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撩了就跑

门开了。

听到脚步声,跪趴在地上的男人浑身颤抖了一下,蜜色流畅的肌理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矫健的黑豹,却被一根根黑色皮质绳子捆绑束缚在地上,皮绳穿过膝弯和手肘,绕过髋骨交叉沿着形状完美的腹肌而上,将一对完美的胸肌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最后被银色绳扣扣在了颈部的项圈上。这样的捆绑方式使男人只能保持这种跪趴在地的姿势。分开大腿,沉下腰,翘起的臀部挺翘饱满,分开的两瓣臀肉中露出一个湿红的小口,晶亮水润,谄媚的一张一翕,分泌的淫水沿着紧实的大腿流下,像是在蜜色肌肤上镀上一层油光,这般水润柔软,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母猫,不论谁插入都可以得到热情绵软的吮吸,将这个精壮的男人插得化成一滩春水。

男人被黑色的布料蒙上了眼,浑身颤抖,想要扭腰却被绳子束缚在原地,只能微微摆动,像是想要逃离这种难耐的折磨,又或者是向侵略者展现自己柔软多汁的穴肉,浪荡的邀欢。他胸廓起伏,唇边不住的流泻甘美的呻吟,浑身肌肤泛起情欲的潮红,汗水淋漓,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酒香。

这副场景太过香艳,白卿云走近韩锦秋,摘下了覆盖在他眼睛上的黑色布料,解开了束缚,绳子勒得很紧,在蜜色肌肤上留下殷红如虎纹的印记,看上去异常情色。韩锦秋茫然的半张着嘴,嫣红的唇瓣上满是为了隐忍而咬出的齿痕,脸颊上泛着酒醉般的酡红,刺眼的光让韩锦秋不由得闭上眼睛,随即睁开,涣散的目光凝聚,他皱紧眉头,收紧腹肌压抑着那控制不住的向白卿云求欢的冲动,难堪道:“快、快拿出去!”

白卿云不为所动,他弯腰挑高了韩锦秋的下巴,道:“父亲不喜欢吗?”他歪头假装一副困惑的模样看着韩锦秋,漆黑的眼眸却冷得像朔月寒冰,道:“如果父亲不喜欢,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呢?”

白卿云坐下,将滚烫黏湿的韩锦秋抱在怀里。他衣着整齐,穿着黑色笔挺的西服,怀里却坐着一个浑身赤裸发情的男人,这样明显的对比实在太淫荡,韩锦秋垂首将头埋在白卿云的颈窝,泄愤似的狠狠咬住白卿云颈部肌肉,却又在下一秒松开牙齿,用湿热的舌舔舐着那渗出血液的齿痕,这种无意识的讨好是韩锦秋没有注意的,他全心全意都放在了身后那个羞耻的地方,绵软的穴肉被小小的跳蛋激烈的搅动,带来一阵阵如电流般乱窜的快感,可跳蛋太小,哪怕肠肉再如何饥渴的蠕动纠缠,都无法得到那种被填满的快乐。

韩锦秋此时敏感的不像样,衣服顺滑的布料此时对于敏感的皮肤来说是一种异样的折磨,轻轻摩擦就让韩锦秋爽的浑身战栗,他粗喘着气,金色的眼睛蒙上一层情欲的水雾,显得越发潋滟,嗓音无法抑制的颤抖,却还是强作狠厉道:“这关你什么事?!”

闻言白卿云笑了起来,他执起韩锦秋的左手,露出手腕上的斑斑血痕,这里又多了几道伤口,有些还未愈合。前几日的伤口已经被白卿云用治疗仪去除疤痕,这些是韩锦秋今日新划的,而这也是白卿云为何如此对韩锦秋的原因,本以为男人经过上次会学乖一点,可没想到他对自己越来越狠。简单的治疗以后,白卿云用信息素引诱韩锦秋发情后,将他捆绑束缚在原地,禁止韩锦秋自慰,同时又在韩锦秋的后穴里放了一个小小的跳蛋,残忍的将发情的男人留在地下私欲求不满的度过了一个小时。

白卿云深知韩锦秋这类人的性格特点,他们性情坚毅,疼痛只会让他们更加清醒和强大,所以白卿云反常道而行之,他给予韩锦秋从未体验过的绝妙快感,意图在韩锦秋灵魂深处刻下不可磨灭的烙印。而他也成功的做到这一点,引诱着男人在难以承受的灭顶快感里飞速堕落,所以他默许了韩锦秋准备逃跑的一切小动作,因为一切都在他的布局之中。可在发现韩锦秋第一次伤害自己,试图用疼痛反抗堕落后,白卿云给出了自己的警告,可在看着男人无视警告再一次的伤害自己后,白卿云意识到他应该换一个方法。

调教大猫的过程中总会遇到各种困难,除了被猫抓被猫咬,还要顾着大猫的小小尊严,一味的压迫大猫只会换来更激烈的反抗,偶尔还是要顺着毛捋,解开大猫的心结。这个过程可能会很漫长,因为大猫总是不够听话,可白卿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他感受到自己的腿被韩锦秋股缝里渗出淫水打湿,白卿云侧首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难堪的将脸埋进自己颈窝意图逃避现实的韩锦秋,灼热难耐的气息喷吐在他的颈间,由于距离太近,他甚至可以听到这只不听话的大猫贪婪呼吸自己颈间的信息素,喉中发出满足的呼噜声。白卿云轻揉着韩锦秋的的手腕,避开了伤口,微微软下声音道:“明明上次父亲都哭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他附在韩锦秋耳边,道:“难道父亲还想再哭一次吗?”

这个声音让不知不觉沉迷在吸取白卿云草木香信息素的韩锦秋清醒过来,听清白卿云的意思,韩锦秋愤怒的挺直脊背,可却在白卿云恶意的抬腿抵住臀部的动作下不争气的软了腰,他双手抓住白卿云的臂膀,压制住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的甜腻呻吟,张嘴就要辩解却发现不论怎么说都显

得自己势弱,难道他能说那是白卿云逼他的?还是要说他是被爽哭的?这样丢脸的话他说不出口。他被自己不争气变得越来越淫荡的身体弄得失去了反驳的立场,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情欲,浑身发抖,眸中金色在情欲和怒火中剧烈变幻,咬牙道:“成王败寇,输了便输了,我韩锦秋还不至于输不起!”

他的声线因为压抑的情欲而发抖,却还是厉声道:“但你不该、不该.......”

不该什么,韩锦秋却说不出来了,白卿云好笑似的接上韩锦秋的话,道:“不该让父亲哭吗?”

抚摸着韩锦秋的手腕,白卿云轻轻道:“那父亲就不要再这样做了,受伤很疼的,对吧?”

韩锦秋嘲讽道:“你不就是想要折腾我吗?这般惺惺作态又做给谁看.......唔!等、等等!嗯啊.......”

语气陡然变化,再也压制不住的呻吟泄露。白卿云轻笑一声,他扶着韩锦秋的腰,抬起韩锦秋的臀部,伸出手指抠挖韩锦秋敏感的内壁,将不断作乱的跳蛋抠出来,其间还恶劣的扣弄着韩锦秋的前列腺,引得嘴倔的男人软了腰,眼前快感白光乱闪。白卿云解开裤子,露出性器,托着韩锦秋的腰一寸一寸得将自己的性器钉入男人的身体,绵软饥渴的穴肉终于迎来能够将它填满的快乐,放荡热情的吮吸坚硬灼热的性器,缠缠绵绵犹如热烫的海葵。

直到性器被完全吞入,韩锦秋已经双眸涣散说不出话,他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嘴唇一开一合,面上一副潮红痴态。空旷了许久终于被填满,肉壁内的褶皱被撑开,每一寸敏感的粘膜都被摩擦,剧烈的快感让他爽的脊骨发酥。韩锦秋仰着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受情欲影响分泌的越来越多的唾沫,将脆弱的颈项暴露在白卿云的眼前,由于姿势的原因,韩锦秋比白卿云高了半个头,白卿云抬首吻上那颗喉结,细细舔吻着韩锦秋的脖颈,留下些许嫣红吻痕。

他并没有急着挺动下身,而是留给了韩锦秋适应的时间,等韩锦秋缓过神,眼睛渐渐拥有光彩的时候,白卿云爱抚着韩锦秋浑身的敏感点,感受着手下肉体因为快感而战栗,白卿云抬起韩锦秋的左手,在韩锦秋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伸出嫣红的舌轻轻舔上愈合后又破裂渗出鲜血的伤口。

这样滚烫滑腻的触感惊得韩锦秋猛地一颤,缠在白卿云腰上的双腿夹紧,却把性器吞吃得更深,以至于韩锦秋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却又死死地闭上了嘴。他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没有成功,他看着容貌绝美的青年垂眼,黑色的睫毛轻颤着,仔细温柔却又无法拒绝的舔舐那些伤痕,柔软的舌卷去血珠,唇瓣因为染血越发殷红水润,清冷的青年此时像是化身成为艳鬼,周身气质魅惑又危险。白卿云抬起头看见韩锦秋惊愣的表情,眉眼微弯,扣住韩锦秋下颚吻上男人的唇,交换一个温柔的、混杂着血腥味和草木香的吻。

白卿云微微垂眸,将自己眼中心绪隐藏进阴影中,面上却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柔和声音道:“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样的伤口有些碍眼。”

白卿云的声音是非常好听的,不同于韩锦秋充满磁性如同醇厚美酒的声线,白卿云的声线总是清冷如寒山流水,可当他软下语气放柔声音,就好像他将你放在了心上,流水遇见了心上人,驻足化成清潭映出心上人的身影。

这是白卿云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韩锦秋说话,这般动听柔和的声音配上白卿云略带怜惜抚摸韩锦秋受伤手腕的动作,像是在为韩锦秋身上的伤口而感到心疼。哪怕韩锦秋知道这人真实性格是怎样的虚伪和恶劣,也为这种语调恍神了一瞬,他的心尖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可下一秒他就强迫自己回神,他低头对上白卿云黑色的眼睛,那双眼如漆黑的曜石,白色冰冷的灯光映在眼里犹如星光流转,却也清晰倒映出自己因为灼热情潮表现的淫荡痴态。

没有韩锦秋每次预想中的鄙夷和促狭,只有认真的凝视,漆黑的眼在星点映衬下隐约透着一丝温柔之色,但细看又仿佛是自己的错觉。不知为何,韩锦秋竟然觉得这双眼有些令他难以直视,他撇开了头,视线落在白卿云身后,极力忍耐身体内的酥麻酸痒。

白卿云注视着韩锦秋,开始缓缓律动,并非是野蛮的大开大合,他选择了韩锦秋喜欢的那种充实有力,却不会因为过分激烈迷失神智的性爱。坚硬灼热的性器分开层层叠叠,贪婪吞吃的软肉,甚至因为淫水太多发出黏腻的‘咕叽’声。这种每一次都被捅到最深处,抵着敏感点仔细研磨,强硬坚定的制止了一切反抗的小动作,完完全全被侵占带来的是另外一种刺激。温吞如水的性爱像是春日微醺的风,虚虚实实的兜着滚烫的情欲,穿梭于两个雄性的湿热吐息之间。他们手脚交缠,身体相贴,宛如世上最甜蜜的情人。

头脑在欲望和清醒中浮沉,韩锦秋原本撑在两侧的手渐渐搂上白卿云的肩膀,胸前乳头泛着痒意,却不急促,只是更加凸显了后穴被不断侵占填满的满足。他将头埋在白卿云的颈窝中,伸出舌头舔弄着白卿云的锁骨,汲取皮肤上渗出汗液里些许信息素,沿着形状优美的锁骨密密啃咬。Alpha的本

能依旧作祟,每当情动时韩锦秋的犬齿就会发痒,他迫切的想要咬住一个脆弱的腺体释放Alpha标记的天性,却只能被镇压委屈的啃咬白卿云的肌肤缓解牙痒。

金色的双眸渐渐变得水润迷离,呼吸间总会有甜腻的鼻音,这次的性爱太温柔了,温柔得仿佛要软化男人浑身坚硬的骨骼,只留下柔软的肉体完全感受这种迷醉灵魂的快感。白卿云一只手揉捏着韩锦秋紧翘饱满的臀部,看着蜜色臀肉在手中变换不同的形状,这也刺激得韩锦秋的肉穴更加绵软顺服的吞吃他的性器,臀尖因为拍打着白卿云的大腿有些发红,男人双腿颤抖着,在灭顶的快感中双眸失神达到了高潮。

白卿云信守承诺,在此次由他主导的性爱中处处考虑韩锦秋的感受,在每一次韩锦秋的理智即将因为快感而滑落深渊之前,他都会用那种慵懒撩人的语气唤回韩锦秋的理智,让男人在无比清醒的时候承受了一切足以焚烧灵魂的强烈快感。可韩锦秋不知道,比起在浑噩中承受欢愉,在清醒中见证自己是如何不可自拔的沉沦快感会带来更强烈的罪恶感。那清晰刻在记忆中的一幕幕将会伴随着草木香和血腥味的吻,反复的在大脑深处被不断回忆。

而白卿云也达到了他的目的,自此以后每当韩锦秋想要再一次割伤自己时,他的脑海中就会浮现那一日白卿云舔吻他的伤口的场景,手中的动作不自觉的停止。他反复回想白卿云那日奇怪的举动以及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态度,忽略了心尖上的那一丝颤抖,韩锦秋得出了一个荒谬却显得无比合理的结论。

似乎这个不孝子,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对他产生了某种不一样的情感?