声,小声地说了句不要,却忍不住挺起胸膛让他揉。

“学乖了?乖孩子有奖励。”姜岄两眼弯弯,让小春坐在床上,自己蹲在床边,脱了他的裤子,小春的阴茎干干净净,他好不嫌弃的含住继子的肉棒,小春连忙捂住嘴,脸蛋红红的看着他以唇舌伺弄自己的肉棒。

鸡巴被裹在湿润温热的口腔中,姜岄十分灵巧的舔舐他的龟头上敏感的小孔,小春口中呼出热气,裸露的腰肢和胸膛都在战栗。

“啊······你在干什么,脏······”小春羞耻极了,原以为他与自己在一起,只是图肏穴爽快,却没想到他会主动干这样的事。

肉棒一阵舒爽,他觉着穴里也泛起痒意,湿漉漉的嫩红小口微微收缩,觉得自己这不中用的身子好似又饥渴许多,半点撩拨都受不住。小春忍不住喘了几声,声音里带着骚情。

姜岄红唇里含着继子肉棒,模糊道:“安静,这破房子隔音忒差,让人听见多不好,这可不是咱家,能随你浪叫。”

他低头仔细侍弄起小春的肉棒来,又搓弄起他小小的阴蒂和红肿的外阴,小春被他摸得浑身发软,舒服的头皮发麻,比起被粗大鸡巴肏穴的那种恐怖的快感,这种亲昵无比的含舔吸吮让他觉得更加羞涩和刺激。

像温水煮青蛙,一点点卸下心房,不知不觉沉沦进姜岄那鞭子与糖交替的欲望沟壑。

姜岄曲着两根手指快速的在他湿哒哒的穴里模仿交娉般的抽插,感觉那穴儿越绞越紧,水扑簌簌的流到腿根上,肉棒也越来越激动,这样的刺激,很快就让他溃不成军,叫声越来越大,被姜岄拿他的帕子堵住了嘴。

这帕子······小春发现这眼熟的帕子,原先不是塞在他穴里的么?姜岄竟然洗干净了随身带着,好不要脸!

见小春就这么颤抖着去了,骚逼里喷出一小股春潮,肉棒也射出精液,都落在姜岄的脸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上挑的细眸充满欲望的看着小春,他知道自己的美貌,更知道如何最大限度的利用这张脸。

“小淫娃,喷的倒是快,还没到正戏呢。”姜岄脱掉衣裳,露出堪称完美的身躯来,肌理白皙紧致,一层薄薄的肌肉,对自己的美貌充满信心,他自在的展示着自己完美无瑕的身体。在小春发呆的目光中坐到床上,张开腿,将硬挺挺的鸡巴对着小春。

“来瞧瞧母亲的大宝贝,你该多和它熟悉熟悉。 ”他恶意自称母亲。

小春不知道他的意思。姜岄只得明说:“过来,替我也含一含。”

小春不同意,他便拉过小春,又抱在一起亲嘴,亲够了又去揉继子的一对奶子,顺着脖子啃咬舔舐,像是只发情的狗,在他饱满的胸上留下咬痕和吮吸的红痕。

“呵,骚儿子,你下面又湿了,痒不痒?给我含了,我自替你解痒。”

小春梗着脖子不肯,他笑了一声,挺身顺着继子开发过雌穴滑进去。

“还是这张嘴老实,比最初松软了一些,现在还疼不?”

“不疼······就是胀的很。”因为他先前被玩的喷了水,穴里都是滑腻腻的,肉棒很顺畅的就能插进去,被窄小的骚穴吸得紧紧。姜岄发现小春其实很喜欢亲吻,便含住他的唇舌交缠,下体一下一下顶着他的骚逼,一股股淫水被挤出来,撒在禅院的竹榻上。

小春知道在这地方淫乱是不对的事,又怕被人听见响动,自个儿捂着嘴巴,始终紧紧的收缩着骚穴,夹得姜岄爽的要命,不管不顾的插干起来,小春被他顶的乱晃,浓稠的淫液从骚穴的深处流出来。

“呜呜······”

“又要到了?”

“好没用的逼

,还没碰过孕宫,就骚的直喷水。”

“乖小春,你再松开一些,我想······干你的孕宫。”姜岄产生了一个极淫乱的想法。

“呜呜呜——”小春猛烈地摇着头。

继母硕大的龟头压迫着闭合的柔软肉环,一下一下的顶撞碾磨,刺激那儿更加发热发浪,被淫水泡的发软的宫口似张未张,欲拒还迎的吮吸着侵犯进来的鸡巴。

内脏被触碰的感觉让小春心里害怕,只觉得那是最深处,再进去就要捅破肚子了,而且姜岄每次顶到他那里,他就觉得肚子微微的发疼,破身时他就是被姜岄不管不顾的顶到了孕宫,虽然刺激,小腹却疼了好一阵。

“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啊······”

“张开!”姜岄在小春多肉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摇着腰往里挤,感受到比小春的穴口还要紧小的宫口慢慢被肏的松软,趁机全力往里头一顶——好像插进了一个温热的水袋,小小的,柔软的,可怜的只能包住一个龟头。

终于被完全进入占有继子的身体,姜岄很有些骄傲而圆满的感觉。

“啊!!!!”小春脚背崩的笔直,他快痛疯了,也爽的要晕过去了,孕宫被鸡巴顶着的感觉简直淫乱到疯狂。

一股尿混着精液从他尿道里滋出来。

“好浪,爽的都尿了,这个小母狗,骚死你算了!”姜岄凶狠的肏继子的孕宫,龟头在继子从未被触及到的敏感柔嫩的孕宫中横冲直撞,小春被逼的要疯了,迷乱的摇着头,骚水流了一屁股。

他的嘴里胡乱的叫着母亲,姜岄,哭泣着求他拔出去。但是,那将他的孕宫完全肏成了龟头形状的,巨大的阳具始终强势的在他体内抽插。

耳边都是自己的骚逼被肏干发出的咕叽水声,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淫荡,每隔一小会儿,他被弄得骚乱的孕宫就会因为持续不断的刺激,抽搐着喷出温热的春潮。

“不要射在里头······”他熟悉姜岄射精前的动作,那种残忍的快而深的肏干,一股热流激射在敏感到极点的孕宫里,一发就把小小的肉袋射的满满当当。

“啊啊好烫······”被热精填满的小腹鼓鼓胀胀,孕宫里头一阵热意,舒爽到了极点,小春的喉咙里发出呜咽,他颤抖了几下,再也喷不出水来,精液混着淫水涌出,淌湿了臀瓣······

孕宫里全是精液,会不会真的怀上······姜岄总是喜欢说什么把他肚子操大的胡话,现在他真的有种大了肚子的恐惧感,孕育子嗣的地方被射了那么多子种,他不想乱伦还搞出个孩子来啊······但是他很快就被体内重新硬起来的鸡巴肏的无法思考,满心满眼都是姜岄那张被欲望染上绯色的脸。

姜岄终于弄够了,将鸡巴从继子被糟蹋的凄惨浑浊的穴里抽出来,光溜溜的下体贴在一块儿,抱着搂着腻腻歪歪的休息。

小春失神的蜷缩在他怀里,也许是欲望得到充分地纾解,脑子清醒了一点,他突然翻身趴在姜岄身上,侧着脸将耳朵埋在他胸前,姜岄低低的笑,“多大的人了,撒什么娇呢。”他抬手摸了摸小春硬扎扎的头发,以为他终于服软了。

全然不知道,小春正在听,他有没有心跳。

姜岄一笑,声音闷闷的从胸腔传进他的耳朵里,他的心平静的跳动着,咚,咚,咚,很有力。小春安心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